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穿越记-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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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对方如此肯定,知道就算再否认也没什么用,温诗言俏目微地一转,说道:“其实是这样的,我出了些事,然后忘记了自己是谁,也忘记了以前的事情,现在我叫温诗言。”她胡吹瞎掰的水平早就达到炉火纯青、随手拈来境界。听了她的话,苏白居然信以为真,遗憾地说道:“这样啊……不过没关系,不论是阮琴也好,温诗言也罢,我总算是找到你的下落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自然不能再受苦,以后哪里都别去了,就留在我的山庄吧!”
苏白的邀请十分真诚,却有几分不容抗拒的意味。温诗言一向随性惯了,让她这一生就只留在山庄里,做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在室女,那是她最不能忍受的事情。
温诗言觉得这苏白看似报恩,却更像惩罚,她听后就立即反对道:“算了,我现在住在二哥家里,有吃有喝的,还是不劳苏公子费心了。”她是猛地想到阮缡是阮琴二哥的,此时正好搬出他来挡上一挡。
谁知温诗言的话音一落,苏白就变了脸,他像十分担忧一样地说道:“那更不行,你不记得了么,阮缡根本就不是你的二哥!”
苏白的话像闪电一样刺进温诗言的心脏,她在得到答案的同时也得到了解脱。温诗言之所以一直回避着阮缡的感情,有一小部份原因就是二人的血缘问题。只是阮缡都不知道阮琴非他的妹妹,这个外人苏白又从何得知?
温诗言为了更加确定阮缡与阮琴的关系,她假装没听懂的问道:“他不是我二哥?难道是我大哥?”问完却在心里暗笑,敢情老娘也可以去好莱坞演戏了。
因为阮琴曾对苏白有恩,所以温诗言所说的话,他都一一相信,她说她失忆,苏白也一点儿都没怀疑,听到温诗言的疑问,苏白居然耐心地解释道:“阮缡不是你二哥,也不是你大哥,其实你与他没有血缘关系。”
听到“没有血缘关系时”温诗言的脸便开始抽搐了。她这抽搐完全因为忍笑忍得费力从而抽搐的。如果阮缡与阮琴没血缘关系,这就意味着她可以为所欲为了。温诗言对阮缡可以说是垂涎已久。
既然如此,温诗言更加不愿意留在苏白这里。她大脑快速转动,想了个还算说得过去的理由,道:“可是我看二哥他并不知道这些,要是我突然离开,他定然会着急的。二哥他……对我真的很好。”阮琴会救人,定然心肠不错,此时她只要扯出为难的理由再配合一个犹豫不决的表情,就很能说服苏白了。也只有苏白才会相信温诗言的这番话,此时要是换作徐、隋、纪三人,只会觉得一番恶寒。
可温诗言此时面对的只有苏白。他一听便开始慌了起来,他说道:“若是让你为难,我也不是非要强求,只是以后若受了委曲,可以随时到我山庄里来。你看……这样行不?”
当然行,温诗言在心里暗道,嘴上却半推半就,欲拒还迎地说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苏白一高兴,便拉着温诗言在自己山庄里逛了起来。对于这些人工的景色,温诗言看得太多,她并不怎么在意地随意看着,却令苏白心里暗露欣赏。如此一个娴良又稳重的女子,真是世间少有。
温诗言在苏白的山庄里吃了晚饭才离去,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迟迟未归,早就让四个男子焦急万分。
整个京城差点被四人翻了个个儿。
卷四 步步暗惊心 第090章 家里出什么事了?
第090章 家里出什么事了?
徐朝虎弄丢了温诗言,心情自然不会很好。他板着一张脸,急匆匆地冲回衙门,人还没站稳就嚷着找画师。许元从没看过徐朝虎如此焦急的样子,便多了一句嘴,问道:“头儿,找画师干嘛?”
