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穿越记-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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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算是消停了。
温诗言是不是消停了,阮缡根本就猜不到,只是她听了阮缡告诉的答案后心里就一直有着疑问,她此时说回家,只是想把那些成了形的疑惑找东西记录下来。
回到阮宅,她便冲进一向不去的书房。阮缡好奇跟在后面,只见温诗言翻出纸笔,边想边写着。阮缡惊讶温诗言识字,但见温诗言拿笔的姿势似是而非的,又不像会写字一样,他便静静地靠了过去,只扫了纸上的字一眼,就被震撼了。
先不说这狗啃般的字体,就说那些字,看起来像又不像,阮缡不由问道:“你在写什么?”他的原意是问温诗言写的是什么东西,像字又不像的,然而温诗言头也不抬地说道:“把有问题的地方写下来,怕一会儿忘记了。”她压根没觉得自己写的内容阮缡会不认识,还当阮缡只是不理解她为什么要记下来,所以答非阮缡所问。
阮缡翻了翻白眼,说道:“我就是问你在写什么内容?”说完又喃喃地说道:“写得跟鬼画符似的,根本就看不懂。”
刚好温诗言把最后一个字写完,她听阮缡说看不懂,才认真地看了看自己写的字,只觉得这字写得一笔一画的,虽然横撇之间坑坑洼洼像被狗啃了一样,但也算少有的工整了,她纳闷地说道:“怎么会看不懂,我可是写的汉字……”这么一说,她自己总算是醒悟过来。她写的是简化过的字,对于阮缡来说,这就像符号一样。
她本来有些歉意地撇了下嘴,抬眼见阮缡不屑地看着自己,顿时那淡得看不见的歉意也没了,她理直气壮地说道:“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看不懂就学!”说完拍拍屁股走了。
阮缡被温诗言此话噎得瞪着双目,半天没有回过神来。此时他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这温诗言真是……太气人了。
温诗言拿着自己写的东西出了阮宅,有了出门就没影的前科,红孪说什么也要跟着。她扫了这个丫环一眼,见她生得明眸皓齿的,倒也还算惹人喜爱,便点头同意了。
主仆二人来到衙门,徐朝虎已经回到衙中,他此次见温诗言的到访,根本就不用猜测她的来意,便说道:“温姑娘是不是又发现了什么疑点?”
“对。”说完便把写下的内容递了过去。阮缡看不懂温诗言的字,徐朝虎也不可能看懂,此时她已经知道自己走了个什么样的误区,所以也就懒得解释以及损他,直接把纸上的内容说了出来:“第一,周老爷否认死者在生前与自己交媾过,但死者的yin部却没有被撕扯的痕迹,这就说明,死者是自愿的;第二,死者身上有抓痕,深浅不一,时间也不同,而且还有几条是死后产生的,我让阮缡确认过,周老爷有留指甲的习惯,初步怀疑那抓痕是周老爷留下的;第三,周老爷承认他与死者的性生活和谐,这个暂时没办法确定……”说到这里,温诗言自言自语地又说了句:“要是可以鉴定精子,就可以知道周老爷有没有说实话了。”
这席话说出,听得徐朝虎犯晕,一旁的红孪早就羞得低头红脸大气也不敢出了。此时红孪是第一次见识自己的小姐剽悍的一面,她开始后悔自己跟着小姐出门了。
徐朝虎虽然听得犯晕,但还算基本上能跟上温诗言的节奏,他只是缓了缓便说道:“但是根据现场的检查,此事跟风木来脱不了干系,周老爷说家中失窃了,所以很有可能是风木来先进屋行窃,然后再色性大发,先奸后杀……”
温诗言不耐烦地打断徐朝虎,说:“你给我停下,你那是怎么推断出来的?都和你说了,死者的yin部没有撕扯的伤痕,肯定是熟人干的,老周老爷否认自己与死者发生关系,那就是风木来干的吗?你怎么不推测死者有奸夫呢!”
