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穿越记-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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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串动作,快速又精确,一气呵成之后,令纪然再愣了半拍才从树上落下。纪然虽自称轻功不错,待看过隋枫的动作之后,才算明白,什么叫真人不露相。不愧是飞天风木来!纪然在心里暗赞。
隋枫放下温诗言,见纪然也站定。他便责备地对纪然说道:“怎么让诗言摔下来了?”
纪然耸耸肩,没有回答,但眼眸中还有惊魂未定的游离。
纪然少有的没有回嘴,一来因为温诗言掉下树,他有直接责任,二来因为问话的人是隋枫。也就是隋枫如此对纪然说话,他才不会反驳,若是换成他人,纪然早就反驳回去。隋枫救下温诗言的一系列行动,给纪然留下很深的印象。
隋枫并非有意责备纪然,当话问出之后,也觉得有几分严厉,量纪然也是不想她摔下树来,而且发生在温诗言身上的意外,多半她都占大部份的责任。隋枫未从纪然处得到答案,他也不继续追问,只是拉过温诗言上下打量了一遍,关切地问道:“诗言,你没受伤吧?”
说到受伤,她可能被杀死了很多白血球,但身体上并没受到什么伤害。温诗言冲隋枫吐了吐舌头,再剜了纪然一眼,说道:“下次谁再带我上树,我灭了谁!”话语虽可怕,但表情却可爱,纪然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但是这话说得她像一点责任都没有一般。
纪然除了苦笑还是苦笑,他知道若不是隋枫来得及时,温诗言定然非死既伤,这样的结果,可不是他想看到的。
三人说说闹闹地回到书房。
在书房中等隋枫的阮缡并不知道刚刚发生了惊险的一幕。而且三人也像有默契一般,对于此事均采取缄默态度。
不让阮缡知道也好,免得让他白担心一场。三人大约都是如此想的。
解决掉贾允的事后,大半个月都没见徐朝虎再来找温诗言。温诗言无意间想起此人时,总怀疑他是不是把她忘了。回头一想,与徐朝虎认识这么久,似乎不是她麻烦他,就是他麻烦她,凑在一起总会发生命案,他不来找也好,说明天下比较太平。
徐朝虎大半个月不来麻烦温诗言,并不代表她的日子过得很闲。相反的,这大半个月忙里忙外,混得可一点都不无聊。
今天不是隋枫过来找,明天就是纪然突然出现,就连苏白也隔三差五的挂记着她。三天不派人来请她一次,五天也要送张拜贴来关心一番。
隋枫与纪然的邀请,温诗言一般跑得挺快,但对于苏白的,她就没那么积极,毕竟太有钱的公子哥,而且是一个知道阮琴过去的公子哥,是温诗言不太希望接触的。
等到好不容易答应了苏白的邀请,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
卷五 云开雾渐散 第107章 我哪里还敢去?
第107章 我哪里还敢去?
经过大半个月的努力,苏白终于邀请到温诗言的到来。当然这日一早便派出轿夫来阮宅接人。
温诗言在那大半个月里,一直过得很充实,以至于与阮缡相处的时间反而还比以前少了许多。最初阮缡并没觉得有什么,毕竟他的事情也多,而且每次她出去玩,隋枫或纪然都会记得把她送回。只要她不是无故失踪,阮缡都还算能够接受。
但是时间久了,阮缡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太舒服,但又说不出哪里不舒服,只是感觉胸口若有若无的会阵阵刺痛。虽然刺痛得淡得不易发觉,可也不是能够无全无视。
阮缡便在猜测,是不是最近太忙,太累了。
等到终于有一天,阮缡忙完了手里的事情。无事一身轻,胸口的刺痛也消失了,身体也显得轻松起来,他便想去邀温诗言。这大半个月他总是看她与这个那个一同进出,此时他总算是有时间陪着她了。
还没等阮缡找到温诗言,便听说苏公子派了人候在了宅前。
这下子,阮缡心里面就十分不快。
又是隋枫又是纪然,现在又钻了个苏白出来,如此排下去,何年何月,他才能顺利的与温诗言单独相处。