徐朝虎两眼一瞪,吼道:“找画师当然是画相,难不成是看病?”他正好一肚子的火气便撒在了许元的身上。
许元知道自己踩到了地雷,只好自认倒霉的去了。
等到画师被许元拖到徐朝虎面前时,他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他拉着画师把温诗言的特征说了一遍,等到画好后再改了两遍,急赶急地画了一幅温诗言的相,让许元拿给兄弟们看了好出门寻找。
衙役们大多都见到过温诗言,她的画相一贴出来,便不约而同的问着出了何事。徐朝虎知道名不正言不顺便不好指挥手下办事,于是扯了个半真半假的理由说道:“在查案时,温姑娘被强人掳了,等到我赶到了,已经没了踪影。”
由于徐朝虎平日少于说谎,众人一听,便都信以为真,四下散了去找寻温诗言的踪影。
这头徐朝虎派了手下去找温诗言,那头纪然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便吵着要先给温诗言汇报。隋枫也是同样意思,二人一拍即合地来到阮宅。在宅中只见到提前赶回来的阮缡,却未见温诗言。
阮缡一早出门办事,打算晚上才回来。他虽人在外,心却挂记着温诗言,阮缡担心的就是温诗言四处乱跑。好在最近温诗言为了躲避相国府的人,所以一直乖乖的呆在家里,否则阮缡一出门就想着回家。就是这样,他也提前赶了回来。
回到家未见温诗言,却听红孪说徐朝虎来过。他知道徐朝虎也在为贾允的事情劳心费神,此时来找温诗言,定然是有什么原因。阮缡听说温诗言是跟着徐朝虎一起出门的,他便基本放下心来。反正办完了事,徐朝虎就会送温诗言回来。
然而左等没见人,右等人未归,却迎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纪然与隋枫的出现实在让阮缡诧异,当了解到二人也在暗中帮忙温诗言找人时,阮缡便招呼着二人坐了。
三个男人一台戏,唱得久了也终于发现了异常。都快到了吃饭的点儿,按理说就算慢慢走,也应该走回来了,可惜就是未见温、徐二人的身影。
三男便决定亲自走一趟衙门。
阮、隋、纪三人到了衙门找徐朝虎却扑了个空。三人正在怀疑徐朝虎借工作之便拉了温诗言吃喝玩乐去了,便见许元急匆匆地走来。阮缡拉着许元问道:“徐捕头回来了吗?”
许元并不知道三人的真实目的,只是据实说道:“回来了,不过又走了。”
三男互望一眼,大有“果然”之意。阮缡又问道:“那温诗言呢?”
许元这才意识到三人的主要目的。只是他不善说谎,便又老实巴巴地答道:“头儿说温姑娘被人掳了,这不,我正要出门去找。”话音一落,三男都是一副吃惊的表情。
怎么会被人掳了?徐朝虎不是在一旁的吗?阮缡急得几乎红了眼,招呼也没打一声就冲出衙门。
阮缡刚冲到衙门口就碰到回来问消息的徐朝虎,他立即拉住徐朝虎的衣襟问道:“你怎么让她被人掳走的?”
徐朝虎被阮缡这么一扯,条件反射下就要还手,手都伸了出来便听到阮缡的质问,他顿时无奈苦笑道:“哪里是我想她被人掳走的……”说着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一说。听得阮缡唇角抽搐,不知是该怪徐朝虎好,还是该骂温诗言活该好。
这丫头的警惕性太差了。
随着阮缡出来的纪然与隋枫同样听到了徐朝虎的解释,二人丝毫不怀疑徐朝虎话中的真假,二人一至认为,也只有温诗言才会犯下这类没智商的错来。
既然不出事都出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只能尽力补救。于是徐、阮、纪、隋四人,动用了黑道白道商道的一切人脉,只为找到温诗言的去向。
等到整个京城都被四人找了个遍,却仍然没有温诗言的消息。
无奈、疲惫加焦急,四人围坐于阮家的厅堂之中一边分析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一边等着来人汇报消息。
大约黄昏时分,温诗言拽拽地哼着小曲敲开了阮宅的大门。
温诗言敲开阮家大门时,门房的那个小厮像见了神仙一样的表情看着她,就差没喊上一声“菩萨娘娘”了。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微感诧异的睨了小厮几眼,便大步走向厅堂。
她一踏进厅堂里,就被黯沉的气氛弄得吓了一跳,她左右扫了眼,俏目停在阮缡身上,问道:“家里出什么事了?怎么你们都在?”
阮、徐、隋、纪四人坐在一起分析着温诗言的去向,可是说过去讲过来,都没法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本来就心焦,这下更加丧气。
温诗言进来的时候,四人正不约而同的都垂着头。
直到听到温诗言的声音,才惊得四人抬起头来。
她居然回来了。
温诗言好端端地回了家,四人你一句我一言的开始问起经过来。
她对几人说话,历来都是假来真、真亦假,此时她也不完全照实的回答道:“半路上我跳了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坏人的魔爪下溜了出来!”
