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要狠-第27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凉风一袭,白木槿哆嗦了一下,才恢复了神智,却更加懊恼起来。但也没有矫情地去说什么,只是理理自己的头发,闷闷地道:“王爷,请您自重!”
“啊……木木,你害羞了!”凤九卿笑得像个偷了腥的老猫,还回味地舔了一下唇。
白木槿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脑门上,恼恨地道:“你再不送我回去,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好好好……本王错了,走吧……”凤九卿也没有继续纠缠,而是将她揽起,足下一蹬,在树梢和屋顶间跳跃。
直到两人稳稳落在了陆府的屋顶上,凤九卿还有些遗憾地道:“看来,下次本王得找个更远一点儿的地方!”
“什么?”白木槿诧异地问。
凤九卿笑了笑,道:“没什么,我送你下去吧!”
白木槿安然落地,喜鹊和鸳鸯惊喜地迎了出来,喜鹊还惊魂未定地道:“小姐,你可总算回来了,担心死了!”
鸳鸯睨了她一眼,道:“多话,进去再说!”
白木槿回过头的时候,凤九卿早已消失在夜色中,她轻轻拂了一下嘴唇,上面似乎还麻麻的。
鸳鸯见白木槿难得地失神起来,讶异地问:“小姐,您在想什么?”
“啊?没有……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白木槿回过神来,慌忙掩饰了自己的失态。
鸳鸯和喜鹊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她们小姐一直都很镇定自若,怎么今日看起来有些“慌乱”。
可是二人也不敢多问,乖乖地去打水了,白木槿泡在浴桶里,脑子里却不断回忆着那个让她脸红心跳的吻,几乎无法思考。
用力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烦躁地嘀咕道:“真没用,又不是第一次,竟这样无措!”
用力甩甩头,希望能甩去那些令人不安的感觉,只是这一夜,她的梦里都反复出现某只狐狸王爷的坏笑,纠缠的白木槿几乎无处可逃。
第二日一早,白木槿的双眼微微浮肿,眼下还有一些青黑,一看就知道昨夜没能睡好,落下的后遗症。
鸳鸯替她梳妆的时候,紧张地问:“小姐,您这是怎么了?可是还为老夫人的事情心烦?”
白木槿看着镜中有些憔悴的自己,暗自皱眉,却摇摇头,道:“不碍的,昨晚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儿吧?”
鸳鸯摇摇头,忽然又道:“陆姨娘又来了一次,被大奶奶打发了!”
白木槿收拾妥当之后,才起身,叫喜鹊摆了早膳,才吃了没两口,就听到院外陆兆安夫妇并陆氏又找上门来了。
白木槿本不欲理会他们,毕竟他们来看望陆老夫人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便犹自坐在那里细细品着百合莲子粥。
可是没想到她不去惹麻烦,麻烦自动会找上门。陆兆安却主动找上来,虽然还是给白木槿行礼,但是那态度明显有几分居高临下之感。
白木槿倒也没和他计较,只道:“二舅舅怎么有空来看本宫?”
陆兆安不阴不阳地笑道:“郡主,想必皇上已经派人给你通过话了,既然如此我也就开门见山地跟您说,皇上交给我一样任务,要在母亲屋子里找东西,您应该不会阻拦吧?”
“哦?本宫怎么没听说过这件事,二舅舅可有圣旨?”白木槿不慌不忙地问道。
陆兆安眼睛一眯,似笑非笑地道:“郡主还真是会开玩笑,此事是密旨,又如何给您看!”
白木槿放下碗筷,看向陆兆安,淡然地道:“既无圣旨,本宫也没有接到皇上的口谕,如何能让你肆意打扰外祖母,且一个晚辈去搜查长辈的屋子,不知二舅舅是否知道何为孝道?”
陆兆安忿忿地道:“皇上不是派金嬷嬷来给郡主交代过?难道你想抗旨不尊?”
“本宫没有听过金嬷嬷说让您搜查外祖母屋子这件事,若是你觉得皇上交代过,那请取圣旨,或者让皇上给本宫口谕!”白木槿分毫不肯相让,她怎么会让陆兆安搜查屋子。
陆兆安怒极反笑,道:“好好好……郡主真是越来越胆大妄为,竟然连圣上的意思都敢拂逆,那就等着圣上面前说话!”
白木槿笑道:“二舅舅尽管去便是!”
