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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孪生姐妹先后恋上同一男孩:遇见世上另外的你-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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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那个病历单把我也看傻了,只看到一个“瘤”字,没看到后面的良性,就算看到了估计当时也不会转过弯来。我心急如焚地坐在手术室外面的座椅上,几分钟一趟地去交各种费用,我身上带的钱已经用得差不多了。我猜想妈妈当时是不打算让我知道她做手术的,只是有一些费用是要有人来交的,所以不得已才让我知道。
  我不知道这个时候手术室里的妈妈内心里会是一种怎样的感想,凄凉,还是悲伤。
  10点10分左右,我被告知妈妈大出血。
  慌忙走出来的小护士在走廊里大声地喊着:“502号床的家属是谁?谁是?”
  我不确定她说的是什么,但我还是站了起来,吓得浑身发抖。我接过单子一看,真的就是妈妈的名字,一瞬间我的眼泪就流了下来。那一年我18岁,我哭得几乎张不开口说话,我问那个护士妈妈到底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她说得很快,我努力地盯着她的嘴唇看,泪水模糊了视线,我还是没能读懂她说了些什么。我不痛恨自己是个聋子,但是我痛恨这个时候我听不到她的声音。
  我真的崩溃了。
  这个时候我的头开始尖锐地疼了起来,我抱着头尖声地叫,这个时候,我多么想有个人在我的身边,哪怕是夏夏也好。
  我想给谁打个电话或者发个短信,我仅仅想哭给他们听,仅仅。但是,我摸我的兜时发现,我没有带手机。
  我蹲在墙角抱着头独自哭,我恨我不够强大,那个小护士还在我的身边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我听不到。我忽然站起来,对着她大声地喊道:“求你别说了,我是聋子,我听不到,你说了我也听不到!!”
  她的嘴很快就闭上了,轰鸣变本加厉地侵袭,走廊尽头的转角走过来一个干净的少年,白色的外套,清爽的面容,他看到我也愣了一下。
  落落子,怎么又是你?
  我不知道,为什么在我最狼狈的时候,让我一次又一次地遇到这个有着苏非影子的落落子。
  那个小护士转移了视线,对着他说起了话。
  40分钟,漫长的40分钟,我看到手术室的门被打开。
  总会有人来替你解围,从前是,现在也是。在陌生的土地遇到陌生的人,回望了过去,依旧是一个陌生人的身份重新闯入你的生活,秉承了温和的个性,安排了所有被你捣乱了的事情。
  输血,交费,签字,一系列的过程都在落落子握着我的左手中完成。我给妈妈输了血,我在化验单上签了字,一笔一画地写上“韩麦麦”,大脑一片空白。
  而妈妈出来的那一瞬间,她还在沉睡,苍白着脸,嘴唇紧紧地抿在一起。医生不让我吵闹,但是我止不住地一直哭一直哭。落落子靠在窗户边上看着我,就这样的一个姿势,持续到下午,妈妈终于醒过来了。
  看到妈妈醒过来,我又哭了,我抓着妈妈的手大声地喊着:“如果没有了你,我和夏夏怎么办……”
  妈妈的泪,一滴一滴地落在了我的手背上,她看着我的眼,一直看,直到她看到了我身后的落落子。
  他端了一碗粥站在我身后,我的耳朵里依旧轰鸣一片。妈妈很感谢地让他把粥放在桌子上,然后她手语问我:“麦麦,他……他是苏……苏非?他回来了?”
