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人回档-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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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立行问边学道:“你真要这么下血本?”
边学道说:“建就建最好,谈不上血本不血本。”
傅立行继续问:“你为什么这么看好室内运动馆?”
边学道说:“哈尔滨能运动的地方太少。”
傅立行低头喝了口水说:“你没说实话。”
边学道说:“哈尔滨冬季太长,室外运动受限。”
傅立行不为所动,意味深长地看着边学道。
边学道叹了口气,说:“法不传六耳。”
傅立行笑眯眯地看着他,说:“行。”
边学道说:“建筑扬尘、供暖煤灰、工厂排放、汽车尾气,这些东西加一块,空气质量肯定越来越差,也许用不了几年,空气会脏得人们都不愿意出门。那时,室内运动馆就是首选。我现在开始做,培养出客户群,到时发展几个连锁店,只要口碑好,在一定区域内就是行业龙头,甚至可以制定行业入门标准。”
傅立行想了一会儿问:“你留过学?”
边学道摇头:“没有。”
“那这些是谁告诉你的?”
“自己想的。”
傅立行站起来,屁股挨在自己老板桌的边上,抱着胳膊说:“我有个女儿,在澳洲留学,学现代企业管理的,等她放假回国,我让你俩见见?”
“噗”的一声,边学道一口水喝得好好的,全喷地上了。
边学道从纸巾盒里抽出纸,把迸到鞋子上的水擦了,跟傅立行说:“我有女朋友。”
傅立行说:“不是没结婚呢么。”
边学道看着傅立行的脸,说:“我对国字脸女生没兴趣。”
傅立行并不生气:“等你见了就知道了,我女儿是我今生最满意的作品。”
边学道有点弄不过傅立行了,说:“要不咱先谈正事?”
傅立行说:“本来这种工程,我只负责设计,不参与施工。但既然你有可能成为我女婿,我就破一次例。”
边学道顺竿爬地问:“有可能成为你女婿,能打折不?”
傅立行说:“要是采宁能看上你,答应跟你订婚,免费也没什么。”
见傅立行这么急于把女儿脱手,边学道心说:这得困难成什么样才能把老爹逼到这份儿上?别说他已经有单娆了,就算身边没女人,也不可能被这一招儿套住。
边学道立刻转移话题:“一码是一码,咱继续谈正事吧!”
边学道的第一次创业,由一个偶然的念头引发,轰轰烈烈地开展起来。
他告诉吴天和刘毅松,每个来过的顾客,只要留了联系方式,都要把电话打过去,告诉他们场地要进行整体改造装修,目前已经停止营业,等改造完成,会再次告知他们,并且许诺,再次营业后,对老顾客有一定的折扣优惠。
一周后,通知工作全部完成,傅立行的施工队伍和部分材料也到位了。
见傅立行已经把人都带来了,边学道本来想招标的话也咽到肚子里了。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一段时间接触下来,边学道发现傅立行身上有着一股德国人严谨务实的劲儿。反正前次装修吴天全程跟着弄的,多少有点经验,可以再把一道关。
一周下来,边学道有点扛不住了,他要上课,还要陪单娆,毕竟只要政审没问题,再有三四个月单娆就要去北京了。
吴天和刘毅松比边学道更清楚,这个室内运动馆如果按照设计图建出来,绝对是哈尔滨目前最好的私营室内馆。
看边学道的意思,建好了,也会留下他俩继续在这儿干,吴天是热爱这个事业,刘毅松是吃过苦的人,都知道珍惜来之不易的机会。
所以两人一合计,一人弄了一个钢丝床,弄了两个电暖气,直接住在工地上了。
有这俩人没日没夜守在旁边,给施工方带来不小压力,干起活来没法不兢兢业业。
实话实说,傅立行是个十分敬业的人。
他似乎真把边学道当女婿看了,每天早来晚走,三顿饭都吃在工地附近,甚至还找来几个同行朋友,帮着出了些点子。