“你……好,你等着!”陆兆安恼怒地拂袖而去,留下白木槿在原地,露出冷笑,还真是个沉不住气的,也不想想皇上即便希望他能好好地搜一下陆老夫人的院子,又怎么可能明说?
可是白木槿并没有因此而松懈下来,必须要尽快找出那样东西,以免也长梦多。说着白木槿就去了陆老夫人的院子。
她仔细地想了想,若是外祖母真的是碰了什么东西才中了蛊毒,那就说明这样东西必然是在这间房里的。
究竟藏在什么地方,才能够不让人轻易发现呢?白木槿想了又想,就是不得而知,在房间里看了一遍又一遍,把几乎可能的地方都找了个遍。
章节目录 第375章 玉玺的下落
鸳鸯是个极细心的人,对白木槿道:“小姐,我给老夫人翻翻身,怕她睡久了,要生褥疮!”
“嗯,好……”白木槿正在想事儿,也没有多留心。(。MianHuaTang。cc 棉花糖)
喜鹊倒是主动上前帮忙,两人合力将老夫人翻过去,喜鹊看到陆老夫人的枕头,微微有些诧异地道:“老夫人的枕套怎么反了?这线头在外面,枕着多不舒服?”
“那就拿出来,再重新套上不就好了!”鸳鸯道,说着就把枕头从老太太头下面取出来,摘下那枕套。
当枕套被取下之后,鸳鸯惊讶地问:“这枕心怎么这样重?立马似乎有什么东西呢!”
白木槿神情一滞,循声望去,一把将枕套拿过来,在手里掂量了一下,才道:“哦……没什么,估摸着外婆喜欢这样的枕芯,不过如今她昏迷不醒,这样硬的枕头实在不适合,你去找崔嬷嬷帮外婆换一个!”
鸳鸯也没留心,应了便出去了,白木槿则抱着那个枕头,微微有些发抖,如果真是在这枕芯里,那就对了,难怪几日下来,她和陆兆安都毫无收获。
白木槿伸手摸摸,发现外面的确是上好的蚕丝棉,但是里面却有类似木头的硬物,白木槿对喜鹊道:“给我拿把剪刀来!”
“小姐,您要剪刀做什么?”喜鹊不解地问。
白木槿道:“让你去便去,问许多做什么?”
喜鹊嘟嘟嘴,便去外面取了剪刀又走了回来,将剪刀递给白木槿,白木槿二话不说,就剪开了枕芯。
喜鹊惊讶地问:“小姐,您这是要做什么?”
“找东西,不许说话去外面守着!”白木槿严肃地警告道。
喜鹊知道白木槿有重要的事情,也就不再嗦,赶紧跑到门外把守。白木槿剪开蚕丝棉,里面便露出一个小小的檀木匣子。
白木槿将匣子取出来,发现上面果然上了一道小锁,她取出银针,在锁心处捣鼓了两下,锁就应声而开。
白木槿打开黑匣子,里面并没有她想要的玉玺,反而只有一张羊皮卷,约莫巴掌大小,还有一枚像玉又不是玉的圆形墨色石头,雕刻着奇怪的纹路。
她取出羊皮卷,上面的字是小篆体:圣安皇后陵。接着就是一些图,看起来像是指示这座陵墓的位置,白木槿仔细想了想,似乎那位阴皇后的谥号就是“圣安”,难不成这就是武帝皇后的陵寝所在?
那么也就是说如果玉玺尚存,那就很可能与这位保存传国玉玺的皇后同眠地下了?白木槿不得而知,但是她知道这块羊皮卷的意义重大,必不能让别人知道。所以赶紧把羊皮卷和那墨色的石头收起来,又将檀木匣子塞了回去,将枕头重新包好。
三日后,凤九卿便带着阿忠,还有一位面容俊秀的“少年”来到了陆府,白木槿便知他已经找打了可以解百黎族蛊毒的人了。
那“少年”一见到白木槿就露出狡黠的笑容,道:“你就是……安平郡主?”
“顿珠,不得无礼!”阿忠斥了她一句。
顿珠吐吐舌头,对阿忠扮了个鬼脸,然后又对白木槿道:“我知道你,王爷说……你是她的心上人,让我来帮你忙!”
白木槿听了之后,脸色刷地就红了,可是看那叫顿珠的“少年”眨巴着一双纯净的大眼,丝毫没有任何讽刺的意思,也生不起气来,只好道:“王爷这个人爱说笑!”
