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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法医穿越记-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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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枫不知道温诗言在暗自思索什么样的问题,但看她脸上时而纠结、时而惆怅、时而疑惑、时而迷茫,就像遇到一个前所未有的迷题一样。她眉心中纠紧的线条让隋枫觉得刺眼,也让她整张小脸显得沉重,他不由伸出手去,希望抚平她的愁云。

温柔的指腹触到温诗言的眉心,她愣了下回过神来,身体条例反射的朝后微微移开,抬眼望去,对上隋枫担忧的眸色,俊雅的面容让她双眸颤了颤。她调开目光傻笑着揉着眉心,嘴上说道:“哎呀呀,你吓了我一跳呢,嘿嘿……”心中却觉有些过意不去。

她先自故自的说话,压根就没考虑过隋枫的感受。跟着她又不招呼一声就陷入沉思里,这样也对隋枫很不礼貌。此时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明明看到隋枫眼中的忧色,不先感动一下,反为他的脸庞想入非非。她都不知应该骂自己没操守,还是该夸隋枫生得太俊,太吸引她的目光。

隋枫见她本已回过神,却又突然恍惚起来,不由更加担心,出声问道:“出什么事了?诗言为何又心不在焉了?”

温诗言定了定神,尴尬地笑了下,说道:“也没什么事,只是突然想到了红孪话中的疑点,多思考了会儿。”这虽是实话,可也不尽然。

隋枫虽见她表情有异,并没去深究,只对她说的事情发出疑问,道:“诗言大致说了一些,可有些事仍然不太了解,像什么‘他头日里出了事’,是什么事?‘他’是指阮缡么?”

“那个啊……”温诗言在回答的同时突然想到一事,话锋一转却问道:“隋枫,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不知你知不知道,在这里有没有那种可以控制别人行为的邪术?”

卷六 雾似狂风袭 第178章 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第178章 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温诗言话音一落。隋枫就先怔忡地发了个长音:“这……”他在心中将她的话反复想了一阵,仍然没太明白其中的意思,不由无奈地问道:“什么控制行为?”

隋枫显然是没听懂温诗言的用词。

她挑了下眉角,对这个时代暗暗咒骂,若这要算代沟,还真是没法跨越的鸿沟。她本打算跳过解释阮缡事就直接向隋枫请教,一来节约时间,二来不用担心将她和阮缡后来的事给说漏嘴。可看这样子,要不说清楚,隋枫就必须克服那道鸿沟,否则永远都会鸡同鸭讲,火星撞地球。

温诗言一边合计择日对阮隋纪三人普及下现代汉语,一边将发生在阮缡身上的诡异事件去头去尾,小心谨慎的告诉给隋枫,顺便把屋中的字条也大约说了下,然后生怕他听出什么倪端追问下去,说完之后她就催促道:“你快想想,有没有这类的邪术?”虽说她的身体不会刻意抗拒房中之事,但要她老实的对隋枫或纪然交待,似乎又很难启齿,具体为什么。她也很想知道。

温诗言此时并没意识到,只要事关阮缡时,她多少都有些别扭与异常。

听了温诗言的话后,隋枫又再沉吟半晌才答道:“有是有,但不是什么邪术……”

温诗言双眼一亮,急切地问道:“那是什么?你会吗?”她听过风木来的传闻,又听纪然夸过隋枫的身手,她自己并不懂武功,但听谁都说隋枫厉害,自然把他划到高人之列,加上她对“高人”二字有个误区,就自以为是、想当然的认为‘高人’定是啥都知啥都晓啥都会的人。

听到温诗言的问话,见她眸中满是期待,隋枫有些汗颜。他苦笑了下,说道:“传闻有种叫‘摄心术’的上乘武功就可以控制受术者,可惜我只听过传闻并不会。”说着顿了一下,他又补充了一句,说道:“江湖中就算会的人也没几个。”

温诗言点了点头,瞳仁微微转动,疑惑又生,她又问道:“为什么只有几个会?这武功很难学吗?”问完不等隋枫回答,她突然冲口而出,道:“是不是没有武功秘籍?”说完之后,温诗言脑里忽地闪过八个字——“欲练此功,必先自宫”她的脸顿时抽了几下,暗道:“那玩意叫莲花宝典还是葵花宝典来着?”

她并没察觉此话默念出了声,虽然极轻。但也传进了隋枫耳中。

隋枫哪里知道她小脑袋里在想什么,他本想解释‘摄心术’不是难不难学的问题,结果就听她自己把原因说了出来,然后又听到她轻如蚊音的话,他愣了下,说道:“诗言怎么知道‘葵花宝典’的?”

