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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心动难耐-第30章

小说: 心动难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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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狸比小胖还激动:“还能ooxx么?”

    “……”众默。

    狐狸:“算了,管它能不能呢,反正我生孩子一定要顺产,我要体验一下夹别人脑袋的乐趣。”

    “……”继续默。

    小胖做完一番思想斗争后,琢磨着狐狸的话,摩拳擦掌:“如果有一天我也能生孩子,那我生的时候一定用力夹,把我家宝贝女儿夹成范冰冰那样的锥子脸。”

    桃子无语:“你当然能生啊,别咒自己不孕不育好不好。”

    小胖兀自翻白眼:“我连男票都没有,你让我跟黄瓜生孩子去啊!”

    临安一本正经:“嗯……你和黄瓜生的女儿就叫黄花菜吧。”

    小胖捶床咆哮:“安安!”

    黑暗中,三人笑得开怀又肆意,桃子边笑边问:“那要是生了儿子呢?”

    狐狸接茬:“生儿子就叫黄鼠狼。”

    小胖已经被玩坏了,默默挺尸中。

    临安随着她的“小情人”一起开启了忙碌模式,如果有图,就会抽在课余抓紧完成,每天除了晚上是属于自己的,其余时间都被支配出去了。

    周末的补习时间,临安和秦晗相处得很愉快。小姑娘似乎天生欠缺了一点数学细胞,偏科现象很严重。

    数学本身有着它严密的系统性和规律性,临安觉得,当务之急,是激发她对数学学习的兴趣。

    讲到“鸡兔同笼”的应用题——有若干只鸡和兔子,它们共有88个头,224只脚,鸡和兔各有多少只?

    临安让秦晗和她一起站起来:“全体兔子起立,提起前面两只脚。”于是她们俩一起抬起双手,小兔子秦晗乐得哈哈大笑。

    临安趁机开发她的思维:“现在兔子和鸡都只有两只脚了,上面有88个头,下面一共多少只脚?”

    秦晗脑子跟着转:“88×2。”然后她拿笔算88×2=176。

    临安接着问:“一共224只脚,少了多少只?”

    再一减,224…176=48。

    秦晗思路一下子打开了,握着导弹笔,念念有词:“48÷2=24,有24只兔子,88…24=64,有64只鸡。”

    如此轻松愉悦地一配合,原本抓耳挠腮的难题迎刃而解。

    秦晗开心极了:“老师,我们接着玩。”

    临安说了声“好”,一转身,发现秦琰不知何时倚在楼梯的扶手边,静静看着这边。

    呃,他下楼都不发声音的么……

    在玩闹的氛围里不知不觉做完了一整份数学试卷,秦琰刚巧再次下楼来,临安当着他的面起身告辞。

    圆满完成任务的秦晗笑眯眯地和临安说再见,然后就蹦蹦跳跳跑楼上的起居室看动画片去了。

    临安在玄关换鞋,秦琰迈步走过来,高大的身躯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压迫感,临安被他整个笼在阴影里,系鞋带的手指紧张地一顿。

    秦晗有句话说的没错,她的确挺怕他的。这是一个柔弱女孩对成年异性的一种最原始的警惕。

    她蹲在地板上忐忑不安,头顶传来秦琰冷淡沉稳的嗓音:“陆老师,你辅导晗晗的方式很特别。”

    呃,这是对她教学方式的肯定还是质疑呢?

    临安立起身,面向他,按住背包肩带的手指紧了紧,脸上露出微笑:“秦先生,我没有辅导功课的经验。但是毕竟我也是从小被辅导过来的。我爸爸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我一直记在心里。他说,如果你害怕这门课,那你就多看它几眼,还是不行的话,就再看几眼继续培养感情,总之,如果你想要学好它,一定要先爱上它。我想让晗晗爱上数学,在做数学题的时候能找到乐趣。”

    秦琰依旧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端着一张冷肃的面孔,似是受教般点头:“令尊的话很有道理。”

    临安保持微笑:“我也觉得很有道理。”

    因着他的赞许,临安眼底流露出的骄傲之色太过鲜明,秦琰看在眼里,问:“令尊高就?”

