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宝人生-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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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丹比尔能够在十七世纪的时候,就搜刮来七十多万磅的铂金和万余件铂金首饰,以当时的生产力来说,怕不是把非洲和美洲所有产铂金的地区都挖地三尺了吧,这家伙刮油水的手段还真是没得说。而且,这老小子不管收刮还是收藏,还真的是都很厉害,铂金在当时并不是热门的金属,直到十八世纪晚期才被作为贵金属中的顶级存在,而他在十七世纪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这玩意儿的价值,这种行业前瞻性,还真是让人不得不佩服。
在做海盗之余,威廉·丹比尔也会在业余时间做一些贸易,当时的清朝还比较强大,完全不是他们这样的船队或者军队能够抗衡的。既然不能攻打或者劫掠,那就搞点贸易吧,东方大国的丝绸、瓷器和茶叶等等物品,在其它大陆可都是稀缺商品,即便是正当的贸易,也有大把的利润可以赚取。这也正好给了威廉·丹比尔一个树立正面形象的机会,每次当他把从东方大国购买的商品和从印度等地区劫掠来的货物运回去销售,都会被抢购一空,威廉·丹比尔也在航海家和军官之外有了一个大海商的身份。
在大肆劫掠的同时,威廉·丹比尔也没有放弃对欧洲大陆的搜刮,他虽然没做强盗,也没有直接去参与盗墓,但是他雇佣了一大批的盗墓贼,专门为他工作,还经常性的和一些大盗做交易,从他们手里底价购买一些高档艺术品。
也许是因为当时的大多数欧洲国家都在积极地抢钱,抢粮,抢地盘,对于一些艺术品方面的东西还没有达到一定程度的重视,不论是克劳德·杜瓦尔之前的盗墓行为,还是之后威廉·丹比尔所雇佣的盗墓贼和艺术品大盗,都没有受到严重的打压。也正是因为这样,威廉·丹比尔可是占足了便宜,他只要拿出少量的财富,就能够从那些大盗的手里换来价值连城的宝贝。
也许是威廉·丹比尔的鉴赏能力还没有达到他老爹杜瓦尔的高度,或者是因为中世纪早期或者更古老时代的欧洲文物太少,又或者是其它的什么原因吧。威廉·丹比尔所搜刮来的艺术品和收藏品中,只有日本的那部分和大批文艺复兴时期的欧洲作品,不过这些文艺复兴时期的东西却无一不是大师之作,随便拿出一件来,那都是响当当的。这其中有很大一部分都属于当今和今后国际市场上最火的收藏品范围之内,还有另外的一部分则是对于中世纪欧洲文学方面很有研究价值,总之这些物件都是欧洲收藏品爱好者梦寐以求的东西。
在日志上的记载中,威廉·丹比尔或亲自寻找去收购,或者通过向艺术品大盗或者盗墓贼购买等方式,共得到近千件文艺复兴时期的文稿或者精美的艺术品。这么一个数量,怕是没有任何一家博物馆和研究机构能够拿得出来。也就是因为在这山洞里藏着,如果这些个物件一直在外边流传的话,能够保留到今天的,有没有其十分之一都不敢保证。
这些物件里边有包括文艺复兴前三杰在内的,十几位著名作家的两百多份手稿,其中最有名气的莫过于但丁·阿利盖利的《神曲》、乔万尼·薄伽丘的《十日谈》、弗兰齐斯科·佩特拉克《歌集》、尼可罗·马基亚维利《君主论》等手稿,这些无一不是欧洲文学历史上的璀璨明珠,代表着当时最高级别的作品。
这些手稿的作者都是在当时就大名赫赫的人物,甚至还有大力提倡,并且进行了宗教改革的马丁·路德关于宗教改革等方面论文等的手稿十七篇,对于研究当时的宗教改革过程,和分裂的最初缘由有很大的作用。
在这一页的最下边的一条记录,让张辰更加的睁大了眼睛,威廉·丹比尔这小子也太能了点吧,就连莎士比亚的手稿他都搞来不少,其中包括有一百三十二首十四行诗和十四部剧作的手稿,他怎么就知道莎士比亚的作品在后世会风靡全球呢,眼光太具有前瞻性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在全球文艺界或者非文艺界,都有着无数的莎翁粉丝,要是被他们知道莎翁除了有六份签名和三页《托马斯·莫尔爵士》的手稿之外,还有这么庞大数量的手稿存世,虽说不知道会不会疯掉,不过肯定会有一大票人想尽办法的通过各种关系来找张辰借阅的。