呃?还真有,温诗言先汗了下再答道:“这本秘籍在我们那里非常出名,可谓是达到了家喻户晓的程度。”

隋枫不知她话中的暗意,微感诧异的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说着隋枫蹙起眉头,似乎想起不太愉快的事。他犹豫了下,说道:“关于‘摄心术’之事,诗言可以向苏庄主讨教一下,他应该比我知道得多一些。”

苏白会武,温诗言在黄姑县的时候就知道,但苏白是个什么程度,她没兴趣也没机会去了解。此时忽听隋枫一提,脑里在走神幻想“挥刀自宫”一事的她,迷惑地问道:“怎么要问他?”

隋枫笑而不答,扯开话题,正色问道:“诗言今夜真的不回阮宅了么?”他深邃的眸色一转不转地盯着温诗言。让她呼吸猛地一滞,脸颊顿时泛红,心里却对留与不留纠结挣扎起来。

温诗言之前说不回去,只是一味的想吓唬阮缡让他着急,此时冷静下来再对着隋枫的黑瞳,身体不受控制的发起烧来。她昨夜才与阮缡床头床尾滚了一夜,今天若叫她换人再滚一夜,这可能不是心里能不能接受的问题了。她是不想回去,想继续让阮缡着急,甚至于想躲在隋枫这里,直到阮缡自己找上门来,但是,她并不太想与隋枫发生那夜的关系。

她想是想清楚了,只是这话要怎么表达?温诗言抬眼看着隋枫,见他俊雅的脸庞上有着一丝期待,眸色里柔情似水,似乎要将她融化一般。

温诗言痛苦地偏开头转开眼,硬着头皮,咬紧牙关,狠心地说道:“今天不回去了,而且阮缡不来找我,我就不走!借你家地板一用……”话没说完,耳中就听到轻如幻觉的叹息,她心口抽了下,偷偷斜眼睨去,那里已没了隋枫的身影。

她呆了呆,还没回过神来,就听里间传来隋枫的声音:“我的床硬,今夜先将就一夜。若不习惯,明天我再多铺些被褥。”

温诗言有些犯难,她不知道隋枫是什么时候进去的,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懂她的话,可让她再重复一次,却又没那种勇气。温诗言皱眉答道:“我还是算了,睡地上也一样的。”

隋枫掀帘出来,责备道:“什么一样的?去里面睡。”边说边拉着她往卧室里去。推着温诗言进了卧室,隋枫退到门边,说道:“我就在外面,有什么就喊我。”说完不等她反应便退了出去。

温诗言呆站了半晌,才爬到床上躺下,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具体什么原因,她又说不上来。

卧室中的温诗言并不知道,隋枫退出卧室之后,在门前也站了许久才走开。

隋枫的心情乱得如麻,他一早就知道她留下是为了与阮缡赌气,纵是如此他仍然有一些期待,希望她留下的理由中,有着对他的思念。

温诗言的直言不讳,让他又怨又叹,她越是清楚表达留下的原因。他就越没办法生她的气,就算她再没心没肺,至少还有着诚实。

只是她本人似乎没有意识到,他也好纪然也罢,在她心中其实都是阮缡的替代品。

温诗言在室内,趟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才进入梦乡。

隋枫在室外,靠于榻上出神发呆,几乎是一夜未眠。

一夜过去,温诗言醒来,只觉得浑身酸疼。躺着呻吟几声,猛地想到这里是隋枫的卧室,而不是她那间闲人止步的闺房,她急忙捂住嘴,伸头盯着门口,生怕隋枫出现在门边。

她不像才穿来那会儿,不习惯衣服里面穿肚兜,所以睡觉总是裹着衣衫而卧。现在的她,举手投足,衣着打扮还有细微的习惯,都在慢慢往着这个时代靠拢。于是睡觉穿着肚兜,就成了她的新习惯。

此时,她才醒来,自然衣冠不整,若隋枫闻声闯入,肯定会当场犯罪。

温诗言还不想自掘坟墓。

她忍着腰酸背痛腿抽筋的不适,吃力地滑下床,穿衣梳洗。推门出来,掀开帘见隋枫正端着几只碗往桌上摆放,她愣了下,没话找话地说道:“早啊,这是你做的吗?”

