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地熟女-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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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结婚前丫连裙子也不穿,整个一修女,现在被我调教的成白天淑女,晚上熟女了,转型相当成功。
我连过程也没有就直奔主题,衣服都没来得及脱。搂着那成熟到及至的温香软玉,我各种招数无所不用,一直high到高峰我还没尽兴。
“紫东,别,别,快出来,我没上环呢,也没毓停。”我正在高峰的极端亢奋中,哪里来的及,等出来时已泻了大半,早知道索性不出来了。
“都是你,都是你,非的弄在里面,不弄在里面能死,享受的都是老爷们,受罪的都是老娘们,快起来买药去。”她推着我。
我爬在静竹软绵绵,香喷喷的身上真不想起来,但想到万一一枪十环就麻烦大啦,只好恋恋不舍地穿衣服去买药。
上班的时候冷泠部长叫我去她办公室一趟,我惴惴不安的想有什么事情,难道大姐又想叫我……,想着就到了她办公室。
“小杨坐吧,我今天让你来是想告诉你,组织上准备让你担任电影局副局长,有没有信心?我相信你行的。”然后小声对我说:“别张扬,明天才开会宣布呢,听小宋说你想代替赵台,你还是省省吧,我都不一定能办到。”
“冷……冷姐,甭听小宋瞎讲,这娘们没谱,我只是和她开个玩笑。”我解释说。
“对了,后天你跟我到香港开个会,你们局是主角。”她微笑着说,我心里一阵紧张,等着受罪吧。
应该说我能有今天的地位,冷泠出了大力。在公务员考试面视环节她就一锤定音录取了我,后来我升的很快也是她运作的结果。当然这一切都是有代价的,我一直充当她秘密情人的角色。
冷泠人长的也还行,特别有一般女人没有的高级官员气质,内敛,沉稳,人也白净端庄,当然和静竹是没法比,还有就是年龄大了点,以我的重口味都觉得有点熟过了。第一次上床她就告诉我我特像她高中时的男友,因为文革的原因她全家被下放,而男友则到了海外至今杳无音迅,男友因而成了她心里难解的情结。
我记忆最深的是我们第一次幽会,在她东方·普罗旺斯的家里。
开始我还真不知道她我要干什么,我也有点清楚她的目的,只是没想那么深。
刚开始她还能矜持住,聊了些家常,后来喝了点酒后就再也把持不住了,搂者我死不撒手。我在酒力的作用下也放开了手脚,什么部长,现在你就是一小嫩鸡,丫身子还行,没有明显走样,只是皮肤明显松弛了。在我们做的过程中,冷泠一直在哭着,嘴里不停地喊着她男友的名字,说着文康我终于找到你了,我再也不放你走了。
事毕后她酒醒了,看着我们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起,还是有一点点不好意思,我都不怕,你一中年妇女怕什么。那时我还年轻,又没老婆,在北京也是人生地不熟,不知道那里有销金窟,有冷泠清热降火,又能联络联络感情,也不错。
从那次以后,我大胆多了,每次见面我都是非常主动,领导大都爱装矜持,咱得理解不是。她老公是一中科院英美比较文学研究员,经常出国讲学参加研讨会什么的,无形中给我们创造了有利条件。有一次我们做的兴致正高的时候,冷泠在美院上学的女儿突然回家,等她上了楼我们才发现,冷泠吓的脸都白了,我们仗着是别墅区,都没锁门就练上了,要是她女儿突然推门进来,正好拿双。我让她缠住她女儿,我悄悄下楼逃窜,以后再也不敢在她家做了,在外面更不放心,有几回是在外地或国外出差时做的。
我结婚后才渐渐和冷泠幽会的次数少了。为了栓住我,她甚至要把女儿嫁给我,只是那妞实在是丑了点,而我正恋着静竹呢,就婉言谢绝了。老妈玩过我再让闺女玩,忒欺负人。
不久我妈从上海来看我们,她还是对我和静竹结婚耿耿于怀,连静竹生孩子也没来,静竹父母老是因为这说我。我对妈妈说你要再不来我就不让孩子叫你奶奶,她这才到北京来。
