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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朱草变幽兰(清宫穿越)下-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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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又是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咱们现在都泥菩萨过江了,指不定大哥什么时候就会扑咬过来!”胤禛温柔的用下巴蹭了蹭我额头,“不过你刚才说得也对,目前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二哥被斗下去,助长大哥的气焰结果是弊大于利,即使是为了咱们自己!如果证明了大哥是
127雷公藤的作用
    “唉~~~~~~~~~~~~”我疲惫的靠在胤禛胸膛上;“为什么你们放着好端端的日子不过,总要斗来斗去呢;和谐和谐不好么!”

    胤禛以为我当真不明白;“竹儿,有些时候身在其位是由不得自己……”

    “好啦;我懂得的;你无须解释!”我搂着他脖子;“禛;我只是不喜欢!”

    “爷也不喜欢呐!”胤禛安抚的轻拍我后背;“可是这些人无风也能掀起三尺浪,咱们在这当口上躲是躲不过去的;有时候我真是特别羡慕那几个小弟弟,无忧无虑的什么也无须操心!你不用害怕;仍旧过你的日子,爷自会对付!”

    “嗯!”我依恋的点点头,捧起他脸来认真说道,“可是……我也不希望你活得那么辛苦,怎么办呢?”

    “小傻瓜,爷是男人!你要你别给爷惹事儿,爷就不辛苦了!”胤禛淡淡一笑,眼神中充满了忧郁和无奈,牵起我手掌轻啃道,“我还想问问你呢,咱们把重点都放在了春杏身上,当年檀韵临死前可有反常的地方?”

    “没有啊……。大年三十儿你们在我屋里包饺子,她陪太后出席了所有场合……应该没有反常的地方!发现尸体那天是四十五年大年初一,好像听浣衣局那个宫女进来禀报说檀韵七窍流血,应该是中毒而死!”

    我用指尖儿划了划他嘴唇,咬着下唇想了半天,“那天我吃了你的宫保鸡丁正闹肚子呢,也没有去细问,更何况太后也不会让我管,怕沾惹晦气!檀韵平日嘛,好似在慈宁宫没有特别要好的姐妹,跟谁都亲,但跟谁都保持了一定距离!不过我去得晚,她们家被抄以前是不是那样儿,就不清楚了!”

    胤禛拍了拍我肩膀,“你倒是提醒我了!追缴欠银的事儿是我和十三在负责,她阿玛欠的数目不算太大,既然惠妃已经相准了她给大哥做侧福晋,她娘家的事儿怎么会眼睁睁看着不管呢?”

    “可她们家出事儿以后,并没有听说惠妃打算悔婚呀!况且她还是慈宁宫的婉侍呢,在太后面前依然有些分量!”

    我抓起他放在我肩膀上的爪子丢开,“其实这个道理也很简单,檀韵她们家早就依附了大阿哥,之所以眼瞅着不救,是为了弃卒保帅!”

    “当时的官员们去了檀韵屋里勘测,回报说现场并没有发现任何打斗过的痕迹,所以基本上认定了她是服毒自尽。可后来仵作验尸却得出了不同的结论,致死她中毒的那种草药名叫雷公藤,是一种慢性毒药。

    这种草药的潜伏期大概在一个时辰左右,如果服下的时候混了酒,那么症状就会出现得更早,甚至更严重。一般致人死亡的时间大概在一天以内,最多不超过四天。若檀韵真是一心求死,没有必要吃这种慢性毒药来折磨自己。”

    胤禛看着我眼睛慢慢说道,“除夕那天晚上爷离开的时候,还在慈宁宫与她打了一个照面儿,檀韵当时气色看起来很好,完全不像有中毒的倾向。所以我怀疑那天晚上檀韵离开过慈宁宫,她是在外边儿服了毒药回来才毒发身亡。”

    我不假思索的说道,“那自然是不需要说了,定是她去找惠妃,不小心撞破了这个不能让外人道的秘密,所以惠妃才会对檀韵痛下杀手!而那几日逢年节主子赏菜,人参一类的补品檀韵也吃了不少,助长了药性自然见效更快了!”

    “这个不用说我也知道!”胤禛斜睨我一眼,“可是过年这几日宫里往来应酬最多,按说檀韵身为慈宁宫首席女官也挺忙碌,那么晚了不待在房里好好儿休息,非要匆匆忙忙跑去翊坤宫找惠妃,为的究竟是什么事儿呢?”