边学道分不开身时,就让李裕代表他去工地。
通常来说,边学道如果有事,除了他认为不适合让李裕干的,李裕都是他最信任的第一人选。
而李裕呢,只要边学道有请求,他也从没有二话。李裕虽然不懂行,但他凡事都跟边学道说,绝无遗漏。
开始傅立行以为李裕是边学道的家族兄弟,后来一问,才知道是同学。几十万的工程,让同学来代为监工,傅立行觉得边学道这个人气魄真是不小。
傅立行还仅仅是感叹一下边学道的气魄,李裕已经被边学道的大手笔惊呆了。
当他第一次去工地,得知这么大的场地全是边学道的房产,这多人都在为边学道打工,替他忙活,为他干活,李裕才真正认识到自己寝室藏着一个什么样的人。
李裕的聪明之处在于,回寝之后,他没跟任何人提起这事,包括李薰。
……
3月底,单娆的政审开始了。
约谈对象和材料早已经交代过了,学院领导、导员、班级同学、寝室同学、学生会干部。
单娆有点紧张,学院领导和导员却一脸轻松。
单娆是当局者迷,其他人心里都明镜一样。
单娆的档案本身就无懈可击,再加上年初省里和市里的两个重量级奖项,政审通不过才奇了怪了。
果然,院领导在谈话中,高度赞扬单娆大学四年来在学习上努力刻苦,在学院各项活动中积极踊跃,在学生会任职期间尽职尽责。
这种套话,负责政审的人见得太多了。但院领导随后拿出来的东西,却在两人心里给单娆加了不少分。
院领导从身后的书柜里,找出一叠报纸。
他笑着跟两位政审老师说:“东西是提前准备的,但绝对不是我们印的。”
在这叠报纸里,有2002年端午节时单娆穿着写有“请爱护环境”字样T恤衫在街头捡垃圾的照片和相关报道。
有2003年媒体采访校园诚信自行车时,单娆接受采访的报道。
有北京某大报回顾非典的那篇拿了年度新闻奖的报道和照片,以及本地和全国各地媒体对单娆的跟进深度报道。
有2004年初,本地媒体关于市“十佳大学生”和省“优秀青年志愿者”的报道、图片、名单。
这时候,院领导看着两个政审老师起了变化的态度和表情,感觉很快意:我们学校的精英学生,那是绝对拿得出手的。
从这一刻起,单娆的政审已经没有障碍了。
但必要的程序还是要走的,该约谈的人,还是要谈的。因为今年跟单娆竞争这个岗位的人,实力也很强劲,两人笔试面试总分,单娆不过高出6分。
这样的考生,往年一个都见不到,今年却出现两个,让相关领导很头疼。
可是碍于部门太显眼,没法变通一下都招了,只能忍痛割爱,看二人究竟谁的实力更胜一筹。
接下来的政审流程很顺利,所有接受谈话的人,对单娆都是赞不绝口,且不论话是真是假,这份人缘就很难得。
几队人马把信息带回总部。
材料显示,单娆和第二名的男生都成长于公务员家庭,家庭成分没有一点问题。
从档案看,两人从小学到大学,都是学习成绩优秀,也都在学校担任过学生干部,且都是实权职位。这里唯一能比较出差距的是,男生的学校是985+211,单娆的学校只是211。
最后一项比较,从收集上来的平时表现看,男生拿过国内不少竞赛奖项,而单娆则是频频出现在报纸和媒体上,甚至是03年一次热点新闻事件的中心人物。
讨论不决之际,一个平时不说话的领导说话了:“不要忘了,我们是中宣部。”
这就是贵人!
一语定音。
第139章 烈焰焚情
室内运动馆改造,进行得如火如荼。
边学道银行里的钱,也像水一样流走了。
但他从没跟傅立行说过一句更改设计、改变用料的话,边学道的人生准则中,其中一条就是“开始就不后悔”。
工程进展到三分之一时,边学道把公司注册下来了:尚动俱乐部。
吴天之前的合伙人病愈后,来过一次,但他已经完全认不出这里就是当初和吴天一起经营的那个足球训练场了。
虽然离整体完工还早,但一股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感觉扑面而来。
看着边学道不惜血本的装修方法,合伙人感叹,自己和吴天当初视野还是太窄,胆子还是太小。
他私下里问过吴天,能不能现在入股,多少钱才能入股?
