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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颠覆清朝-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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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谋长问连长道:“你说说是怎么回事?”连长道:“这位女子开了一间小酒馆,是酒馆老板娘。空闲的时候我经常光顾小酒馆喝两口,老板娘善解人意,因此我经常去散散心。昨天晚上我喝多了,后来发生的事情就想不起来了。被人捉jian在床我无话可说,也许是我酒后无德,军规严惩我我认。”这位连长大概认为铁证如山,狡辩没有任何意义。

    突然女子抬起头来问道:“请问将军大人,你们军规如何处置他?”参谋长冷冰冰道:“强jian民女是死罪,如果两厢情愿可以不追究。女子咬咬牙手指着那名猥琐的男人道:“他根本不是我男人?”众人闻听迷惑。那小子立马跳了起来大声嚷嚷道:“你这个**,居然不认你的男人,左邻右舍都可以佐证。将军大人,我老婆是吓糊涂了。”

    女子站起来道:“将军大人,请给民女做主。”“说吧,我给你做主!”聂凤武和蔼道。女子口气幽幽道:“我原来住在双城,10年出嫁的那天晚上,俄军突然抓劳工,我新婚男人半夜就被抓走了。我和我男人只做了伴宿夫妻,男人长的什么样子我都不清楚。男人被抓走后,一直没有音讯。几年后婆婆、公公相继过世,我便卖了家产来到海参崴开了一家小酒馆。

    去年这个男人突然出现在我面前,说他就是我的男人,而且说得有鼻子有眼,我便信以为真。回双城娘家他推三阻四就是不回家,并找各种借口。当时我并没有在意。我的父母已经不在人世,唯有我的兄长见过我男人。今年夏天大军来到此地,我兄长跟随大军从吉林回来了。”

    女人略微平定了气息接道:“听说兄长回来了,我回双城看望兄长。让他一起回去他死活不肯不肯。兄妹见面自然倾诉各自的情况。兄长闻听我丈夫回来了也很高兴。由于兄长见过我的丈夫,在言谈吐语中说到新婚之夜不知丈夫长的是什么样。我虽然不知道男人长的什么样子,但毕竟与丈夫有肌肤之交。”

    众人被这离奇的故事吸引,女人继续道:“这个男人自称是我的丈夫,可是在模糊的记忆中感觉声音不对,我琢磨也许过了10年他的声音变了,也就没有多想。这次回娘家见兄长,兄长聊起了我丈夫,兄长的描述与这人不一样。长相、身材、脾气都不一样。但是我无法断定没有与兄长说。”

    “回家后,我有意无意套他话,便露出马脚。这个男人虽然游手好闲,但是对我还不错。思前想后将错就错过rì子吧!大军来了以后提倡女权,我活泛了心思,可是没有勇气告发他。这个男人是一个大烟鬼,靠我养活着。今天我也不怕磕碜,他根本不是一个男人。这位连长经常光顾小酒馆,我相中了他。昨天晚上他喝多了,我便趁他酒醉留留过夜。他是喝多了不知情,罪责在我,要处罚就处罚我吧!于与他没有关系!”

    这功夫那个猥琐的男人吓得已经瘫倒在地,浑身颤抖。聂凤武大声道:“你到你是谁,如实招来。通过猥琐男语无伦次的叙述,大家知道了真相。原来猥琐男与女人的丈夫一同被抓的劳工,两个人同病相怜要好,猥琐男自然了解了详细的情况。女人的丈夫思念新婚的妻子,屡次逃跑被抓,后来被折磨死了。

    猥琐男熬过了繁重的苦役,出来后染上了大烟瘾,穷困潦倒之时想起了朋友之妻,顺势起了歹意。由于他对女人的丈夫底细了解,因此便冒充她男人来认妻。这个男人由于吸食大烟,房事根本不行,因此借故不在家。

    聂凤武闻听是又好气又好笑道:“俗语,朋友妻不可欺,你小子居然干这种缺德事。退一步讲,你那玩意儿好也中。妈的都成太监了还异想天开,这不是糟蹋人吗。把这家伙关起来,让他把烟戒了活的像个人样。”

    两名侍卫上前把吓得瑟瑟发抖的猥琐男架走了。参谋长明白聂凤武的意思,要g ;rén之美。参谋长上前解开了连长的绳索。连长举手敬礼大声道:“感谢司令官、参谋长不杀之恩!”忽然从地狱跃上天堂,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聂凤武笑问:“你对这个女人中意吗?”“属下已经铸成大错,不敢奢望!”

