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女医对上冷面王-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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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没有回应,他有些不耐烦地用力扯了扯我的衣袖:“快点儿!爷早上明明见你带着的!”
啊?他早上看到的?这么说……他指的不是手帕了?
我舒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抬头,很是温柔地对他说:“胤禛,你是说什么东西啊?”
卷毛儿见我一脸懵懂的样子,神色更是不对:“什么东西?你骗骗钱御医还差不多,在我这儿,你是别想再装了!”
气狠狠地说着,他就紧紧地抓住我的左臂,把手伸进了我的衣袖里。明白他是想要我的医针,我心里急得不行。那个针囊是我最为宝贵的东西,怎么可以给他呢?说什么也不能给!
他看我来回地躲,随即就停下手,气急败坏地大声朝我吼道:“小东西,你到底给不给?”
一看四大爷生气了,我的心蓦地一顿,接着就慢慢地低声说:“胤禛,那个医针……你要它做什么啊?”
他听我问,当即就怒声道:“你说呢?”
就在这人临近发飙的当口儿,我的肚子忽然咕噜噜一阵儿响。他听了,先微微一怔,随后就睁大了眼讶异着问:“沐莲,你又饿了吗?”
孕妇本就容易饿,现被他这么大惊小怪地一渲染,我的脸很快就热了起来,随即就羞怯地低下头去:“我现在是两个人,当然容易饿嘛……”
说完,我忙又在他胳膊上捶了捶,娇嗔着说:“你真是的!孕妇哪有不多吃的啊?”
还是孩子最大。卷毛儿一听我说这个,脸上立马露出浓浓的笑意来,接着便很是亲热地揽住我的肩膀,把手往孩子的位置贴了贴:“好好好,爷这就带你回去吃东西!”
孩子的事一来,四大爷暂时先收了气。一回到园子里,他就让茹双给我备了热热的糕点,还一脸满足地坐在一边儿看着我吃。
可惜啊,孩子的卷毛儿爸爸偏是个小心眼儿的人。一等我吃饱喝足,他就又一脸正经地问:“沐莲,医针的事怎么说啊?你为什么要骗钱御医?”
我听他问,随即就慌乱地低下头。烦忧着忖度了好一会儿,我这才坦然地抬头看他:“胤禛,这套医针,是我以前学医时……五爷他送的。刚刚不拿给钱御医看,只是不想引起其他的误会……”
也许是我的坦诚让人意外,四大爷立马就呆住了,接着才是满脸的黑线,久久都不做声。
我明明知道这么说对自己很不利,可是……我更不想遮遮掩掩地让他起疑心:“胤禛,五爷和七爷,我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他们了。这个不用我说,你心里应该也很清楚吧?”
卷毛儿见我很是坦然地看着他,随即就也点点头:“我知道你们很早就认识,可是……你对他的感情,真和七弟的一样吗?”
如果他在刚成婚时问这个,我一定会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回答。可是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变了,真要我对他开诚布公地说胤祺的事,也没什么可为难的。
我把脸慢慢埋进卷毛儿的怀中,停了一会儿,这才又仰起脸看他:“胤禛,如果……我说一样的话,你会相信吗?”
他听后,身子先是微微一僵,接着就从上到下摸了摸我的头发:“沐莲,我相信你。不过……我还是想听你仔细地说一说。”
这个卷毛儿,什么叫想听我仔细地说一说?分明就是不相信嘛!好吧,我是不怕和他说实话的。可是在此之前,我起码也得先试探试探他的诚意才行。
“我……”我在他怀里动了动,这就把难题推到他那里去,“胤禛,我和五爷的事,你心里知道多少呢?”
听了这个,他的脸色果然变了变。不过四大爷一向反应够快,随即就语气淡然地轻声说:“沐莲,兄弟之中,我与十三弟最熟。五弟和七弟他们,我们的关系都很一般。你和他的事,我还能说些什么呢?”
从卷毛儿同志今儿个的表现看来,他分明就是已经知道我和胤祺之前相恋的事。现在这么说,哼哼,绝对是想糊弄我。做戏谁不会啊?他四大爷能做,为何我就做不得?
一想到这儿,我这便一脸坦然地看着他说:“胤禛,我和五爷、七爷认识的时间都很长,若要说起和他们的事,还真是琐碎的很,你想听哪些呢?”
卷毛儿听不到自己想听的,脸上的表情立马就变了。但是他没有生气,还用手背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沐莲,真是这样吗?”
