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错手,嫁对人-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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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效率啊。佩服佩服。
恶作剧二人组偷笑,为合作无间的默契碰了个杯。得嘞,这下吓了个整跳。
安苓好不容易回过神来,难以置信的低语:“居然真的领证了啊。”
关茸大吼一声:“那必须请客啊!必须的!”靠,闪婚啊!陈海月你终于有一次走在潮流的尖端了!
“请客的话,暂时还不行。”梁东云说着话,从容的站起身来。
那两人同时怒:“凭什么呀?”
陈海月畏畏缩缩的往梁东云空出来的那半位置上挪动,嘿嘿笑着:“先说好,不许打脸啊!”
说话间突然站起来,拉着梁东云就往门外跑,边跑边说:“这不是茸茸电话让来嘛,就没领成。哈哈哈哈……”
逃到车上,果然听到关茸的暴喝从店里传来:“你们真是活腻歪了!陈海月老子把你劈成八瓣!”
陈海月笑着看梁东云发动汽车:“没想到你会跟她们开这种玩笑。”
“你不知道的可多了,”梁东云笑得无比神气:“等我们真的领证了,她们一定还以为是玩笑,到时候拿结婚证给她们看,还吓她们一跳。”
结、结婚证!
陈海月倒是先被吓了一跳。
怎么……总觉得还在做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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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大家看得愉快~~
22
22、20.还真没别人了 。。。
安得浮生:陈海月,你工作找得怎么样了?
我是陈海月:这一提全是泪啊T。T
关山难度雪正茸:HIAHIAHIA,报应来了吧。
关山难度雪正茸:敢伙同别个欺骗老子纯真的感情,这就是下场!
我是陈海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抱大腿哭,您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关山难度雪正茸:好吧,我大人不计小人过,平身吧。
我是陈海月:谢娘娘开恩。
安得浮生:哎,你不是说打电话给一家啥啥装饰公司?
我是陈海月:陈小姐,您的条件基本上都符合我们的招聘要求,不过很遗憾,根据公司的要求,我们这次招聘助理的年龄标准是20…24岁——我超龄了,就这样。
安得浮生:杯具……
关山难度雪正茸:杯具+1
安得浮生:内个……需不需要我要帮忙?
我是陈海月:谢啦,暂时不用,实在找不着再说,我也不是很急。我家娘亲有交代,不要急,慢慢找,你这个岁数了,找工作跟找老公一样,要慎重。哈哈。
关山难度雪正茸:咦,说到这个,陈海月,不如你先把婚结了呗,不然刚找到工作就要请婚假,会被公司打死的吧?
安得浮生:茸茸,请容我甩你一记白眼。要不要顺便把孩子也生了,免得请产假被打?
关山难度雪正茸:呃……
我是陈海月:这个……话是怎么说到这里来的?
安得浮生:婚假产假是劳动人民的合法权益,那是理直气壮的事。算了,你是专职少奶奶,说了你也不懂。
关山难度雪正茸:姓安的,老子把你一劈八瓣!
我是陈海月:这个话题翻过,刷掉刷掉。
安得浮生:你别躲啊,这有什么好面瘫的,结婚是好事。凭良心说,梁东云还是不错的。
关山难度雪正茸:看,安安这么睚眦必报的人,都肯放下个人恩怨说一句他不错,可见他真的不错,你就收了他吧。
我是陈海月:几个月前你们还在叫我拿下郑非呢,这倒戈得也太快了。
安得浮生:可见我们是多么仗义的人,哪边是你的幸福,哪边就是我们的立场。
关山难度雪正茸:“哪边是你的幸福,哪边就是我们的立场”——红烧大排!
我是陈海月:……谢谢啊。这句请自行脑补范伟的声音。
我是陈海月:我下了,你们继续。
关山难度雪正茸:嘿嘿,看这忙的,谈恋爱真好哇。
我是陈海月:!!!我只是去看电视而已。
安得浮生:蒙谁哪?你敢说梁东云现在没在你那儿?
我是陈海月:我还真敢说,他今天就是没在。向毛主席保证!