吴天告诉他,新老板根本没提过资金的事,基本上是个不差钱的主儿,所以入股的事,还是等等再说吧。
起码等正式营业后看看效果再谈。
吴天眼里不差钱的边学道,已经快为钱愁死了。
他手里还有钱,但都是装修改造的预算款,看傅立行的架势,这些钱能够用,边学道就已经酬神谢佛了,这钱他是不敢动的。
好在温从谦知道他现在钱紧,已经把3月下半个月的工作室分成给他送来了,让他手里还有点流动资金。
可是自从改造开始,边学道心里就酝酿了一个宣传推广计划。
这个宣传计划没钱不行,钱少也万万不行。
2004年是奥运年。
雅典奥运会上将有一批运动员一战成名,比如刘翔。
如果能在奥运前几个月跟这些拿金牌的运动员签上广告代言合同,边学道的俱乐部必火无疑。
虽然不知道具体行情,但边学道有一个优势,那就是可以打个时间差。运动员成名前成名后的价码完全不同,拿金牌和没拿金牌也差很多。
前世边学道当审读时,在报纸上读到过一篇报道:在雅典奥运会之前,刘翔共签了4个广告,基本都在35万至40万元左右。在雅典奥运会后,刘翔的身价立即涨了十多倍,超过了500万元。
可就算这样,边学道估计,他的这个宣传计划,少于60万,估计玩不转。因为除了刘翔,他还想多签几个人。
钱啊!去哪里再弄几十万呢?
俱乐部建得再好,宣传不到位,宣传力度跟不上,肯定也是麻烦事。
看着日历,想着8月开幕的雅典奥运会,边学道心里像着火一样。
边学道终于打算跟于今借钱了。
可是还没等边学道跟于今开口,孔维泽出事了。
因为位置太偏,且没有牌子,工商和卫生最近又查得紧,从这学期开学,老板娘的小饭店主营外卖和出租车司机的盒饭,平日店里基本不营业了。
一天中午,老板开车出去卖盒饭了。
孔维泽送了几个外卖回来,穿过临街门面,从厨房后门走进老板夫妇居住的后院,老板娘正在卫生间洗头。
看见老板娘躬身翘臀的身形,孔维泽顿时欲火上头,三下五除二在身后扒掉老板娘裤子,深入浅出。
从一进门,老板娘就知道是孔维泽。
她是久旷怨妇,孔维泽血气方刚,两人这样也不是第一次了。
想到丈夫刚走不久,老板娘也就由着孔维泽在身后胡天胡地,酥爽到极处,头发也不洗了,双手扶着马桶盖,站直双腿,尽量给孔维泽创造最佳的角度。
卫生间正对着门的墙上,挂着一面镜子。
孔维泽一会儿看着老板娘的后背使劲,一会儿看着镜子里自己进进出出的雄姿,他觉得909那帮找女朋友的人简直弱爆了,自己这才叫真风流。
觉得还不够刺激,孔维泽告诉老板娘撩起衣服。老板娘照做了,胸前两个白宝宝得到了解放。
镜子里的景象更加让人血脉贲张。
孔维泽问老板娘“爽不爽”,老板娘不说话只是“嗯嗯”。
孔维泽说:“叫老公,叫老公。”
老板娘开始坚决不叫,后来孔维泽花样频出,老板娘终于耐不住了,蚊子一样含混地叫了声“老公!”
孔维泽觉得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就紧盯着老板娘的脖子发力。
忽然,孔维泽仿佛闻到一股汽油味儿。
他习惯性地看了一眼墙上的镜子,立刻停住了冲刺的动作。
孔维泽感觉到自己在老板娘身体里一跳一跳地吐着千军万马,身体却冰冷无比,被施了定身咒一样,一动不能动。
身前的老板娘似乎很不满意孔维泽最后阶段的表现,被长发遮住视线的她,嘴里不满意地哼唧了几声,臀部贴着孔维泽,上下左右地摇动着,像没吃饱的婴儿用力吮吸空空如也的奶瓶。
直到听到打火机打火“啪”的一声,老板娘才从情欲的过山车上缓过神来,她忽然意识到,孔维泽的两只手还在自己身上,那是谁在用打火机?
侧头看向卫生间门口,老板娘看到了举着打火机、双眼通红的丈夫。
丈夫的另一只手,拎着平时放在车上,装着备用汽油的油桶。
孔维泽像野兽一样呼喊了一声,快速提上自己的运动裤,然后向老板扑去,用双手掰住老板拿着火机的手,回头冲卫生间喊:“快跑!快跑啊!”
老板娘先是呆住一会儿,然后也顾不得提裤子,踉踉跄跄向门外跑去。
身后的孔维泽,不停喊着“快跑”!
跑到门外,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