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悚国-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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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她“我们到了。”
她抬头看见医院是从前的样子。
她离开医院才一年多，但她现在看见的医院，至少是十年前的模样。
那时候她家就在医院附近。
那时候她妈就告诉她，以后可以托关系让她进医院当护士。
“你到底是真的假的，是什么妖怪？”她胆子大起来，竟然冲过来抓我的脸，要看看我脸上是不是有人皮面具。
也是醉了。
这么嚣张，我说，你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妮妮一个哆嗦。
护住胸口，说：“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我…我可以随便让你玩！”
我一头黑线，这家伙，这么怕死，万一遇见歹徒，岂不是要给我戴许多顶绿帽子。
我赶紧摸摸她。
一顿爱抚，逗你的呢，舍不得杀你，我是个好人！
妮妮说：“我才不相信，你究竟是什么妖怪？”
一对她好，她就要蹬鼻子上脸，烦cry。
不过我还是不想吓她了，万一把她吓尿了，车子里就臭烘烘。
我决定耐心给她解释一下，顺便我自己也理清楚这十个宇宙的关系，时间、空间、事件。
也许只是一次普通的空间重叠而已。
说不定是自然现象。
我的研究还没有到那个层次。
但我已经不打算紧张。
这是个寻亲访友的好时候，我意识到医院的院长应该是我的老朋友，萧院长。
我决定去拜见他。
我下车了，然后到另一侧，帮妮妮打开车门，伺候妮妮像个贵妇人一样出来。
然后我抱着她，将她的头发细细地抚摸一遍，从头顶到发梢，她已经长发及腰了。
我在她耳边说：“其实能遇见你已经很不可思议了。我们都应该这样美好相逢的时刻。”
“你到底是什么鬼啊？”妮妮哽咽着问。
因为再我的脑海里面，妮妮已经是失去的人，现在重新抱着她，失而复得的欣喜比什么事都让人觉得开心。
我让自己越来越安静了下来，时间还很漫长。虽然乱成一团，但我知道它最后会被上帝归类好。
后面的时空里，会有很多恐惧与痛苦，所以我得好好地享受现在的这一点点开心。
我开始对妮妮有心动的感觉了。身体缓缓地抽搐，就好像是真正的爱情。
这种情感，是从薛橙儿身上得到的，不过现在妮妮也给了我这种感觉。
其实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是，当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正好爱着你。
“你怎么了？”妮妮摸着我的脸。
我和她近在咫次，看见她精致的五官，不断修补的妆容让她看上去有一种妖艳的美。
被她有些凉凉的手捧着，就好像幼年无知时躺在母亲怀里的感觉。
她问我怎么了。
我低下头说：“我很爱你，所以很开心。”
“你…你根本就不是他！”妮妮和我拉开了一点距离。
我吃我自己的醋。
心里微微酸楚了一下。
流露在脸上。
妮妮看见了，她连忙又将我紧紧抱在怀里。
“这个你好奇怪。让我觉得好温暖啊。”
我张开和煦的怀抱，将她抱在怀里。
我知道蹲在拘留所的我，没有经历过妮妮的死亡，他不会向现在的我这样珍惜妮妮。他和妮妮在一起，多半只是单纯的肉欲。
不像我，越来越想要就这样偷偷陪着妮妮过下去了。
在医院门口安静地抱了很久后。
我才拉着妮妮去医院。
“院长是不是姓萧？”我问妮妮。
“是啊。”
“你和他见过吗？”
“我和他可没有任何关系！”妮妮立马辩解，因为护士很容易让人觉得成天都会被院长潜规则什么的。
我看见妮妮那个警惕的样子就好笑。
坐电梯后，来到了院长办公室。
我不知道怎么跟萧院长说话。
以什么身份。
我们隔着玻璃看见萧院长再办公室工作。
妮妮说：“萧院长看上去比之前年轻了许多。”
这时候我注意到墙上电子钟上的时间。
妮妮也注意到了。
“咦，这钟是不是坏了？”
我看了一下我自己身上的手表。那块手表让我感官比常人灵敏，同时还能简单地分辨不同宇宙的时间。
现在我们所在的时空，是我十三岁时候的时空。
“钟没坏，你这个时候，应该还在上初中，我们待会儿去你上的初中看看。”
我准备去找萧院长叙旧的时候，突然有个小护士先我们一步进了院长办公室。
再然后他们竟然拉上了窗帘……
我才知道，原来萧院长也不是什么好人，妮妮担心得没错，这个院长还真的很喜欢潜规则手下，我们只好离开了医院。
妮妮兴奋地拽着我要去看看小时候的她。
；。。。 ； ； 记忆渐渐地多了起来。
薛橙儿知道我的名字，这简直让我惊呆了，我问她从何知道我的名字，她闭着嘴微小。她微微上扬的小嘴唇，散发着诱人的香甜，我忍不住想要亲上去。
但是我还是不敢。
我呆站在门口，我想我是爱上她了，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
她完全不害怕我，就好像知道我是什么人一样。
最后她让我进房间坐吧。
我问她在房间干嘛？
