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宝人生-第5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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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一个护卫队员准备好记录,走到高副局长的身前,在他胸口和腰间的几个穴位上装模作样地一一点过,意念力接着就开始在他的脊椎骨上工作了。脊椎骨是人类神经最集中的骨骼,也是最重要的骨骼之一,里边的脊髓就是人类能够正常生活的重要保证,疼起来可真是会要命的。(如果有同学捐过造血干细胞的话,就应该能想象到那种痛苦。)
前一秒在得意着的高副局长,这时候已经开始感觉到剧烈的疼痛了,脊椎骨就像要一节一节裂开来似的,这是他生平从未感觉过的剧痛,之前他甚至想不到世上还能有这样的痛苦。人们常说有锯骨锥心之痛,虽然高副局长还没有尝试过,但也能想到绝对是不及现在疼痛的十分之一。
人类忍受疼痛最好的方法就是来回翻滚,以分散注意力来降低疼痛的感觉;或者大喊大叫的也有,还有的会用身体撞击硬物以痛止痛。高副局长想过了很多的方法,却一样都用不上,他的身体已经被张辰用意念力禁锢住了,头顶仅剩的几根头发都没有动一下的空间,何况是他肥硕的身躯,想要张口喊叫更是不可能。
时间坚持的并不长,也就是在三分钟左右的时候,张辰在高副局长的后摆某处随意点了一下,嵌入骨髓和大脑伸出的疼痛突然消失了。高副局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每一丝空气对这个时候的他来说都好像珍宝那样,这种自己的身体能够由自己控制的感觉真好啊。
如果说以前高副局长觉得武侠片之类的都是在骗人的话,现在他是真的相信了,原来点穴真的可以做到这么厉害。这个年轻人只不过是在自己身上点了几下。就开始剧痛。身体也不由自己控制,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武林高手了吧。
现在高副局长是一点反抗的心思都没有了,那种疼痛他可不想再感受一次。不需要别人再问他什么,主动开口道:“我交代,什么都交代。今天去帮助顺发地产和青红帮的jǐng员都是我在陈潇的授意下安排的,陈湘海,就是陈副市长,也是通过我间接控制青红帮的”
高副局长这一招供起来,那可真是没完没了了,他和陈湘海之间相互勾结狼狈为jiān的历史还真是和旧社会老婆婆的裹脚布有一拼。真是叫又臭又长啊。从他进入jǐng界认识陈湘海开始,慢慢发展成为陈湘海的心腹,一直到跟着陈湘海来到金陵,罪恶累累已经不足为述了。整整记录了十几张纸。等到陈副市长的公子陈潇被带带jǐng局的时候,高副局长的供述还没有结束呢。
陈公子在经历了便溺失禁之后,现在也已经恢复了一点元气,看到坐在另一边正在规规矩矩做笔录的高副局长,眼神中闪过一丝yīn狠。要不是他派去的人那么没用,自己置于这样吗,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说别人没用,他自己更没用,在护卫队员找到他的时候,这家伙就开始招供了。不过这家伙也算是狡猾。开始说的都是一些无所谓的小事,在护卫队员教训了他几下之后,才挤牙膏一般断断续续地交代了一些问题。
进入jǐng局之后,陈公子再次开始了狡辩和拖延,只是他的计划注定要失败了。看着张辰带着自己已经见识过的恐怖微笑,一步步走向陈公子的时候,高副局长的内心突然觉和很舒坦,那种感觉他再清楚不过了,现在要用在陈公子的身上,而她却是一个坎坷。这种感觉还真是爽啊。
陈公子果然不是铁骨头,被张辰一番折磨过后,再次屎尿齐流,哭着喊着要招供。他作为陈副市长的儿子,知道和了解的当然要比高副局长更多一些。除了招工之外,这家伙还主动提出要带着人去抄了自己老爹存放证据和赃物的私宅。理由是为他老爹的坦白铺路。