    突然我想起与胤禛他们送嫁回来,第一次在慈宁宫遇见大阿哥的情形。他见到我不是冷嘲热讽就是不以为然,可是我之前并没有得罪过他呀,除非……。一定是这样儿!我舔了舔嘴唇小心翼翼的看着胤禛,“那个……禛,我告诉你一件事儿!可是你听完千万不能激动啊!”

    “怎么了,是不是跟檀韵有关?”胤禛挤出一抹安慰的微笑催促道,“快说吧,都是那么久以前的事儿了!”

    “檀韵可能正是为了这个……才急着去找惠妃的……”我嗫嚅的动了动嘴唇,心跳得噗通噗通的,“那个……十四爷那天晚上其实一直待在我屋里……”

    胤禛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你、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舔了舔嘴唇,伸伸脖子,装起胆子回答道,“就是那天晚上胤祯偷偷来找我,我看外边儿天寒地冻的,就留他在屋里住了一宿,直到天亮才离开!不过真的只是住了一晚上,没有发生其他的事情!”

    “好!好得很!”胤禛皮笑肉不笑的望着我,一把拦腰将我扛上肩膀,径直丢尽了里屋的床上。

    被他摔得晕头转向,我从床上撑坐起来,“胤禛,你答应过我要冷静一点儿的!”

    “你要爷怎么冷静?”胤禛脸色变得铁青,伸出手颤颤巍巍的指着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过了一整夜,你要爷怎么相信你!”

    我张口分辨道,“那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不也照样在我房里待了一晚上么,咱们可曾做过见不得人的事情!”

    胤禛回答得倒理直气壮,“怎么没有,你不是对爷一见钟情了么!哼,连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你……你这个自恋狂!”我抓起枕头朝他身上砸过去,一边砸一边气咻咻的骂道,“谁对你一见钟情了!谁对你流口水了!无赖!!!”

    胤禛就势抓住我手腕反而笑了,“嗯~~~~~~~~看你这态度,爷勉强相信那晚上你和他没事儿了!不过照样儿该罚,谁叫你让他留宿来着,哼!”

    看见胤禛就这样儿俯身压了上来,我吓得尖声大叫,扭动身子四肢乱蹬,“放开我,你这杀千刀的!”

    “想都别想!”胤禛一脸邪笑的挑挑眉毛,两只坏手又攀上了我胸前的隆起,“今儿可是爷留宿你,得依爷府上的规矩!哈哈哈~~~~~~~~~~~~~~”

    ……

    “喂,竹儿!”一番畅快淋漓的**之后,胤禛垫高了枕头,推了推我□在纱被外的肩膀,“你不是想……”

    “想你个头,天塌下来你也别叫我!”我裹紧夹纱被缩紧身子,蜷着双腿往床里蹭了蹭,连眼睛都未曾睁开。这该死的男人,居然又狠狠要了我两次!现在还悠悠然精神劲儿十足,涎着脸企图让我这个几乎虚脱,连小拇指都懒得动弹一下的人,陪他盖着被子纯聊天,做梦去吧!

    “是你自己选择不要听的噢?”胤禛还在吊我胃口,可惜下一秒我已经彻底投入了周公的怀抱,枉费了他一腔热情。在梦中我不断向周公控诉四阿哥的bh,他这种人搁现代计划生育,每个月买套套都要花掉几百块,还不包括买营养品,不然非肾亏不可。嗯,以后可不能由着他性子来!

    被他弄得疲惫至极,我一直睡得很沉,可是迷迷糊糊的,越睡越觉得□抽痛,强忍倦意睁开干涩的双眼,发现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怎么这么快就天亮了!!!我郁闷的眨眨眼睛,看见胤禛正蹲跪在下端,分开我一双粉嫩的大腿,将火热逼进我滑腻的甬道,一抽一插玩儿得欢畅。不由得咬牙骂道,“你这偷花贼,连睡觉都不容人,还让不让人活了!一会儿我还要去安亲王府呢,是不是要我起不了床你才舒服!”

    “也亏得是爷呢呢,小懒虫!直到现在你才醒,不然可叫人占了天大的便宜去!”见我醒过来,胤禛抽捣的动作也加大了。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掀开掩在我身上的夹纱被,贴身压上来,不停的把酥胸上两颗肉球又搓又揉,灵蛇探入我微启的樱唇中搅动。

    那□的凶猛之物刚劲如铁棒,插在我蚌口捣送不止,下下都恰到好处的噬咬在我身体深处最柔软的地方,我与他亦觉非常适意。干到美快已极,小腹内一阵剧烈的抽搐,两个人紧攀着对方惊呼出声,胤禛再也忍不住了,嘶吼着在我体内一泻如注。

    “竹儿,你的身、你的心,都必须是我的!”胤禛替我擦了擦脸颊上的汗水,滚烫灼人的大掌握住我白皙的双肩,半是呢喃半是警告,“永远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不准背叛我,听见没有!”