“妈,你来啦。”静竹见了我妈不咸不淡地叫了一声。妈妈也觉的过意不去,“静竹啊,妈在你生产的时候没能来,真对不起,正好这段时间我带学生到德国做访问,也是刚回来,本来事也多的不得了,可儿媳妇和小孙女比什么都重要,我要再不来就拎不清了。”
“妈,没事,您这不是来了吗。”静竹见我妈一脸歉意也就不好意思给脸色。
晚上两家家长见了面,静竹父母,静兰,静苇都来了,见我妈都被镇住了,在北京就没有这么高雅大气,举止得体的妇女。我妈真是给我挣足了面子。后来静兰对我说怪不的你喜欢老娘们,敢情是你妈小时候不给你奶吃,也不抱你,你缺乏母爱,你妈就像不食人间烟火似的。我妈又说在上海音乐学院做小提琴老师,和俞丽拿,盛中国,汤沐海是同学,又把他们家人震的不行,小样在总后当个副军级干部就牛比啊,还不让你女儿嫁给我,我这家庭条件,哪儿找去。
第二天我妈又见了思锦和我们的女儿紫春,她还是喜欢思锦,都是搞艺术的,有共同语言,再加上思锦又年轻漂亮。婆媳俩说着哭着,把我说的也眼泪直流。
“思锦,紫东对不起你们,不过请你们放心,我们以后还是一家人,等我退休后给你们带孩子,这个小赤佬我不管他了。”
(二十)发卡
在我无限的记忆里,静竹和我从没如此亲近过,看来孩子真的能增进夫妻间的感情,奉劝那些闹别扭的夫妻要个孩子看看,前提是夫妻都没犯原则性的错误。
杨歌也一天天的长大起来,和紫春越来越像姐妹,真不知这对同父异母的姐妹以后以什么样的形式见面,见面后又会怎么样相处,想想都令人头疼。
在一次清理杂物的家务劳动中我发现了一个蝴蝶图案的发卡,那发卡不知经过多少次的摩挲,上面的白色涂层早已被磨的去了大半,闪着青铜般的光泽,一件久违的往事在我面前历历再现。
那时,我正在在对外经贸大上学。因平时比较喜欢影视一类的东西,我利用假期时间在一剧组打工,倒不是为钱,只是觉得比较好玩。但就是这一次看是不经意的举动,为我以后悲喜交加的一生划下了轨迹。
那好象是一改编自金庸作品的武侠戏,但后来没什么影响,却影响了我的一生。在剧组临时化妆间里,我第一次见到了影响我一生的女人——阮静竹,用当下流行的话讲——被雷的目瞪口呆,六神无主。
她好象是演男主角的妈,那男主角比我还大。我当时就暗暗发誓:这辈子不能娶此女为妻,活又何趣。
我当时还是一大二学生,静竹已是二十七八的大姑娘。我想尽机会想和她套近乎,可剧组很快转到外地,在我离开剧组的前一天,我进了静竹的化妆间偷走了她的蝴蝶型发卡不知是道具还是她自己用的。想想静竹现在成了孩她妈,并且和我经历了那么多有悲有喜的故事,老天待我不薄。
这只极为普通的塑料法卡对我太重要,甚至可以说就是代表我所有的过去的梦想和期待。我小心翼翼地把她收好,连同静竹的几缕秀发放在一起。我并不想告诉静竹这件事,一是我怕她会笑话我,二是想等个有意义的时候或者惹她生气的时候再告诉她,亦或给她一惊喜。
在我被任命新职几天后我和冷泠去了香港,在刚入住半岛丽晶酒店后,冷泠就迫不及待地求欢,我实在对她没兴趣,就对她说:“冷部长,先歇歇吧,你也挺累的。”
“杨处……,不我该叫你杨局了,你现在可是春风得意,娇妻,爱女,乌纱帽全有了,我真该恭喜你。但你别忘了这一切都是我给你的,想想你刚来北京时在床上的表现,不是挺勇敢的吗。我知道你烦我了,没关系,你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
“不是,冷……冷姐,我真是怕把您老给累着,您要是给累着,以后谁给我撑腰,我还惦记着老赵那CCAV的位置呢。”我现在还不敢得罪她,就上前搂着她亲了几下。
“恐怕你是惦记ccav的萍呀,俐呀,颖呀的吧,真要让你到ccav,不知道多少花又遭你毒手。”冷泠也是憋坏了,反客为主地把我压在身下,肆意地上下其手。
“你真不知道假不知道,她们早就历经风霜了,哪论的上我。”我任凭她抚弄,还得装出一副很受用的样子。终于被她挑逗的不行了,几下就把这老女撸个精光,把她想象成静竹或着思锦的样子操练起来。这夫人竟在大白天叫起来,吓的赶紧用枕头捂她的嘴,差点没憋死她。