徐朝虎被温诗言一提醒,顿时开朗,他拍了拍脑袋,低声自语道:“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其实也不怪他没往那方面想,周老爷从一开始就咬定是风木来干的好事,所以他怎么也没想到应该还有奸夫的存在。
徐朝虎不得不佩服温诗言脑子清醒,在关键的时候总是清楚应该做什么。此时他算是高估了温诗言,她为了把风木来从嫌疑犯名单中排开,才一个劲地对此事进行推测假设,若是犯事的是一个默默无名的人或者是个丑男,她或许就没那么热心了。在阮缡卷入的事件中,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她还是信奉那句话,帅哥美男不可能是凶手。
此时总算是锁定了方向,为了顾及周老爷的面子,徐朝虎命手下暗中去找四姨太的情夫。他看温诗言还没有离开的意向,便邀请她一起用个晚餐,还用了个官面堂皇的理由:为了感谢两次案子中帮的忙,所以请一定赏脸吃个便饭。
温诗言一合计,为了打发以后日子的无聊,应该与这徐攻保持一种良好的关系,于是便爽快地答应了。一旁的红孪悄悄提醒道:“小姐,咱们少爷可还在家里等您回去呢!”红孪完全是好意提醒,但听到温诗言的耳中就像了催促她回家的意思了,她对这丫环没什么恶感,所以把一切罪果又归于了阮缡的头上。
她撇撇嘴说道:“那就让他慢慢等着,本小姐吃饱喝足,自然就会回去,走吧!”
卷二 飞天风木来 第030章 吼什么吼啊?
红孪见当主子的如此说,当然不敢继续反抗下去,撅着唇跟着温诗言往酒楼走去。
徐朝虎只是一个小小的捕头,收入并不丰厚,所以请客不敢去像百味居一样高档的地方,便带着温诗言主仆二人来到了这个平时吃饭的小酒馆。
这酒馆在温诗言的眼中看来就像大排挡一样,她并不排斥这种地方,还主动招呼着徐朝虎坐到了靠里面的桌子。
徐朝虎见温诗言不嫌弃这酒馆的环境,心里有几分开心,脸上自然露着笑意,那酒馆的店伴早就熟识了徐朝虎,他见徐朝虎面露笑意,身边又跟着这么个俏皮可爱的姑娘,还以为徐大捕头的好事要近,便拎了个茶壶过来,便倒茶边说道:“徐捕头,这位是你家娘子么?”市井小民说话本就大小不分的,他的本意其实是想问这姑娘是徐捕头家的谁,谁知道话一出口就直接成了那么一句。
徐朝虎顿时尴尬得将笑容僵在了唇边,温诗言没搭腔,红孪却先啐道:“你这人是怎么说话的?小心我告你毁我家小姐的名声。”店伴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赔了不是、倒了茶、点了菜便讪讪地退了。
温诗言此时才问道:“徐捕头还未娶妻吗?”徐朝虎微蹙眉头,点头“嗯”了声,因为不知道温诗言问出此话的意义何在,他不敢多说什么。
“哦,徐捕头今年多大了?”温诗言抿了口茶问着。
“二十六岁余。”
温诗言听了点头,心里暗想:他比我实际年龄还少一岁,但看起来挺稳重老沉的,这环境造就个性的说法还真不错。她本来是无聊拉着家常,没有别的什么意思,但徐朝虎因为知道她的剽悍而不敢乱说话,加上刚刚又被店伴误解,徐朝虎怕温诗言记在心中,言词相当小心,反而成了她问一句答一句,多问几句,温诗言便就停下了话头。
这小馆中的食客本就混杂,天南地北的什么样的人都有,说话时也没什么顾及的嚷着。温诗言停下话头却不无聊,她竖着耳朵听着一边几桌的人大声交淡,其内容好像与一个采花贼有些关系。
温诗言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便觉得这采花贼有些个性,温诗言给他总结了一下,他总共有三不采,不美的“花”不采,不自愿的“花”不采,未出阁的“花”不采。按这么算来,这个采花贼也算是风liu不下流的那伙了。她突然间挺想见见这个传说中的采花贼,也不知道他符不符合自己的审美。
徐朝虎见温诗言问了自己几句便就沉默着不说话了,突然又见她换了个姿势,双手托腮地发呆,但目中唇边全是狡狯的笑容,看得徐朝虎心间一抖,暗暗拭了拭额边的冷汗。
这顿饭吃得徐朝虎胆战心惊,温诗言魂不守舍。吃完饭红孪又出声提醒快快回去,温诗言此时心中装了个风liu的采花贼形象,倒也不与红孪动怒,依言辞别了徐朝虎,便回了阮宅。
阮缡此时还在等温诗言回来吃饭。他本来是不想等她的,因为他知道温诗言是个放出去就不知道回来的主,但见红孪也跟在一起出去了,便就放心了几分。谁知是左等没回来、右等也见人,等来等去心中越来越烦闷,到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等温诗言回来是为了吃一顿饭,还是为了骂她一通了。
温诗言就在阮缡火气最鼎盛之时回来了。
温诗言哼着小曲走在前面,红孪跟在后面的进了堂厅。阮缡正坐在其中,他紧蹙眉,咬着牙,手握拳放于膝上,脸色沉黯,与温诗言开心的表情呈明显的对比。他见温诗言进来,便劈头盖脸地嘲她吼道:“你又上哪儿去了?找那隋枫去了么?不是让你乖乖留在家中么?一天就知道往外跑,能不能让我省点心?”
