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欲望-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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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还说个屁!说我嫉妒你?成树国不再说话,蒙住了脸,指指门外,“云飞,带路。”
楚云飞才说要往外走,却发现面部一处冰凉,伸手一摸,凑到鼻子上闻闻,“我操,这他妈的什么东西,沾我一脸骚味,等等……我换一块布。什么鸡巴操蛋服务员,人都走了也不知道收拾房间……”
两个无良战友幸灾乐祸地低声笑了起来,急得多尼推着刘宁低声问,“新、新,你笑什么呢?”
玩笑归玩笑,正经事还是要用心去办的,两人顺利地摸上了四楼,三楼门口的房间里,隔着玻璃,明显地能看到有两个保安性质的男人在那里坐着。不过,说不出来算谁幸运,反正那俩现在已经坐着就睡着了。
到得四楼,楚云飞明显地听到了一个房间里有人声,男人沉重的喘息声和女人低微的呻吟声,拜托,大半夜了都,至于那么大的兴趣么?
又仔细地听了听,楚云飞确定那房间四周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人声,他向成树国示意:那个房间,有两人以上!
给那房间门锁滴了点润滑油,楚云飞掏出万能钥匙,小心翼翼地挑动着门锁,悄然无息中,锁被打开了。
小心地推开房门,房间里的灯光比外面亮多了,两条白花花的人形智能生命正在床上激烈地搏斗着。
这时候,房间的门轴出了点意外,发出了“吱扭”的响声,两只白花花似乎听到了这轻微的响声,动作略微停顿了一下。
不过,一切都太晚了,两个床单蒙面的不速之客快逾闪电地扑了上来,手起掌落,无声无息的攻击,床上的二位当场就晕了过去。
两人把那男人的脑袋翻过来一看,额头上没痣,脖子上没疤,显然不是希伯伦,成树国小声骂了句,“操,不是这个,给他们来针‘嘎都因’?”他觉得那东西做麻醉剂挺管用,专门从索度带了一小瓶出来。
楚云飞摇摇头,“没必要,这种人,不值得。”说完,两只手压住两人颈侧的迷走神经,一分钟后再松手,床上的二人已经停止了呼吸。
在这个房间隔壁的隔壁,两人遇到了正主,不过希伯伦已经睡得相当的酣甜了,听到异声,迷糊的他下意识地去掏枕头底下的手枪,但一切都太晚了,他也被打晕了。
希伯伦身侧酣睡的是那个俄罗斯美少女,白生生细腻的皮肤,长长的睫毛和前凸后翘的惹火身材,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非常地诱人。
成树国突发奇想,“要不我们把她也带走吧,正好你背一个我背一个。”
楚云飞非常怀疑成树国的真实动机,不过,这个当口,肯定不是较真的时候。
瞟他一眼,楚云飞懒得说话,去卫生间找了支口红出来,在微微泛黄的墙壁上写下了一行法文,“这是来自布隆迪尼家族的报复”。写完字,顺手又把那封信丢下。
鲜艳的红色字体,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说不出地诡异和冷酷。
“你要带她走我没意见,不过,你要背那个重的。”低沉的声音中,充满了恶意的戏谑。
第一百五十八章情况有变化
这次行动实在是顺利得有点过分了,只是在把两个俘虏从二楼弄到一楼时出了点小麻烦,希伯伦的身子实在是重了点,将近两百斤,成树国往下递的时候楚云飞差点没接住。
等到四个人带着俘虏回到暂住点的时候,还不到凌晨四点,楚云飞他们找到了主人房间的地下室,将二人绑好后,指点多尼,“弄醒他们。”
多尼接了一大盆凉水,“哗”地浇到了希伯伦的头上,工人党三号人物一个激灵就清醒了。
希伯伦半躺在地上,迷糊中还没搞清楚状况,刚要开口大骂,就被多尼一脚踹到了脸上,“闭嘴,畜生!”
希伯伦被这脚踹得清醒了过来,使劲晃晃脑袋,四下看看,用疑问的语气嘟哝了一句什么。
多尼自然是听得懂的,冷冷地用英语回答,“没错,你现在是俘虏了,不想受苦就配合一些吧。”
希伯伦大怒,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他努力地想支起身子,嘴里爆发出一串恶毒的字眼。
成树国一步就跨到了他的面前,寒光一闪,手起刀落,就把他的左耳朵削了下来,顺手卸掉他的下巴,把那只血淋淋的耳朵塞进了他的嘴里,“你似乎还没有睡醒?”