  我转过头去,是的,我擦干了眼泪再次打量他,我可以用一万个肯定的心来说,他,就是韩夏夏会终其一生去等待的那个人——苏非。
  但是我没有和他说他有多么的像苏非,我也没有和妈妈说他到底是谁从哪里来,我收起我所有的表情,平静地说:“不是的,他叫落落子,和我们不相识。”
  我看到他对着我的妈妈点了点头,嘴唇嚅动:“对,我叫落落子,我妈妈在这里住院,我过来陪护,凑巧遇见你们。不忙的话我先走了,需要帮忙就打我电话,没关系的。”说完在病历本上写了一长串号码,并对我微微一笑。
  我站在病房的门口,看着他的背影转了一个弯,不见了。
  

遇见世上另外的你 Chapter 18
落落子这辈子可能都没见过像我这样爱哭的女孩,他早就忘记了很多年前的我们。当我的情绪恢复了正常后,他不止一次地跟我说好像在哪里见过我,我试着提示他是不是认识一个叫做韩夏夏的女孩,在遥远的冰城,还有那场覆盖了爱情的雪。
  很显然,他已经不记得了。他说他14岁就念这个学校,从初中到高中,现在在高三理科班,准备高考完以后就出国留学,手续现在正在办。
  “那14岁以前呢?你大概不是从小就在这长大的吧。”
  “怎么会,我从小就在北京长大的,不过以前的记忆很模糊了,一点都想不起来了。我听妈妈说,我很小的时候在公园玩,头撞到了长椅上,把脑袋撞坏了,你看,现在这个地方还有很大一个疤呢。”
  果然,在他的后脑偏右,有一道大概三厘米的疤,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
  难道,他真的不是苏非?真的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
  在医院里遇到他只是一个巧合,最近这样的巧合总是频频地出现在我生活里,一度让我怀疑上天做了这样的安排,是想让我和苏非以这样的场景来相见,再相认。
  手术后的第一天,妈妈沉睡到夜里12点。苍白的脸,没有温度的手,输液整整一天。
  我身上钱不多,下午的时候跑回家又取了点钱,带上手机,买了点水果跑上楼去。
  我坐在床边看到妈妈有时清醒有时昏睡过去,心里翻江倒海出来的除了难过,还有可怕的回忆。这道门,我曾经跨进去,又跨出来。谁都不知道,当我和夏夏被推进药水弥漫的手术室时,命悬一线的悲哀已经击垮了我那唯一一点意识,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现在手臂上烧伤的疤痕还触目惊心。
  晚一点的时候他又来了,陪我到黄昏。我哭到昏厥过去,趴在床上,紧紧握着妈妈的手。这个时候电话震动起来,我却只是呆呆地看着屏幕。落落子打开短信,递过来给我看。原来米路扬在我家做饭,问我什么时候放学。还有吴子利,一直在追问我到底去了哪里,怎么这么多天没去上课。吴子利的短信有很多条,我没有回复,或者说我根本没有意识去看。
  他这么说,我才想起来我并没有和任何人请假,也没有和任何人说过我妈妈的这场手术。
  3月末的北京还有丝丝的凉意,恰恰是那句春寒料峭。
  我迎着那场春风赶回家,看到米路扬身边的韩夏夏,还是一脸微笑的模样。生活,有的时候可以将一个人逼入绝境,也能将一个人逼入幸福的天堂。
  不可否认,我羡慕并深深嫉妒上了韩夏夏。她的绝境逢生,她一直一直都比我幸运千倍万倍。
  她有米路扬,我又为什么不能拥有苏非模样的落落子?就算落落子就是苏非,现在韩夏夏她已经不再需要他了,为什么还要一定让我们无尽头地等待下去?
  我的内心里,除了愤怒还是愤怒。想到在医院里需要照顾的妈妈,想到我努力维护的坚强,我甩开了韩夏夏摸过来想要握我的手,匆匆用保温杯装了一些饭菜出了家门。
  米路扬用很怪异的眼神看着我。
  后来他挡在门口,只用口型来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背对着韩夏夏的脸,我确定他没有发出声音来,她还是一脸平静地坐在饭桌前等待米路扬的保姆服务。
  我们在门口僵持了一段时间,我没有理他,推开门准备离开,门开的那一瞬间我愣住了。
  我看到了落落子,他靠在楼道口,黄昏的金色洒满了他的全身,微微的光晕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他靠在那里,安静的模样像极了5年前记忆中那个皱着眉头做题目的少年。
  他看到我,先是愣了一下,再然后用手比划着说些什么。
  米路扬已经完全石化掉了。
  他印象中的韩麦麦,应该是个只知道关上门来写写画画的乖乖女吧,怎么会有男生找上门来呢?所以我回过头打算关门的瞬间,我看到他呈现的O字口型一直都没合拢。
  晚风习习的夜晚,我怀里抱着保温杯,身边是默默不语的男生。起风的时候他用他的外套,包住瑟瑟发抖的我。
  因为寒冷和害怕而瑟瑟发抖的我。
  他拉着我冰块一样薄凉的手说:“韩麦麦,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认识你很久了,我看到你就很想很想照顾你,让我来替你分担一些吧。”
  他不知道我悲惨的过去,但是他知道我无助的现在,便许诺可以承担无望的以后。
  我对于他同样是陌生人,陌生到他仅仅知道我的名字叫做韩麦麦。
  而就在那一刻,我想到了天长地久地老天荒,我忽然觉得幸福就要降临到我的头上,为了这幸福,我用5年坚忍的泪水,铺洒了这条明媚的阳光之路。
  也是隐忍与坚强,让我在山穷水尽之后,多么不容易地遇见了你。
  这个晚上,现实与梦境同在。是你许我不离的梦境,我便想都未想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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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世上另外的你 Chapter 19
落落子和我说得最多的话就是:“你真的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但是我就是想不起来你像谁,我看到你就好像看到了我的过去,韩麦麦你说这是为什么?”
