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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五胡战史-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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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峥嵘道:“我自然带你跟皇上分辨去??不过只带你的人头去!”

猿臂轻舒,旗帜横扫而出,张逍人的身体砰声飞到龙床,挣扎着也爬不起来。

张逍人给弓真按揉许久,穴道解了上来,只是还麻木不堪,活动不灵。然而见到情势危急,不得不出手为弓真解困。然而她气血未通,出手不免打了个折扣,武峥嵘武功更是不止胜过她一筹,虽然她突施暗算,还是接不了对方一招。

武峥嵘喝道:“杀!”

弓真背后那人挺刀便刺。弓真只觉背心一痛,忽然又一松,只见到武峥嵘发出惊愕至极的神色来,惊愕得嘴巴可以塞入一个土鸭蛋,像是见到一个死人从坟里走了出来。

武峥嵘毕竟是一流高手,修为甚深,略一惊愕便回复平常,叫道:“不管你是人是鬼,我一出招,就要你们两个血溅当场!”旗帜一挺,便往弓真砸去。

一个熟悉的声音自弓真背后喝道:“弓真,出剑!”

弓真不假思索,一剑刺出,正中了武峥嵘的咽喉。

武峥嵘眼睛睁得老大,喉头喀喀连声,像是死也不相信世上有这样厉害的剑法。然而不相信也得相信,自己毕竟是连对方的一刻也接不住,死于剑下,平时从不离手的旗帜拿握不住,落了下地。

弓真回头一看,赫然见到谢天!

谢天手执如意,潇洒一如往时,只是脸色苍白,好像有点站立不稳。

弓真喜道:“谢公子,你还未死,这太好了!”

谢天道:“灭口,不要逃脱一个!”

余下两名羽林军已逃到门边,谢天飞身而起,如意敲下,一人脑浆迸裂。

“卜”的一声闷响,少阿剑穿过另一名羽林军的胸膛,钉在门上,少阿剑犹在嗡嗡嗡嗡的来回摆动。

谢天拍手道:“好,这招‘越人飞渡江’,你使得更火候了,咳咳……”捂住胸口,咳嗽数声。他伤势未愈,强使剑法,连杀两名羽林军,不免触动了伤势。

弓真关心道:“谢公子,你没事吧?”

谢天运气一大周天,喘过一口气,说道:“我两次示警,要你快点离开,为何不听我的话?”

弓真又惊又喜道:“原来两次写信给我的人是你?”

谢天转头道:“这里将有大事发生,你如不走,继续在此待下去,必然送命!”

弓真道:“多谢关心。”他说的是由衷之言,他自出生以来,倒没一个人关心过他的生死。

谢天冷冷道:“我并非关心你的性命。你是死是活于我并无相干,只是你须得履行比剑之约,你死了,我找谁去比剑去?”

弓真诚恳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的剑法也比我高,这场比剑我甘拜下风,自愿认输,还是不用比了吧?”

谢天厉声道:“一定要比!除非我们其中一人死掉,否则这场剑,一定要比下去!”

弓真看见他脸色严厉,不禁一怯,心道:“我的剑法不知是何来历,使他如此紧张跟我比剑,嗯,普天之下,恐怕只有他才知道我的剑法来历,待会儿逃了出去,亦得找个机会,问他一问,也好能回答我得到剑谱十年来的疑问。”

谢天疾厉的睑色和缓下来,说道:“眼下刘聪必欲杀你而甘心,你还是早脱险境为佳,比剑之事,以后再谈。”

弓真沉吟道:“刘聪没有理由要杀我啊!”

谢天道:“你答应为刘聪刺杀刘曜,你认为,他绝不会杀你,对不对?”

弓真奇道:“你怎么会知道的?”

谢天却不答,只道:“只因刘聪已找到另一个更佳的人,为他刺杀刘曜,狡兔虽然未死,可是有更快的走狗,你这头没用的走狗也只有烹熟了。”

弓真道:“他找了谁?”

谢天冷冷一望,却不回答。

弓真看着谢天的脸,忽然想:王璞的掌力何等厉害,何以一掌竟然打他不死?念头急转,脱口道:“你和王璞是一伙的,你们合谋对刘聪不利!”

谢天不置可否,只道:“走吧。”

弓真望向张逍人,只见她已换上一名羽林军的衣服,还拾起了一把长剑护身,看来她穿衣服的手脚倒是挺快的。

张逍人道:“你们先走吧。我弟弟给刘聪捉走,我必须救他出来。”

弓真诧道:“你弟弟?”