此时温诗言好好的站在阮缡的面前,他紧张的心便安静地放了回去,阮缡听她语气并没有惊慌,似乎也没意识到今天事件的严重性,便冷冷地说道:“也只有你才会笨到坐上去,若是真被人卖掉,你就去哭吧!”
温诗言知道了阮缡与阮琴并无血缘,便对他另眼相看,当听到他微带怒意的话语,便知他定是担心之极。她居然破天荒的没有回嘴,只是冲阮缡俏皮地做了个鬼脸,得意的摇摇摆摆地回了卧房。
三个微微发愣的男人再加上一个脸带痴笑的男人留在了厅堂中。
卷四 步步暗惊心 第091章 那个是哪个?
第091章 那个是哪个?
温诗言与阮缡处在一起从来都是唇枪舌剑的,然而这回没有吵得起来,倒令其余三人很是意外。三人不约而同地想到,难道温诗言今天转了性?
要说意外,阮缡的诧异地却比三人更甚,她的巧笑不是没看过,她不顶嘴也不是第一次,只是既没顶嘴反而又对他露出如此可爱俏皮却没有别的目的的笑还是破天荒的一次。
阮缡的魂像被温诗言勾走一般,愣愣地杵在那里,很久都还在回味中。
温诗言突然转变的态度让阮缡十分在意,他等三人散去后便立马来到温诗言的房门前。有了以往的经历,阮缡对于敲门一事踌躇了半晌才推门而入。
这时的温诗言正双手撑头,表情YD中透着奸诈,唇角似笑非笑,目光略显涣散的盯着房间的某处。阮缡看到此景,心中一跳,暗想她又在琢磨什么坏事,嘴里喊道:“喂……”才说出一个字,就被接下来的事给怔得收了声……
温诗言回到房里,东摸西搞一番便觉得无聊起来,她来这里有些日子了,一样还没习惯没电视的时间,闲下来她就开始浮想联翩。她把自己穿越前后的点滴一一翻出来想了一遍,当作打发时间,最后思绪定格在今天与苏白的相遇。
温诗言一想到苏白的那番话,她的心里就开始乱喜。二人不是兄妹关系,就意味着她不用顾及的为所欲为。
她一开心便就管不住了思想,一幕幕春色的画面便从温诗言的脑里冒出。YY得久了,就有些身体正常的反应。温诗言只觉得鼻腔中一热,一道鲜艳的血从她的鼻间滑下,与此同时,她听到了阮缡的声音。
温诗言第一反应便是捂住鼻子,然后条件反射地大喊了一声:“哎呀,糟了!”喊完又觉得喊错了,捂住鼻子的手又改去捂嘴。
于是,那道本来无伤大雅的鼻血就被她弄得半张脸都是。
温诗言的一惊一诈搞得阮缡发愣,愣过之后不由又额角发紧、唇角抽搐,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此时阮缡的脑里不停地转过一个念头:她居然把鼻血擦得满脸都是……我该不该提醒她?
对于此事,温诗言却一点儿自觉都没有。她冲着阮缡傻笑,脸上的血迹使得这个笑容有几分狰狞。
阮缡本意是来看看温诗言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以至于产生突发的情况。谁知道他才说了一个字就看到她成了现在这种情况。面对温诗言的笑容,阮缡的左眼不由跳了几下。
为了视觉美观,他终于决定还是提醒她,阮缡揉了揉眼角,说道:“你……你的鼻血……”他边说边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话还没说完就见温诗言朝着自己扑来。其后本想说的话就变成了一声大吼:“别弄到我衣衫上了!”
温诗言一开始的确没意识到鼻血弄到了脸上,可当发现阮缡不自然的表情时,她便暗暗看了看自己,这一看才发现手上有血,顿时她就明白了。
她急匆匆地找水洗脸,就没留意到脚下,好巧不巧的被桌脚绊了一下,然后踉跄着几步扑了出去。她扑出去的动作正巧赶上阮缡说话,于是就成了上面那幕。
温诗言一脸囧样地稳了稳身体,本来心情极爽的她,此时恼到了低谷。真是丢脸丢到了家,被人看到了丢脸的样子不说,而接下来她的举动还被误会。现在她恨不得把阮缡一脚踢出门,顺便将他踢得失忆。
温诗言稳住了身体便剜了阮缡一眼,走向门边放着的洗脸架,用水清理了下脸上的血迹,再转过脸对着阮缡时,便换上了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温诗言的笑容完全是为了掩饰其自己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