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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法医穿越记-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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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吻,缠绵持久,直到空气几乎被抽干时,阮缡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的唇,然后声音微显暗哑,语气似愠似欲地说道:“下次不许咬人。”她居然在这种时候咬他的舌头,要命的是,那种微麻的感觉,非但不疼反而令他心痒不已。他真想一口咬死这个勾他魂魄的妖精。

温诗言气息不均的微喘,仍然不忘剜阮缡一眼。心中暗骂:你丫还不是觉得爽,不然怎么不躲开?嘴中轻哼道:“你头不疼了?”她不讨厌他的吻,但她却讨厌他不打个招呼就行动。在她的记忆里,阮缡对于身体上的接触,一向都显得有几分腼腆,此时突然主动了,她潜意识中不太习惯。

欲望的火焰在阮缡的眼中闪过,他冲她点了点头,答道:“只要不去想,就不会疼。”说完压低声音又道:“今夜,就别走了吧!”赤luo的邀请,暧昧的姿势,让温诗言的心口漏跳一拍。

这话不久前,她才在纪然处听过,此时是同样的话,而对象却换成了阮缡。对着纪然,温诗言要下一番决心才能答应,但对着阮缡,她似乎不用想得太多,一切好像顺理成章一般。

温诗言转开眼,没有直接回答,嘴中嘀咕道:“我被你压在身下,就是想走,不也走不了吗?”

虽说是嘀咕,但阮缡却听得一清二楚。原来她也有发窘的时候,阮缡浅笑了下,埋头于她的耳边,轻声道:“我会温柔些的。”说着伸出舌尖,在她的耳垂上轻轻一划,弄得温诗言顿时浑身酥软。

她不由在心中感叹:原来阮美人的手段如此高明……看来老娘要沦陷了!

温诗言向来忠实于身体的感觉,与喜欢的人做舒服的事,对于她来说并非什么丢脸的事情,没有思想包袱,自然也就放得开,这就让阮缡更加欲罢不能。

他总觉温诗言时而凶悍时而可爱,虽然也有妩媚的一面,却没想此时会如此令人**。他虽不是精通此道的高手。可也不是在室处男,但不论哪一次,都无法与现在相比。原来,两情相悦,其中滋味又有不同。

阮缡不是没有节制的人,但面对着她时却忘记疲惫,一次又一次的索取,直到天色发白,他才放过了显出疲倦之色的温诗言。

她拉过被子裹住未着寸缕的身体,也不与阮缡招呼一句便急忙紧闭双眼。温诗言在心里哀号,她要不就没有男人缘,要不就尽遇些体力超强的帅哥美男。隋枫体力好,她也就认了,怎么说人家也是练武的,可阮缡的体力怎么也如此强悍,照这样玩下去,她很怀疑会不会被玩死在床上。

还没等温诗言在脑中得出结果,她便不知不觉的进入了梦乡。

看着温诗言睡着,阮缡伏下身轻吻了她的脸颊,然后躺于她的身侧紧搂抱着她。他没想到他们之间会发展得如此的快,虽然一开始,他就强行占有了她,但到今天为止,他才算有拥有她的真实感。

要说累,阮缡自然比温诗言累,这才躺下没多久,他也沉沉地睡着。再醒时,温诗言却没在身边。

阮缡呆了半刻,总算才回过神来,看了看天色,此时大约正午。他穿衣起身,唤来红孪,问道:“温小姐呢?”

红孪摇头,道:“回少爷,红孪没瞧见温小姐。”

听红孪说没看见,他也不再继续追问。阮缡知道温诗言不是个待得住的家伙,她一定是先醒过来,却闲得发闷出去了。与其干着急的等着,不如先把午饭吃了,再派人去找。

阮缡让红孪下去准备午饭,打算边吃边等。

卷六 雾似狂风袭 第171章 干嘛非追过来……

第171章 干嘛非追过来……

温诗言先阮缡一步醒来。她虽醒了,但并没有睡得很舒服。她见阮缡还睡着,便没去打扰他,自行穿了衣服离开阮缡的卧房。

温诗言回到卧房,打算继续补觉,经过桌前扫到桌面上放着一张字条。

她停下步子,疑惑的拿起字条看了看,嘴角不由轻轻抽搐,这满篇潦草的繁体字,看起来似是而非,像天书又像鬼画符,她不由佩服留字的人,原来真的有人的字写得比她还丑。

感叹之余,温诗言却有几分伤神,看来这留字之人多半不清楚她的文化水平,以为胡乱的写写,她也定能看懂。好在她一向聪明,虽然她对字条上的字多数都似是而非的,但怎么说也是汉字,她慢慢辨认外加连猜带蒙,半晌之后总算拼凑出字条中的大部份内容。