她说，她在等人。
等谁呢？
她又不肯说。
我开始追问她到底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后来她说出真相。星辰。
星辰告诉她，我的名字。
她声称自己是占星师。
我不相信这个答案。但也无可奈何。
她问我在干嘛？
我说我刚参加完一个物理知识竞赛。
我喜欢物理。
她让我把试卷给她看。
我把试卷给她了。
她对那些简单的题目不屑一顾，随后她快速解答完所有的问题，我才知道她是一个物理学天才，这让我对她更加着迷。
“你怎么做到的？”
穿着红色连衣裙的薛橙儿坐在床上，她手撑着床单，翘着二郎腿。
她纤细的小腿也让我着迷，我吞咽了一口口水。
“这很简单。”她微微仰着头。笑意盎然地看着我。
“一点都不简单。”
她笑了，一种远比同龄人成熟的笑容。她对我说了一句奇怪的话“你猜如果他回来看见你他会对你说什么？”
“谁？”
“没有人。”
她讲话的方式也让我着迷。
我决心带他走，我可是江氏集团总裁的孙子，我可以带走任何人，我甚至想要带着一大堆钱砸到她父母面前，让她父母把她许配给我。
我觉得她家里并不富有。
我想到了各种纨绔的技能要将她据为己有。
但我并没有想到会那么简单。
简直是奇迹一样。
她突然对我说：“我们可以订婚吗？让我做你的未婚妻吧！”
我以为她是开玩笑。
但我还是那样子说了“你愿意做我的未婚妻吗？”
她双手把我拉到她的身边。
薛橙儿身上有香水，我从来没有闻过那种味道，她告诉我我有反应了我才反应过来。
然后我扑到了她身上。
更加难以置信的是，她完全没有拒绝我。
她展示了熟练的技巧。
不过我很无能，不到十秒钟，我就完事了。
她也并没有怪罪我，只是吃吃吃地笑。
我要带她走。
她说，她要等一个人。
“你回去吧，我们还会再见的，一定会见。”她摸我的头。但她低估了我的责任感。
从上她那一刻开始，我就想要完整地拥有她。
我对她说：“你得跟我回家。物理学方面的知识我需要你的辅导。你会成为江氏集团总裁嫡孙的妻子，我给你名誉金钱和地位。”
“这么小就这么会装逼啊！”她捏着我的脸。
“我可不是装逼。我说真的。”
薛橙儿开始耐心考虑那件事了，她也许是觉得十三岁的我更加适合她。最终她真的跟着那个家伙坐进了车里。
她们沿着第五大道，开向我青春期时期的家。
……
现在我正和妮妮朝那个方向而去。
妮妮拿着手机上网，她看见了越来越多的新闻，我关押在拘留室的画面。
她小心翼翼地打量我的眼睛鼻子嘴唇身体。
又看着手机上的图片。
护城河上十六车道的宽阔公路是这座城市最繁华的象征之一。
我现在正和妮妮通过河上公路桥。
桥长四百多米。休讽见划。
我想起小时候我和薛橙儿坐在那辆车后座，她一直微笑地盯着我看，我手摸着她的大腿，因为第一次偷吃禁果，那种感觉让我立刻想和她再来一次。
而她是个床上老手。
我不知道她身上发生过什么，我也不关心，我爱上她了，爱上她这个人，我不在乎她的过往。
就是在这座桥上，她告诉我：“江明，你知道吗？根据公式。可以推算出一共有十个宇宙，有十个我，有十个你。”
“真的吗？你得教会我那些公式。”
“嗯。你先想一想，如果有十个我有十个你，会发生什么事情？”
“会发生十个幸福的故事。”我自信满满地说。
然而她眼里却慢慢露出焦虑担忧的神色，她并不觉得我们会幸福，她侧着头看见河里经过的船只。
“也许吧。也许全部是悲剧。你和我想象中的小时候一点都不一样。”
……
“他是谁？”回过神来，我已经穿过了河段上的公路，妮妮突然拽了拽我衣袖问我。
我说：“哪一个？”
妮妮把手机放到我面前。
屏幕是我被关押在拘留室，戴着手铐的样子。
“也是我。”我沉闷地回答。
妮妮开始发抖，“你真的杀了文文？为什么杀她？你和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你……”
妮妮觉得，是我杀了文文，警方已经掌握了确切的证据，然后江氏家族的人找了一个和长得很像的人代替我顶罪。
现在的我逍遥法外。
有钱人就能这么干，不过，呆在一个杀人犯身边，让妮妮也极度没有安全感。
“我们现在去哪儿，我想回家了，额…不对，家里还安全吗？哎，也许有记者会蹲在家里，万一发现了你，就不好了，但…但我们现在去哪儿呢？”
妮妮急成热锅上的蚂蚁。
“不会有事的，我不是杀人犯。”我摸着她的黑丝小腿，将她的腿放在我大腿上抱着，这样就可以让她安定下来。
我不想让她心烦意乱，心怀恐惧。
不管怎么样，现在我要做的事情，就是让所有人都尽可能快乐地生活。否则我担心产生一系列惊悚的事件。
妮妮抱着我手臂哭了起来。
所有的女生都无一例外的脆弱。
距离回到我青春期时代的家还有十多分钟车程。
我打开收音机，里面放着九十年代的老歌，但是听电台的主持人说，这是最流行的歌曲。
粗心的妮妮完全没有发现这个细节。
我告诉她：“我没有杀人，杀死文文的凶手另有其人，警方会找到真相的。”
“那你为什么要找替罪羊？”
“因为我想回家陪你。”我脱口说了一句谎言，然后又解释道：“那是爷爷帮我找的。”
我开始记起我爷爷是怎样的一个人了。
他是大集团总裁。
却是白手起家，小时候将奶奶和我留在家里，短短十年的时间，他亲手缔造了一个商业帝国，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