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宝人生-第4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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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连武不但不会被他算计傻不拉唧给他当了免费的大手,反而心里对朱俊生出了一股厌恨,决定要给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子一点苦头尝尝。让他知道知道,别以为他到了京城就可以在自己面前动歪脑子,想收拾他依然是分分钟的事。
他老子充其量也就是个师参谋长,哪怕是他家祖坟上冒了青烟,一不小心王八走了鳖运,憋死了能够在退以前混上个师长或者师一级的守备长官也就了不得了,不过那也就是临退前的半年五个月时间,真没什么可以拿出来说的。
而老曹家这边虽然不够十分强大,只是一个地方上的中上等家族,但是亲家老卫家却是地方上的一大豪门。尤其是现在老曹家的靠山龙城张家,那就更是了不得了,自从张家和卫家联姻以来,老曹家也跟着沾了不少的光,比起光杆司令朱润喜来简直就是天上地下的差别。
心有所仗的曹连武并没有因为朱俊貌似讨好的话而高兴,反而是绷起一张脸来,冷声道:“我说你小子去了京城别的没学会,这扇yīn风点鬼火的本事倒是大有进步,胆子大了不少,脸皮也厚了不少,居然敢把主意打到我的头上来了。你要是有本事就该干嘛自己去,没本事就滚一边吃屎去,少跟我这儿耍花招,还真当你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了。”
面对这么直白的侮辱朱俊都没敢回嘴,这让曹连武很满意,问道:“和李建并肩走的那个是什么人,也是你们同学吗?”
朱俊没看到谁和李建并肩的,但是自己脑补想到了应该是李斯特,这时候也不敢再添油加醋了,老老实实地道:“哦,那个啊,那个也是我们同学,叫做李斯特。这人就在龙城生活,在一家4S店工作。”
听了朱俊的回答,知道刚才那个身影并不是自己rì思夜想的张辰,曹连武心中难免有些遗憾。能够靠上张辰这棵大树,是曹连武梦寐以求的事情,只要张彻愿意提携他,根本就不用打龙城张家的旗号,张辰自己就能把他扶到一个很高的位置。
不过那些世家大族的少爷们也不是轻易就能靠上的,要是谁都能往过靠,那世家大族也就不叫世家大族了,和菜市场的小贩有什么区别呢。曹连武觉得可能还是自己太心急了,而且曹家的位置也不足以让自己有靠上张辰的面子,以后还得从三姨和姨父那边作为突破口。
这曹连武想要靠上张辰,也不全是名利心作祟,他在龙城混得风生水起,别人都说他是靠着家里的支持和帮衬才有今天的,这话让曹连武很不服气。于是才有了他想要接近并且靠上张辰,通过张辰的帮助道京城混出一个名堂来,证明自己不靠家族一样能混起来。
可是他却忘记了一点,如果没有他的家族,恐怕他连张辰是谁都不知道呢,怎么可能有机会靠上张辰呢。就算是张辰,现在已经是这样的成sè了,也不敢说完全不靠家里的支持,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心里很不爽的曹连武白了朱俊一眼,总想拿这家伙撒撒气,可想想之前三姨给自己的忠告,还是没能继续跋扈起来。
再次jǐng告他以后少在这些歪路子上动脑筋,接着就带着自己的两个人走了,留下在那里一脸迷茫而又无奈的朱俊,想着等下该怎么跟同学们解释自己这卑微的一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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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八四章 七年之痒(五)
朱俊的老婆孙娜在一边看着自己丈夫表现出的卑微,在心里又把他的位置向下移了不少,同志也在心里开始计较,自己的选择到底是不是正确的。