我听他玩味地问话,仍旧波澜不惊地点点头:“是啊,不然还会怎样啊?”
哼哼,我就逼着他往后退,看这个卷毛儿怎么办!只要他一天装不知道,那我也就跟着一起。对一个不肯坦诚的人,我何必要傻傻地主动说出一切,在没事儿找事儿啊?
见我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他还真有些急了。一脸懊恼地蹙蹙眉后,他就又伸手夹了夹我的鼻子:“针囊呢?快拿出来让爷瞧瞧!”
看他避开锋芒想要转移话题,我心里不由一阵儿暗笑,接着就直直地问他:“胤禛,你要那个针囊,是不是不想我再用它了?”
开门见山的方法,不见得就没有用。四大爷听了这个,那张脸还真是不好看。不,应该说是尴尬极了。
但是这人的脸皮厚的可以,略略一顿后,他就用理所当然的口吻道:“你是爷的人,行医的针怎么能让一个外人来买呢?拿出来吧,爷今儿个一定要仔细地瞧瞧!”
卷毛儿同志为了个医针吃味,我心里还挺受用的,这就紧抱着他调笑问:“怎么,你看后,还准备给我买新的吗?”
“那当然了!”他狠狠地在我脸上拧了一把,“小东西,爷会给你买更好的。”
我嗔怪地看着他:“怎么又这样子叫?不是说好要叫名字的嘛!”
他顿了顿:“好,沐莲,那你拿出来吧!”
一拿出来,四大爷百分百要没收,我才没那么傻呢!
我在他怀里动了动,然后讨价还价地柔声说:“胤禛,那个针囊……我这就把它收起来,以后不再用了,你看好不好?”
达不到他要的标准,四大爷当然不高兴:“你把它收起来?好啊,那你先拿出来让我看看。”
想着贴身放了四年的针囊将要被卷毛儿弄走,我的心就一阵生疼。可是这家伙还不知道体贴人,来回地催我:“快点儿,不要再磨蹭了!”
好吧,拿出来就拿出来,反正这个针囊以后也没有机会再用了。
四大爷一见我拿出医针,也不等人家依依不舍地再看最后一眼,就一把抓了过去收进自己的袖袋里:“这套医针,爷今儿个先没收了,随后再给你买好的!”
医针突然间没了,我还真是心有不甘:“胤禛,这套医针……我已经用习惯了,还是不要换了吧?”
话音刚落,四大爷就黑了脸,语气冷冷地道:“用习惯了?好!那我问你,你是用习惯了,还是因为心里对他有什么想法啊?”
卷毛儿同志他终于忍不下去了,不然……这话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脱口而出。
看他一脸愤怒的表情,我先在心里面暗笑了一阵儿,随后这才一脸惊诧地看过去:“胤禛,你都想哪儿去了?我都已经嫁人了,怎么可能对人家有什么想法呢?”
我一否认,他就很是不屑地又冷哼了一声:“哼,是吗?不过……爷却不是这么听说的!”
四大爷要先对我说出实情吗?呵呵,那还真是让人期待呢!
我顿了顿,接着也轻哼了一声:“胤禛,别人的话能有几个真的啊?若说起那些听来的话,我也给你说一个好玩儿的吧。”
见我停下看着他,卷毛儿同志很是开明地道:“你说吧,爷听着呢!”
我故意咳嗽了一声,然后低声道:“胤禛,你还记得以前咱们的流言吗?他们除了说你对我如何如何外,其实……也还有别的呢!”
他听了,即刻就愣住了:“他们说什么了?”
我看着他脸上微微担忧的表情,这就又低下头抿嘴笑:“他们还有人说,是我故意在崖底引诱你,企图攀上你这棵大树,想嫁你都想得发疯了。”
卷毛儿同志听了这个,先是半张了嘴,然后就紧抱着我呵呵大笑。过了好一会儿,他这才又轻柔地摸着我的头发低声问:“沐莲,这话……你都是从哪儿听来的?”
我很是无奈地嘟嘟嘴:“哪来儿的?还不是十爷府的人吗?阮郁夫人到十福晋那儿串门子,不小心就听到了,所以才又问我。你看看,这别人的话能信吗?”
他微微地笑:“爷能娶到你,看来……还真得谢谢十爷府的人。不过,我也想问问,当初你不会真是想诱惑我吧?”
这个四大爷,还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我想诱惑你,还不如找别人呢!
