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女医对上冷面王-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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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扭扭我的鼻子:“你说了这么一大堆的话,也不怕口渴了?沐莲,你的意思我明白,不过还是得仔细地考虑考虑才是。”
我仰头看着他笑:“好,那你可要快点儿。以前我可在戏里面听过的,如果宫女们的怨气太深,就有可能直冲云霄到达天庭,上天也就会有一定的警示。你若是允了这个,她们和家人定会感恩戴德。更何况朝廷的部队大部分都是满人,他们若是知道自己的姐妹提前出宫,说不定也会为此更加奋勇地杀敌,青海的战事也能早早地结束呢……”
与我相比,卷毛儿皇帝更是巴不得青海之战早日结束,好让老百姓休养生息,安生种田。再加上这人也颇为迷信,现在我一提功德之事,他当即便低下头认真地思索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这才抬起头看着我道:“沐莲,你觉得女人什么年纪出宫好呢?”
我见他终于拿定了主意,这便也低下头想了想,过后才柔声问他:“胤禛,若是二十七八岁,对女人的终身倒不好,也显不出什么恩典来。太早的话,也有碍皇室后嗣繁衍,不如……咱们就在中间选一个好了……”
卷毛儿同志心里早就有了谋划,我一说,他便轻声笑说:“沐莲,既然你也这么说,我看……就二十五岁吧,这个年纪倒比较适宜。”
“这样好,”我看此事已定,随即缓缓倾身倚在他身上,“胤禛,听说青海那里打了胜仗,这是真的吧?”
一提起好事,我的卷毛儿丈夫果然立马笑意满眼:“沐莲,这场战事我们是赢定了。今儿个我已经给他们下了指示,一定要用乘胜追击,彻底剿灭萝卜藏丹津部。”
我看这人越说越激动,这就也忙跟着笑说:“胤禛,你放宽心吧,一定会成功的!为了这件事,你操了那么多的心,每日都睡不好觉,现在有了这么好的转机,我想后面肯定会越来越顺心的。”
他听了,伸手抚了抚我的头发,随后却又叹了一口气:“沐莲,这些天你不在,能让人开心的也就只有这一件事了。”
“怎么可能呢?”我慢慢抬眼,一本正经地看着他道,“平日都是我一个人在你面前晃来晃去的,这些天我不在,你岂不是清静多了吗?”
卷毛儿同志无奈地扭着我的脸颊笑:“沐莲,我看你是越来越淘气了,都快赶忙咱们宁儿了!”
我也嗔笑着摸摸他的脸:“什么淘气?我可不是小孩子!”
他不以为然地笑着反驳道:“怎么不是?你比我小了那么多,在我眼里,有时还真像小孩儿呢!”
说完,这人就又附耳过来低声说:“沐莲,今晚你到养心殿陪我吧。”
我听过,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接着便柔声细气地问他:“我若去的话,会不会妨碍你处理政务啊?”
“怎么会妨碍我呢?”他用下巴轻轻地蹭了蹭我的额头,“这些天都是我一个人在那里,夜间听着钟表滴答走动的空旷声,真是寂寞的很。现在你回来了,我啊,就又能安稳地歇息啰!”
一个月没见,卷毛儿嘴里的好听话竟攒了这么一大筐。我心里虽然觉得欢喜甜蜜,但却还是微微有些疑惑,随即便调侃着出声笑道:“你是皇上,随便一招手,就会一大群人愿意扑过来陪着。你在我这里喊寂寞,有谁信啊?”
他听我这么说,先是略略一呆,紧跟着就在我眼皮上轻轻地落下一吻:“沐莲,我知道你心里又在想什么。我对你说过,以后决不会再有别人,君无戏言,我自然就会努力做到,让你不再怀有疑心。沐莲,你真不愿再相信我?”