温诗言得意地笑着看完字条。笑容顿时凝在唇角,几秒之后,她揉掉字条,急急推门而出,连招呼也没打一句便出了宅子。

只要看到阮缡的昨夜情况的人,不用多想就大致明白他定是中了某种邪术,就算是温诗言也不外乎会多一个他被催眠的念头。然而是谁干的,又是用什么方法达到这样效果的,恐怕除了当事人外,没有人能说得清楚。

所谓的当事人,一个是犯人,另一个是被害人。犯人是谁,温诗言没有头绪,估计近期都不会有头绪,毕竟阮缡根本无法想到最关键的信息,于是,温诗言就认为,此事就这么走入了一个无解的循环,短时间根本就不会有突破。

都说人算不如天算,温诗言打算过几日再诱导下阮缡,看看他对那段破碎的记忆有没有什么新的突破,但当她回到房后,看了桌上的字条,她立即意识到真相就在眼前,就看她敢不敢去寻找。

字条上写的内容不少,但让温诗言会冲动的离开宅子的原因,却是因为最后的落款那熟悉的名字。与内容中突兀的一句“若想知他如何被控,又被谁所控,袁某静候倩影……”。

温诗言看着字条上所留地址,心中不免有几分忐忑。她对京城虽不太熟悉,但仍隐隐记得那地方是间早就废弃的庙宇,另外让她担忧的是,那里似乎人烟稀少,那人把她约到人少的地方,似乎除了告诉她阮缡的事,应该还有别的打算。

温诗言虽然神精比较大条,也时常缺乏危险意识,但她毕竟不是未经世事的孩子,明知有危险,还一个劲的往前扑,也不是她的一惯作风。她在看懂字条上的意思之后,便很快的有了个完美的计划,看似她冲动的出门,实则却是为了去找帮手。

她站在隋枫的家门前,看到门上的大锁,心里头就顿时失望,居然他此时没有在家。温诗言重重地叹了一声。只好前往下一个地方。

温诗言在隋枫处吃了个闭门羹,本以为会在纪然处找到人,结果当看到同样挂着大锁的门,温诗言不爽地挑了挑眉。找不到隋枫,她也就算了,虽然从昨天起,她就没看到他,而且听纪然的说法,隋枫最近似乎有些事情在忙。

只是纪然这一向游手好闲的浪荡子,居然也会不在家中。同样是门上挂锁,看到纪然锁着门时温诗言的心情却顿时复杂得难以形容。

纪然昨日不辞而别,今日又大门紧锁,难不成是在故意躲她?温诗言在心中滑过此念的同时又想到,倘若他真的是在躲她……是不是她哪里惹到了他?这个念头才生出不久,她便轻笑着否定,就纪然那般大咧咧的个性,要真是突然变得纤细敏感,还真是件惊天动地的事情。

温诗言向来立场坚定,她早就将纪然定义成了粗线条的性格,自然也不会再往深去探究。到此时她都还不知道,纪然虽不是有意躲她,却是真的被她的无意无心,伤了一次又一次。

隋枫与纪然都不在家,让温诗言拟定的计划落了空。她虽十分想知道发生在阮缡身上的事,但与她的安危比起来,仍然只能往后靠靠。

眼看真相就在眼前,偏偏她没福气去得到。

温诗言垂着头,有些失望的准备打道回府。

“这位姑娘,请留步!”

温诗言身后突然传来喊声。她怔了一下,回头看清喊话之人的装束,眼角不由抖了几下,脚步并没如对方所喊那般停下,反而还加快了速度小跑起来。

她的反应让那人愣了下,随即回过神来,边追边喊道:“姑娘留步,请听贫道一言,贫道并无歹意!”语气焦急中带着窘意。恐怕这道士还从没遇过这样的情况,通常别人看到他的装束,虽不会主动搭话,也不至于被喊到后,二话不说就撒腿跑掉的。

温诗言自然是个例外。毕竟在这里土生土长的人,百分百不会像温诗言般做出一样反应。

但在她看来,她的反应那是超级正常。她虽会同朋友去上庙烧香拜佛,也非常尊重各类宗教,可从来都不会与路上擦肩而过的和尚、道士以及尼姑搭腔,毕竟她生活的时代,是一个骗子横行的时代,谁知道搭腔的和尚道士与尼姑是真是假,谁又知道搭完腔后,会不会被缠住。