我一脸无奈地努努嘴,紧跟着就也玩笑地对他说:“是啊,我被你迷得直发疯,不然也不会千方百计地生孩子了!”
此话一出,我就恨不得自己先抹了脖子。
这个孩子是我们两个计划生育来的,那些黑夜里的事被我这么一说,卷毛儿的脸上立马就换上了促狭的笑,随即就俯身贴到我的耳边:“沐莲,这些天……你是不是想我了?”
我自己戳了马蜂窝,现在都快羞死了,哪还敢再去回应他的话,只好热着脸指了指外面的夕阳:“胤禛,天已经不早了,你……是不是该回府了?”
他见我一个劲儿地往外避,脸上的笑容也越发浓重:“你这么想爷,那我今晚就不走了……”
第一零九章
原想趁四大爷睡觉的时候再把那个针囊给弄回来,可是等到最后,我这个孕妇还是像以往那样比他先睡着。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人家卷毛儿早就不见了踪影,更别提什么针囊了。
一想起昨天的事,我就忍不住长长地叹口气。卷毛儿明明很想听我说和胤祺的事,但却在那儿旁敲侧击,最后还被我想办法绕了过去。可是真说起输赢,他还是占了上风,我的针囊啊,就那么没了,呜呜……
我心疼了好一会儿,这才慢悠悠地穿衣起床。茹双见我醒了,这就忙进来笑道:“主子,爷已经走了。他说过两天会再来,还要给您治病呢!”
我怔了怔:“是吗?他是这么说的?”
她笑着点点头:“是,他已经让人准备了。”
“准备什么啊?”
茹双顿了顿,接着便轻声对我笑说:“这个……听说是秘方,奴婢也不是很清楚。主子,您已经饿了吧?早饭……奴婢这就帮您端过来吧!”
孕妇的胃口就是好,一听说有吃的,我就赶忙笑着点点头,拖着鞋子下地。等洗过脸拿毛巾擦手时,我才又想起昨日胤祺的那块帕子,这便赶忙问茹双:“昨晚我让你帮着洗的帕子,现在都已经晾干了吧?”
她笑着点点头:“是,主子,爷今天早上已经拿走了。”
啊?卷毛儿拿走了?
天啊,这可怎么办啊?那帕子上是胤祺的诗句。那人虽然不认识处方笺的字体,但若是找到一个懂得的问一问,那可就麻烦了……
一想到这儿,我的心就响起了一颗颗的炸雷。完了,完了,这下可真要完了!四大爷下次过来时,会不会要整死我啊?
茹双见我惊呆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这就赶忙凑过来急惶惶地问:“主子,您怎么了?”
我忐忑不安地看看她,接着便慌乱地低声问:“茹双,那块帕子……是爷自己要走的吗?”
她听过愣了愣,随后就醒悟过来,紧跟着又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语带哭音地道:“主子,都是奴婢不好。昨晚奴婢洗帕子时,见着它有些眼生,还以为是贝勒爷的。所以……一早爷走时,奴婢就拿过来了……”
啊?这还真是够乌龙的。
我傻愣了一会儿,接着就忍不住仰头干笑了一声。完后,我忙又笑着对茹双说:“你快起来吧。就一个帕子,错了也没什么,看把你吓的。”
见她仍旧跪在地上不动,我这才又柔声道:“茹双,我现在身子不便,也不好起身扶你,快起来吧!”
她听了,这才缓缓起身抹起了眼泪:“主子,真的没事儿吗?”
我笑着点点头:“没事儿的,随后我把它换回来就是了。”
哎,这还真够窘的。前面我对卷毛儿说着和胤祺没什么,后边儿……茹双就主动地把一块儿绣着胤祺诗句的帕子送到他手里。什么叫阴差阳错、尴尬难安,我这回算是真正地体会到了……
茹双说四大爷随后会过来,为了那块帕子,我这几天过的真是糟透了。弄破了脑袋也没想出好的办法来。算了,那人若真是问起,那我就实话实说吧,反正那天我都已做好了被他逼问的打算。
我战战兢兢地挨了好几天,可是……人家四大爷来时却带着满脸笑意,还很是体贴地隔着肚子轻柔地摸了摸孩子:“沐莲,再过一两个月,咱们的孩子就会在里面动了。”
听他这么说,我立马就讶异着问:“你怎么知道啊?”
卷毛儿笑着揉揉我的头:“爷读了那么多医书,这点儿事情还能不懂吗?”
我满心欢喜地低下头,随后这就忙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