希伯伦左耳掉处,鲜血呼呼地向外淌着,随后他也明白了过来,眼前这几个人,手段的凶残绝对跟自己有得一比。
不过他也是作威作福惯了的人,最初的惊讶过后,从鼻中发出一声不屑的哼声,表明这套根本吓不住自己。
楚云飞最烦这种搞清了状态还要胡乱惺惺作态的人,他也拔出刀子顺手在对方身上扎了三个眼,一时间,希伯伦身上血流如注。
“再哼一声,我扎你九刀,不信你可以试试,用英语回答问题。”
说毕,楚云飞合上了希伯伦的下巴,“现在你可以说话了。”
楚云飞那三刀扎得还是比较讲究的,捡了那些肉厚血管少的地方。
希伯伦嘴里含着自己的耳朵,吐也不是,咽也不是,不过他终究算个狠人,还是恶狠狠地把自己的耳朵吐到了地上,“你们,会后悔的,知道我是谁么?”
多尼上前就是一记耳光,“希伯伦,你知道我是谁么?”
自己的名字入耳,希伯伦知道现在发怒也没用了,由于失血过快,他的脑袋有点晕,定下心来仔细看对方四人,看了半天,他终于反应了过来,“你是多尼?那个波兰佬?”
这带着侮辱性的称呼入耳,多尼又走上前想收拾对方,不过看看希伯伦那惨样,多尼还是心软了,“是不是后悔了?你这杂碎!”
希伯伦斜眼瞟他一眼,脸上是说不出的蔑视之色,“哼,我希伯伦从来不后悔,不过,你要找我,好象是找错人了。”
成树国上前又是一刀扎进肉里,“好好说话,你这是什么态度?”
恶人总是要有恶人来磨的,世界上哪里来的那么多不怕死的人?希伯伦被对方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几刀扎下来,再不敢嚣张了。
“你们就是那三个中国人?我和你们没什么仇恨吧?……咦,不对呀,你们怎么还会有三个人?”
“哦”?刘宁来兴趣了,“我们不该有三个人,那该有几个人?”
希伯伦嘴角抽搐两下,脸上露出了一种很奇怪的笑容,有无奈,也有一丝狡黠,“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
成树国又被激怒了,这家伙这么记吃不记打么?就想上前再次殴打希伯伦。
楚云飞一把拉住了成树国,“等等,希伯伦先生说他跟咱们没什么仇恨,我想,也许是有了什么误会,我认为有必要听听他的建议。而且,在没弄清楚事实以前,'。。'我们还是尽量不要怠慢希伯伦先生。”
“希伯伦先生”这两单词个发音很正常,但成树国和刘宁马上从那细小的声调中接到了暗示:云飞这家伙又要玩花样了!
随后二人也反应了过来,既然对方已经不再大声叫喊,那么,想把话从他嘴里掏出来,最好还是使用一些技巧的好。如果对方确定自己活不了,以他那暴躁的性格,什么也不说就不好了。
想清楚了这些,成树国很有默契地做出一副不服气的样子,怒视着楚云飞,下一刻却被刘宁“好心”地拉开了。
多尼的心瞬间凉了一多半,这几个中国人怎么变卦变得这么快?不过,他终究是个聪明人,几分钟后,终于明白了过来:这几位怕是在玩什么花样吧?
希伯伦并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问题,说实话他的神经确实大条得离谱,“想让我说话,总得把我的伤口包扎一下吧?……咦,冬尼娅?她怎么也被你们弄来了?居然还没穿衣服?你们,你们这帮杂碎,我饶不了你们!”
成树国马上反驳了回来,“你要再这么张牙舞爪,信不信我当着你面强奸了她?”这话的真假连俩战友都听不出来,不过,楚云飞总觉得,丫不至于这么下作吧?
显然,希伯伦对冬尼娅不是一般的喜欢,听到这话,他的情绪再次低落了下来,嘴里嘟哝了一句法语,不过大家都没听清楚。
多尼这时候表现出了他的聪明,跑出去拿了一床毯子回来,从上到下把那个昏迷的赤裸美女包了起来,连着凉都不会有了。
刘宁也拿来了绷带什么的,乱七八糟地给希伯伦裹上了伤口。不得不承认,他的包扎水平比成树国差太多了,可是没办法,谁叫只有他刚才没出刀呢?
