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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珺主凶猛-第60章

小说: 珺主凶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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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咳咳,父皇,儿臣恐怕坚持不下去了。儿臣只想在走之前,让您知道您的女儿并没有外界传的那般不堪。但也绝并非您想的那般单纯、乖巧。儿臣还想让您记住,此次儿臣的种种作为,母后的确都不知情。无论您信与不信,咳咳!儿臣为了瞒住母后,可是将手里的丁点人脉都用掉了呢。”

“别说话了,孙院首很快就能来的。”温太祖扶住清澄的左手。早已青筋暴起,对于清澄所吐露的一切,似乎都十分排斥。不想继续听下去。

清澄见温太祖不想再听下去,心中不免焦急,可无力感越来越重,只能断断续续道:“父皇,还请看在、看在儿臣的份上。善待母后与皇兄吧。清澄、清澄不求其他,只求您别因为清澄如此。。。。。。。请父皇将清澄送回、送回公主府上。然后再、再、咳咳,再公布清澄的薨逝、薨逝。。。。。。。”

此句话吐出之后,清澄再也撑不住,只觉得脑中沉重无比,双眼一合脑袋一歪,不省人事。。。。。。

清澄发觉她并未死,而是在责罚斥责与求饶声中睁开的双眼。当她睁开双眼,看见自己似乎还处于养心殿时,条件发射的抬手摸了摸脖颈。除却发觉伤口已被包扎好,身体的沉重感更是让她确定自己并未死,这并不是她在做梦。可是,这怎么能行呢?她必须得死啊。。。。。。。

听闻斥责与求饶告罪声正是出于温太祖与太子之口,清澄不免打起了精神,她刚刚挪动了一下身体,就在床前的温太祖便回了身,看见她醒来,既喜悦又难言的情绪浮起,不知说什么。

见状,清澄只是沙哑着声音道:“父皇,儿臣想与太子说上几句,可好?”

“不行!”温太祖想也没想的拒绝,狠命的踹了跪伏在地上的太子一脚,骂道:“这个孽子。。。。。。”

清澄无法,求了将近半刻钟,温太祖才允的她与太子说上几句,而他就在三步之外亲眼看着。

太子垂着头,掩饰着他满是恨意与怨毒的眼神,凑近了床边。接着,清澄就附耳与他,低声道:“皇兄,想来你已经清楚你无法人事了吧?你想必还不是太在意,寻摸是最近劳累过度。”

“你!”太子怒目圆睁、眼中的狠毒仿佛要缠绕上清澄的脖颈,但清澄却不为所动的再次凑上前去,在他耳边,难掩泄恨之意,轻飘飘的道:“我告诉你吧,你这辈子都无法再生育了。可怜你当初为了不贪婪女色的名声,所有服侍过你的妻妾都在事后服下过送子汤,到现在也尚无一儿半女。”

“你、你。。。。。。”太子被温太祖打得满是青淤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抖起来,不待他离开床边、远离清澄,就听清澄犹如厉鬼一般的声音,再次传来:“清澄理应叫你一声皇兄。皇兄。。。。。。你可知晓,因为清澄在事后不敢将此事告予母后,一直未服下送子汤。现在,皇妹这肚子里。。。。。。。”

太子额冒冷汗,猛地后退一步对正轻抚小腹的清澄喊道:“你胡说!你肯定是疯了、疯了你!”

正文、94

“你这是做什么!”温太祖一把扯住太子,不让他扑上去击打清澄,不住的喊道:“给我住手,那是你的皇妹!你这个孽子,到底要做什么!”

太子时哭时笑,嘴里不停地呜咽着些听不清的话语,时间久了倒是叫温太祖看出了不对劲儿,温太祖觉着从这种状态的太子口中是问不出什么的,因此便对清澄道:“清澄,可是太子刚刚又对你说了些什么,或者是在威胁你?你跟父皇说,父皇定会为你做主。”

清澄此时一改面对太子时的狠戾语气,怯怯道:“父皇,儿臣觉得身子不适,想单独歇一会。”

闻言,温太祖的表情渐渐严肃起来,更加认定太子又是做了或说了什么。允的清澄先歇息一下。他提着太子的领子就往外走,身子强健的完全看不出他已年近五十,他依旧健朗。

清澄直到温太祖带着太子走出侧殿之后,也并未露出什么另外的神情。她略显小心的重新躺下,心中在思考该如何为此事画上结局。

清澄知道她这段时间搞出来的事情,让候诚在内的侯家人都十分不满,似乎认定了她不守妇道一般。她想起候诚,就是一声轻嗤,想着皇兄说这段时间,候诚办事显然不若之前用心,不免觉得十分好笑。若不是,她想着在最后时刻,利用一下候诚,狠狠地打击他一番的话,又怎会如此任由流言的发展呢?毕竟,事情闹得越大,她受到的委屈越多,等到真相大白的时候,候诚对她的愧疚便会越深,这样才能在她去后真正忠心的效忠于皇兄,而不会在时刻惦念着太子的妹妹、明心公主。