张逍人道:“我弟弟就是张元。”目光瞟一瞟谢天,说道:“当日我们与谢大侠一战失败,一直躲在清河外头的分坛,等候援兵来到,谁知刚才武峥嵘率领一班羽林军掩至,先用火攻,却故意留下了一条生路,待我们拚死突围,方才逐个击破。我和弟弟遭他生擒,其余道友则全给他杀掉。”

弓真道:“你们和武峥嵘有何深仇大恨,他要置你们于死地?”

张逍人却说不出来,只道:“我们与刘聪一直不和,虽然没有公然对抗战斗,然而不时常有小冲突,你杀我、我杀你,也是常有的事。”

谢天冷冷道:“巴蜀的李雄本来是五斗米教的道士,把持江左政局的高门大族亦颇多是五斗米教的教徒,刘聪明里千方笼络五斗米教,暗中却欲毁之而甘心,这也算不了什么稀奇的事儿。”

弓真恍然大悟,对谢天道:“你先走吧,我得陪她去救弟弟。”

谢天道:“你为了这女人,连性命也不要了?”

张逍人道:“弓公子,你救了小女子一命,小女子感恩至极,来日定当图报。只是这里凶险无比,你与张家非亲非故,无谓跟我一起冒险。”

弓真道:“不成!我绝不能看着你独个儿留在这里!”

张逍人心下感激,不知该是继续推却弓真,还是答应他一起设法救出弟弟。

谢天蓦然长长叹息,说道:“弓真,我求你三件事。”

弓真慨然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不用说个‘求’字,只要我弓真力之所及,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谢天道:“第一,无论如何,遭遇什么屈辱,也得保住自己的性命,想办法令自己活下去。”

弓真笑道:“放心,我一定记得跟你的比剑之约,决计不会失约的。”

谢天道:“第二,你去找个叫王绝之的人,将你已学会的四招半袁公神剑,从头到尾使一次给他看。”

弓真问道:“谁是王绝之?”这名字好像十分熟悉,不知在谁的口中听过。

说话的却是张逍人,仿似十分惊奇:“你连王绝之也不知是谁?”

弓真摇头:“不知。”

张逍人道:“你有没有听过天下间有一位大煞星,两位大英雄,三位大剑客,四位大奇人?”

弓真摇头:“没有听过。”

张逍人还待解释,谢天竟然运集掌力,将从不离手的如意摔成碎块,抢着道:“第三,我死了之后,你须得把我的尸身以剑捣碎,可别给任何人认出了。”

他说完之后,伸手往额角一拍,整个脑袋拍成粉碎。

第七章 连环暗算

这时,房外传出了一个响亮的声音:“里面的叛贼听着,你们已被包围,插翅难飞了,还是快快向本王投降,免得死无全尸!”

只听得四周人声鼎沸,来包围的羽林军着实不少,弓真终于明白为什么谢天要自杀了。

要知谢天得以保命,全仗王璞掌下留情。如果被人发现谢天未死,王璞与谢天的勾结立被悉穿,一直以来的图谋不免付诸流水了。

谢天纵是全然未伤、武功更强十倍,能够冲出羽林军的包围,也是枉然??他万万不能让刘聪知他未死,到了这田地,只有自杀一途!

他宁愿死,也得掩护王璞的身份!

弓真心感于谢天救命之恩,又敬佩他的忠烈,泪水自流不干,一时无语。

张逍人抽出长剑,一剑劈在谢天的尸身。

弓真阻止道:“你在干什么?”

张逍人道:“你忘了谢天遗言吗?你要保存他的尸身,还是遵从他死前的心愿?”

弓真哑口无言,看着张逍人将谢天的尸身大卸八块。

张逍人想了一想,几记重脚,将武峥嵘等四人的头颅也踩碎了,然后将四人的尸身也切成碎块,和谢天尸块混在一起。

弓真看着恶心,不欲多看,心道:“张姑娘想得周到,这样一来,谢天的尸身和众羽林军混在一起,分也分不清了!”

这时,外面响起一个声音,“朕知道你在里面,你逃不了的,快点投降吧,朕或可赏你一条全尸!”

弓真心头一震:刘聪也到了,这番逃出去,恐怕无望!

张逍人忽道:“我有一计。”

弓真道:“什么计策?”‘w…r…w…h…u。c…o…m‘

张逍人道:“我穿着羽林军衣服,大可佯装是武峥嵘的手下,把你押出去,出去之后,伺机行动,想办法一起冲出崔家!”

弓真摇头道:“这法儿行不通。外面满布羽林军,众目睽睽,他们怎会认不出你是冒充的?”

