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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朝朝暮暮挚爱-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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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道谢,逼着她背那些感谢词。现在南溪早想不起都说了些什么,只感觉那些话都很客气生分,总让她几天看到符妈妈和符清泉都觉得不好意思,好像母亲给自己丢了脸一样。
    现在回想起来,南溪终于有些醒悟,原来母亲那时候,好像也真是很难受的。
    一个是旧情人,一个是旧情人现在的妻子,拼了命地对自己女儿好。南溪这么想着,心里又有些纳闷,既然如此,符爸和妈妈当初在男未婚女未嫁时为什么没有在一起呢?非要等到双方都有了家庭,再……她不敢把这话问出口,只轻轻地拍着南妈的背,柔声安慰道:“妈,你错怪哥了,他真的对我很好,我跟他……是我愿意的。”
    她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这句话,南妈哭得愈加厉害了。

    第十二章 参商别

    (南溪这边手足无措,符清泉那头也并未好过。他被南妈打了个措手不及,等反应过来时,南妈已拽住南溪跑了,他刚想追,电话又打进来了,这回是律师,“符总,有件事……我觉得有必要先跟你谈一下。”)

    南溪这边手足无措,符清泉那头也并未好过。他被南妈打了个措手不及,等反应过来时,南妈已拽住南溪跑了,他刚想追,电话又打进来了,这回是律师,“符总,有件事……我觉得有必要先跟你谈一下。”
    “嗯?”
    “半小时前,符太太,也就是你的继母,打电话过来,请我给她草拟一份离婚协议书。”
    符清泉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什么?离婚?”
    “是的,我……当时事发突然,我听符太太的口气好像很激动,不知道她和你父亲之间究竟出了什么状况,所以我试图劝她冷静一点再考虑这个问题。”律师斟酌着用词,继续道,“毕竟这离婚不是小事,但符太太情绪非常激动,不只要我准备离婚协议书,还说暂时离婚不成也一定要分居。”
    “那……我爸爸现在知道吗?”
    “他还不知道。我知道你父亲最近动过手术,所以先知会你一声。”
    “明白了,”符清泉脑子里飞速运转,试图把所有的事情都集合到一起,理出个子丑寅卯来,“你先不要通知我爸爸,如果……如果她再打电话给你,或者要你拿协议书去找我爸爸,诸如此类的要求,请你先拖住并通知我一声。”
    “OK。”
    符清泉驱车飞驰向医院,一路思索着南妈这次究竟又要搞什么。他担心南妈先找到父亲摊牌,引发什么不可想象的后果,一路抄近道赶到医院,找到父亲时发现他正兴致勃勃地和隔壁病床的一位老干部下象棋。他神经极度紧张,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更不知道南妈今天的目的何在,问南妈去了哪里,父亲却过于专心致志,压根连他说什么都没听见。
    他心里猜度着南妈必是发现他和南溪之间的事了,所以来兴师问罪,可离婚,至于么?再说他和南溪在一起明明是皆大欢喜的事情,不知道南妈今天发什么神经!
    历史经验告诉符清泉,南妈今天必有什么企图,这女人狡猾着呢,要从你这里捞好处的时候,便放低姿态柔声细气,一旦达到目的就 耀武扬威起来,若她不是南溪的母亲,而父亲又这么一根筋死心眼,什么时候轮到这种女人爬到他头顶作威作福了?他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也就算了,她如今居然敢拿他和南溪的事情来做文章,简直不可理喻!
    还没想出个头绪,符爸那边输赢见了分晓,这才想起儿子来了,惊讶地问:“你今天不去公司?最近……都还正常吧?”
    “还好,”符清泉又犹豫起来,“我明天要出差。”
    “去哪里?”
    “河南和陕西,看看在那边建产业园的事情。”
    符爸点点头,门上响了两声,原来是杨嫂过来送煲好的汤,她看到符清泉,神色稍显异样,上上下下地瞟过一遍,不像往常见到他时那么热情地打招呼。符清泉被她这么一瞅,心底更觉不妥,莫非是杨嫂和南妈说过些什么?当务之急是阻止南妈来找符爸摊牌离婚,他借故出门,拨电话给南溪,响了好几声也没有接。他心里正着急,传来的却是南妈的声音:“你死了这条心吧,有我在一天,你别想再威胁我女儿!”