在香港的几天里,我们代表团拜访了文教司,香港演艺学院和院长舒琪(注:不是女演员舒淇),影评家,著名电影人李焯桃及金项奖主席文隽,主要是谈及两地如何在以后更好地合作的事情。
老韩也随团,一路上对我那个客气,一口一个杨局,还非要给静竹在老吴的新剧中留一角色,要把林美人给换了。我可不想让帅梁那小子占静竹便宜,就很客气的回绝了。
本来我对这片子的立项就不满意,可那时说不上话,现在的话我立马就给毙掉。特别是导演老吴,在好来坞拍最后一部戏时赔了底朝天,本来你玩玩暴力美学,耍个酷什么的不挺好的吗,非玩什么大场面,甭说你,连迈克尔·贝也走过麦城。结果差点没把片商米高梅公司给气死,现在又跑到大陆来忽悠谁呢。我对这部戏压根没看好,白浪费几亿银子,还不如多扶持几个年轻导演。要我现在选导演,我宁愿选孙周。
我和冷泠在香港呆了一个礼拜才回北京,在此期间我没少遭她的蹂躏,那其中的血泪斑斑就甭提了,更年期的妇女最好别惹,要不然死都不知怎么死的。我更加思念静竹的温柔娴静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兮,我下了飞机就打的飞奔富力城我的家中,一路上只盼着千万别堵车,别堵车,但还是在兆龙饭店堵了一会,我从没象今天恨北京的交通。
一进门,就看见静竹站在门后看着我,带着浅浅的笑意,我紧紧的抱住她喃喃地说:“静竹,你想死我了,我真的快想死你了。”我差点有种想哭的冲动,这个平凡的女人带给我这么多不平凡的故事,我就像小羊羔离不开妈妈似的离不开她半步,这就是命,不信不行。
“干吗呢,你都是做爸爸的人啦,怎么还像一小孩似的,你看小文(月嫂兼保姆)都笑你呢,我的小杨局长。”
(二十一)改造
没想到静竹也开我玩笑,我真后悔对她的调教,还是喜欢以前的她,那中温柔端庄到骨子里的美丽,令人终生难忘。
有人说生孩子是女人的一次升华,这对静竹来讲太正确了。她好象脱胎换骨,蝶化成女娲娘娘,九天玄女什么的。
好容易等到晚上,奇怪的是我那种对她身体强烈的渴望没有了,就想静静地看着她,没有任何淫邪的意念。静竹变的越来越珠圆玉润,是那种好看的婴儿肥,浑身上下浑圆粉嫩,白腻爽滑。真是的腴的风情万种,宠辱不惊,熟的万紫千红,晶莹剔透,酥的入口即化,坠地立粉。一对符合国家馒头标准的玉乳,上面好似人工点上去两点淡紫色的玛瑙。再加上那张极好看,极耐看的老婆脸,活脱脱一四肢健全的东方维纳斯,神圣的不可方物。李延年的《佳人歌》就是为静竹写的吧。想到这儿我竟有些自惭行愧,也许世间无男人能配的上静竹,更甭提我这一凡夫俗子。我竟不敢动惮,哆嗦着摸着静竹的酥胸,就如同摸着一件价值连城的宋代钧窑瓷器,小心翼翼,颤颤巍巍。
“想什么呢,是不是一升官就变的清心寡欲,吃斋念佛了,还是对我没兴趣了。”静竹看着我老发呆就开始挖苦我。一句话把我拉回现实中来,原来她还是我那可爱的孩她妈。一夜无语,带着朝圣的心情我渐渐入梦,梦中都是静竹的影子,我这辈子是逃不掉了。
男人都把自己当成运动健将,把女人都当成海绵垫子,任我们自由地驰骋。
现在静竹就是最好的海绵垫子,我却成了退役的运动员。我把她当成世界上质量最好的海绵垫子,却不敢施出浑身解数,老怕把她给弄坏了。
“她爹啊,怎么着呢,有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以前的劲头哪去啦,告诉你悠着点,悠着点,就是不听,现在知道厉害了吧,要不我……给你来个泰式按摩,刺激刺激你。”静竹只有在这个时候才露出一点女人的本性,说着竟想翻身上马。也许这个姿势是武则天发明的,因为她是最早的女权运动领袖。我最讨厌女人这个姿势,但偏偏女人大都喜欢这个姿势。我始终认为女人在被动的情况下才能得到最大的享受,女权主义着只是一时的头脑发热,真要是让她们承担起男人的一切,我保证她们一个月也受不了。
在完成对静竹的生活情趣改造后,我开始重点提高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