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租情人2-第5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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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智比划了两下,问道:“哑伯,我爹地在木楼里面吗?”
哑伯点点头,又使劲摇了摇头,不让傅智和傅瑶等人进去。
傅瑶嫁人后,就很少回到家中,有些不太摸清楚哑伯的意思,问道:“大哥,哑伯到底是在干什么呀?明明爹地在木楼中,他怎么就不让我们进去呢?”
傅智摇头道:“可能是有什么事情吧?我们要是等等吧。”
其实,进去倒也没有什么,谁知道傅青衣是什么脾气?要是赶在他脾气暴躁的时候,那可就真是撞到了枪口上。傅瑶的看法却跟傅智不太一样,越是有事情,他们就越是应该进去看看了。万一爹地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这么一想,傅智也点点头,让傅瑶和傅元振紧跟在他的身后,千万别乱走动。
那哑伯拼命地阻拦,也没有挡住傅智,三个人抬脚走进了木楼中。
刚刚推开房门,就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
房间里一样很是简朴,在一楼的大厅中,只是摆放着几把粗木的椅子。不过,这椅子做的很厉害,没有一根钉子,就是用一整根的木头地雕刻而成,一切看上去是那么的自然。很结实,却也一样很耐看。
在大厅中,正中间端坐着一个老者,同样的一身青色长袍,也不知道是穿了多少年了,都有些洗的泛白了。老人骨瘦如柴,两鬓斑白,谁能想到,他就是岭南市赫赫有名的巨枭——傅青衣。
坐在傅青衣身边的,是一个中等身材,单眼皮,有着一对招风耳的青年,他的手中拿着一把折叠扇,可不正是秦破局手下的头号智囊萧山河。站在萧山河身后的,是又瘦又高的宣太阴和宣太阳。
大厅的两边,站着二十几个秦家的铁卫,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却是看得出是彪悍之辈。这些人中,还有一个身材瘦高,长得白白净净的青年,他的鼻梁上戴着眼镜,头发稍长,上身一件简单的T恤,下身是一条淡蓝色的牛仔裤,脚上是运动鞋,耳朵上戴着耳机,听着歌曲。
他的双手十指修长白皙,正拿着一把指甲刀,轻轻地修剪着指甲。他的动作很轻柔,就像是在抚摸着女人的身子,让人看着就禁不住会被他的动作所吸引。傅元彬一阵迷惑,这人看上去跟自己的年纪相仿,分明就是一个刚刚走出学校的大学生,他怎么会混到这里来了?而且,看周围的那些铁卫,看着他的眼神中还夹杂着几分敬畏,这就让他更是想不明白了。
这几年来,他也偶尔见到过秦家的铁卫来到岭南,任何的一个铁卫都是牛气哄哄的,而傅智、傅刀对他们也是毕恭毕敬,就像是从天朝上下来官员的随从,而他们就是地方的官员,差着好几个等级。每当这个时候,傅智和傅刀都会叮嘱傅元振和傅元彬,尽量离这些人远点儿,都是招惹不起的。
这些铁卫也确实是很厉害,看人都是横着眼睛的。可是,他们都站着,那个穿着T恤的青年却坐着,还听着歌曲,根本就没有把周围的这些人放在眼中,仿佛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其他人都是摆设。
那他是什么人?
肯定不是傅家的,要不然,不可能在老爷子的面前还这样我行我素。那他是秦家的?哎呀,那个人是萧山河。他敢在萧山河的面前这样放肆,而萧山河还没有任何的不满,那他是谁?难道是……傅元彬的心突突狂跳了好几下,他没有见过秦破局,只是听说过这个名字。
他是秦破局?
这个念头一在傅元彬的脑海中升起,就立即被傅元彬给否决了。秦破局是宝岛军方的人,应该是那种硬朗、极度张狂的人物,又怎么可能是眼前的这人呢?不是,绝对不是。
他这样暗暗嘀咕着,那青年却突然间抬起头,冲着傅元彬笑了笑。他的笑容很阳光,而他本身也是一个充满阳光的大男孩,这让傅元彬不禁好感大增,连忙走上去,低声道:“这位兄弟,你在这儿呆着干什么?还是跟我走吧。”
“行。”那青年跳到地上,还真的跟傅元彬往出走。
这一幕,可是把走进来的傅智给吓了一跳,他连忙将傅元彬给拉到一边,陪笑道:“楚公子,他不懂事儿,您可千万别见怪。”
那青年笑道:“没事,我是真想出去溜达溜达,这儿的气氛太憋闷了。”然后,他又把目光落到了傅元彬的身上,招呼道:“我们走。”
傅智还想阻拦,可那青年已经拉着傅元彬走了出去。
傅家别墅就建在南山上,不远处的一个山头,就是傅家矿业所在的地方。这里的空气清新,不时传来阵阵鸟儿啼叫的声音,倒是适合修身养性。
傅元彬问道:“我叫傅元彬,你叫什么名字?”