    看情形南溪也使不上劲,符清泉正思索回去先劝父亲休息,再以此为由拦住南妈。谁知他刚转身往回走,已看到南妈带着南溪匆匆地赶来。南溪拉住南妈,似乎还在劝着什么,符清泉匆忙冲上去,本欲强行拦住南妈,却见她眼眶红红,满脸泪痕,一时愣住,被南妈抢了先,推门而入。
    住隔壁的退休老干部见这情形,连忙告辞,由小护士扶着回去。南妈瞥杨嫂一眼,“你帮我把门关好。”杨嫂听这话也退了出去。符清泉头痛道:“有什么话非急在这一时说?”
    南溪一个劲地给他摇头使眼色,暗示他自己也无计可施,只有符爸恍然未觉,看到南妈来,一张老脸便笑开来,“怎么了?哟,怎么眼睛还红红的,跟兔子似的。”
    南妈一路情绪起伏,见到符爸后似乎稍稍平静了一点,大概还是看他在术后休养期,口气稍稍缓和,声音也放低下来,“我今天叫律师准备了一份离婚协议书,等他弄好了送过来,你就签一下吧。”
    屋子里陡然一片死寂,南溪低着头不敢说话,凭这一路的经验,只要她开口,母亲必然哭得更加不可自抑。她只能在心里求菩萨保佑,保佑符爸情绪千万别太激动,两位老人能平静下来,听她和符清泉慢慢解释。符清泉阴着一张脸,时刻关注着父亲的表情变化,他知道父亲是个火爆脾气,原来也就南妈能治治他。事到如今符清泉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如今南妈提离婚,他觉得今天要么老爸再叫一次急救,要么摔锅砸罐他得考虑要给医院多少赔偿费。  
    令人诧异的是符爸并未发脾气,也没砸东西。他手术后脸部肌肉不太灵活,如今更是不对称地往下塌,很颓丧的神情,沉默良久后问:“你要离婚?”
    “是,”南妈仍有些哽咽,伸手抹抹眼睛,语音却甚冷静,“我也没什么要的,除了我原来自己存的一点钱。”
    符爸又不说话,垂着头,谁也看不清他什么表情,老半天后他开口,却像撒娇闹别扭的孩子,“你这分明是过河拆桥!”
    南妈不开口,他便好像捉到什么把柄似的,仰起头来嚷嚷:“我说你是过河拆桥吧?女儿养大了,你就翻脸不认人了!什么都是假的,你这个女人,”他越说越像无理取闹的孩子,翻来覆去地说“你这个女人”“过河拆桥”之类的字眼。
    “我过河拆桥?”南妈本抿紧嘴不愿再开口,听符爸不住地念叨,终于忍无可忍道,“你不如问问你的畜生儿子都做了些什么!”
    符爸狐疑地盯着她,目光缓缓移向符清泉,变得锋利无比,“你都做了些什么?”
    符清泉翻了个白眼,正欲开口却被南妈抢过话头,“他做了什么?他被你拿性命要挟,叫了我一声妈,我真受不起这个字,他也心不甘情不愿,转头就找我女儿撒气!”
    “我什么时候找南溪撒气了?”
    “那你跟我说,你爸爸做完手术第二天,你带南溪回家,房门紧闭个把小时,都在做什么?”
    南溪未料到母亲居然连这都知道,和符清泉对了个眼色,又听南妈继续道:“杨嫂回到家,看你们俩鞋子都在,不敢去叫你们,后来实在人忍不住,才……还有,你爸爸住院这么久,你哪天是回家住的?你都去了哪里?要不是我今天早上回家收拾东西,还不知道原来你这一个多月都住在小溪那里!”
    这些事样样都是有人证的,符清泉还不及说什么,符爸已变了脸色,却不是发怒,而是喜气洋洋的,“是吗?”
    两字里夹杂的惊奇、喜悦和赞叹,简直让符清泉汗颜,符爸爸又笑道:“呵呵,这不很好嘛,亲上加亲,两个小孩子……哎呀,难怪你们要搬出去……”
    南妈怒不可遏,指着他鼻子骂道:“你们父子俩一个德性!你以为他安的什么好心?你问问你的好儿子,他——”南妈妈又激动起来,“他是什么时候第一次糟蹋我的女儿?”她转过脸来朝向符清泉,“你老老实实跟我说,小溪上大学打掉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符清泉脸色陡变,煞白如纸,符爸爸也摸索着从床上下来,揪着他衣领问:“是不是?”符清泉垂下眼暗叹一声,默默点头,啪的一声,符爸爸已一耳光抽在他脸上。
    “你……你……”符爸这回动真格的,眼看着就要复发的危险,符清泉连忙按着他坐下,却被符爸又一耳光抽回来,“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个畜生?”
