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清朝-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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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邓子轩必须点点滴滴改造他们。
距离城区越来越近,珠江北岸城内的越秀山看的越来越清晰,尤其是城门上的望海楼巍峨高耸、十分醒目。“六脉伴入海,青山半入城,羊城的真实写照。”邓子轩喃喃自语、请不自禁。
邓子轩率领众兄弟来到广州,不仅仅是要干一件大事。更重要的是他要在广州站稳脚跟、展势力,以后图谋更大的展。rì后广州将是他大展宏图不可缺少的基地之一,重要xìng不亚于上海。
进入城内,果然现了蜿蜒曲折的明渠。邓子轩清楚就是今年,广州布政史王凯泰大动干戈,集中力量从新疏浚了6渠,6脉渠的疏通,大大方便了广州市民的出行和商贸往来,并使城内的物流更加快捷。
走进繁华街道,两侧全是商铺。古老的商业街,道宽只有4米左右。而且两侧商铺鳞次栉比、珠联璧合,几乎都是一个模式。店铺门帘大多被长条布幡占满,布幡上书写店名。大家兴高采烈,可是邓子轩感觉有些憋闷,原因是空间太狭窄了。四海客栈!邓子轩凝视了一下,感觉这家客栈的名字很吉利。便决定在这家客栈住宿。
当天晚上吃饭完以后,那叔侄俩在另一个房间就寝,其他兄弟全部集中到邓子轩房间。“各位兄弟!邓公子这次来广州是要干一件大事。这件大事关系到我们的大业,具体情况我已经知晓。出于保密原因邓公子没有告诉大家,这绝不是不信任大家,请大家理解。”陈锦堂表情威严先道。
邓子轩接道“客套话陈大哥替我说了,我就不矫情了。实不相瞒,这次我们来广州有两个目的,其一是为了银子,其二是在广州立足!”“银子?”显然大家对银子感兴趣。邓子轩接道:“你们听说过太平天国金库吗?”裴葛瑾道:“这件事情我有耳闻,当年淮军攻陷天京时,曾国藩下令在全城挖地三尺寻找金库,后来听说一无所获!”
邓子轩道:“我得到了一个消息,当时曾国藩在南京连杀三天寻找金库,他向上奏报:破天京时,天王府一场大火烧的片瓦无存,没有留下什么财宝。对此朝廷有异议。很想查清,可是当时淮军集团势力太大,朝廷只好不了了之。”
“后来淮军不少将领都了财,这说明曾国藩没有说实话!”“邓公子,你怀疑曾国藩私藏财宝应该去湖南,我们干嘛来广州?”裴葛瑾迷惑问。邓子轩似乎回忆道:“曾国藩的弟弟曾国荃,把部分财宝转移到广州韶关,据说藏匿的金银珠宝大约合计3oo万两白银!”“3oo万白银?”众人大吃一惊。
“大家闻听肯定不相信,其实我也不相信这是真的。可是无风不起浪,有些的东西绝不是空穴来风。因此我必须搏一把,至于消息来源何处,以后再慢慢告诉你们,现在我来分配每个人的任务!”邓子轩道。
第9章目标
邓子轩胸有成竹接道:“陈大哥带领长腿吴宝、白胜、冷一飞负责侦查韶关的情况,要在一个月时间摸清可疑点,最后锁定目标。裴大哥率领王小二,务必在一个月时间内,在城外购买一块土地,位置尽量靠近海边。鬼机灵万川协助陈富贵、陈根生在船厂洽谈业务。要尽快订购一艘2oo吨帆船,并全程进行监造。我和大块头张满仓在城内盘下一间商铺,我们不能总是住在客栈里,时间长了会引起怀疑。各位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问题!”众人表情很兴奋。次rì一大早,邓子轩和万川走进叔侄居住的房间。陈富贵见邓子轩走进房间,立马站起来,紫红sè的脸膛泛着亮光毕恭毕敬道:“公子,小老儿给你请安!”“陈老哥,没有必要这么客套,今后你我就是兄弟,明白吗?”“公子如此仁义,是小老儿的福分!”陈富贵依然颔。
落差太大了,现在就让陈富贵改变惯有的思维方式不切实际。邓子轩开门见山道:“陈老哥,你生在海边、长在海边,不仅对大海十分熟悉,尤其是对船更熟悉。我决定在船厂订购一条2oo吨帆船,这件事由你承办?”“邓公子,小老儿从来没有经办过此事。让我在大海行船没有问题,去船厂洽谈造船难以胜任!”陈富贵有些惊慌失措。
邓子轩笑说:“陈大哥,你不用担心,万川兄会协助你!”“陈大哥!我们花钱去买船有什么可怕的,有我在没有人敢欺负你。”万川拍着胸脯保证。“既然公子如此信任我,我就去试试!”“陈大哥!购船买卖谈妥后,我要求船厂务必在船两侧设置夹层,仅此一点尤为重要!”陈富贵搓着青筋暴露布满老茧的大手,郑重的点点头。
吃完早饭大家分头行动,临出前陈锦堂道:“韶关距离此地大约2oo多公里,这一去联系不畅。如果现情况如何联系?”邓子轩明白其意思沉吟一下道:“我看这样,如果你派人回来联系,在北部威远城门里侧留下记号,打一个十字x。这边现以后同样留下十字x,双方确认后并于次rì早晨在城门见面。”“邓公子我们走了!”“一路顺风!”