“傅元彬?哎呀,那你就是岭南车神了?有时间,我倒是想坐你的车,感受一下飙车的刺激感。”
“我昨天跟人飙车都输了,输的我是心服口服。”
“哦?还有这样厉害的的人?是谁呀?”
“李霖,他是厉害,连美国车神路易斯都败在了他的手中。”
“又是李霖,这人还真是让人期待呀。”
傅元彬问道:“你认识李霖?”
那青年摇头道:“不认识,但是我最近老是听说他的名字,倒是想见一见他。可是,萧山河不让我去,真是讨厌。”
“萧山河?那人确实是够讨厌的。”对萧山河,傅元彬一直是没有什么好感,既然这个青年对萧山河不感冒,倒是让傅元彬更是好感大增,笑道:“对了,刚才问你名字,你还没说呢,我听刚才我大伯叫你楚公子。”
“我又是什么公子啊,我就是一个极限运动的狂热追求者,叫做楚天舒。”
“楚天舒,这名字还真是有个性……啊?你……你是谁?”傅元彬睁大着眼睛,突然倒退了两步,嘴巴也张得老大,失声道:“你……你就是秦破局手下的楚天舒?”
楚天舒挠挠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怎么?我的名字很响亮吗?就是个人名,不算啥的。”
秦破局的手下,有两大最为得力的助手,号称是左膀右臂,文有智囊萧山河,武有杀将楚天舒。
万里长江横渡,极目楚天舒。
楚天舒不仅仅是功夫厉害,还有着特异功能。功夫可以修炼,可这特异功能却是天生的,真的没有想到,楚天舒会是这样的一个人,傅元彬整个人都呆住了。
楚天舒苦笑道:“没有必要有这么大的反应吧?你知道李霖在什么地方,带我过去吧。”
“不……”傅元彬刚刚吐出来一个字,身子突然抽搐了一下,双眼呆滞,缓缓道:“行,我这就带你去找李霖。”
楚天舒笑的很阳光,拍着傅元彬的肩膀道:“这就对了嘛,走。”
在木楼的客厅中,傅智和傅瑶闯进来,打断了傅青衣和萧山河的谈话。
傅青衣皱眉道:“你们怎么来了?”
见父亲的心情还不错,傅智连忙道:“爹,我和傅瑶过来,找你有点儿事情。”
萧山河笑道:“傅爷,那咱们的事情等会儿再说,我也有些累了。”
傅青衣摆手道:“没事,没事,又不是外人。傅智,你说。”
这还真是有些为难,当着萧山河的面儿怎么说?厉无名是秦破局的人,自然也是萧山河的人,他能眼睁睁地看着傅家人用厉无名,去换傅元振的性命吗?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第024章】 被蛇咬了屁股
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傅智的身上。以萧山河这样生性多疑的人身上,哪怕是有一点点的破绽都休想瞒过他的眼睛。
傅智苦笑道:“元彬跟李霖飙车输了,他非要拜李霖为师。爹地,这事儿,我们想要您老人家给顶多一下。”这话谁也挑不出毛病来,本来就是真话。只不过是将厉无名换傅元振的事情,给略过不提了。
傅青衣皱眉道:“小彬要拜李霖为师,这怎么可能?我们傅家的大青衣杀手让李霖杀了多少,伤亡惨重,不杀了他就不错了,还拜他为师?这事儿,你回去跟老二说一声,让他管教好他的儿子。”
傅智点头道:“是,爹地。”
傅青衣又把目光落到了傅瑶的身上,眼神中露出了慈祥的笑容,看得出,他对傅瑶是十分疼爱的,笑道:“瑶瑶,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就是过来看爹地的?”