    “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还能养出什么好儿子来?”
    “你们安静好不好?过去的事归一码事,现在我要和南溪在一起,我们准备结婚,你们能不能别揪着过去的事不放?”
    南妈一听肺都气炸了,“结婚?你妄想!有我在一天,你别想再碰我女儿一根指头!”
    “小畜生,现在说你做错事,你还完全不当一回事?”符爸也动起气来,屋子里乱作一团,南妈边哭边骂,矛头一会儿对准符清泉,一会儿又转移到符爸身上,翻来覆去地骂“老不修”和“禽兽不如”。符爸那边则是全武行,抄起一旁的血压计便往符清泉身上砸。南溪一边劝南妈,一边不得不稍稍拦住符爸一点,因为符清泉怕父亲脾气上来又伤筋动骨,不敢躲闪只能硬扛。吵闹声惊动在外的杨嫂,她忍不住在门上叩了几声,探头进来问:“太太,汤凉了,要不……让符主任先把汤喝了吧?”
    南妈擦擦眼泪,让杨嫂进来给符爸盛汤,符爸余怒未消,恨恨地把碗推到一旁,“家都散了,还喝什么汤!”
    南溪终于等到符爸和南妈都安静下来,往前一步道:“爸,还是身体要紧,你先喝汤吧。妈,以前那些……以前那些都过去了,我跟他现在真的挺好的。”
    “你被信他花言巧语!”南妈这回稍微冷静一些,但一看到符清泉,立刻变成护仔的老母鸡,“我不会让我女儿再走我的老路的,这婚我离定了,你跟你儿子,都别指望再拿我去威胁小溪!”
    说完,她站起身,看细菌似的瞪那父子俩一眼,拽过南溪往外走,“我先去你那里住几天,等手续办完了,我们找地方搬!”
    符爸见拦不住南妈,气又撒回符清泉身上,操起床上的皮带往他身上抽,“我打死你这个王八蛋!”
    符清泉一边往后退一边劝道:“爸,你冷静一点,我们讲理啊,我们讲理,别老动手,你可就我这一个儿子,抽出什么三长两短你会绝后的。我跟南溪……”他话未说完,符爸又一皮带抽过去,“你还有脸说!老子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杨嫂也在一旁劝,不时地护住符清泉,符爸不好伤及无辜,恨恨地扔下皮带,坐回床上生闷气。符清泉也心烦意燥,不知道这回要怎么收场,不由埋怨杨嫂,“你看看,闹成现在这样子!”杨嫂神色歉疚,低声咕哝道:“我也不知道会搞成这样,太太回来后发现你不在家,我只好跟她说了……”
    “那原来的事呢?”符清泉冷脸道,他想来想去,南溪绝不可能主动坦白的,家里唯一可能看出端倪的只有杨嫂。毕竟许多吃穿住用的小事,他都曾叮嘱杨嫂帮忙打点。杨嫂听他这么一问,反而理直气壮了,瞅着他的眼神也忿忿起来,“我要早知道你拿小溪来报复符主任和太太,我会替你们瞒到现在吗?你十六七岁时我就到你们家来做事,没想到你那时候一肚子坏水……”
    “杨嫂!”符清泉本想教训杨嫂以后严守口风的,没想到反被杨嫂一顿唠叨。符爸听杨嫂这么说后,刚消的火又腾上来,随手抓起遥控器又往他身上砸去。
    这样三个人你不理我我不理你地吃完一顿中午饭,律师打电话过来,说离婚协议按符太太的要求准备好,要拿过来给符爸过目。律师过来和符爸讲解协议时,符清泉终于接到南溪的电话,还是趁上厕所的功夫偷偷打过来的,“我看这几天我们暂时还是不要见面了,妈妈情绪很激动,我一解释她就哭,怎么也不肯相信你现在……”
    “怎么就搞成这样了……你妈妈到底准备干什么?”最让符清泉郁闷的莫过于南妈,他闹不明白南妈怎么就这么大的火气,就算他当年千错万错,那她和他父亲当年勾三搭四的时候,难道会比他现在好到哪里去?这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不管他们老两口的事,他们何必来为难他和南溪,真是莫名其妙!可在南溪面前,又不好对南妈说什么重话,他只好安慰道:“你想办法拖一下,别让她闹离婚了,我看我爸这边也够呛,他现在把从你妈那里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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