各路人马出去后,最后邓子轩带领张满仓出门。漫步在古老的街道上,邓子轩有些心旷神怡。虎背熊腰的张满仓像一尊铁塔跟在后面,更是眼睛不够用的东张西望。身材相对矮小的广东人,忍不住把目光集中到这位北方大汉身上。12月分的广州尽管是冬季,可是这里依然温暖如net,太阳高悬温度也逐渐升高。
广州人的穿衣打扮和上海有明显区别,大街上行走的人大都穿着灰白的的长短褂子,一律脚蹬元宝布鞋,还有一部分人光着脚丫,穿着木屡鞋。另一个最明显的特点,街道两边的商铺没有窗户,商铺临街铺面有多大,敞开的门帘就有多大,商铺里面的所有物品和布局,几乎是一目了然。商铺没有门,而是用长条木板当门。开业歇业摘下门板或者镶上门板即可,如此这般完全与广州的气候有关,一年四季都是温暖的季节,因此造成广州店铺的独特景观。
古老的商业街,商业气氛浓厚、温馨。邓子轩在繁华地段仔细寻觅,试图现有没有出让的店铺,可是非常失望,居然没有现一间。向路上行人大听,叽里咕噜的粤语,邓子轩听不明白,张满仓更是云里雾里一句也听不懂。好赖不挤邓子轩还能明白一些。四季茶行四字出现在邓子轩眼前,他审视了一下走了进去。
“客官想要买茶叶吗?”邓子轩点点头,见一位年轻的后生笑脸相迎。接着开始浏览两边的货架,有花纹瓷瓶盛装的茶叶,有小园木盒盛装的茶叶,显然这样做是不让茶叶跑味。买卖商家要迎接八方来客,因此他的官话都说得十分流利。“客官,我们这里有云南普洱茶,铁观音,上好的花茶,杭州的龙井,不知客官好那一口!”伙计热情介绍。
“我要最好的铁观音!”邓子轩不假思索,他喜欢铁观音那股清香味道。伙计大喜立即捧来一罐铁观音,随手打开一股独特的清香沁入心脾。“客官,这是极品铁观音,产于福建泉州安溪。当年乾隆皇帝就是喝此茶而赐名铁观音。该茶有鲜、香、韵、悦的妙用。其香气高强、浓腹持久、花香鲜爽、醇正回甘、观音运足、茶汤金黄绿sè、清澈明亮。具有······。”
“行了足够了,你是不是想把所有的赞美词对用上!”邓子轩笑说。“客官!绝无虚言!”“好吧!多少钱一两!”“这是极品铁观音,1oo文一两!”伙计有些忐忑。“冲着你的妙语连珠、卖力介绍我来一斤!”说完示意张满仓掏银子。伙计大喜,平时零售茶叶一两银子的买卖不多,称得上是大买卖。伙计打包白送一只茶叶盒子。
邓子轩没有走的意思四处打量,“客官还想选购其他茶叶?”伙计又面露喜sè。“这位伙计,我是一位杂货商人从上海来。我想打听这附近有没有出让的店铺?”伙计一愣,毕竟客人购买了茶叶不好回绝道:“客官你等一下,我去询问一下掌柜的。”不一会儿从里面出来一位清廋的老者,年龄大约5o多岁。“就是这位客官,他购买了一两银子的铁观音!”