张逍人道:“既然别无良策,也只有搏一傅了。”

弓真道:“我倒有一计。我独个儿出去你则留在这里,待会儿定是大批羽林军一起冲进来,你乘机混在人群之中,说不定可逃得出去。”

张逍人道:“我独个儿出去,那么,你……”

弓真淡然道:“我是众矢之的,你能逃出去的成数总比我大一点,所以应该你逃生。”

张逍人道:“你忘了答应谢天的第一件事吗?”

弓其当然记得,无论遭遇什么屈辱困境,也得保住自己的性命,想办法令自己活下去。可是,此等绝恶险境,他还能保得住性命吗?今日之局,最多只有一人能逃命。

张逍人握住他的手,柔声道:“总之,咱们并肩冲出去、并肩作战,生在一起,死在一起,好不好?”

弓真听见此句软语,精神大振,说道:“好,我们同生共死!”

二人手牵着手,同向大门走去。张逍人忽起疑惑:“为什么他们只在门外呐喊,却不攻进来?”

弓真正待回答,忽大门推开,王璞单枪匹马,昂然步入。

王璞一进来,随即环顾四周,打量形势,大声道:“弓真,让我来会你!”

弓真道:“我早知是你第一个进来。”

要知道此刻人人皆知,他一剑破喉,从来无敌,谁人敢第一个闯入来,贸然送死?在外诸人,以王璞武功最高、胆子最大、性子最嚣,最要紧的是,他多半知道谢天也在房内,不抢先进来“摆平”一切,给别人见到谢天其实未死,他可就大事不妙了。

王璞见到谢天的尸身已不见其踪,心中酸痛,却是大为放心,欺身上前,伸爪抓向张逍人。

弓真知悉王璞与谢天乃是一路,本不想与他动手,谁知见到王璞突袭张逍人,吃了一惊,少阿剑送出,直指王璞咽喉。

他懂得的剑法只有五招,三招攻、两招守,虽能运用的不过四招半,但也深信自己只需出手,便得刺进要害,王璞中剑之后,能否收回余下剑势,使王璞只伤不死,他却是全无把握,只有看王璞的造化了。

王璞扬手一夺,夺去张逍人手中长剑,自刺肩头,再把长剑送回给张逍人,手法快如电光之石,张逍人连看也看不清,长剑又回到手上。

这时,弓真的剑已来到王璞的咽喉。

弓真见状,虽然不知他自刺肩头的深意,但已知他无心杀害张追人,立时顿住剑招。然而他全无内力控制,剑出如何能收?宝剑依然送到王璞的喉咙。

千钧一发之际,王璞神奇般一记“凤点头”,宝剑仅仅从他颈旁擦过,避开了这从未失手的必杀一到,也吓出了一身冷汗。

王璞苦笑道:“果然是天下无双的一剑。怪不得谢天拚着接受家法酷刑,也得救你性命,一瞧你的剑法。”

适才一剑,若非弓真顿了一顿,慢了一分半分,只怕以他的武功,也难免破喉之厄,实是险极了!

弓真心道:“你果然承认和谢天一路。嗯,你说谢天拚着家法酷刑,究竟是谢家的家法,还是你的?”

王璞道:“记着,我并非帮你,只是不想谢天遗愿未了。至于你能否逃脱,全仗自己的造化了。”

弓真还未明白他话中意思,王璞低声道:“跟着我,冲出去!”

王璞掩着肩头伤口,倒退飞出,大声道:“好小子,剑法当真厉害!”

弓真拖着张逍人,随着王璞的身形,扑了出去,或许该说,是张逍人施展轻功,拖着弓真,方才勉强追上王璞疾速倒退的身法。

羽林军中早有弓箭手张弓等候,然而三人身法好快,相距又不及五尺,恐防误伤王璞,均是不敢放箭。

弓真已然明白王璞的意思,佯叫道:“王璞,看你还逃到哪里去?”少阿剑送出,然而两人相距五尺,三尺青锋无法刺中对方。

王璞急退,背后无眼,撞倒了大群羽林军,猛地身形一稳,却是给人一掌接住背心,止住他的后退之势。

他背后之势何等之急,那人居然一掌顿住,可知功力实在非同凡响。

却听得那人道:“站稳了,没事吧?”却正是刘曜!

王璞喘一口气,说道:“没事。”一掌“雷雨之动满盈”,拍向刘曜的胸口。

此时,站在刘聪不远处的连三滔桀桀怪笑,飞身而起,双臂猿抱,揽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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