    临安微微垂下目光:“他已经过世了。”

    秦琰微怔:“我很抱歉。”

    “没关系。”复又抬眸,“秦先生如果没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秦琰还是未动:“请便。”

    临安把门打开,再礼貌地颔首,随手关上门,直到摁了电梯走进去,一颗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了下来。

    姑姑说没有危险,可这户人家的男主人相处起来真的有点税 璤…!

    作者有话要说:想到明天要滚回学校了,再想到秋天到了要开始熄灯了,又断网又熄灯,好忧桑(+﹏+)

    最最忧桑的是,你们最近都好沉默啊qaq
第38章 。擅作主张
    陆爷爷又要背起行囊出发了;从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第三年起,从跟团到自助游,从国内到国外,老爷子的英语基础也从文…革前的老三届水平进步到现在能马马马虎虎沟通的程度。

    临安只从陆姑姑口中听说过办理签证时遇到过的波折;陆爷爷本人从不和她替这档子烦心事。这些年走走停停,因为无法保证不出意外,早在三年前老人家就提前办理了遗嘱。

    丈夫要上班,陆姑姑自己又找不到别的老师换课,只好打电话给杨女士,拜托她送陆爷爷去机场。

    临安特地空出时间陪同前往;陆爷爷嘴上一直说不用;等真看到母女俩出现在眼前;一番滋味在心头难以言喻。

    杨女士在前面开车,陆爷爷和临安坐后排,老爷子的眼睛一路上都对着窗外。

    临安靠在爷爷肩头,面临离别鼻尖有些发酸:“您这趟出去再回来,就别乱跑了。”

    陆爷爷头转回来,宽厚的大掌拍了拍孙女的头顶,张了张口,却是调侃的上扬声调:“你们年轻人啊,总爱说‘再不疯狂就老了’、‘再不旅行就老了’,这话要是换成我来说,再不疯狂,人就没了。”

    陆爷爷在笑,可临安却笑不出来,杨女士更是皱着眉严肃地纠正:“爸,您年轻着呢。”

    “身体老了,心态年轻着呢。”陆爷爷自诩大富翁,他的财富不在于物质,而在于精神。

    临安忍下不舍,附和道:“爷爷这么富有,作为孙女压力好大呀。”

    陆爷爷哈哈大笑:“没事,爷爷带你潇洒带你飞。”

    “……”表弟的口头禅被您活学活用了…_…!

    从机场送别回来,杨女士问起她补习的事:“你姑姑要是不告诉我,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呃,一直瞒着一直瞒着……

    不过,临安自然不能说实话,头抵着车窗,笑得讨巧:“我知道姑姑一定会跟您说的。”

    杨枝笑了笑,倒没责怪什么,只是说:“小学生好带么,不好带的话,周末回来帮我带怀怀,那家怎么给你算的费用,我依葫芦画瓢便是。”

    临安囧:“……妈妈,我是辅导功课,不是带小孩。”

    杨枝随口说:“不都是小孩么。”

    临安抿唇辩解:“老师和保姆是有区别的。”

    杨枝听了直叹气:“也对,我在外面是老师,在家里可不就是你们的保姆么。”

    临安紧跟母上大人思维,大力褒奖:“……您辛苦了。”

    可爱的母上大人微微笑:“为宝贝服务。”

    身为宝贝之一的临安感慨地回以大大的笑容。

    和母上大人一同解决了午餐,临安被她送到寝室楼下,下车时碰巧遇见桃子,桃子眨巴着眼往车厢里瞄了眼,有点失望:“我还以为是你那个传说中的哥哥呢。”

    临安轻笑:“是我妈妈。”

    桃子一愣,反应过来后连忙冲着车里喊:“阿姨好。”

    杨枝颔首微笑,温婉可人的气质,与临安如出一辙。

    桃子不由感叹:“遗传真是太可怕了!”

    “……”

    这日秦琰有事外出,临安用她寓教于乐的方法带着秦晗做完了家庭作业。也许是因为秦琰不在,临安本身又没有威慑力,秦晗东摸…摸西摸…摸,小动作不断,表现出兴致缺缺的样子。

    临安想着既然状态不佳,那么不妨休息一下。

    她示意秦晗可以看会动画片,也可以用平板玩会游戏,可是秦晗似乎是有她自己的想法,磨在原地动来动去,想说什么,又吞吞吐吐地说不出口。

    临安只好问:“怎么?”