要不就说这父子俩牛呢,除了这些作家文人的文稿之外,威廉·丹比尔还搞到了不少著名音乐家,如奥兰多·迪·拉索、纪荛姆·德.马肖、帕莱斯特里纳和杜费等等的手稿,这些人都是在当时对音乐界有着莫大影响力的牛叉人物。但是拘于文艺复兴时期教会对欧洲世界的影响,这些音乐家们的手稿中,大多数都是一些经文歌和弥撒曲以及牧歌,游吟歌、叙述曲、复调回旋诗等形式的作品只占很少的一部分,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不得不承认这是当时欧洲艺术界的一种畸形现象。
再翻到日志的下一页,这一页记录着的物件才是最牛的艺术收藏品。之所以现今的国际收藏界,都是以梵高、毕加索的画作趋之若鹜,那是因为文艺复兴时期或者更早期的一些名家大作存世量极其稀缺,想要找到一件都难过大海捞针,即使是十七世纪之后到二十世纪之间的名家作品,也是可遇不可求的。
而这页日志里记录着的,都是威廉·丹比尔通过各种方法和手段搞到的艺术珍品,其内容不光是画作,还有著名的雕塑和建筑图稿。众所周知,如拉斐尔·桑齐奥等著名的画家,他们同时也都是著名的建筑设计师,现如今欧洲的很多古老教堂就有不少是出自他们的手笔。
张辰看着日志记录的名单,心里那个震憾啊,怎么说呢,难道是古董成灾了吗?如果把这些艺术品都一股脑地投放到国际收藏品市场,那得掀起多大的风浪啊,以张辰那颗比常人活跃很多倍的大脑,也都无法想象到最终的后果。
不但有深沉、含蓄、充满科学的精神和哲理的思考的达·芬奇作品,还有雄伟、极富激情、充满力量的米开朗基罗·博那罗蒂的作品,以及博采众家之长的拉斐尔·桑齐奥的作品。这三人并称为文艺复兴后三杰,与前三杰代表文坛的大家不同,他们则是画坛的代表。
达·芬奇作品六十一幅,包括《审判》、《大弥撒》、《迦纳的婚礼》等五幅壁画,以及超过十五米的大型连幅壁画《加尔瓦略山的路》,还有《米兰贵妇》、《圣伯多禄》、《三贤王》等等十五幅油画作品,和素描作品四十六幅。
米开朗基罗·博那罗蒂作品三十九件,包括《圣家》、《牧恩》、《罗马皇帝奥古斯都》等二十一幅画作,还有罗马圣彼得教堂建筑图稿在内的九份建筑图稿,以及《西斯廷圣母》等九件雕塑作品。
拉斐尔·桑齐奥因为英年早逝,其作品只有连幅壁画《创世纪》等十八幅画作,和七份教堂建筑图稿等二十五件。
除此之外,还有奇维耶尼·迪·佩波、有乔托·迪·邦多纳、扬·凡·艾克、杜乔、多米尼哥·基兰达奥以及提香·维切利等著名的文艺复兴时期画坛大师顶级画作,共计两百三十八幅,装满了整整八只大箱子。
第一二一章 三神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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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日志也是用拉丁文书写的,以拉丁文在现今社会的使用率,已经极少有人能够看得懂了。看来还真是学会什么都不吃亏,看看人家这父子俩,虽然只是做海盗,但是那种孜孜不倦的学习态度还是很值得称赞的,这在海盗界里恐怕还是独一份儿的吧。
日志之中,除了记载着劫掠和挖掘等盗贼行为外,也还记录着很多不同地方的风土民情,以及宗教和人民生活等情况,在当时的社会来说,这也算得上一部介绍世界各地风情和社会形态等方面的大作。虽然说在科技发达的新世纪,这些已经不太值得一提了,但是做为三百年前的日志,而且是亲眼所见的记录,还是要比现代的那些游记要详实一些
看完了日志,就该清点宝藏了,还是像上次一样,张辰来清点,宁琳琅负责记录清单。由于在岛上山洞里没有足够的时间去仔细的查看,现在两个人在清点的同时,也都把这座宝藏里边比较有代表性的物件一一从戒子里取出来先欣赏一遍。