老者眼睛深邃、透露着jīng明和老道。“客官失礼了,不过客官似乎不像一个商人倒像一位书生?”老者出疑问。邓子轩笑道:“掌柜的目光犀利,说的不错,我今年net闱名落孙山,因此心灰意懒,转而投奔商场。听说广州的生意好做,故来此展。”“原来如此!请问客官尊姓大名?”“晚辈邓子轩!”“鄙人叫林庆祥,这间四海茶行就是鄙人的。”
“林掌柜有礼了!”邓子轩双手抱拳。“邓先生如此年轻,不搏取功名可惜了。先生投笔从商难能可贵。常言道四海之内皆朋友,离家远行出门在外不容易,因此出手相帮理所当然。邓先生很诚实,这样吧我尽力打听一下,你明天来听信。”“感谢林掌柜帮忙,晚生告辞!请林掌柜留步!”“邓公子慢走!”
“邓公子,你要买商铺,莫非想留在广州?”出来后张满仓迷惑问。“我不会留在广州,但是必须在广州立足,rì后留下人在此站稳脚跟,这是为了图谋以后的展!”张满仓压根没有明白其意思,但也不好再问。
话说裴葛瑾和和王小二,来到东莞的大海边上,对面就是伶零丁洋。二人在海边寻觅不久天就黑了,不远处有一处渔村。“二哥!天黑了,我们去小村住一宿吧!”按照排行王小二称呼裴葛瑾为二哥。“邓公子要求在海边上购买一块地,这里都是坑坑洼洼地带,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选择在海边上置地?”裴葛瑾不明就里。
“二哥!邓公子思虑周密,就连你也猜不到他的心思,可见不同凡响。邓公子年纪青青,我怎么感觉有些高深莫测!”王小二嘟囔。“何止是高深莫测,关键是心机了得。邓公子把置办土地的差事交给我,你我一定要尽心尽力。”“大哥认识了邓公子,是我们的福分,以后跟着的邓公子干没有错!”哥俩聊着走进渔村。
白天,机灵鬼带领叔侄俩在珠江边上选了一家规模最大的造船厂。洽谈非常顺利。当天晚上在四海客栈内,机灵鬼万川禀报:“邓公子,这家船厂叫茂源船行,是广州最大的船行!他们要价8oo两银子,若我们同意明天交一半定钱。船行承诺三个月之内按照我们的要求交货,大致情况就是这些。”
“陈老哥,你认为这样的价位合适吗?”邓子轩问。“先生!我查看了船行的木料,都是上等船材,而且价位也合理。”“很好!就选这家船行,明天你们就把定钱给他们送去。另外,从明天开始,你们三人就住在船厂,全力监督造船。”一夜无话,次rì他们又开始分头行动。
一大早,四季茶行刚开门营业,茶行伙计打开门门板,一眼见到邓子轩有些惊愕道:“邓先生,你来的真早我这就告诉掌柜的。”伙计非常热情,把邓子轩迎进店铺。不一会儿林掌柜笑容可掬走出来:“邓先生,让你久候了,失礼!失礼!”“一大早便来打扰唐突,晚辈年轻有些毛躁请见谅。”“邓先生雷厉风行的xìng格我喜欢,请坐!请坐!”
伙计端上来茶水,林掌柜道:“客套话就不说了,昨天我经过多方打听,在越秀街有一位浙商要出售店铺,此人是经营丝绸生意的。当初闹长毛的时候,他从杭州来此避难。如今上海rì渐繁华,此人决定回老家经商。此人在广州十几年了我认识。”
“太好了请林掌柜引见!”邓子轩闻听大喜。“不过他的店铺出售附带其他条件,因此一个月了,问津的人不少,很多有意者都知难而退!”“什么附加条件!”“这位马掌柜要求连带商铺后面的宅院一起变卖,因此价钱很昂贵。”“林掌柜店铺后面的宅院有多大?”“三进院落,外带一个小花园!”“没有问题!请林掌柜引路!”邓子轩闻听求之不得。
几人坐上带蓬的小船,在曲折的沟渠里行驶了一段距离,然后上岸步行到越秀街。这条街基本上是经营丝绸和布匹的商业街,并和经营茶叶为主的接道布局几乎大同小异。很快买卖双方便见面,马掌柜大约4o多岁,一看就是一位很jīng明的商人,否则也不能在广州置办起丰厚的家产。
看完店铺和宅院,邓子轩二话没有说,便让马掌柜报价。马掌柜伸出指头,邓子轩笑说:“不用了,你如果报出的价位合理我不还价!”“邓公子真爽快,我也不能矫情,6oo两银子如何?”“成交!我想知道马掌柜还有多少存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