    “你这是干什么?”情潮微退,我迷糊的拂拂他双眉,掐了一把他腰间的肌肉,“我对你不好吗?”

    胤禛撅着嘴一脸的哀怨,“不好,每次见面都搞得像偷情的!”

    “这……似乎该是我的台词吧!”看他满脸认真的样子,我忍俊不禁的笑了,自嘲的摇摇头,“再说我们本来就……本来就是偷情嘛,不低调一点儿也太猖獗了,捉住可是要浸猪笼的!”

    “很好笑么,不许笑!”胤禛有些恼怒,一口咬在我肩膀上。我连忙推开他脑袋,仍旧落下了两排深深的齿痕。

    “噢喔~~~~~~~~~~~~~~”我捂着肩膀哀嚎出声,“你属狗的嘛,不笑就不笑,干什么这么暴力!”

    胤禛摇头晃脑的得意一笑,“爷属马,咱们兄妹里只七妹才属狗呢!当初额娘怀她的时候,其他母妃都打趣儿说她揣了一个狗崽子,可惜没满月就殁了,连名字都没来得及取!”

    听他突然提到德妃,我心里顿时就咯噔了一下!不管她以前如何宠我……一旦知道我暗地里把她两个儿子都上了,以她倔强的脾气肯定认定我水性杨花。到时候别说是认下我这个媳妇儿,怕是掐死我的心都有了!
128别扭的四阿哥
    想到这里我再没心思和胤禛厮混;不着声儿的跳下床,拾起散落在各处的里外衣衫;默默的穿戴起来。胤禛以为是他的话无意中惹恼了我;连忙披衣下床郑重的解释道,“怎么啦;爷与你开玩笑的呢!”

    “我知道!待会儿要先去苏敏府上;撮掇好了我才可以尽快出发!你再回床上去睡一会儿吧;昨儿折腾了一晚上;也没听你说个‘累’字!”我掀起镜罩整了整衣服;发现即使没有那些金啊玉啊,我这脑袋依然乱得像鸡窝;只怕真跨出院门一步,就会惹得撞见的人大呼白日里见鬼。

    “还让爷睡呢;真睡着了你怎么出门?”胤禛贴着我肩膀,雪上加霜的在我头顶蹂躏了几把,最后笑眯眯的摸摸我脸颊,“你等等,我叫苏培盛悄悄把八斤半找过来!放心吧,时候现在还早着哩!”

    胤禛刚带上门出去,墙角的自鸣钟就哐哐哐的敲了七下!我偏头扫了一眼,随后慢悠悠的打起帘子出了外屋,看见趴在大石头上歇息的乌龟,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胤禛会不会一不小心把乌龟给养死了?想到这里我将乌龟从鱼缸里取了出来,用袖口拭干净它壳上的水迹。

    捡起书桌上剩了大半截的徽墨,从水盂中添了一些水在端砚中,磨出浓浓的墨汁,选了一只大毫舔上墨汁,均匀的涂抹在龟背上,小心翼翼的用一张宣纸印了上去,最后拿手慢慢抚平它,就像平常盖章一样。等墨迹浸入纸纤维内,龟背上的内容已经完完整整呈现在了纸上,可惜左右颠倒,看的时候需要翻过来迎着阳光。

    正举在半空中,外面传来苏培盛毕恭毕敬的通传声,“四爷,八斤半带到了!”

    “哦……等等啊!”闻言我赶紧将刚干透的宣纸收进腰间荷包,上前几步拉开门道,“四爷没在屋里,你先让他进来吧,收拾好了我们好赶着出门!”

    “这可不行!”哪知苏培盛一口回绝,“格格请见谅,没有爷的命令,奴才不敢放任何人进去!”

    我颌首微微一笑,倚着门板反问道,“是么,那里边的清洁是谁在负责?这些琐碎的小事儿,该不是往日都由四爷亲自动手吧!”

    苏培盛躬着身子不卑不亢的回答,“回格格话,以前是苏姑娘在负责打理,前儿苏姑娘被爷幸了,这几个月只能是奴才亲自去做!”

    “苏培盛,你先下去吧!”这个当口胤禛恰巧走了进来,手中还拎着一个胀鼓鼓的棉布包裹,“叫厨房里的小厮打几盆洗脸水送进来!”

    “喳,奴才遵命!”苏培盛恭顺的朝我伏伏身子,缓缓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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