这样一个念头,促使阮缡拦住了正要出门应约的温诗言。在她茫然的表情下,别扭地问道:“你想来就来,想走便走,把这里当成什么了?”其实阮缡的原意并非如此,只是他在对着温诗言时,常常会没法正确表达心中的意思,所以当话出得口来时,就成了如此不动听的一句。
面对阮缡如此莫明其妙的一句挑衅的话,温诗言习惯性地脱口答道:“当成客栈啊!”她虽答得快,但并非没经过大脑。按温诗言所了解的,阮缡对于她时常出去约会的事,十分不爽,但又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理由来盘问她,所以憋了忍了大半个月后,才会形成这么一句话。这个理解,也算靠了些谱。
有此良机,她怎么不逗弄他一下。
这个答案令阮缡的脸色瞬时变得黑如煤炭。虽然他从温诗言的眸中看到了促狭,虽然他知道温诗言是有意而答,但这两个字也令他的胸口猛地刺痛了下,本来准备好的语言化为淡淡的一句无奈之言:“知道了。”说完转身进了院子,似乎躲起来舔伤口去了。
阮缡突然来的纤细令温诗言惊得目瞪口呆。她与阮缡拌嘴也不是一次两次,一天两天的事情,他突然转了性,还令她不安起来。
反正今天是去苏白那里,她便对来接她的轿夫说了句“有事,不去了”,跟着追进了院子。
与苏白相比,阮缡的事情比较重要。在此时,温诗言立即分清二人在心目中的地位谁轻谁重。她宁愿让苏白等,不也想阮缡莫明其妙的误会。
正如温诗言所想那样,阮缡把自己关在了屋中,但并非在舔伤口。
阮缡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平时与温诗言斗嘴的话,说得比此时可要重了十倍,平时都不觉得有什么,但今天突然心里疼了一下,整个身体似乎像被抽干了力气一样,脑子里就算再清楚,身体与嘴,似乎都跟不上节奏。看来是哪里不对劲,难道生病了?
说是生病也能说通,毕竟相思也是一种病。他虽与温诗言在同个屋檐之下,由于各自都忙于自己的事情,大半个月来鲜少有时间见面,就算见了面,温诗言又不懂风情,总是令阮缡独自烦闷。时间久了,心态自然会起个较大的转变。
阮缡只是意识到病了,但没意识到得了什么病。有病看大夫,这是人之常情,他便拉开房门,正要喊人去请大夫,瞳仁却睨到温诗言娇小的身影朝着自己屋前走来。
对于本应该出门的温诗言,此时却出现在院子里,阮缡本来阵阵抽痛的胸口,情况似乎得到了缓解。他立于门前,看着温诗言小跑着过来,心里升起某种特殊的感情。
温诗言拒了来接她的人,匆匆进了院子,没走几步就看到阮缡的房门打开了,她不知道情况,还以为阮缡又有急事突然要出门,便急忙小跑着过去。
温诗言边小跑着边问道:“你要出门吗?”
这个问题令阮缡呆了一下。他今天的原定计划是陪温诗言的,结果她却要去苏白那里,要说出门,他却还没有这个打算。阮缡摇头,道:“不出门,”说完停了下,又说:“你不是要去苏公子那里么?怎么又回来了?”他尽量让语气显得正常,但说出口时,还是有那么一丝的酸意。
这丝酸意,温诗言当然捕捉个正着。她暗笑了笑,讨好般地答道:“还不是某个公子生气了,我哪里还敢去?”
这话阮缡听得心中暖洋洋地,身上的无力感早就不知何时消失了,胸口的阵阵刺痛也跑得无影无踪,哪里还有请大夫的需要?看来温诗言便是他的良药!
阮缡意识到这一点,其实并不晚,但是并非幸福的开始,却是痛苦的起源。他侧身让温诗言进房间,回手关好门,问道:“你来找我,有事么?”边说边给温诗言倒了茶杯,放在她面前。
她捧着茶杯,撅着小嘴,说道:“其实也没多大的事。”温诗言是实话实说,她只是担心阮缡,的确也没什么大事。但是听在阮缡的耳里却又是另一种含意,她一定是在害羞,所以不好说明来意。
阮缡单方面的误会,令他心情舒畅。
阮缡不再继续追究温诗言为何来找他,他还巴不得温诗言时常来找他聊天。他虽不是多言的人,但面对着温诗言总想多说几句。而且他正好也有事情想要问她。
关于温诗言所讲的奇异穿越,阮缡还想知道得更详细些。
阮缡有针对性地问着温诗言,而温诗言却是能答则答,不能答的则忽悠。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少有的聊得愉快。
中午时分,阮宅里却迎来一个不速之客。
卷五 云开雾渐散 第108章 管它三七二十一!