清澄深深地吸入一口凉气。缓缓闭上了双眼。她确定,即便候诚对她十分冷情,但却是个多思多虑的。虽然,她不知晓候诚与明心究竟到了哪种地步,候诚现在又因为她的事情而摇摆不定。但是只要候诚得知太子辱了她的事情,而那日他却被明心‘故意’叫走,定会细细琢磨一番。到那时,无论明心如何辩解,都是徒劳。

清澄的嘴角微微抿著,暗自狠戾道:本公主的人。即便是不想要,那也不能给你太子一党!

想到这,清澄忽而对着空荡荡的偏殿道:“有人在吗?我要再见父皇一面!”

无人应答。清澄也好不着急,只是耐心的等着。果不其然,还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她便听到殿门被打开发出的细微声响。她屏息等待着几瞬,当面露怒气的温太祖站在床前时。不等温太祖开口,便率先轻声道:“父皇,送子汤我可以服下,命我也可以舍弃,但是,我唯有一个要求。”她面色泛苦。似乎早已了无希望、绝望的望着还熏染着香气的帷帐。

温太祖听她如此说,又见她这番无甚奢望的模样,刚刚听闻她怀了太子孩子的消息而升起的怒气、顿时消散。他颓然的叹了口气道:“只要你服下送子汤。无论什么请求,父皇都答应你。只要你日后能安安稳稳的好好活着,父皇也就不再奢望其他的。说吧,你想要什么?”

清澄听到温太祖让她日后继续安稳的活着,嘴角募的浮现出嘲讽笑意。轻叹了一声,带着浓郁的悲伤道:“儿臣不想活。也活不下去。在临死前,我只想再见诚哥一面,只见一眼也好。”

闻言,温太祖微楞,显然是在犹豫。毕竟,若是清澄与候诚相见时,说漏了嘴,那这皇室最难以启齿的丑闻便就。。。。。。

清澄似乎知道温太祖在犹豫什么,丝毫不顾脖颈上的伤口,坐起身来扯住温太祖的衣角,用虚弱的声音祈求道:“父皇,求求您,就让我再与诚哥见上一面吧。我实在是不甘心,不甘心没有嫁与他。父皇,若您想让儿臣离开的毫无牵挂,那就让我与诚哥再见上一面吧!若是、若是您担心我将事情说漏嘴,那就让儿臣在一旁悄悄的看上一眼就好。只要一眼,儿臣便可了却心愿。即便是。。。。。。”她忽而抚上已经开始微微凸起的肚子,恨声道:“即便是父皇想要儿臣为肚子里的这个孽种陪葬,儿臣也保证绝无二话!”

“你这孩子!为何总以为朕容不下你呢!”温太祖压抑不住怒气的吼了一句,接下来的话却在觑见清澄惨白的脸色后收敛,他沉下心中一口气道:“朕可以安排候诚与你见上一面。但是父皇对你有两个要求。”

清澄见温太祖答应,竟是激动地流下眼泪,连连许诺道:“父皇您说,儿臣保证记住!”

温太祖心中十分烦躁,沉下声音道:“第一,你不许与候诚透露丝毫这件事的前后因果。第二,你也不许再透露出丝毫轻生的想法。待得你与候诚见过面之后,父皇便送你回到公主府上。切记不可再过度挥霍、亦不可再娟养面首!父皇只盼着你往后能安安静静的过,不可再做出如此败坏皇室名声的事情!”

在听到第一条时,清澄还不住的点头表示答应。但是听到第二条时,面上的喜悦就变得勉强,眼中再次泛出泪水,却仍旧倔强的点头,应道:“儿臣愿意在回到公主府上之后,潜心静修、若无宣召这辈子都不会再出府!”