关山难度雪正茸:“今天”这个词大亮啊!哇哈哈哈哈哈,意思就是这些天都在。
我是陈海月:我看电视去了。
安得浮生:拉住。来来来,八卦共赏析。说说,你到底在纠结什么。
关山难度雪正茸:就是说嘛,这个点有什么电视可看的。
我是陈海月:新闻联播。
陈海月关掉QQ走进客厅,吊儿郎当的歪进沙发里。
新闻里正在讲朝韩冲突,半岛局势。
哎,这个世界混乱得像她的心情。
她一直以为,当对的那个人出现的时候,她一定会知道那个人就是她的。
可是对于梁东云,她没有任何的确定感。
和他之间的这一切,荒谬得像一场无厘头电影,看到了开头,却猜不到结尾。
赌,还是不赌,这是个严峻的问题。
陈海月心浮气躁的坐直,拿起遥控器不停的按。
新闻联播的牛X之处就在于,即使你马不停蹄的换台,也可以完整的看完一条新闻。
片刻之后,她决定还是放弃这种无聊的行径,拿出手机拨通家里的电话。
“妈,你猜我是谁?”陈海月向来不吝于自毁形象,彩衣娱亲。
电话那头的笑声表示她卖萌成功:“鬼丫头。”
“嘿嘿,你们在干嘛?”
“和你爸看新闻联播呢。”陈家妈妈接到女儿的电话总是很愉悦。
“哇,真的好巧哦,我也刚好在看。”其实这个点坐在电视机前也没太多的选择,哈哈。
“你呀,”母亲笑呵呵的,“工作找得怎么样?”
“还没找到呢,”爸,妈,我没脸见你们,“对了,妈,我问你个事。”
“说吧。”
陈海月调整了一下坐姿,小心翼翼的问:“你说我先把婚结了,再继续找工作……这主意怎么样?”
“如果是小梁的话,我没意见。”陈爸爸的声音居然冒出来了。
搞了半天他们两个都凑在听筒旁边哪?晕死。
“爸……”陈海月有气无力的打个招呼,“我又没说是他!”
什么呀?什么呀就没意见?
陈妈妈沉吟了一下,说:“海月,小梁这个年轻人不错。自己好好把握啊。”
算起来,整个中学时代,她和梁东云一共同校六年。那六年里,“梁东云”对她来说,只是一个经常出现在年级十强排行榜上的传说而已。
她从来没想过,多年后会有这么一天,周围的人都开始在她面前念叨起他的名字,等着听他们俩之间的故事。
抛开那浮云的六年,她和他真正认识的时间还不到半年,怎么就变成这么混乱的场面了呢?
大家都在说,他不错啊不错啊,每个人的语气都像是她除了梁东云就没别人可以嫁了似的。
她不忿的用力想了一下——哎,也是。还真没别人了。
结束和父母的通话之后,陈海月磨磨蹭蹭的洗好澡,收拾完以后窝到床上。
这张床她自己一个人睡了三年多了,怎么今晚会突然觉得……好、心、酸……
“呸呸呸,想什么呢,”陈海月被自己的想法吓到,自言自语着躺下,“啧,一个人睡不知道多自在呢。”
她就是那种有天大的事可以等到睡醒了再说的人。
Love his mother who who who。睡觉睡觉。
被子捂热以后,睡意很快袭来。
在她迷迷糊糊就要进入梦乡之际,电话却响了。
懒得睁眼,摸索着接起。
“喂。”声音含混得接近梦呓。
梁东云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透出一股说不出的舒展:“睡了?”
陈海月眯缝着眼睛坐起来,抓抓自己的头发:“嗯。你还没睡呢?”
“我睡不着。”
她一听,咧嘴瞎乐,调侃道:“不习惯你妈妈家的床了?”