陈公子带着人去抄他老爹的后路,中午时候安镇忠也把牛昌明的儿子解救出来,还带着活捉了的几个青红帮成员。
陈公子和高副局长是很重要的一环,只要他们招供了,并且拿到了证据,接下来就可以拿下陈副市长和其他涉案的人了。至于青红帮,只不过是捎带的小虾米而已,一个地下帮派在华夏永远都不可能真正有出头的一天,什么时候想收拾不过是看大佬们的心情罢了。
金陵jǐng局张辰是不敢信任的,谁知到这里边有多少陈副市长的心腹以及这些心腹的心腹呢,能用得上的也就是带在身边的几十个护卫队员了。不过这些护卫队员的能量明显要比jǐng局的jǐng员高出太多,一下午的时间里,把青红帮的几个主要成员,和经由高副局长以及陈公子招工后有确凿证据的全部拿下。
陈副市长也在连续从几处私宅失望地出来,把最后的一点希望寄托在亲家身上,回到自己家门前的时候,被早已经跟了他很久的护卫队员拿下。
特权是一个长久以来就被人褒贬不一的东西,拿在不同的人手里就会有不同的结果出现,一件按照正常程序一年半载都可能解决不了的案子,张辰只不过用了一天不到的时间就把几乎所有的涉案人员全部抓获并且获得证供,这就是政治二局所赋予的特权所带来的效率。这成功里边有张辰和护卫队员的能力在内,特权却也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这也是为什么这种特权只能在政治二局的人才能有的原因了。
傍晚的时候,一位自称是省政法书记公子的人来到jǐng局求见张辰。张辰已经知道这小子在这件事中牵扯的很深,不知道他来是要干什么,索xìng看看他耍什么花样。
这位江公子嘴上说的是求见,可眼神中的那种傲慢和无礼却是再明显不过了,见到张辰之后就开门见山地说,希望张辰能够放他岳父一家人一马,今后必然会有所厚报,也算是张辰在吴省地面上你叫个朋友,今后有什么事也好互相关照。
江公子也是实在被媳妇逼急了,又不敢跟父亲提这个事,只能是打着他老子的旗号来试试看。起初还以为是很困难呢,可再见到了主事人张辰之后,他反而觉得容易了,再是民安部下来的,也不过是个年轻人而已,就不信他不被利益和朋友所打动,何况是在京城有着大靠山的江副省长的友谊呢。
如果他能够在来之前和他老子说一声的话,他就会知道他们家的大靠山在这位眼力不过是个小一号的世家而已,一个副省长也不足以和他讨价还价,何况是飞省长的儿子呢。
张辰对这个傲慢而无礼的家伙,根本就不想多说一句话,只会回了他一个字“滚”,然后江公子就在无比惊愕的神情中被张辰一脚踹飞了出去。
江副省长和江公子自以为已经把证据都消除了,却不知道在陈副市长这里的证据才是最很正要命的,张辰没有动江副省长是因为他的正部级级别,而不动江公子则是不想打草惊蛇。该做的和能做的他已经都做了,剩下的自然有政治二局更高层来处理。
这个江副省长用不了多久就会被调到京城去人大或者政协养老,省长的位子也就完全没了希望;江公子也很快就会去陪伴他小舅子了,今天的傲慢也是他所剩下为数不多的之一了。
第六六三章 特拉凡科(防盗)
王大夫眼神有些焦虑,道:“那rì见公子说病理药理头头是道,本就打算和公子多多交通,知道公子家中事务繁琐,本yù过些rì子再来打扰。只是今rì为胡员外家二小姐出诊,这病症颇有些棘手,老夫医术不jīng,不敢妄自判症。这才来寻你,不知公子可否施以妙手。”
张辰听他说罢,客气道:“老先生缪赞了,晚辈愧不敢当。老先生吩咐,晚辈何敢不从。不知这胡家小姐,所患何病?晚辈只不过学得些皮毛功夫,不要负了老先生之托才好。”
王大夫见他答应,答道:“老夫问脉,只觉她脉象弦涩而浮大中空,止无定数。至于其它症状,老夫确是不好作答。还请公子移步,亲诊再判。”
张辰心想:你是大夫,这一辈子不知道见了多少患者,什么病症不好作答啊。能让这老夫子说不出口的,估计也就是一些妇科问题了。可是这妇科病症,要亲自观察患处才能得出判断。这个年代的女人,除了自己的丈夫之外,别的男人就是连手都不能摸一下。更别说这私密之处了,叫我怎么看啊。