“我相信你!”说着,我就很给面子地伸臂抱住他,“胤禛,我当然相信你了。等晚上把宁丫头哄睡了,我这就过去。”
卷毛儿见我提起宁馨,这就也立马笑道:“沐莲,你若不放心宁儿的话,就带她一起过来吧,反正这孩子平日也常和我们在一起,有她在,咱们也好热闹些。”
我听后笑:“这么长时间没见,刚才我也只抱了她一会儿。若不是这丫头睡了,我才舍不得放开呢!你若真不嫌她半夜吵闹的话,那我们娘儿俩就真厚着脸皮过去了……”
“那就来吧!”卷毛儿也忍俊不禁地笑,“她是咱们的孩子,半夜吵闹也算不得什么的。”
作者有话要说:偶最近工作比较忙,所以更的比较慢,请亲们体谅一下了~~~~~~~~~~~~
四四的信誉问题,以后如此,大家看着就是了,呵呵o(∩_∩)o。。。
第一五二章
雍正二年春,青海大捷,敌军头领萝卜藏丹津趁乱穿了妇人的衣装带着妻妾逃往了准噶尔。清军从出师到胜利,仅仅用了十五天的时间,如此顺利的胜战,可以说是世间少有。
卷毛儿皇帝的心情,那是完全可以想见的。他认为这是上天降临的“奇功”,所以特意派遣了各位官员祭告了太庙、社稷,四月十五那天还在太和殿举行了庆贺大典。
如此繁重累人的仪式,卷毛儿皇帝却甘之若饴。一回到景仁宫,他就慨叹着对我笑说:“沐莲,今儿可是我登基后最为高兴的一天。”
我满脸带笑地摸摸他的脸:“胤禛,这么好的事,我心里也很高兴。上月馨儿的生日宴,你让他们办的那么隆重,想想现在还在孝期,我都有些愧疚不安呢!”
“为什么要愧疚不安?”我的卷毛儿丈夫不以为然地点点我的鼻子,“咱们馨儿贵为公主,刚好又遇上这头等的好事,隆重一些也是应该的。再说,我这么做,其实也是有私心的。”
我看他故意停住了,随即便顺着话头忙问他:“你有什么私心啊?”
卷毛儿看着我,停了几秒钟后,这才一本正经地低声道:“你现在除了孩子之外,心里好像越来越不在乎我了。所以我就想,如果对孩子们好一点儿的话,你很有可能也会多为我着想一下。”
这人说的是什么啊?我怔了好一会儿,这才醒悟过来,然后便嗔笑着在他身上轻捶了一拳:“我怎么没有为你着想了?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他赶忙拉住我的手,调侃着笑道:“沐莲,与孩子们相比,还是差太远了!”
“你说什么啊?”我满带娇嗔地睨了他一眼,“孩子和你,这能放在一块儿比吗?”
说完,我就又气愤愤地捏上他的鼻子笑说:“要不你也变小吧?就和咱们的宁儿一样大,这样的话,我也愿意天天抱着你,哄着你,好不好?”
“又淘气!”他在我头上来了一个爆炒栗子,“沐莲,我可是一直把你捧在手心里的,怎么,现在还不许我发句牢骚啊?”
“行行行!”我笑着将头抵在他怀里,“那你就使劲儿发牢骚吧,我都仔细地听着。如果你说的有理,我这就一一改过来,这样还不行吗?”
卷毛儿见我笑,这才也随着笑道:“沐莲,我知道你对我好,刚刚我也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
“你才不会随口说说呢!”轻轻哼了一声后,我便又轻声细语地对他说,“胤禛,孩子一大,咱们要操的心就多了。馨儿她现在虽然还没有选定对象,但姻缘一到,说走就会走了,以后也不可能天天见面。元寿是个男孩子,以后也会娶妻生子,真要算起来,在一块儿的日子也不怎么多。宁丫头嘛,现在还小着,嬷嬷们再尽心尽力地照顾,也比不上我这做额娘的。现在若是不对孩子们好一些,以后还真没机会了。咱们两个,那可是夫妻,以后自然要相伴着一步步走下去的,的确是该对你更为上心才是。以前我就是这么想的,所以处处都以你为先。但现在你是皇上了,凡事都有条例规范需要遵循。比如说衣服、鞋袜,之前我还曾动手为你做过一两件,现在根本就不用我动手,宫里早就有人按着礼仪替你打点好了。这些我都是不懂的,即使私下里做了,很有可能也都是多余的。你自己说说,这能和以前比吗?”
卷毛儿看我越说怨气越重,这就一下下地拍起了我的后背柔声哄道:“好了,好了!乖,都是我没说对话,让你受委屈了!”
凡事不可太过,他这样子说话,我便顺势仰起了头缓声说:“胤禛,这也算不上委屈。一天就只有十二个时辰,我在孩子们身上花费的时间太多,自然就会忽视你。就像你一样,若是晚上处理政事太晚的话,咱们在一起的时间也就少了……”
卷毛儿深谙无中生有之法,我一语未了,他就紧跟着笑道:“哦,原来你是转回来谴责我太重公事忽略了你!天地良心,沐莲,你还真是说错了。你还不知道,这后宫之中,我每天常去的就可只有你的景仁宫!”