自己从中学时代对张辰很有感觉开始,到后来初至大学时候的继续单相思和接下来的淡化,再到听说张辰恋爱了时候的再次喜欢,这些都是少女情怀。
直到最后步入社会面对着各种各样的困境和艰难。发现还是一个有力的靠山要比甜美的爱情要靠谱,至少自己可以很轻松面对很多困境。接着就是在残酷的现实面前,不得不把爱情定义成为一种极为奢侈的易耗品。
然后遇到了从部队回到家乡的朱俊,他父亲已经是龙城jǐng备区后勤处长了。在地方上也是有些能耐的人物。两个人以各自不同的想法为切入点,各怀鬼胎之下一拍即合。
没过多久就算计了朱俊,让他写下了酒后对自己实施侵犯的供词。并且让朱骏想方设法得到他父母认可,自己也如愿和朱俊成婚,在朱俊父亲的照顾下,开了一家和不对合作的公司。
本以为自己已经找到一个还算不错的依靠,可是到了今天才发现,这个依靠实际上却还是在很低的层次上徘徊。孙娜的内心开始动摇了。
这次回到龙城搞同学会,孙娜也有些想要在昔rì同学面前露露脸的的想法,而这些同学被朱俊忽悠的云山雾道的,不歇气儿地一顿阿谀奉承下来。孙娜的感觉自然是更加良好了。
可就在这电梯走廊里,看着自己的丈夫对一个龙城当地的小衙内都这么卑微,一味地只能赔笑脸,孙娜刚刚建立起来不久的信心就快要垮塌了。
这个男人就是自己的依靠吗,真的可以让自己依靠一辈子吗。这个想法好像有些不现实啊。朱俊方才在酒桌上的那些话,她心里也很清楚那都是在吹嘘,可眼前朱俊的卑微表现确实现实啊。
孙娜现在觉得在同学面前搞这一套并不合适,而且她也隐约感觉到一些什么。好像自己和丈夫做了一件错的离谱的事情,对于今后将会是一个极大的问题。
可现在一切都晚了。发生了的事情已经无法改变,也只能是把现在的表演继续下去。至少也要把今天晚上熬过去。前面都吹的那么大了,接下来的就不能松了气,否则泡泡就会被吹破的。
自己的丈夫是这么一副德行,每天都梦想着进入京城的纨绔圈子,可现在连龙城的衙内都看不上他,他那个梦应该是不会实现了。今后想要活出点样子来,也只能是靠自己了,丈夫已经是靠不上了,至于这些同学,也没有一个能帮上忙的,真不知道今天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孙娜在心里打着自己的主意,朱俊这边也是急破了头似的想办法,到底要怎样才能把刚才的事情遮掩过去,被人那样不当回事的训斥,可是很没面子的啊,自己是京城的大公子,怎么能这么窝囊呢。
这小子倒也有些急智,真给他想出了一个很好的理由,装出一副很无奈但现实就是这样的表情。
苦笑着道:“看见了吧,这就是现实,地位和身份的差距所带来的高低之分。那位曹哥就是京城顶级大家族的一个外戚,仅仅是一个外戚而已,就能够让我这么低头。为什么,还不就是他背后的实力足够强大嘛,如果换一个位置,就是他对我那样了,人有时候不得不对现实低头啊。”
看着同学们有些似懂非懂的样子,但是却没有怀疑的表情在里边,朱俊的心终于是放下来了,接着又把那种无奈而又现实的概念延伸了一气。
朱俊的表现让同学们都明白了一个道理,不管你是谁,都必须在现实面前低头。但是对朱俊的评价,却是又高了一些,看看人家这才叫大丈夫呢,能屈能伸,知道怎样去面对现实,将来一定能够有大出息,有大成就的。
且不说朱俊得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超高评价,带着一干人等去了附近的夜店。张辰这边的十几个人下楼之后,也各自开车或者坐车去到了之前说好了的一间茶楼,大家坐在一起喝茶聊天,心情倒也是格外的愉悦。
路上就有人看到了张辰的奔驰,而且还是龙城当地牌照的,心里也就明白了一些事。张辰完全不像是他说的那样,只不过一个珠宝行的员工,至少也应该是一个公司的高层了,只不过人家是不愿意那么高调,或者说人家是不想把自己和同学们的距离拉开了。
在茶楼下面停车的时候,李建还看了一下张辰的车牌。确定至少是在四年以前的牌照,然后又悄悄打电话给车管所的朋友查了一下这台车的车主。
车管所的朋友很给面子,以为是李建的工作需要,给出了最全面的资料。这台车的车主是一间叫做中亚环球的沪城公司的龙城分部。目前只有这一台车登记在案,五年前还有过一台车,由三晋大学的教授张百川夫妇驾驶时发生车祸,然后就报废了。
得知这些消息后,有着丰富断案经验的他很容易就整理出一份大概的资料,李建心里的震撼就更加强烈了。