第108章 管它三七二十一!
阮缡与温诗言少有的坐在一起聊天,关键之关键是,他二人聊了一个上午,居然也少的没有发生口角,这让阮缡,乃至于温诗言,都觉得有些不可思异。
此时的阮缡巴不得时间停留,好让这份美好的和谐继续延续下去。
只是,阮缡的美好愿望跟着就幻灭了。
先是红孪过来通知二人,可以用午饭了,她这一打叉,和谐的气氛立马跑得无影无踪。这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就算二人聊得少有的投机,而对吃饭这个问题,也只能暂时收摊,转移战场。
还没等二人走出院子,又听门房的小厮来报,徐捕头来了。
看来这和谐的午饭,也是吃不成了。
温、阮二人对视一眼,一起走向厅堂。
徐朝虎自从顺利解决了贾允的事件后,被贾相爷好好的表扬了一番。升职是升不上去了,但加薪还是可以加的。他记得上次加薪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情,而认识温诗言没有半年,就加了一次薪,看来温诗言还算是他的福星。
因为认定了她是福星,徐朝虎一接到案子便先来找温诗言。只是他不知道,他的出现令阮缡错失了一个与温诗言深入了解的机会。
温诗言踏入厅堂,看到徐朝虎时便口不饶人地损道:“别人都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徐捕头却是赶着饭点来的,是不是衙门的收入太薄了,光是吃饭都成了问题?”她知道徐朝虎的出现,就意味着有案子发生,既然有案子发生,又必须来求她帮忙,她便对他在言词上毫不客气。有求于人,必然会低人一等。
徐朝虎被温诗言损得脸色微红,却并未动怒,将来意说明道:“温姑娘,黄姑县发生了命案,而且死状离奇,徐某便想请姑娘一起去看看。”
听说命案,温诗言连眉头都没抬一下,天下间的命案太多,而她又刚好是见尸体多过活人的法医,所以死人对她来说就像家常便饭。但接着又听说死得离奇,她就有几分好奇地问道:“怎么个离奇法?”
徐朝虎,想了想答道:“死者均是女子,而且……被人开肠破肚。”
听徐朝虎的语气,好像不是死了一个两个,而且都是被开肠破肚,那么一致的手法,应该是连环作案,来这里这么久了,这是第一起连环案,温诗言的兴趣立即被调了起来。
她回头睨了阮缡一眼,眸中的兴奋一揽无遗。
她闪光的眸子,兴奋的脸宠都落在了阮缡眼底。阮缡知道她是在征求他的意见,他虽不愿她出这趟远门,但看着温诗言眼底少有的激动,衬映得她整个小脸闪闪发光,如此耀眼的温诗言,比平日顽皮调笑时更可爱百倍,而且冲着她眼底的期待,阮缡就不忍拒绝。
踌躇之下,阮缡终于缓缓点了点头同意。
当温诗言接收到阮缡微点的头时,她开心地对徐朝虎说道:“何时出发?”她话中的意味像是出门远足,而非却查一桩血腥的案件。
“最好尽快出发。”徐朝虎立即答道。
“那……”温诗言又扫向阮缡,本想问他要不要去,却听到阮缡说道:“我就不去了,最近生意上的事情有些忙。”说完停了下,又说道:“一会我让账房支些银子给你,出门在外总有花销。”
历来的案子,有温诗言的地方,基本上都有阮缡陪着。这次阮缡突然说不去了,这还令温诗言怔了怔,随后才木呐地点头答应,心中有丝不爽的情绪浮上,没有阮缡一起,不是正好泡泡帅哥吗?没有雀喜,却有种失落感,难道老娘打算为了一棵树苗放弃森林了?温诗言摸着胸口,暗自问着,最后得出一个答案,小树苗也是森林的一部份,管它三七二十一,先抓一棵是一棵。
温诗言随着徐朝虎走了,阮缡便也开始继续忙生意上的事情。二人都不知道,这一走,居然分别了将近一个月。
话说,黄姑县位于京城的东边,按路程来说,黄姑县离京城并不算太远。但是这个县却很大,而且出事的地点又是在黄姑县中间的万泉镇里。
所以从京城出发,还一路不带耽误,光是坐马车也坐了两天一夜。
路上的行程没什么特别之处,反正就是走走停停,停停歇歇,所以这里不用再表。
在路上,徐朝虎也没闲着,他把暂时知道的一一讲给温诗言听,希望她能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