王大夫人老成jīng,见张辰面带难sè,知道他顾虑什么,忙解释道:“公子不必担心,问诊之时zì yóu家人相助,不会让公子为难的。”
张辰这才明白,原来人家自有准备。自己怎么这么笨啊,如果都是由大夫来做。病好了这女人们也得去自杀。那这病也就不用看了。
既然是这样,那自己去看看也无妨。自己虽然没有经验,可医学知识还是比现在先进了几百年的,一人计短两人计长,从旁给老王出出主意也好啊。当下就答应道:“晚辈这就随老先生去看看。”
两人来到胡员外家,自有家人带路来到后宅。二小姐房外已有丫鬟等着,带二人进内。胡员外的妻子坐在床边守着女儿,已是焦虑万分,见王大夫和张辰进来,也顾不得什么礼数了。急忙起身道:“王老先生,请到张公子了吗?”王大夫带张辰上前道:“胡夫人莫急,这位就是张公子了,还是先请张公子为令千金问脉吧。”胡夫人谢过张辰。站在一旁,为张辰让出路来。
张辰坐在床前的绣墩上,双眼微闭伸手捏脉,过了半盏茶时间,起身对王大夫道:“正如老先生所言,胡小姐脉象弦涩,浮大中空且止无定数。当是肝郁气滞,血行不畅所至。再有寒凝血瘀,瘀血阻滞冲任胞宫,新血不得归经。故有出血之症。”
王大夫算是对张辰折服了,想他一生行医,从么见过能治愈寒热重症的大夫。可眼前这张公子,偏偏就是能治,还指出了千百年来医者的用药之误。这张公子用药很是有一套,不妨再看看他有什么法子。随即赞叹道:“公子所言极是,不知公子可有妙方?”
张辰并不急着答话,转身向胡夫人问道:“令千金从何时感到不适,以前是否有过类似症状?出血已有几rì?”胡夫人答道:“前月时就有些不适了,只当是不曾漏尽。也就没有理会,只是到了近rì,才说自二十多天前就不曾断过,近rì里肚子也开始痛了,有时痛的厉害。这才想起就医。张公子,求你救救我的孩儿。”说着眼角已经见泪了。
张辰见她伤心。安慰道:“胡夫人莫急,令千金并无大碍。腹中疼痛不过是霉菌之类引发炎症而已。”
这时王大夫又问道:“公子所言之霉菌是何物,炎症有时何等症状呢?”张辰这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一不小心把现代的词汇带了出来。忙解释道:“这霉菌本是一种毒物,极其微小,很难察觉到。所谓炎症,就是这霉菌入体后,身体的**现象。”
王大夫哪里听说过这些言论,心中对张辰更是愈加的佩服,说道:“张公子博学多才,果然高明。老夫受教了,还请张公子用药。”
张辰看了看胡夫人,对她道:“令千金本是出血之症,如当时施治早就好了。拖了这久血瘀内滞rì久化热,更灼血络才致出血不止。若要痊愈,少说也要半月之上。身体不适,万万拖不得啊。”略停一停后又问道:“不知令千金最近一次天葵到今rì有多久了?”胡夫人答道:“到今rì天葵已过六rì。”
张辰心想,已经过了六天,那现在应该是排卵期了。这排卵期的用药倒是好说,只是不知道炎症是念珠菌引发还是霉菌引发,索xìng双管齐下吧。
想到这里,对王大夫到:“晚辈字丑,还请老先生代为执笔!”他让王大夫代笔是因为这药方中有几个字的繁体他不会写,渴望大夫却以为是他谦虚,也想趁这机会几下他的方子,倒是毫不犹疑。
张辰边想边念道:“当归、茺蔚子、熟地各四钱,丹参、枸杞子各五钱克,红花、香附、赤芍、泽兰各三钱,元胡四钱,五灵脂、荔枝核各三钱克,水煎服,每rì一剂。丁香四钱,藿香一两,黄连五钱,大黄一两,龙胆草七钱,枯矾五钱,薄荷五钱,冰片一钱,每rì一剂,水煎后外洗浸泡私处次两盏茶的时间。苦参二两三钱,桃树叶一两七钱,柳树叶一两七钱,蛇床子一两,贯众一两七钱,海碗水煎至小半碗,取核桃大小的棉花球十五个,用棉线扎紧留半尺线尾,蒸透晾干,浸泡在药液中,每晚以食盐六钱配一盆温水,清洗私处后,将棉球一个送入,次rì清晨取出,棉球用尽后再制。”
说到这里,张辰心想索xìng把前中后期的法子都说给王大夫,也算是不亏他为自己代笔了。对王大夫到:“据晚辈所知。这妇人出血之症分四期。第一期为天葵第四rì至十一rì。当以养yīn调气血为主;第二期为十二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