于是,当她看到听到打着宗教名义或穿着打扮的人招呼她时。通常脚下的反应会快过大脑,不是掉头离开就是转身跑掉,这已经是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自然反应。这个反应不会因为穿越而成为例外。

以温诗言多年的经验来说,她小跑出几步后,那道士定然不会继续跟来,结果等她小跑出一条街后,那个道士仍然紧紧的追着。

这道士不仅坚持追着她,边追嘴里还边翻来覆去地喊道:“姑娘留步……留步啊!贫道只想赠姑娘一言……贫道绝无歹意……”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她终于被道士的诚意感动得停了脚步……以上只是看到她停下步子后,那道士单方面的猜测而已。

事实的真相却是以下内容。

温诗言从来都没见识过如此穷追不舍的道士。若不是她的体力有限,她绝对是不会在中途停下来的。

温诗言重重地喘着气,脸色有些发白,神色极为不悦,嘴角更是抽搐着冲那道士边喘边嚷道:“喂,我说你……你……干嘛非追过来……不可?有什么话,快……快说!”

那道士公式化的喘了喘,气息均匀地说道:“姑娘终于不跑了!”说着朝温诗言走近几步,说道:“贫道道号均武,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听他自报家门,温诗言只觉得这道号听着耳熟,可一时间想不起在哪儿听过,就没怎么放在心上。她随口说道:“别称呼了,你有话就快说吧,别磨磨蹭蹭的!”温诗言并不打算将名字告诉这个不知真假的道士。

对于她的催促,均武的黑瞳闪过微不可察的光芒,下一秒,貌似和蔼的笑容从他脸上泛出,却与坚硬的线条形成鲜明对比。他笑得抽搐,她也看得抽搐。他说道:“姑娘,贫道从姑娘身上看到了不祥之光,贫道想在此赠……唉,姑娘别走,且听贫道讲完!”

温诗言本来就是跑累了,无奈之下才停了步子,休息一下便又恢复了些体力。她是打算不理不睬又直接走掉,但看这道士似乎很有耐性,怕这一走,他又会追上来,于是耐着性子听他究竟要说什么。

结果他的话才起了个头,她就没兴趣再听下去。所谓的江湖骗子,不论古今中外,似乎都一个套路,她光听个头,便能想到尾。温诗言连话都懒得说一句,也不管对方还在说话,掉转头便又走掉。

均武没想到她如此急性。这话才说了个头,她就不耐烦的又走掉,均武暗暗黑了黑脸,再次追了上前。

“姑娘,姑娘,唉,请听贫道把话说完……”均武边追边喊,见她却没有丝毫打算停下的意思,他只好跟在她的身后,边走边说道:“姑娘,你身世本就有异,周遭亦因你而有变故,若放任下去,轻则伤己,重则累人……姑娘,不知贫道说的对否?”说完浅浅一笑,似乎暗有得意之色,同时眸色闪烁,意味不明。

她不得不承认,均武的话,还是将她吸引住了。随着他的话,她渐渐放慢了步子,当均武问她对不对时,温诗言已经完全停了下来。

温诗言背对着他站着,微埋着头,垂着眼睑,长而浓密的睫毛挡住不停转动的黑瞳。她在思索其话中的可靠真实到底有几分。

毕竟一开始,温诗言就对均武这道士的身份有所怀疑。就算之后他话里的内容貌似与她合得上,她仍然不能完全相信。她在心里默念几遍均武的话,越想越觉可疑。若他只是延用江湖套路,此言就不可信,但他若是真的知道……他又凭什么会知道。

这不笑时面带几分凶相,而笑起时面容僵硬且扭曲,还不如不笑的道士,温诗言压根就不信他真的有几分道行,能看透她的身份。

只用短短数秒,温诗言便参透其中道理。

卷六 雾似狂风袭 第172章 息怒?老娘偏不!

第172章 息怒?老娘偏不!

她猛地转过头来。正巧对上一张保持笑容保持得唇角发抖的脸,她的唇角也跟着抖了抖,咽了口唾沫,指着对方,几乎用着全力地吼道:“信你才有鬼!老娘才没这般倒霉!别再跟来了啊!再跟过来,我就喊非礼啦!”吼着就在对方错愕之中掉头跑掉。

冲着道士喊“非礼”也只有温诗言才想得出来,不过由于她这高声大吼,周围的行人都朝着二人观望,以至于那名道士没有继续追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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