希伯伦看到对方的“善意”,也不再罗嗦,开始交代他所知道的事情。他确实是杀人不眨眼的主,但这并不代表他不怕死。别说是死,只要他的威风吓唬不住对手,通常他都是会很合作的,没事就吃吃苦头那是傻瓜才愿意干的。
原来,工人党对付脱特斯基家族的时候,希伯伦并没有参与,事实上,这事是工人党二号人物普皮一手策划的。
普皮和老大戴维斯的关系很好,他俩再加上四号人物贝维尔,是工人党领导层的核心小团伙,希伯伦和五号人物多普度都是游离在这个中心之外的。
普皮是属于那种智囊型的人物,虽然他的智力水平经常引起工人党内部个别人的质疑,但不可否认的是,同他在其他方面的能力相比,似乎这是他能力最强的方面了。
处于这个地位,同“波兰复兴运动”合作的事,自然是由普皮来操作的。
第一百五十九章云飞被绑架?
“波兰复兴运动”找上工人党的时候,希伯伦就听说了这个消息。但波兰人并没有让工人党动手的意思,而且为首的波兰人言语间对工人党的动手能力非常怀疑,这点让希伯伦非常的恼火。
听到这里,几个绑架者交换了一下眼神,大家都觉得,这点实在不能怪那些波兰人,包括黑手党的维伦斯家族都不看好工人党的动手能力的,毕竟他们不是靠这个吃饭的,而相对那些有实力的组织,法国的黑社会也实在是太不成气候。
希伯伦听说波兰人只需要工人党提供情报,站起身就骂骂咧咧地走人了。不过普皮并没有把这个当回事,他清楚地知道外国的黑势力是怎么看待自己这个团伙。更别说难保波兰人还怕工人党会和脱特斯基家族有什么联系呢。
既然波兰人愿意干脏活,普皮根本不介意面子的问题,他的全部心思都用在了敲诈波兰人身上了,你不是怕我们同你的目标有勾结么?那不狠狠诈你们一下实在对不起这个机会了。于是,这件事后,普皮超乎寻常的谈判技巧在工人党内被广为传诵。
波兰人何尝不知道法国人在狮子大张嘴?不过,他们身后有人买单,并不操心需要花多少钱,他们要操心的是,这种额度的费用,是不是足以阻止工人党伸手帮脱特斯基家的忙。毕竟是那么大的家族,不跟黑势力有某种程度的默契那是不可能的。
于是,后面一切的一切,都是波兰人干的。
说到这里,多尼斜眼瞟下多尼,“波兰小子,保斯鲁是你的朋友吧?你能安全跑掉,是他的功劳吧?不过,他是先向我报告的,不是我点头,你以为现在还活得了么?”
听到这话,多尼一脸的震惊,这表情落在其他人眼里,无疑肯定了希伯伦的说法。
多尼真的没想到,自己能活得了还全靠眼前这个缠满绷带的家伙,保斯鲁确实是工人党的外围成员,这点他是知道。不过,他没想到的是,花了那么多法郎交来的朋友,关键时刻还是出卖了他。
幸亏没有杀了希伯伦,这是多尼的想法,因为从某种角度上讲,这位可以算是他的救命恩人。
楚云飞根本没理会那碴,对于他而言,他信奉的一句话是,“朋友的朋友,未必是我的朋友。”再说,他也不认为希伯伦会毫无理由地帮多尼的忙。
所以,楚云飞很欣喜地发现,双方有了共同的话题和相互信任的基础,那么,想问的问题总算可以提出了,“希伯伦先生,没想到您是这么有同情心的一个绅士,我为刚才的失礼道歉,另外,我很想知道,你刚才说的那个……为什么我们不该是三个人呢?”
楚云飞的马屁拍得恰倒好处,希伯伦大嘴一咧,“哼,那帮垃圾,还说已经抓到一个中国人了呢,亏他们还是拿照片对过的。他们早放出风去了,要你们去拿钱换人,咦,你们不知道么?”
成树国在一旁听得入了神,不由得来了一句,“怪不得今天这么容易得手,感情工人党……他们的力量全埋伏到那里了吧?”
希伯伦对他的印象最差,狠狠瞪了他一眼,“废话,你们的情报实在是太糟糕了,找我纯粹就是找错人了,你以为我的防备从来都是这么松懈么?呃……你们是不是该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了?”
解开他的绳子?在场的谁也没有疯掉,楚云飞很堂皇地回答了这个疑问,“这个,希伯伦先生,虽然我们基本可以肯定确实是找错人了,但是,事情没彻底弄明白前,我想,还是不能解开你的绳子。再说了,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