    “哈哈!你把人家都给睡了,还不敢奢望。你也老大不下了,我决定成全你们如何?”连长噗通跪在地上道:“感谢副司令美意,属下感恩不尽!”女人闻听喜极而泣。这个离奇的段子成就了一段佳话,广为传送,聂副司令断案记成为茶余饭后的美谈。(未完待续。。)

    ps:无论何时何地,人间正道是沧桑。
正文 第98章北国风光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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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月初,位于黑龙江出海口的庙街,已经是冰天雪地,旷野呈现出银白色的世界,尽管黑龙江没有封冻,但是两岸已经出现大片的冰盖。(访问本站。国防军占领庙街以后,在这里驻防一个团。隔着海峡对面就是库页岛,远东俄军的残余部队,撤到了库页岛。联军为了保证日本本土的安全,命令从海参崴撤退的俄太平洋舰队驻守库页岛。

    目前中华帝国的海军舰队,还无法进入日本海,因此联军统帅部不担心库页岛的安危。蜿蜒的海岸,同样出现冰盖,海边出现了一座高高的木制岗楼,上面有国防军的哨兵站岗瞭望。庙街与库页岛间隔的海峡,最窄处只有几十公里,因此站在岸边能模糊的看清对岸的情况,如果海面上有什么异动,能一目了然。

    一队巡逻的士兵走过来,每个人都戴着羊皮军帽,身穿羊皮大衣,足蹬毛毡靴,步枪背在大衣里面。巡逻队行走十分笨拙,走在前面的是一名军官,大衣里面隐约露出短枪能看出端倪。巡逻队走到岗楼前,为首的军官大声喊道:“有什么情况吗?”“报告排长,一切正常!”岗楼上面的哨兵大声回答。

    “眼睛给我瞪圆了,如果出现差池我拿你试问!”“放心吧排长,我拿火柴棍把眼睛支起来了,任何蛛丝马迹别想从我眼睛里溜走。”站岗的哨兵调侃,巡逻队的士兵发出笑声。“你小子给我耍贫,若是失职当心你的屁股。”巡逻队绕过岗楼。沿着海岸线继续行走。前面出现一座原木搭制的房子,大凡原木制作的房子,都是俄国人居住。

    当初庙街居住了不少汉人。他们在这里主要是经商。由于库页岛盛产海貂,海貂的毛皮是极其珍贵的。另外勘察加半岛有一种火狐狸,皮毛也极其珍贵。因此庙街成为最北部的皮毛集散地,不少汉人在这里经营皮货生意。

    后来庙街被俄国人占领、窃取,这里的汉人有的被驱赶、有的选择离开。国防军攻占、控制庙街后,经过调查,居住的汉人人口只有几十人。而在这里居住的俄国人。大部分都是军人和军人家属。另外,有少量的犹太人。

    木制房屋门前拴着一条狗,见到生人来了发出凶狠的吠声。“排长。娜塔莎家到了,听见动静,又会在门前迎接你,排长真有艳福。”一名士兵调侃。“就你话多。闭上你的嘴!”排长的话音刚落。木屋木屋房门洞开,一位身穿俄罗斯传统裙装的姑娘轻盈的走了出来。“排长,怎么样让我说对了吧!人家姑娘可是一往情深呀!”

    姑娘上前说着俄语并用手比划,让排长进屋。排长有些难堪拒绝,姑娘不恼并上前拉扯,这功夫从屋里出来一位胖胖的夫人,手里端着托盘,托盘上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香茶。排长只好把热茶喝干。母女俩甜甜的笑了。排长挥挥手带领巡逻队继续前行。

    这番情景到底怎么回事?要从两个月前说。当时国防军大踏步的北进,俄军兵力空虚并仓惶逃跑。绝大多数俄军家属便留在了本地。

    这位排长名叫毛雷,是湖南人。他是今年中旬从上海军校毕业,当时中原决战已经结束,赶上部队大规模扩编。因此他被分配到东方面军第3军、第7师某团担任排长,可以说毛雷进入部队还没有参加过一次像样的战斗。部队大踏步的向北挺进,俄军残部是望风而逃,他们团占领庙街后,便接到命令驻守庙街。

    国防军出现在庙街,自然不受当地居住的俄国人欢迎,大都持敌对态度。国防军总部下达命令,不许骚扰当地俄国居民。一天,毛雷率领巡逻队经过这座木屋,突然从木屋里冲出一名俄国妇女,俄国妇女神态焦急跑到面前,乌哩哇啦一句也听不懂。大家正在诧异,情急之下俄国妇女拉住毛雷的手就往屋里拽。