顿珠似乎有些不解,回头看看拿着折扇的凤九卿,问道:“王爷?郡主姐姐说你爱说笑,我怎么不知道?”
凤九卿露出一丝轻笑,道:“郡主也也爱说笑!”
顿珠苦着脸,凑到阿忠身边,像个小狗狗一样,道:“阿忠,他们两个欺负我听不懂话!”
“别闹,郡主找你是有正事的,去吧!”阿忠无奈地道。(。MianHuaTang。cc 棉花糖)
白木槿朝顿珠露出善意的笑容, 道:“顿珠姑娘对吧?里面请!”
凤九卿和阿忠自觉地留在了院子里,白木槿则领着顿珠进了陆老夫人的屋子,顿珠对白木槿道:“郡主,您可以出去了,这里有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白木槿点点头,道:“若是需要帮忙就叫一声,外婆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还没有顿珠解不了的蛊,嘻嘻……”顿珠拍拍胸口,笑得很天真。
白木槿回给她一个温暖的笑容,才走了出去,顺手把门给带上了,嘱咐鸳鸯道:“没有顿珠姑娘的允许,谁也不许进去!”
鸳鸯应了道:“小姐放心,一直蚊子也休想飞进去,紫鹃和青鸾都在呢!”
白木槿便走向凤九卿,道:“那顿珠……”
“问阿忠!”凤九卿窃笑一下,看看一旁故作没听到的阿忠。
白木槿转而看向阿忠,阿忠却苦着脸道:“和我真没关系,那丫头是自己跑来的,不过也亏得她偷跑来了,否则王爷也没这么快找到人给老夫人解毒!”
白木槿似乎看出来什么,也露出一丝了然的笑意,道:“原来是阿忠你的面子,如此就多谢了!”
阿忠脸上一红,讷讷地道:“没……没什么……”
凤九卿轻笑出声,道:“郡主有所不知,那顿珠可是南疆王的掌上明珠,对阿忠穷追不舍,一路追到了京里!”
白木槿挑眉,看那姑娘也不过十二三岁的模样,却原来还这么有勇气,便笑着对阿忠道:“那阿忠可切莫辜负了佳人的一片心!”
“郡主莫听王爷乱说,那丫头才不过十二岁,哪里懂得什么情啊爱的,只不过小孩子闹着玩儿罢了,再说我只是王爷的护卫,哪里配得上南疆王的女儿!”阿忠摆摆手,似乎并无意于谈这个。
白木槿挑眉,也没有再说什么,对这喜鹊道:“去给王爷和阿忠斟茶!”
阿忠赶紧道:“不必,不必,小的粗人一个,郡主有话要和王爷谈,小的还是去别处走走!”
说着阿忠就很识趣里跑了,继续留下来,回头他家王爷还不知怎么整他呢!
凤九卿大喇喇地坐下来,道:“郡主可是有了什么收获?”
“我想知道古汉朝阴皇后的事儿,不知王爷知道多少?”白木槿不答反问。
凤九卿挑眉,才缓缓道:“宠冠后宫,惊才绝艳的一位女子,只不过……下场却不怎么好!”
白木槿微微蹙眉,道:“发生了什么事?”
“局史书记载,武帝驾崩之后,八王动乱,她却被迫殉葬了,但是却没有葬入武帝皇陵,甚至都没有进妃陵,动乱平息后,连她的墓都无处可寻!”凤九卿道。
白木槿略一思索,问:“你说阴皇后会不会把传国玉玺带入坟墓?”
凤九卿笑着看向白木槿,道:“你是不是已经掌握了什么线索?”
“我发现了一张羊皮古卷,上面标注了圣安皇后的陵寝所在,我猜想这可能就是云氏当年留下来的东西!”白木槿如实相告,对于凤九卿她并没有打算隐瞒什么。
凤九卿点点头,道:“那估计就与这传国玉玺的下落有关了,你打算直接交给皇上还是?”
白木槿露出了一丝算计的笑意,道:“若是直接交给皇上,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么个好机会?陆兆安可是盼望这个东西很久了,作为他的外甥女,总不能让他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凤九卿也跟着笑了,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木木……你阴险的样子,真有本王的风范!”
“宣王殿下,请您自重,难不成您真想当个登徒子不成?”白木槿对他这样明目张胆地调戏实在是又气又恼,却又该死的心慌。
凤九卿无辜地道:“本王哪里不自重了?木木,我发现你最近样子有些憔悴,是不是几日不见本王,所以相思成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