梁东云今天回母亲家省亲,早上各种诱拐了很久,她也死活不肯去。
“不是。我在想事情。”他的笑音中带着一点狡黠的味道。
“想什么呢?”这有些人哪,就是不长记性,见坑往里跳。
“想,你怎么还不是我的。”
槑。
陈海月僵住了。
听着电话那头梁东云故意压很低的欠扁笑声,一股不甘旋即涌上喉头。
她回过神来,清清嗓子,声音甜得像在白糖堆里滚了一圈,话尾软软上扬:“那现在,你可以安心的睡了。”
吓着了吧?哼哼,比唬人,谁怕谁。
梁东云的母亲走到客厅,就看到自家儿子站在落地窗前发愣,神情是前所未见的微妙。
他转头看了母亲一眼,怔怔的对着电话说:“……别挂,给我十分钟,让我冷静一下。”
梁东云母亲的声音同步传达到梁东云和陈海月的耳朵里:“冬云,等下到书房,我们谈谈。”
好嘞,这下大家都不用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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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23、21.鸿门宴(上) 。。。
经过一段时间的横冲直撞,陈海月终于脱离失业大军的浩荡行列。
新工作是写漫画剧本,几乎是SOHO,不用打卡,不用晨会,简直太符合她好吃懒做的人生目标了。
办好入职手续后,看看时间还早,就约了关茸逛街。
“为了庆祝你找到新工作,”关茸扬了扬手里的大包小包,“喝杯咖啡去。”
于是两人大摇大摆的杀进咖啡馆。
“哎哟喂呀,这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关茸一踏进咖啡馆的门,就笑嘻嘻的凑到陈海月耳边小声说。
陈海月一头雾水:“什么情况?”
关茸以眼神示意她朝落地窗旁边的位置看。
呃,郑非。
陈海月还没来得及纠结,碰巧郑非一抬头就看到站在门口的她们,笑着对她们招手。
关茸拉着陈海月走过去打招呼:“真巧啊。”
“对啊,一起坐吧。”郑非温和的笑着,把摊在桌上的资料和笔记本电脑收起来。
两人也不好太扭捏,坐下点好东西。
“呵呵呵,郑非你翘班啊?”陈海月打趣,“小心我告你黑状。”
“我到这边谈点事,完了就进来休息一下,可别告我啊,不然害我失业的话我要找你蹭饭的。”郑非含笑应道。
三个人就嘻嘻哈哈的聊开了。
“哎,对了,陈海月,”郑非突然想起,“你工作找得怎么样了?”
陈海月尴尬一笑:“呃,找到了。那个,上次,不好意思啊。”
“嗨,没事儿,你别放在心上,找到就好。嚯哟,你们还真能买,这么一大堆。”郑非看着那堆壮观的手提袋,无比震撼。
关茸突然趴到桌上狂笑。
两人莫名的看着她。
“哈哈哈,没事没事,突然想起昨天安苓在网上发给我看的一个段子。”关茸笑得手一直在颤抖,打开陈海月的包包摸出笔和便条纸写给他们看:
∵人=吃饭+睡觉+上班+玩,猪=吃饭+睡觉
∴人=猪+上班+玩,人…玩=猪+上班
∴不懂玩的人=会上班的猪
∵男人=吃饭+睡觉+挣钱
∴男人=猪+挣钱,男人…挣钱=猪
结论:男人不挣钱等于猪
∵女人=吃饭+睡觉+花钱
∴女人=猪+花钱
∴女人…花钱=猪。
“所以呢?”陈海月无语的望着笑得花枝乱颤的关茸,问出了群众的心声。
“所以,”关茸一本正经的望向郑非,表情严肃,“结论就是,女人不花钱等于猪。”
郑非一怔,随即忍不住哈哈大笑:“有道理。”
陈海月笑着白她一眼:“茸茸,你的字真丑。”
郑非看着关茸递过来的那张纸,呆滞了一下,而后不着痕迹的笑道:“说句找打的话,你们几个的字,还就安苓写得最好。”
“那必须的,安安从小学书法,各种字体都很优秀的。我在中间,茸茸的最……”
话音未落,她伸手捂住腰,表情扭曲了:“靠!”
关茸阴测测的奸笑:“看我干嘛?我又没有捏你,我只是掐~啊!”
时间在笑闹中过得很快。
“呀,都要五点了,我得回家了,”关茸扭头问,“陈海月,你怎么安排?”
陈海月想了一下,说:“我也回家。郑非,你呢?”
“我晚上和朋友有约,也该走了。”
结账以后,因为大家不同路,于是宣布就地解散。
陈海月慢悠悠的朝地铁站晃去,走得无聊了,拿出手机,决定发个短信调戏梁东云一下——
如果我一直找不到工作,可以找你蹭饭不?
梁东云的电话很快打过来了:“喝粥行吗?”
“行。”
“你现在在哪儿?”梁东云的声音透着满意的愉悦。
陈海月报上地址,只听电话那头说:“在那等我,一会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