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人回档-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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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终于忍不住了,肩膀轻轻抖了一下。
边学道手没停,开口问道:“你叫什么?”
女人还是不翻身,呓语似的回答他:“燕琴。”
边学道仍自顾自地让手指尽情游览:“我叫边学道,认识一下。”
第111章 你的节操呢?
干柴遇到烈火,就是他们俩现在这个样子。边学道本以为昨晚已经见识了燕琴的狂野,他错了,燕琴还可以更狂野……
仿佛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性感呼唤,燕琴唤醒了边学道身上沉睡已久的欲念,让两世老实男人边学道在心里感叹:原来世上还有这么给力的女人!
燕琴走了,像很多one night stand一样,连再见都没有说。
从始至终边学道都没提录音笔的事儿,这是他的习惯,不到最后,不出底牌。
边学道不想继续南下,他已经懒得跟计划里的其余三家杀毒公司谈了。
他也不想立刻回哈尔滨。
尽管在那里,陈建、李裕、于今都在为他的事情忙碌着,他还是想忙里偷闲一下。
知道自己这样不对,但边学道就是不想马上回哈尔滨,他觉得就算自己心理年龄大一点,偶尔也可以任性一回。
于是他开始在济南游玩,没有明确目的地,走到哪算哪。
一天,他在一家乐器行看到一个奇怪的乐器,他前世似乎见过,但对名字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了。
问了店主,才知道叫陶笛。
店主拿出自己的陶笛玩了几手,边学道觉得声音很特别,想到这学期开学自己选修的《乐器发展史》,就买了两个,还听了老板的推荐,买了两本教吹陶笛的书。
边学道在济南遥控着哈尔滨的进展。
每天逛逛街,在宾馆里练练陶笛,然后找地方上网,观察于今的水军在各个论坛的战况,挑出一些观点、措辞、逻辑上的问题,然后联系于今一一注意。
后来觉得太麻烦,他编了10条炒作专用语,用QQ发给于今,告诉于今,就让手底下的人按照这个来。
仅仅几天,于今的水军首演,就凸显出强大威力。
2003年,“贾君鹏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还没有出现,绝大多数人对水军的话题性战斗力没有足够的认识,但边学道清楚水军的厉害。
在他的直接授意下,于今的水军先是对论坛里针对my123危险性的警示帖子进行集火攻击,要求楼主不要遮遮掩掩、欲说还休,拿出直接证据来,否则就是污蔑。
随后于今的水军用一个固定句式对边学道怀疑的幕后黑手、两家杀毒软件公司进行对点打击,固定句式是:XXX你的节操呢?
很快,“你的节操呢?”成为热门网络用语。
各大论坛,哪个老网民要是不知道“你的节操呢?”就像后来有人不知道“直到我膝盖中了一箭”,简直不好意思跟人说他在论坛混过。
于今的水军是疯狂的。
在“一条两毛上不封顶”的刺激下,无论专业性论坛、门户论坛、地域性论坛、小众论坛……只要能发帖,就有他们不停注册发帖的足迹。
很快,传统媒体纷纷跟进,把“你的节操呢?”评价为现象级事件。
甚至有专家接受采访时说,这次事件可能对国内互联网环境产生深远影响。
边学道还亲手写了一篇评论文章,矛头直指两家杀毒软件公司出于不可告人的利益交换,对一个完全绿色免费的服务性网站进行毫无根据的恶意中伤,就像网民热议的那样,“杀毒软件变成网路毒瘤”。如果这种行为不被遏制,不受制裁,对网络大环境甚至其他行业都将产生很坏的影响。最后他要求,如果这两家杀毒公司手里有确凿证据能证明my123确实不安全,可以公布出来,不要让两派网民猜来猜去,任由不负责任的流言盛行。如果拿不出证据,就要拿出担当和勇气公开向被中伤方道歉,给国内IT圈做一个知错能改的表率。
稿子写完,边学道考虑到,要想这篇稿子发挥出超水平的威力,必须给它找一个有分量的作者。眼下,边学道能想到的,只有靠他两篇论文已经在学术圈闯出名堂的严教授严合生。
边学道给严教授打了一个电话,严教授听了大概,说他现在不在哈尔滨,正在外面参加一个学术论坛,他让边学道把稿子发到他的电子信箱,等他看过了稿子再做决定。
找了台电脑把稿子发给严教授,边学道觉得自己该离开济南了。
他从电话本里,找到曾经跟他联系过的两家门户网站新闻总监的电话,他记得两个总监都曾虚虚实实地口头邀请过他去网站总部参观,边学道觉得他们应该兑现邀请了。
两个总监,一个还在原位,一个已经内部调动,接到边学道电话,提了名字,两人立刻想起他是谁了。
两人在电话里都十分热情,作为圈里人,显然他们知道my123被屏蔽事件,也知道最近火爆得一塌糊涂的“你的节操呢?”
