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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法医穿越记-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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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诗言再次睨了一眼那人,转身走要往屋里去,却看到一个眉眼与阮缡相似,但眼眸中暗透着戾气的男子与阮缡从书房中出来。

那人就是阮敬,温诗言的脑里有一念闪过,想掉转目光,却觉得无法移走双瞳。

温诗言的黑瞳就这么死死地盯着阮敬,脑中有很多的画面闪过,就像走马灯一般不可思异,随着脑中走马灯的加快,温诗言只觉得大脑像要炸掉一样,疼痛得冷汗滴下,小脸苍白。

几十秒之后,她终于明白。让她的大脑突发巨变的原因,只是在下一秒她便体力不支地倒在了地上,失去意识的一瞬间,她听到阮缡的喊声,也听到了阮琴的哭喊:“我不要见到他……”

他……是阮缡?还是阮敬?温诗言无力发问,意识停止在了那一瞬……

阮缡从纪然处返回,已经快到正午,他休息了一会,吃了饭,小睡了下,还没等他醒来,就听人来报:“大少爷来了。”这一声吼,让他醒来。

阮缡惊了一下,脑子异常清醒,就连之前一直忘记给温诗言说的事情,此时也跟着想了起来。他不希望温诗言插手通天门的事,一部份原因是温诗言所说的,阮琴是通天门主的女儿,另一部,也是最重要的一部份是,他的大哥,阮敬,是通天门的门徒。

阮敬要是不来拜访他,或许阮缡会将此事一直忘下去。他想:看来等温诗言回来了,还要是把此事告诉她,希望她重新考虑下,要不要再插手通天门的事情。

大哥来拜访,阮缡并不认为他是想增进兄弟之情才来,毕竟他俩之间并没有多大的感情存在。但是让阮缡去猜。他也猜不透阮敬的来意。

所以当阮敬坐下之后,阮缡便开门见山地问道:“大哥,今日来,可是急事?”

他与阮敬本就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自父亲过逝之后,在所留的遗言中,阮缡并未分到老宅中的一分一毫。当时他认为是父亲受了阮琴(奇)母女的离间,才会做下如此(书)绝情的决定,后来阮缡又受(网)了阮敬的挑拨,便把一肚子的忿意对阮琴发泄,以至于对阮琴施以暴行。

阮缡搬出阮府,自立门户,他本来就有着自己的生意,就算搬出来,也丝毫不觉过得辛苦,相反的还有种自由的感觉。

事后冷静时想来,这一切,应该都是阮敬的手段,但现在的阮缡却一点也不恨他。

若不是有这些前因,也就没有遇到温诗言的结果。

时间是个会让人变化的东西,与温诗言相处的日子,虽然生气多于开心,难过大于喜悦。但是却让阮缡忘记了阮敬当初的作为,此时再面对阮敬时,阮缡居然心平气和,似乎以前的事情都一笔勾消一样。

阮敬向来就是个目的性很目确的人,既然少言的阮缡主动开口问话,他便也直说道:“听说琴儿在你府上?”

阮缡愣了一下,虽没反应过来阮敬此话的意思,但出于本能地答道:“没有,一定是误传了。”

阮敬轻笑了下,道:“哦,这样啊。那你可知琴儿下落?”

“当日还是大哥告诉我琴儿在哪儿的,此时怎么反来问我了?”阮缡察觉异样,更加不会把真相告诉阮敬。

阮敬听他这么说,脸色有几分不悦了起来,正要说话,红孪推门进来上茶,阮敬嘴角抽了一下,却忍住没有说话。

阮缡看出阮敬不希望第三者听到对话,便对红孪说道:“行了,茶放这里就行了,一会没叫你也不用进来。”说完顿了下又道:“若是温小姐来了,你先陪着温小姐在外逛逛,要看上了什么,就叫温小姐买下来,银子就从账上支吧。”

这些话听得红孪有些疑惑,但她与阮缡一样,少于多话,没问什么应了就退了下去。

阮缡有意说“来”而不是“回来”也是让阮敬不要对温诗言产生怀疑。

果然阮敬听后,等到红孪退下,只是轻蔑地笑了笑,道:“没想到,你也有谈情说爱的一天。”他话中暗指,阮缡听得明白。阮缡在府里是出了名的不拘笑颜,加上他向来话少,府中上下的女性都不敢轻易亲近他。

阮缡没有解释,淡笑了下,道:“大哥才是应该考虑下,什么时候我才能有个大嫂?”与阮缡相反,阮敬却是个花心成性的人,府里年龄十六到二十二岁的丫环,长得漂亮的都几乎与他有点关系。