温诗言被突来的吼声吓得停下脚步,她抬眼看向阮缡,只见他脸色气得发青,双手还紧握着拳,好像还是在极力隐忍一般,她不以为意地撇唇说道:“吼什么吼啊?又不是更年期到了,那么大的火气。”说完还轻“哼”了一声,扬了扬得意的小脸就要往里走。
阮缡知道自己突然吼她是不怎么对,但见她不知悔改反而更加得意,就像是火上浇了油一样,顿时站了起来,大步走向温诗言用力拉着她的手臂就往院子里拖,此时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今天不能轻饶这丫头。但具体要怎么个做法,心中却全无打算。
温诗言是嘴上硬,但被阮缡这么一拖,心里就有些慌了,她担心阮缡将自己拖到房里一顿暴打,受皮肉之苦。于是温诗言便一路嚷道:“喂喂喂,咱们身在法制社会,不可以动私刑的,你要是敢打老娘,老娘一定会去报官,到时候让徐捕头来抓你,老娘说得出做得出啊!老娘……啊……救命啊……打人啦……”她见自己说的那些,阮缡都当做没听到,干脆来了个先声夺人地吼着救命。
整个宅子都是阮家的人,此时哪里会有人来救温诗言。她便被阮缡拖到了房中。
阮缡听温诗言一路嚷嚷,有些话听不怎么明白,但也明白温诗言是怕被自己打,他在心里暗喜,总算是让温诗言怕了一回,于是更是板着脸将她拉入了房里,落了栓,却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阮缡沉着脸盯着温诗言,脑子里却是在想下一步应该干嘛。
温诗言微蹙眉头,微嗔薄怒加些不安地说道:“我告诉你啊,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要骂就骂,别打人啊!”她本来就生得可爱俏皮,此时这表情一做出来,阮缡便看得心里发痒,想将她抱在怀中,哪里还有心去听她的话。
阮缡朝温诗言走近几步,她害怕的后退几步,如此一进一退,两人便来到床边,温诗言再一退就跌到了床间,看得阮缡喉间微微一动,便脑中发热地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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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飞天风木来 第031章 我不是有意的!
哦呵呵~~~暂时放过阮美人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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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缡的yu望可以说是被温诗言挑起的,也可以说是自己幻想出来的。两人本来就有肌肤之亲,而且阮缡在那夜意犹未尽,再对温诗言起兴趣也算正常。
温诗言本来是怕被阮缡暴打,一直惴惴不安,所以也就没有发现阮缡真实的想法,等她跌到床间时,终于注意到阮缡目光中的yu望,她顿时胆大了几分。等到阮缡身体压上来时,她便自然地伸出手将阮缡的脖子搂住,修长的腿缠上阮缡的腰间,嗲声嗲气地调侃着道:“原来美人是想这样啊,早说嘛,姐这就满足你。”边说边主动扯起阮缡衣袍来,这下子阮缡的欲火又退了个干净。
他不习惯女子主动,其实也不是这样说的,谁不喜欢有现成的好事捡,只是他听到温诗言说着那本应该由男子出口的话语,再看到她有几分猴急的表现,身体里本来蠢蠢欲动的感觉立即消散了。
阮缡推开温诗言,坐起来整了整自己的衣衫,蹙着眉头对她说道:“以后出门上哪儿,什么时候回来,都必须告诉我。”语气间早就没了火气反而还透着温和的关切,然后他说完就要走。
温诗言本来满怀欣喜的等着阮缡办事儿,结果这小子又来了个临阵脱逃,不管造成他逃开的责任方归于哪边,这件事情本身就很令温诗言暗恼,她想:当真是中了“男性灭害灵”的诅咒了?怎么都到床上了却又跑了?她并非欲女,只是一心想打破自己那该死的绰号带来的痛苦而已。
所以阮缡一站起,温诗言自然地就伸手去拉,这一站一拉惯性之下,再加上温诗言之前替阮缡宽衣解带的功劳,阮缡的外裤很听话的就掉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