隋枫浅笑了下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她的问题,接着说道:“吃过早饭,你有什么打算?今天我没别的事,正好可以陪你。”

她昨天虽没明着拒绝他,但也暗示得很明显了,她本来还担心相处时会不会尴尬,但看隋枫的样子,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温诗言暗笑自己多心,冲隋枫灿烂地笑了下,说道:“昨天不是说袁乔留字让我去找他吗?我想今天过去看下他还在不在。”

隋枫点头,道:“好,我陪你。”他能做的,也就是这样,隋枫在心中加上一句,眸色轻闪了下。埋头藏进碗中。

二人吃过早饭,不再罗嗦,直接奔着那地方就去了。

袁乔留下的地址果然是一座废弃的寺庙,温诗言庆幸昨天没有贸然过来的同时举目张望,没有发现除他们之外的人影。

温诗言叹了叹,说道:“昨天没等到我,他可能今天就没过来。”她有这样的想法也没错,毕竟照正常的人来看,这地方不适合留宿,等过她一天没见人,自然也不会继续等下去。

隋枫没有接话,朝着歪倒在一旁的泥像走去,脸上有些疑惑。这里有打斗的痕迹,而且还非常的新,虽然事后做了掩饰,但仔细观察仍然能看出一些痕迹。

他昨天听温诗言提起袁乔的留条,虽她只是一句带过,可疑点颇多。他听纪然提过袁乔,虽没亲眼见过,大致上也知道对方也是习武之人。如果袁乔想再次捉走温诗言,在阮宅里肯定易如反掌,袁乔没有这么做,反而留条约在这里相见,而且以知道真相为借口,让温诗言没有别的选择,这样的做法,几乎没有一点合常理。

温诗言想不到,情有可原,他却无法忽视这些反常,看来并非表面上这么简单……

“你在看什么?”温诗言突然出现在隋枫背后,让他回过神来。

他转过身,想了想,说道:“袁乔的字条在哪儿?我想瞧瞧。”话音一落,就看温诗言小脸顿时垮下,唇角抽搐得厉害,在她拒绝之前,他又说道:“事关重大,诗言不可闹情绪。”

卷六 雾似狂风袭 第179章 绝对不反悔!

第179章 绝对不反悔!

废庙中打斗的痕迹与袁乔不合常理的留条。都让隋枫觉得疑点重重。他生出想看那张字条的冲动,也没多想就直接问温诗言要,谁知问过之后,就见温诗言的脸在不情愿地抽搐着,隋枫少有敏锐地意识到,那字条压根就没在温诗言身上,但肯定是放在了她的屋里。

那张字条是否真的能解惑,这是谁也说不准的事,看与不看并非最重要。当隋枫发现他想看的字条没放在温诗言身上时,他就像找到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一样,最初的目的立即转念成为昨夜思考一夜的打算。

于是一个顺水推舟将温诗言送回阮家的念头,就在隋枫脑中浮了出来。

昨夜他几乎一夜未眠,最初是因为里间熟睡的温诗言让他心猿意马,无法入眠。等到大约后半夜时,他的脑里无意识地开始衡量起纪然阮缡及他自己的各种情况,这一想一对比,无意成有意,时间更是一溜而过。

他生在江湖,虽与江湖刻意保持距离,偏偏江湖却不愿放弃他,时不时地派个人来骚扰一下。搞得他心烦但无奈。要应负的也只得花时间精力去应负,虽不至于觉得吃力,可那只是限于他一个人的时候。

说白了就是,他没自信能完全照顾到温诗言的周全。这个念头何时开始的,他不知道,但此时突然生出,令隋枫自己异常有些惊讶。没想到他会这么在乎温诗言,以至于没了那种能保护得好她的信心。

隋枫一来就先把自己给否定掉,接着他想到纪然。

对于纪然的身份地位背景,众人都了解不深,但按隋枫的观察看来,估计纪然与他也有着雷同的痛苦,或许痛苦更深也不一定。他虽早就嘱咐,可昨天纪然仍无故撇下温诗言,从此事看来,纪然现在可能比他还要无奈。

隋枫觉得纪然与他的处境相似,心境自然也差不了太远。他虽不知道纪然怎么看待与温诗言一起的事,但他认为将温诗言交给纪然也不太合适。

这下三人中只有阮缡一人了。阮缡生于商人世家,由于家中几代经商的缘故,与江湖更是毫无瓜葛,那些无聊的江湖人也不会去刻意欺负一名商人,若温诗言与阮缡一起生活,就不会有他与纪然那般的惊险动荡。

虽然有时候,他压根就没法弄清她是否有过平静日子的想法,可至少他希望温诗言能时时开心,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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