大家都是成了精的明眼人,自然知道这里面的刀光剑影有多凶残,对边学道别出心裁又猛烈非常的应对方式很感兴趣。
所以听边学道说他想来总部参观学习,立刻满口答应,其中一个总监知道边学道还没毕业,笑着说非常欢迎他毕业后加入他们网站。
离开济南前夜,边学道在宾馆床上辗转难眠。他一直在脑海里作思想斗争,一会儿想打电话给燕琴,把她找来再缠绵一晚,一会儿又想那样做自己太没劲,人家已经摆明车马只跟他一夜露水情。
如果现在拿出录音引她来呢?
念头闪过,边学道立刻抽了自己一下,怎么精虫上脑成这样了?要女人,打个电话宾馆就有,燕琴那个女人很危险,纠缠下去对自己绝对没好处。
冷静下来的边学道反复提醒自己,以后一定要谨慎处理下半身问题,万万不能栽倒在女人肚皮上。
……
第一站,北京。
边学道在全国排名第一的门户网站观摩了三天。
这三天,除了机房和办公室等部门,他像个自由人一样在各部门的办公平台穿行,参加早晚报题会,研究组织架构和人员安排,好多编辑都以为他是新来的实习生,几个喜好他这一类型男人的女编辑很是激动了两天。
第二站,上海。
说实在的,同样的三天观摩,边学道没感觉出全国第三和全国第一在工作模式上和新闻理念上有什么本质的不同,只是两个网站的企业文化让他眼界大开。
一个崇尚速度,一个崇尚严谨;一个推行快乐工作,一个强调对生活负责。
是的,好好工作,多拿绩效和奖金,对自己的生活品质负责。
然而,两世为人的边学道,还是在一周的观摩里,剥茧抽丝,发现了两家门户网站的一个共性:狼性。
他们强调团队,又勇于创新,他们对业绩贪婪无比,又怀有强烈的危机意识。两个企业内部都有一条十分相似的优胜劣汰规则,不管他们用多少华丽的字眼解释各自的企业文化,边学道分明看到里面只有八个字“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在上海的最后一天,边学道意外地接到了沈阳钱师哥的电话。
电话里钱师哥对收了钱没出上力很抱歉,同时关心了一下边学道网站的近况。
边学道知道他一定有话要跟自己说。
果然,钱师哥说他打听出曹总家里出了点事,曹总的儿子在澳洲超速开车致人重伤,需要一大笔钱保释和赔偿对方。曹总最近变卖汽车、房产,四处筹措,想把儿子捞出来。
边学道听明白了,“钱哥,上次你也在,我出30万一年都没成,你觉得我这次怎么开价?”
边学道怀疑钱师哥是曹总派来跟他筹钱的,不管是不是,自然要试试对方的底。
钱师哥在电话里说:“10万+10万,最多给他15万,你现在靠自己已经弄出这么有利的声势了,不可能跟上次一个价。还有一些条款该增的增,该减的减,你自己酌情。”
边学道说:“行,麻烦钱哥给曹总带个话,我明天下午到沈阳。”
放下电话,边学道明白,于今的水军不仅给黑他的两个杀毒软件公司很大压力,也给想要勒他一笔的几个杀毒软件公司一记闷棍。
道理很简单,现在网上的舆论已经站在my123这边了,别人再想用杀毒软件给my123下绊子已经不太可能了,这些公司也就失去了双方争夺的资本。
当然,几家杀毒公司很容易就摸清了my123是靠什么铺开市场的,他们完全有能力搞死温从谦工作室设计出来的几款外挂。
但这样一来,就不是坐地起价了,而是断人财路。
民谚说: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杀毒公司要是敢断了没有利益纠葛的一帮黑客的财路,他们自己的财路也走不痛快。
所以,一样谈合作,一周多以前是卖方市场,现在变成了买方市场。边学道用水军扭转了局势,拿到了主动权。
……
沈阳。
依旧是天行公司楼下不远处的茶屋。
风水轮流转,边学道进屋的时候,曹总已经等他20多分钟了。
如果不是钱师哥在电话里跟他透了曹总的底儿,从面上看,边学道看不出曹总跟十多天前有什么不同。
边学道在心里又记下了从商必备的一条:胸有惊雷而面如平湖。
这次的茶是曹总点的,他不着痕迹地给边学道倒了一杯茶,开口说:“边老弟,好手段!”