一个花心,不愿娶妻,一个冷漠,不想娶妻。

阮老爷还在世的时候,不止一次为此事叹气,他常说的一句话便是:若是二子能相互学下对方就好了。这虽是题外话,说到此时。便稍稍提起。

阮敬见他的话题被阮缡扯远,便随意答了一句:“总会有的。”说完又道:“我曾去找过琴儿,不过那里已是人去楼空,似乎很久都没有人住过了。”

阮缡连眉头也没动一下地说道:“是么?我还没去看过。”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与温诗言这种谎话连篇且编得头头是道的人在一起久了,阮缡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作骗人不眨眼。

阮缡这一本正经的表情,自然将阮敬暂时糊弄了过去。阮敬蹙了下眉头,说道:“是么,我还以为你曾去过。”

阮缡懒得为这个破话题浪费口水,他端起茶来小啜了一口,阮敬的话就被他华丽丽地无视了。

阮敬知道阮缡的得性就是如此,他并不气恼,反而聊起小时的往事。看他说得投入的样子,让阮缡不由疑惑起来:他的目的好像只是为了来拉家常,而找阮琴的下落似乎成了次要的。

阮缡不相信阮敬的想法会如此纯真,他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阮敬的话,心里担心起温诗言会不会听红孪的话,乖乖地出门逛街。

要是让阮敬看到温诗言,他绝对不会傻到以为二人只是长得相似。阮敬不是他,阮敬与阮琴从小要好,就算后来阮琴的娘保护女儿过度,阮敬也会偷偷地去她们住的院子找阮琴。而阮缡,只是小时候见阮琴要多一些,长大后,便对阮琴没什么印象。

阮缡的心不在焉让阮敬终于说道:“我想找到琴儿,想娶她为妻……”

卷六 雾似狂风袭 第154章 是阮缡还是阮敬?

第154章 是阮缡还是阮敬?

阮敬知道阮缡向来话少。也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有几分尴尬,阮缡根本就是不愿搭理他。他自说自话半天,终于扯到扯不下去了,便话锋突然一转,说道:“我想到到琴儿,想娶她为妻……”话音未落,就听到“当——”的一声。

阮缡手中的茶杯因为此话而掉到了地上碎成几片,茶叶与水洒在地面,开成一朵诡异的造型。

若是说惊讶,不如说惊愕。阮缡几乎合不拢嘴,问话也差点脱口而出。

他稳了稳身体,垂下眼睑挡住眼眸,瞳仁中的痛楚蔓延开来,让他几乎忘记了呼吸。他在心中暗道:阮敬居然在打她的主意……他想把他的一切都抢走么?还是因为其他的事?

阮缡一言不语地弯下腰,捡起地面成为碎片的茶杯,脑中没有停止思索。终于他猛地明白,阮敬心中究竟在想什么。

等阮缡抬起头来时,脸上露出不悦之色,不悦之中还暗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轻蔑。

阮敬并不关心阮缡的表情如何,他只是想把心中所想表达出来,因为这些事情。阮缡一定不会知道。

阮敬端着茶喝了一口,脸上浮出一种高深的笑容,像是在解释又像在宣布一般地说道:“你也别太过惊讶,其实琴儿并非我们的妹妹,她只是恰好出生于阮家而已。”

阮琴不是阮老爷所生,阮缡早就从温诗言的口里得知,他不仅知道阮琴不是他的妹妹,而且还知道阮琴是通天门主的女儿。

阮缡扫了阮敬一眼,没有搭话。

阮敬见阮缡并未睬他,便又说道:“若是你有琴儿的下落,可以派人来通知我。”说着放下茶杯,站起身来,道:“今日我便先回去了……老宅的事务太过烦杂,生意上的事情也太多……还是你好呀!”

他这番话有几分炫耀之意,此时故意说出本想看阮缡的变脸。谁知阮缡只是默默地扫了他一眼,跟着起身,说道:“那我送大哥出门,免得大哥迷路。”他与温诗言混得久了,伤人损人的话脱口便出,把阮敬呛得说不出话来。