傅瑶嗯了一声道:“爹,我是和文斌一起回来的,呆几天就要回滨江市了。”
傅青衣脸色微变,叹声道:“这么急着回去干什么?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就在家中多呆几天好了。今儿晚上,摆一桌酒席,我要好好的陪陪你们。老大,你去准备一下,楚公子和萧公子也都在岭南市,我们给他们接风。”
“是。”傅智答应着,又冲着萧山河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傅瑶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倒是想劝说傅青衣两句了,少跟秦破局的人来往,却被傅智拽着离开了。现在的傅智、傅瑶都很尴尬,他们实在有些把握不清楚眼前的形势了。傅智也算是智计百出之人,可是在省城回来后,他算是真正见识到了李霖的厉害。他跟纳兰初见联手,都没有将李霖怎么样,反而是让李霖给包了饺子。要不是他和傅元振见机得快,逃过走掉,估计现在已经去陪阎王爷喝酒了。
没事,等晚上喝酒的时候,再找机会跟爹地说,也是一样的。
等到傅瑶走后,萧山河沉声道:“傅爷,秦少的意思是一定要击杀李霖于岭南,您的意思是……”
傅青衣沉吟了一下道:“这个事情,暂且不提,等吃完晚饭后,我们再商议。”
萧山河微笑道:“行,我也特别喜欢吃岭南菜,到时候可要大饱口福了。”
萧山河不露声色,挥手叫上宣太阴、宣太阳等人下去休息了。
楚天舒来了,萧山河也来了,秦破局为了击杀掉李霖,算是出了大血本。暗中还会有多少势力,又有谁知道呢?李霖和战千军、王寇、叶雨婷等人在山道中行走了一段距离,立即取道往南折返。越走越是偏僻,老山林子里面虫蛇、鸟兽,四处穿行,时不时地跳出来一只松鼠,或者是树枝上跳下来一条蛇,李霖和战千军、王寇倒是没有什么,简直就是小儿科。
叶雨婷也算是从小在省政府大院长大的,从小就受到军事化的训练,练习军体拳。而她,喜欢蹦极、攀爬等等带有刺激性的极限运动。可即便是这样,走在这种山林中,还是有些吃不消了。锻炼和实战是两码事,可她鼓着小腮帮子,倒也不吭一声。
贾半仙不会功夫,也没有内劲在身上,但是他行医这么多年,走遍了祖国的山河大川,采药、挖草等等,走在这种山林中,不算是什么事儿。别人都提防着怕被毒蛇给咬了,可他却浑然不在乎,说来也奇怪,他的身上仿佛是有着什么气味儿,那些虫蛇,蝼蚁等等动物,遇到他都是绕行的,不敢靠近他的身体周围。
最痛苦的就是乔尚捷了,她也算是从军校毕业的,受过各种拉练,可是这种老山林子中,还真是有些吃不消。也幸亏是她的内劲修炼到了化劲二重,将内劲遍布全身,那些虫蛇也不敢再靠近她的身子,步伐也轻快了许多。
五个人速度极快,等到日落黄昏的时候,已经摸到了傅家矿业的外围。高压的铁丝电网,矗立在树木丛林中,里面是一栋栋的建筑,对于树木、植被、山石等等都没有破坏,如果不注意,根本就不会留心到这里还有个矿坑。
没有生烟火,也没有大声喧哗吵闹的声音……
透过铁丝电网,可以看得到一些衣着破烂,浑身脏兮兮的矿工,排成了长长的一条长龙,他们全身上下都是黢黑黢黑的,神情麻木,连丁点儿的反应都没有。在一块小空地上,摆放着几个大桶,每个桶的旁边都站着一个青年,他们不耐烦的喊着:“快点,快点,吃饭了。”
从左到右,站在最前面的青年给第一个矿工一个小钢化盆,那矿工拿着钢化盆走到第二个青年面前,那青年从大桶中用勺子捞出了也没有看清楚是什么菜,倒入了他的盆中,然后他就又去了第三个木桶那儿,一样是给盛了一勺子菜。又在最后的一个青年那儿,发了几个馒头。
然后,这个矿工就走到了一边的空地上,一只手抓着馒头,一只手抓着菜,就这么大口大口地吞吃了起来。他们狼吞虎咽的,比拳头还大的馒头,三两口就给吞进去了。然后就是第二个、第三个,叶雨婷瞅得眼珠子都直了。因为她盯着的那个矿工,已经在一眨眼间,干掉了八个馒头,还吃掉了一盆菜。
馒头管够吃,菜就是一盆,不过,旁边还有两桶汤,可以自己去打汤喝。想要矿工多努力赚钱,总要让人家吃饱饭,要不然,他们又哪里有力气干活?在四周,有一些穿着野战服的青年,他们头戴着帽子,脚上蹬着皮靴,双手端着枪械,来回的巡逻。粗略地数了数,至少是有三十多人,还有的人牵着猎犬,每个猎犬都特别的凶狠,见到矿工就咬往上扑。这要不是有人牵着,都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