  他当然不会知道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也许是记忆出现了偏差,也许只是世间的一个巧合,他恰好认识了一个和我相仿的女孩,而我恰好认识了一个和他相仿的男孩。缘分至此处,遇见再蹊跷的事情我都不会再大惊小怪。
  在妈妈拆线前的三天里,他每天早上、中午、晚上都会跑来看我们。在病房里给我们买早点、拖地、打水、陪我妈妈聊天。
  我妈妈也偷偷问过我,还拿着当年我们和苏非拍过合影的照片比照着看。那个时候的苏非还是平板头,稚嫩未脱的小脸,确实有点像落落子。而现在的落落子,比照片上的苏非长得更英俊,却能看出来有八分相像,一副长开了的样子。
  他是另外一所高中的学生,但是却可以自由地可去可不去。
  所以他更多的时间花在妈妈的病房和我的自习教室。
  他陪我上课,陪我自习,陪我走过黑暗的荒凉的校园甬路,他用手轻轻牵着我,他趴在我听不见声音的耳边轻轻地说着话。
  在妈妈拆线、出院的那一周里,他仿佛我的亲人一般,给予了我们无微不至的照顾。
  我害怕这种照顾某天因为妈妈的病痊愈就会消失,我也害怕某一天我变得不再能够找到那双温暖的手。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积压在我内心的最深处,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所以不常哭的我,也变得整日整日以泪洗面,他总是安慰我说:“会好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相信,其实我相信会好起来的。妈妈会好起来,我的心情也会好起来。
  妈妈出了院,恢复得越来越好。韩夏夏去了盲人学校后,脾气变得越来越温和,我甚至可以看到她会不经意对着米路扬微笑。
  她不再是黏着我的小尾巴,米路扬是一个合格的男朋友。
  只是苏非你知道吗,我们曾经是姐妹花,你不知道我们已经不再是当年那对好看的小女孩。我要用我所有的努力离开这里,去一个别人都不明了我们过去的远方。而现在,我唯一的目标,就是要赶追上落落子的脚步。
  并不是我耳朵里所有的轰鸣,就可以碾碎所有世间关于爱情关于远方的向往。
  只是时间,对于我来说,太过于短暂。
  如果想要远走高飞,我还需要更加勤奋地努力。
  比如我要有一个很好看的成绩单,我要申请到国外大学的全额奖学金,我要考托福考雅思,我还要有一双能读懂英语唇语的眼睛。
  落落子曾经告诉过我,就算是伤得再深的耳朵,都有恢复听觉的可能,就像瞎了眼睛的盲人,可以换眼角膜、换眼球体一样,随着科技的发达程度,顽疾恢复的可能性越来越大。
  那么有一天,韩夏夏你告诉我,当你睁开眼睛,发现你深深爱过的苏非,成了我的男朋友,你会不会上来就扇我两巴掌?
  夜深人静,看着妈妈和韩夏夏安静入梦,绞尽脑汁想要得到的爱和深埋数年无人知晓的恨全部展现出来,我不知道我该选择什么。
  我爬起来翻开日记本,发现上面曾经写过吴子利的名字都已经有些模糊,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走进了我的生活,曾经一度是我的守护神,是我生活的主角;而又从什么时候起,他忽然从我的生活里背离出去?
  在吴子利抱住我的那个夜晚,在我哭到昏厥悲伤无助的夜晚,他又是以怎样救世主的模样抚慰了我荒凉的毫无生机的生活?
  而我,在内心阴影里潜藏了5年的少年出现后,我居然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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