张辰在刚才看日志的时候,就已经想要好好研究一下日本的三大上古神器了,传说这三大神器是神赐给日本天皇的,尤其是那个什么八咫镜,还是日本天皇的祖宗。还有日志里记载的那件所谓的皇室珍藏,张辰倒要看看,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从戒子里取出那只箱子,材质倒是还可以,用的是酸枝木,周边的棱角都用黄金包镶着,箱子表面还镶嵌着不少的水晶和玛瑙等宝石,在一般的箱子里边,也算得上是个物件了。
张辰打开箱子,里边是用丝绸包裹着的四件物品,其中两件的长度都超过了六十公分,看起来应该是刀剑一类的,还有一件是约有两个巴掌大小的,另外一件则是一个长型盒子的样子了。
拿出其中的一件,把包裹着的丝绸去掉之后,露出来的是一把青铜剑。这把剑在意念力的观察下,表层有一浓三淡四层黄色的光芒,应该是两千六百多年前的东西,在剑身上还有两个钟鼎文的铭文“十拳”。
宁琳琅现在已经能够看懂金文了,再结合剑身上的纹饰,可以确定这把剑就是春秋时期的了,就问张辰:“师兄,这应该是把春秋时期的青铜剑啊,照铭文看应该叫做十拳剑,日本神话当中传说的那把十拳剑就是这把吗?为什么要叫十拳剑呢,不会真的是因为有十个拳头的长度而得名的吧?”
张辰仔细观察过之后,笑着说道:“我看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这把剑差不多也就是十个拳头的长度。在中文里边,十有着完好和完美等等意思,我想应该和这个有些关系吧,隔了两千多年的时间,还真是不好说清楚。至于传说中这把剑的主人,所谓的伊邪那歧和须佐之男之流的人物,不过是当时的日本天皇为了把自己搞得更加神秘而杜撰出来的,压根儿就没有这些个人。如果真的有神赐给了日本天皇某些宝物的话,那为什么日本人在六百年的时候还连个文字都没有呢,这神也有点太悲摧了吧。当时的日本完全没有任何文明和科技,和原始社会也差不了太多,很多的东西都是经由东北或者朝鲜,从唐朝带到日本的。这把剑既然是日本皇家的珍藏,那就应该是那把传说中的十拳剑无疑了,日本的早期历史里边说这把剑已经被毁掉了,转化成三个神仙。我看日本天皇家族一直保留着这把剑,估计是想要在关键时候拿出来再编造一套谎言,例如什么三大神仙合体之类的,来增加他们家族在百姓眼里的神性。”
缓了一缓,又接着道:“虽然小日本天皇的思想的确够卑劣的,但是却把这把精美的春秋时期的青铜剑完好的保存了下来,这样保存完整的西周青铜剑还是极少见的,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反正最后得便宜的是我们。”
说完又拿起了另一件,打开包裹的丝绸之后,露出来的也是一把剑,不过这把剑就不是青铜材质了,而是正经的铁剑。整把剑大约七十厘米左右,剑柄大约二十厘米长短,剑身最宽处有六厘米多,通体以极细小的云雷纹作为装饰,以至于看起来没有兵器应有的那种寒光,而是类似于磨砂面的效果。虽然看起来是比较朦胧的感觉,但是这把剑的剑刃还是比较锋利的,剑身末端是“草薙剑”三个篆书铭文,应该是形容这把剑的锋利程度的吧,又是华货。
用意念力观察过之后,那一浓一淡的两层红色光芒证明,这把剑应该是唐朝早期高祖、太宗或者高宗之一在位时候锻造的。不得不说,这把剑的制造工艺还是很高超的,光是这剑身上细如蚕丝,密如细沙的云纹装饰就不是一般的工艺能够做到的,再加上锋利的剑刃,就更是难得了。基本上,这把剑已经能够代表当时唐朝的最高制剑水平,估计是当时的唐朝皇帝给日本天皇的赏赐。
再拿起一件来打开,里边是一面两个巴掌大小的鎏金铜镜,镜面依然光可鉴人,在铜镜正面的边缘和背面是瑞兽葡萄纹。正面边缘带有纹饰的铜镜还真是不多见,而且还是背面带着伏兽钮,并且有重圈铭带的,这可是精品中的精品了。
张辰拿着铜镜,仔细地看着背后的铭文,也是篆书的。大致意思是说天授二年倭王派使节来进贡的事情。在意念力的观察下,一层浓浓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