五年前这间中亚环球的龙城分公司只有两台车,现在就只有这一台车,而另外的一台正是张辰父母出事的那台。很显然。这两台总价值在当时就超过一百万的豪华车,就是为张辰他们一家三口人配备的。
在上世纪九十年代,一个沪城的大公司,在龙城开设分支机构。并且给当地的一家三口配备了两台豪华轿车。这是一个让人很难接受的现实,但却又是真实存在的,由此可见,张辰的背景绝对不会是他所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
李建当然不会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他是一名jǐng官没错。但这件事并不是一个案件。尤其是这种事关同学**的事情,李建作为一个很懂人xìng的人,更是不会去触碰,当真相果被自己找到之后。并不一定是快乐的结局。
一行十几人进了茶楼,分开两桌边喝边聊。没有了那些溜须拍马的聒噪。没有了自吹自擂的戏词,大家谈谈这些年来的见闻。交流一些在经营和管理等各方面的心得,真是要比在喧嚣的环境里被迫接受噪音舒服多了。
聊着聊着,就说到了男xìng和女xìng的不同之处,自然也就少不了要说到珠宝首饰分别在男女身上的重要xìng和实用xìng。张辰之前介绍说自己是做珠宝行业的,这时候就有人想要张辰这个老同学看看自己的首饰,也好听几句真话,看看自己是不是被卖家坑了。
现在的珠宝玉石行业,八成以上的商家都会作假,分别只在于轻重而已。真正不做假的商家,十家里边不一定有两家,这已经是众人皆知的秘密了,但是却没人愿意说出来。
张辰同样不愿意说出来,并不是他想要保护同行的颜面,而是他不愿意说出哪位同学或者家属的首饰有问题,这样会让大家都觉得很尴尬。
对于这种要求,张辰以前也遇到过,说辞倒也是现成的:“我是从事珠宝玉石行业,但是却不能说百分之百的都能看准,而且自古就有话说‘黄金有价玉无价’,而且不同的工艺个时间段,也会有不同的价格和材质,真的是不好说啊。”
这些人哪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一位当年的女同学说道:“张辰,咱们可是老同学,你用不着那套话来应付我们吧。我知道你们行内有自己的规矩,可咱们也都不是外人啊,你自己人为什么就说什么,我们又不会因为这个就出卖你。”
说着就把自己手腕上的钏子摘下来放到桌上,作势要往张辰手边推,道:“你先来看看我这镯子,是我在西南出差时候买的,你看下我这成sè水头都怎么样。”
张辰见她这架势,忙伸手过去把那钏子接住,可不能让她就这么推过来,不管玉的好坏,至少这种方法是绝对不可以的。
接过钏子后,张辰拿在手里看了看,接着又对着灯光看了看,再掂一掂分量,做足了表面功夫后才开口。
道:“楚颜你这钏子不错,虽然不是老坑料子,但是在新坑中也是不多见的,你能买到也算是机缘巧合,因为这种料子一般都在大公司手里掐着,在缅甸就被瓜分的差不多了。即便是紧挨着缅甸的西南省,也不会有多少的,一般都是公盘上漏下的。”
把钏子交给楚颜,又道:“这料子是上等的冰种阳绿,在翡翠中算得上是一等货sè了,而且又是宽幅的大钏子,肯定是越来越珍有,你好好保护着吧。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多少钱买的,但是现在这钏子至少也价值四十万左右,将来达到百万也是有可能的。”
这是楚颜完全没想到的。兴奋地看着已经戴回到自己手腕上的钏子,又抬头看着张辰,问道:“张辰,你不会哄我高兴吧。我当时才花了三万块买的,到现在还在怀疑是不是上当了呢。你这么一说就让它增值了十几倍,将来还能到几十倍,我听着怎么那么玄乎呢。还有就是,这明明是镯子,你为什么要叫成是什么‘钏子’呢?”
大家聊得正热闹,闻阔海也来了兴趣,笑着道:“楚颜。你就放心地相信张辰好了,他说能值多少钱就肯定是真的,而且只会低不会高。倒是你自己要注意了,别一不小心给摔了磕了。可就要心疼了。至于张辰说的‘钏子’,那是一种老年间的叫法,你还是叫镯子就行了。”
张辰对此是在是有些郁闷,他是宝协的理事,要对自己的言行负责人。而本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