阮敬的嘴角抽了下,明显的不悦,眸中浮出戾气,冷哼了一声,但又不好明目张胆地撕破脸皮。

阮敬先出书房,阮缡随在其后。

阮缡才从书房出来,还没走出几步,就看到了不远处的温诗言。

他正在心里责备她不听话。却见她面色有几分异样,身体也在微微发颤。阮缡心里一紧,担忧之色还没浮上脸来,便见她突然晃了几晃,身体软倒在地。

看到温诗言倒在自己眼前,阮缡哪里还顾得上别的什么事。他边朝着温诗言跑去边喊道:“温诗言……你怎么了?”他这一喊,让阮敬留意到昏迷过去的温诗言。

阮敬本来没有注意到前方出现的人,他只是在打量着宅院中的布置,正想说几句损阮缡的话来报仇,结果就听阮缡喊了一声跑出去。他顺着阮缡的身影看去,顿时双眸闪过精光,咬着牙,皱着眉,一言不发地走了过去。

阮敬站到一旁,睨了惊得发不出声的红孪一眼,转头对着阮缡问道:“你不是说不知道琴儿下落么,怎么……”

“她不是阮琴,她是温诗言!”阮缡没时间给他解释什么,也不想给他解释。只是丢下短短两句话,便转头对红孪说道:“去送大少爷离开。”说完抱起瘫软在地上的温诗言,大步朝着她的房间走去。

阮敬被阮缡抢白。眸中阴晴不定。看此女与阮琴生得一模一样,但阮缡却咬死说她不是阮琴。光看阮缡对此女的态度,他也相信阮缡说的算是真话,因为阮缡讨厌阮琴并非假的,而他对着此女焦急的样子更不像作态。可是,他从来不相信,世上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

阮敬扫了一眼来请他离开的红孪,黑瞳一转,邪笑了一下,也不多作停留。既然此女住在这里,以后再过来拜访也不迟。他就不信,真正的阮琴能在他面前装成陌生人。

阮缡抱着温诗言回了房间便立即派人去请了大夫与隋、纪二人。他担心这一次又会出现上次相同的情况。

他让温诗言暂时别回来,一方面是怕阮敬看到她会心生疑惑,另一方面却是担心她看到阮敬会发生现在的情况。

阮缡再也不希望第二次经历温诗言消失的日子了。

他们三人苦苦瞒着的事,便是阮琴突然醒来的事。

起因是什么,阮缡不知道,就连躲在房中与温诗言调笑的纪然也不知道,但他们只知道,一早醒来时,温诗言成了阮琴。

当日,阮缡才起身,就听红孪隔着门喊道:“少爷,您起了么?温小姐好像出了些事……”她说温诗言出事,阮缡并没放在心上,她在家中能出的事,大多都有几分带着玩乐的色彩。

阮缡慢幽幽地起身穿衣梳洗,整理好了之后才随红孪来到温诗言的房中。

才站于床边,就见她用着瑟缩的表情看着他,并且带着颤抖的声音问道:“你……二哥。你别再欺负琴儿了……”

这话让阮缡脸色微变,但他随即便笑了起来,他伸出右手准备捏她脸颊,却听她尖叫着躲在床角。

这声尖叫就像那日一样,就像他将她压在身下时一样。阮缡的手颤了下僵在了半空,表情不再是笑着,而是带着莫明其妙的紧张。他说道:“温诗言,你别闹了,这样可不好玩!”

害怕得蜷在床角的身影,挪了一下,小脸探出,小心问道:“二哥,你是在叫谁?”

阮缡这下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是……阮琴?”

她的睫毛眨动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

阮缡立即有如坠入深谷的感觉。她怎么又成了阮琴,温诗言呢?那个古灵精怪,那个口无遮拦,那个剽悍无双,那个令他深爱的温诗言呢?

眼前这个瑟缩的身影,颤抖的双肩,羞涩的眼眸,无一不说明,她只是阮琴,而不是温诗言。

阮缡找来隋枫。找来纪然,当他二人出现在她面前时,她只有害羞与惧怕。

起初二人都以为是阮缡与温诗言合伙来骗他们,但随着时间越长,二人便越相信眼前的一切。

难道温诗言就如此消失了?

三人用了各种法子,都没办法让温诗言重新回来,就在快要绝望之时,温诗言又奇迹透地醒了过来。只是在她的记忆中,她只是昏迷了三日。

阮缡此时担忧地坐在床边,看着昏迷的温诗言,生怕她睁开眼来就成了阮琴。

他低喃道:“温诗言。你给我醒来……给我醒来呀……”阮缡的低喃并不能传到温诗言的耳中,此时她的体内就如大海一样,翻腾不已。

“我不要见他……”

“你不要见谁?是阮缡还是阮敬?”四周一片漆黑,仿佛就像闭着眼一般,什么都看不见。

温诗言听到一个飘渺的声音在反复重复着那句话,她终于忍不住吼了起来。

吼音一落,那个声音也停了下来,四周静得鸦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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