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来,我往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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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客厅里自个吃着水果，方祈扬出来后对我说：“医院有点事情，我要先回去一趟。”
　　我站起身来替他拿过放在沙发里的外套，说：“你忙你的。”
　　方祈扬走后，我没什么事情好做，我就给秦凝打电话。
　　“喂，小顾桐，终于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这话说的……
　　我辩解：“我哪敢啊，只是前段时间有点忙。”
　　秦凝显然不相信，不过她“大方”的表示不跟我们一般计较。她说：“说吧，找我什么事？”
　　“……难道没事就不能找你么？”
　　“可以。”秦凝毫不客气地补充：“不过你每次找我都有事。”
　　“……”
　　我还是想为自己辩解一下，“我是不想占用你的时间，不然顾荣要找我麻烦了。”
　　“……”
　　哈哈哈！
　　我就知道能堵住她的嘴。这招百用百灵啊……
　　“我就是想告诉你一个事情。”
　　“你恋爱了？”
　　秦凝，你可以去当神算子了，真的！
　　我不解，问她：“你怎么知道，最近我也没联系你啊。”
　　秦凝说：“我不仅知道你恋爱了，还知道你一定是和你那次车祸的那个帅医生在一起。”
　　这下子我真是惊讶到了：“现在你真神了啊。”
　　秦凝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你这个人，真是被人卖了你还会替人家数钱。”
　　“我才不是。”
　　“就你不知道，”秦凝滔滔不绝的继续讲：“你住院的时候，我就看得出方祈扬对你图谋不轨了。”
　　这么早？
　　我表示不相信，方祈扬当时和我也没有多大的联系啊，就一普通医生与患者的关系。
　　对此，秦凝给出的解释是：“我第六感很准的。”
　　我：“……”
　　我不死心地说：“那上次我说有人跟我表白的时候你怎么没有猜出来。”
　　秦凝：“那是我不愿意接受现实，自动屏蔽。”
　　我：“……”
　　秦凝再接再厉：“而且他当时叫我出去聊你病情的时候，还不动声色地向我打听你的工作。”
　　打听我工作干嘛？对症下药？
　　我先是被我的想法弄笑，就听到秦凝在电话那头问：“你们发展到哪种阶段？”
　　我大窘，这个……不需要汇报吧？
　　谁知道秦凝语不惊人语不休：“上床没有？”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现在的已婚女人，说话都是那么直接的吗？
　　我想着自己的问题，秦凝却是以为我默认了，她接着说：“方祈扬动作挺快的嘛。”
　　我终于意识到她误会了，赶紧澄清，“没有，我们没干那事。”
　　秦凝还想再说，手机已经易了主，顾荣在电话那头说：“顾桐，夜深了，该休息了。”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看了手机两秒，然后，脸就红了。
　　在客厅里看了一会电视，我还是忍不住给方祈扬发短信。
　　“听说你打听过我的工作，是不是当初想着从中接近我。”
　　我不知道方祈扬有没有空，我只是突发奇想，想要给他来个“兴师问罪”。却不想过了几秒就有信息进来，一看，是方祈扬发来的，我迫不及待地打开，上面写着“是，我总要找个突破口。”
　　我笑，继续发，“方祈扬，你觊觎我很久了吧。”
　　其实我只是开了个玩笑，我很方祈扬认识也就这几个月，能有多久。
　　不一会，方祈扬的短信又来了，短短的一个字，“是。”
　　我还没有发下一句话，方祈扬又有一条短信进来，我点开一看，上面的字让我有点震惊。
　　上面写着“我一直在这里，等着你来，真的，等了好久。”
　　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给方祈扬打电话，迫不及待地想要听到他的声音，事实上我也这么做，当听到通话提示音是时候，我的脑子里还是方祈扬刚刚发来的那一句话。
　　提示音响了一声，电话就被接通，方祈扬的呼吸声仿佛就在我的耳边响起，我说：“不打算讲讲那句话的意思？”
　　“顾桐。”
　　“嗯？”
　　“我认识你很久了。”
　　我等着他继续往下说，“刚开始，我是先认出你的声音的。我刚成为一个医生的时候，虽然我很优秀，但是有时遇到棘手的病例，我还是会觉得很吃力。有一次，我正在为一个病人的手术方案烦恼时，接到了一个电话。”
　　下意识的，我觉得接下来说的会与我有关，事实也是如此，方祈扬说：“当时你打错电话了，我接通电话时你一股脑儿地说个不停，你那时说的话，我现在还记得。”
　　“你都不知道我当时的感觉，就觉得心里暖暖的，虽然我知道那些话不是你原意和我说的，可我就记住了那个声音。”
　　方祈扬这样说来，我才想起，是有那么一回事，我那是有个大学同学，拍摄作品一般，被同班的几个趾高气扬的同学一顿奚落，我不想看着她那样颓废下去，就想着打一个电话去鼓励她一下，不过我刚好手机坏了，那个同学的手机号码因为特别好记被人调侃过，我就凭着记忆用固话拨了过去。
　　我没想过我会打错电话的，因为我相信自己的记忆，当我一大堆安慰的话说出口后，才意识到对方一个字都没有说，我就问她有没有在听，谁知道，说话的，竟然是一个男的！
　　我当时对对方说打错电话后就挂了电话，也有为我这丢脸的“说教”行为默了一会，不过没几天我就把那件事忘了，事实嘛，丢脸是丢脸，不过对方不是不认识我嘛。
　　现在方祈扬说来，是有那么一件事。
　　原来当时的那个人，就是方祈扬啊。
　　在这时刻，我却想着秋后算账，我哼哼，说：“原来你早就认识我，一开始你就认出我，怪不得当时总要捉弄我。方祈扬，你是要引起我的注意吗？”
　　说完，我自己都忍不住想笑，方祈扬啊，哪里需要这么做？
　　方祈扬故作无奈地感叹，“是啊，没办法，谁让我喜欢一个恋爱白痴，我在她眼里怕是什么都不是，我不自己往上靠的话，她压根就不会记得有我这一人物。”
　　那语气，酸得跟什么似的。
　　不过，我不好意思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话说，我真的会把他忘了。
　　事实嘛，谁会整天想着一个只是治疗过自己的医生，虽然……虽然，那个医生长得比较帅。
　　我赶紧拍马屁，“没关系，不是有很‘长情’的方医生么，拿下我那是妥妥的。”
　　方祈扬被我愉悦到，说：“只想说，我终于拿下你了。”
　　这话说得，好像我是什么高冷美人一样。
　　我和方祈扬东拉西扯讲了好久的话，最后我说：“方祈扬，你如愿以偿了呢。”
　　方祈扬轻笑，“是啊，我如愿以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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