    小姑娘黑白分明的眼睛望着她,谨慎地问:“老师,你会和我爸爸告状么?”

    “……你做了什么我要告状?”

    秦晗显然经过了一番深思熟虑,她突然窜起身,蹬蹬蹬跑到楼上,不一会便抱着一双轮滑鞋下来了。

    用乞求的目光看着临安:“我想去楼下玩。”

    嗯……应该可以吧。

    临安想了想便允许了:“先说好了,最多半小时。”

    秦晗点头欢呼:“老师万岁!”

    说是玩,可当临安扶着她穿上滑轮鞋后,才发现这孩子根本还处于学习阶段。临安不放心地牵住她的手,“小心点。”

    秦晗嘴上说知道了,行为上却不打算接受临安的帮助。她甩开临安,电梯门一打开,便从公寓楼的大厅顺着斜坡刺溜冲了下去。到了人行路上,脚下一歪,险些摔倒,还好身体控制力还行,两只手像鸭子一样在空中划啊划,扒着一只垃圾桶自己扶稳了。

    临安在后面看得心惊胆战,几步跑上前,却没能来得及拉住她,眼瞅她再一次风风火火地飞了出去。然后,又经历了几次险象环生,心里直懊恼的临安眼睁睁看着她以前扑的姿势栽进了灌木丛里。

    虽然防护工具都佩戴整齐,身上穿的衣服也起到了保护作用,可女孩子的脸蛋特别柔嫩,面朝下倒下去时被突出的树枝划了道口子,半截手套也没能护住十指,在毛楂楂的灌木丛里一压,满手红红的印子。

    临安捏着她的衣摆整了整皱痕,看她想哭又忍着没哭的样子,半句斥责的话都说不出。

    幸好脸上的口子只是冒着点血丝,不深也不长,可是不管怎样,还是破相了啊。

    现在已经明显不是她告不告状的问题了,除非他爸爸眼瞎才能瞒得住吧……

    摔了一次跟头,小丫头总算不逞能了,老老实实地任由临安搀扶着回家。

    临安在她脸上贴了一个粉红色的ok绷,唔,好招眼……

    拧了个毛巾轻轻给她擦手,又帮她把滑轮鞋脱了改登一双棉拖。秦晗同学自始至终都绷着一张小脸,一声不吭,特别乖巧。

    临安手指轻触上那块粉色:“疼么?”

    秦晗瘪着嘴,眼圈红了,倒不是因为疼,而是:“老师,我爸爸回来了该怎么办啊……”

    话才至此,秦琰就真的回来了。临安想,这莫不就是心灵感应?不过,看秦晗瞬间受到惊吓的小模样,委实有点可怜。呃,这种心情感应,不要也罢。

    秦琰一眼就看到了地板上无辜横躺着的那双粉色滑轮鞋、茶几上刚解下不久的护膝护腕和手套。秦琰的神色冷峻,室内温度也似降了好几度似的,连临安这个外人都和秦晗一起倒吸了口凉气。

    很快,他微愠的目光落在了同样是粉色的ok绷上,疾步走上来,俯身盯着秦晗受伤的脸颊察看,下一秒,眼眸直直对向临安:“怎么回事?”

    临安注意到秦晗拼命给她使眼色,可她不会读心术,完全体会不到要义。何况,今天的责任在她,是她擅作主张允许她下楼玩耍,没能照顾好她是她的失职。

    老实的陆老师本着“一人做事一人当”的原则,坦诚交代:“玩滑轮的时候摔倒了。”

    秦晗的眼神瞬间绝望了,临安意识到情况不对也已经晚了,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陆老师,是谁给你的权利准许我女儿玩滑轮?”

    临安无从辩解,也无力为自己辩白。

    秦晗怯怯地拽了下爸爸的手臂,还没开口求饶,就被秦琰一句话堵住了:“三天不准看电视。”然后,他弯腰拎起滑轮鞋,丢进了垃圾篓里。

    栽倒的时候没有哭,回家的路上没有哭,清理伤口的时候也没有哭,可是看到滑轮鞋被爸爸扔了,秦晗却哭得声嘶力竭。

    秦琰不理会她的哭闹,居高临下地直视着临安,语气里含着警告:“我请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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