温太祖听她如此说,心中既是有些轻松、又有一丝无论如何也卸载不了的内疚感。沉默了半晌,只是道:“趁着现在还不过午时,朕就宣候诚入宫,早些了了你与他之间的孽缘吧。”

“孽缘。。。。。。。”清澄神色怔怔的自嘲一笑,自言自语道:“可不就是孽缘吗。孽缘啊。。。。。。。”

候诚被宣召入宫时,情绪十分复杂。自从清澄自顾自的败坏名声之后,他便忍不住的再与明心扯起了联系。不知道今日皇上忽然召他入宫,是否因为此件事。。。。。。。

当候诚在领路太监的带领下,走进养心殿侧殿时,心中便是咯噔一响,还以为皇上真的知晓了他与明心的事,才会安排在侧殿私下谈。当即,心中也不知是紧张还是懊恼占多,局促不安的一个人走向了侧殿的内殿。

“诚哥,是你吗?”一声虚弱苍白的女声传来,直叫刚刚踏入内殿的候诚心头一震。他动作僵硬的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却见颈上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清澄,正倚在床头面露微笑的望着他。一时间,他有些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更弄不懂皇上此为何意!

“诚哥?”清澄又唤了一声,见候诚还是一副抗拒的表情,心中不禁轻嗤一声,不屑极了。但是,她面上的笑容却愈加柔和,亲昵道:“诚哥,怎么不与我说话呢。难不成。。。。。。是嫌弃我?”

不得不说,清澄面上挂笑嘴中却自嘲的样子,莫名让候诚有些心虚,不敢去看她含泪的双眼。

清澄见候诚还无任何表示,连请安都已忘记,便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撑着身子下了床,想要走向候诚的方向。但却没想到,候诚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板着脸道:“给公主请安。”

清澄似是不死心,再次扶着桌子往前挪动了一步,却听候诚冷淡道:“公主还是多穿些衣裳,免得着凉吧。”因着清澄之前为了包扎伤口,早已将衣服换了一套,换成了在室内穿较为轻松的衣衫,稍显单薄。

闻言,清澄并未露出丝毫被关心觉得开心的神色,反像是被触动了哪根神经,抓起桌子上的茶壶便朝着候诚丢去,哭骂道:“你果然嫌弃我!滚,你马上给我滚,我不想再见到你!”

候诚本就觉得这种情况诡异,当即顺坡下的拱手道:“臣告退。”说着,转身便走出了侧殿!

等到殿门被开启又被关上的声音传来之后,一直在桌边呆滞着身形、默默哭泣的清澄,突然大声哭嚎了起来。仿佛,想要将心中全部的委屈与哀伤全部宣泄出来。

这哭声,自然传递到刚站在侧殿外的候诚耳中。但这也只是让他的身形微微一顿,之后像是未收到任何影响一般,大踏步的继续向前走去,离开这里。。。。。。。

清澄不顾温太祖的阻拦乃至于斥责,撒泼一般又哭又闹的要求回自己的公主府。闹了半晌,温太祖也没有办法,只能允诺,让她坐在舒适的小轿内,由着一队护卫护送回了公主府。

回到府上后,清澄一下轿就见到跟她一样眼肿得像桃子的翡翠扑过来。因着小轿直接进了清澄住的院子,翡翠便直接搀扶着她进了屋,啜泣道:“公主,您为何不带翡翠一起入宫呢。”

清澄听到哭声,不自觉的再次哭泣起来,与翡翠主仆二人坐在床上哭了将近两柱香后,门外突然走进一个身形消瘦的侍女,低声道:“人都走了。”

闻言,清澄又抽嗒了几下,挥退那个侍女之后,喘着粗气抹了抹眼泪,问向翡翠道:“事情?”

翡翠不知为何,一直未停止住哭泣声,被清澄一问反而有愈演愈烈的架势,抽噎道:“公主,何必如此呢?皇上既然将您送回来,显然是想让你好好活下去的。”

清澄神色中竟闪现温柔,反为翡翠擦着眼泪,犹带着不甘道:“父皇与我说,等下便会派来宫中嬷嬷送汤药,去子留母,但这并不是我想要的。我要让太子与明心一党堕入地狱,与我陪葬!”说着,她忽而轻笑、睨着翡翠的泪眼道:“这条命、我都不怜惜。你、又何必呢?”

正文、第九十六章 暴毙&毒杀

温尚武入宫的到底是晚了些,当他在得知清澄前脚刚被父皇送回公主府,且候诚刚刚参拜过公主、离开不过半个时辰时,脑中的某根神经突然崩裂,从未有那么心慌过。

温尚武心不在焉的模样,自然全都落在了温太祖的眼中。不知怎的,温太祖忽而莫测开口道:“尚武,朕之前赏赐给了清澄一些东西,可她走时忘记了。这东西很重要,父皇我信任不过那些奴才,不若,你帮我将东西带去清澄府上可好?”

见温太祖面色如常的与自己闲话,温尚武却仍旧有种直觉——清澄很有可能已经将事情摊牌。不过,见温太祖在等待自己的答复,温尚武只得暂时撇去忧思,恭敬道:“儿臣遵旨。”

闻言,温太祖面上便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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