边学道笑呵呵地说:“网友们仗义而已。”
第112章 终于等到“我爱你”
曹总显然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边老弟,上次咱们谈过的事情,你看……”
边学道看着曹总的眼睛说:“合作还可以搞,就是价格需要深入商量。”
曹总端起杯,喝了一口茶:“你说说。”
边学道没说话,他吸取了向斌的教训,从包里拿出纸和笔,在上面写下:
A:20
B:10+10
把纸推给曹总,曹总看了,抬眼看边学道。
边学道把手里的笔递给曹总,说:“单选。”
接下来一周,边学道用10万+10万模式,搞定了五家杀毒软件公司的相关负责人。
各家都是10万一年,相关合作条款也都一样,简直可谓童叟无欺。
即便有些人怀疑里面有猫腻,这个时候也撬不开所有相关人的嘴。一是因为边学道很小心,只写不说,写后立即销毁;二是就在几天前,济南的向斌出事了,被人举报多项经济问题,据传已经立案。
在成都,签好最后一家杀毒公司的合作协议时,林业大学已经开学一周了。
这些天单娆给边学道打了好多电话,询问他事情的进展,三言两语也说不清,电话里他只能说马上收尾,马上回家。
一口气逛悠了大半个中国,边学道确实有点想家了。
坐在成都直飞哈尔滨的飞机上,看着舷窗外面的云朵、山川、河流、森林、田野与城市,边学道像一个凯旋而归的战士,胸中满是得意和喜悦。
100万,搞定了国内排名前五的五家杀毒软件公司,让他们当自己的网上推广员,同时对所有其他同类导航网站进行压制,此消彼长下,边学道已经想象得到my123即将迎来一个高速发展期。
两家黑my123的杀毒公司已经让陈建传过话来,私下里适当补偿可以,公开道歉不行。
边学道想的跟他们想的正好相反,补偿可以不给,不公开道歉坚决不行。
补偿的钱能花几天?公开道歉等于替边学道在全国人民面前做广告,傻子都明白这个道理。
边学道已经想好了,如果手里的钱不够,就算卖房子也要跟对方把官司打得举国皆知。
今天回哈尔滨,边学道只告诉了三、四个人。
在红楼家门口,敲了几下门,单娆不在,没人开门。
拿钥匙开门进屋,沙发前的茶几上有单娆留下的纸条,说今天有两门不能逃的课,让边学道回来先洗澡休息,下课她再过来。
环视房间,跟边学道走的时候几乎没什么变化,唯一不同的,是窗台上的富贵竹长高了一点。
换了身衣服,从包里拿出在成都买给单娆的正宗桂花糕,一支陶笛,一本教材。
在飞机上时还精神抖擞的,可是回家简单洗个澡,看见自己的床,边学道忽然觉得特疲惫,趴在床上一会儿就沉沉睡过去了。
单娆开门进屋,边学道没醒。
单娆鼓捣陶笛吹了几个音,边学道没醒。
单娆故意在他床前换衣服,边学道没醒。
单娆进厨房准备给边学道做饭,铲子和炒锅刚接触几下,边学道立刻惊醒了。
他麻利地从床上蹦起来,嘴里喊着:“你歇着,我来做!我来做!”
单娆撅着嘴,不高兴地把铲子交给边学道,说:“你不在家时我自己练习了,味道有进步的。”
边学道笑嘻嘻地说:“下次,下次!我出去这么长时间没机会自己做,手痒痒。你去客厅,茶几上是我给你买的桂花糕,正宗的。”
单娆问:“铁盒装的那个?”
边学道翻动着菜,说:“对。”
单娆说:“吃完了啊!”
边学道问:“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