    毛雷进屋后,发现床上躺着一位金发姑娘。姑娘脸色通红、气息奄奄。毛雷伸手一摸额头滚烫,显然姑娘正发着高烧已经昏迷。毛雷二话没说抱起姑娘就走,在团部进行了抢救,一名老军医给俄国姑娘下了药,几个小时后烧退了。老军医叹息道:“如果晚送来一个时辰,姑娘就没救了。姑娘是高烧,即便好了也能留下后遗症。”

    也许是俄国人体质上佳的缘故,第2天早晨醒来,姑娘完好如初。通过团部翻译沟通,毛雷知道了这位俄国姑娘叫娜塔莎,今年16岁。他的父亲是一名俄军军官,只身逃跑把他们母女留在了这里。救命之恩也就罢了,谁知娜塔莎一颗芳心有了归属,她看中了毛雷。俄国姑娘示爱非常大胆,居然跑到部队来纠缠,搞得全团人都知道了这件事情。

    毛雷心有忐忑,毕竟俄国是敌对状态。几天后娜塔莎了解毛雷的巡逻路线,便出现了开头的一幕。“排长,娜塔莎那双眼睛多迷人,尤其是胸脯太勾人了。”“别看俄国娘们皮肤白,听说都有狐臭。”“俄国女人也是女人,不知搂着睡觉什么感觉?”士兵们越说越来劲儿,开始口无遮拦。

    “妈的,都给我闭嘴!”毛雷脸色通红。看到排长生气了,士兵们都扮了一下鬼脸不吱声了。要说毛雷对娜塔莎不动心是假话,可是自己是国防军一名军官,怎能娶一名敌对国的新娘,每次巡逻看到那间熟悉的木屋,毛雷都有些激动,可是又怕见到娜塔莎。尤其是娜塔莎那双纯真无邪的眼睛让他痴迷。

    几天后,团长把他叫到团部,一见面团长调侃道:“你小子真行,居然把一个俄国姑娘搞得神魂颠倒,够爷们。”毛雷小心道:“团长!是人家姑娘纠缠我,我可是守身如玉。”团长笑道:“你的事情我上报了师部,师部上报了司令部。白司令长官说,中国爷们能娶俄国女人,说明中国爷们强悍。如果国防军军官能娶到俄国女人,他要亲自颁发奖章。”“团长,你会看到中国爷们是如何强悍的。”毛雷闻听大喜转身跑没影了。

    晚上,毛雷拿了一斤从家乡带来的茶叶和蔗糖,他知道这两样东西是俄国妇女最喜欢的。寒风肆掠,毛雷的身影出现在木屋的篱笆墙外面,那支讨厌的狗又开始乱叫。这座木屋位于庙街的边缘地带,相对偏僻。自从国防军占领这里,俄国人很少走动,天黑以后更是没有人相互拜访。

    听见狗叫声,娜塔莎的母亲走到窗前,警惕的向外张望,见篱笆墙门外有一个黑影在徘徊,顿时害怕起来。娜塔莎闻讯也有些忐忑的向外张望。也许是第6感觉的缘故,她很快猜出了来这是谁。如果来者是俄国人,一定身高马大如同铁塔,而门前徘徊的人相对瘦小。娜塔莎狂喜飞了出去。

    门前站着的人果然是毛雷,娜塔莎奋不顾身扑进毛雷的怀里,如情似火的异国姑娘大胆举动,让毛雷大脑一片空白。不久,团长亲自主持,他们结婚了,毛雷就住在木屋内。这桩婚姻引起当地俄国人愤怒,视这对母女为叛逆,但是敢怒不敢言。随着战争的脚步,随着俄国人的接连失败,后来,当地的俄国女人巴不得嫁给国防军军官。

    哈尔滨北疆军分区司令部内炉火通红,东方面军副司令长官同时兼任北疆军分区司令官聂凤武,闻听毛雷和娜塔莎结婚了大喜道:“毛雷这小子有种,传令下去并以我的名义奖励他10快银元。通知各部队官佐,那位有能耐娶来俄国姑娘,一律奖励10快银元。但是不许用强,必须对方同意。”

    这时一名参谋进来道:“副司令,船队就要出发了,他们等候多时了。”聂凤武来到江边,一长溜船队就要启程,他们要沿着松花江一路北上。这是江面封冻后最后一趟运输船队,运的全是粮食。严冬来了必须把粮食备足,因为官兵们在北方要熬过漫长的冬季。船队出发了,浩浩荡荡顺流而下。这支船队到达目的地,江面恐怕已经封冻,他们同样要在北方熬过严寒的冬天。

    参谋若有所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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