这人会无中生有,我也可以跟着学。等他一席话完毕,我便故意不以为然地笑道:“你说的,我可一点儿也不清楚!谁不知道永寿宫和养心殿是紧连着的,你若要去,也不过是几步路的事儿!”
他听后,一脸无奈地苦笑道:“沐莲,我昨日中午就去了那么一刻钟,这样你也要计较啊?”
一提到那拉氏,我立时便歪着头笑语:“我才不要计较呢!她是皇后,是我们后宫之主,如果计较的话,以后那我可就惨了!”
说完这个,我就忙又收起脸上的笑容,很是正经地对卷毛儿说道:“下个月是皇后娘娘的寿辰,这寿礼自然是少不了的。你知道的,我是个笨人,还真不知该送什么好。胤禛,你们相处了几十年,也是最了解她的,到时可一定要帮帮我的忙,选一宗她喜欢的来。”
这人一听,脸上随即露出了啼笑皆非的表情来。停了停后,他却又点了头答应:“好吧,这件事我会派人去办的,你只管等着转手送人就是了!”
说过此话,卷毛儿便拉过我的手摸了摸:“沐莲,这几天怎么不见你抱宁丫头了?”
他一提,我就又爱又恼地说:“这丫头都快把我的头发拔光了,我哪还敢抱她啊!”
“怎么了?”
我叹着气笑:“这丫头淘气着呢!自学会用手抓东西,她就常常拽着我的头发不放,还时不时地往嘴里边儿塞。还有我的耳朵,每天都被她揪得生疼。你自己瞧瞧,现在我连耳钉都不敢戴了……”
听了他二闺女的丰功伟绩,卷毛儿哈哈大笑起来。直等我恼嗔着看了过去,他这才赶忙忍笑揽过我的肩膀:“沐莲,以后宁儿再这样的话,你就打她两下,说不定从此就改了呢!”
我没好气地笑答:“你以为我不舍得打啊?再怎么来,这丫头就是不听话。馨儿和元寿小的时候,那多听话啊,都没让我怎么操心。没想到轮到这宁丫头,倒把人折腾死了,哎!一点儿也不让人省心……”
卷毛儿同志听了,忙又伸手抚了抚我的肩膀,随后便开口笑道:“小孩子啊,不懂事,所以才会这样。你现在这样辛苦,以后等咱们宁丫头长大了,就让她好好地孝敬你。”
“父母养孩子,哪是图他们以后孝顺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后,我这就满怀愧疚地低下了头,“像我,父母好容易将我养大成人,哪想我却只身到了你们这里,别说孝顺了,就连报个平安都不能。时隔这么多年,也不知他们怎么样了,身子好不好……”
这人见我把话转到这里来,一时之间便僵住了身子。过了一会儿,他便低低地柔声问:“沐莲,你又想念家乡了?”
我低头不语,沉吟片刻后,这才缓缓低语:“胤禛,如果世上有一个人和我的生死、福祸紧密相关,那你将会如何对待这个人?”
卷毛儿愣了愣:“沐莲,这是什么话?”
我伸臂抱住他,将头埋在他怀里好久好久,这才小心翼翼地交代说:“胤禛,上次曾对你说过的,我为青海之战占可一卦。可是那人也说了,我能不能回家乡,什么时候回家乡,都和某个人紧密相关。如果这人在世,我便也能好好地活着。如果此人离世的话,我也会随着香消玉殒。这些日子我老是做梦,在梦里看见家乡的亲人,所以心里也越发担心,我是不是就要离开这里了……”
“你不会走的!”卷毛儿同志慌忙打断我后面的话,双手紧紧地捧着我的脸庞,“沐莲,咱们两个有五十年的夫妻情缘,你怎么可能会走呢?”
说完,他就抬起手理了理我散开的头发:“沐莲,之前你也说过,如果我走在了前头,你就会生死相随。你说的这个人,不用想,所指的一定是我。我们两个是夫妻,自当会生死相随、祸福与共,除了我之外,还有谁能有这个福气呢?”
我的卷毛儿丈夫实在太会说话了,一听过这个,我就又是感动、又是害怕地流起了眼泪。
这人看我泪珠儿一个劲儿地往下掉,随即摸出自己的帕子帮我擦了擦。一直等到我泪干停住,他又低下头蹭了蹭我的脸颊,亲昵地叫着我说:“乖,你心里藏有心事,怎么不早点儿告诉我呢?”
我在卷毛儿面前哭了这么一通,也越发觉得不好意思起来。他一问,我只好瓮声瓮气地轻声答道:“我原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