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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当时明月在(王爷的迷糊色妃)-第5章

小说: 当时明月在(王爷的迷糊色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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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不那么痛了。感谢上帝,感谢那只比她的手漂亮百倍的手。

  叶晓茉把包裹放在腿上,双手不停地在里面扒拉。

  “怎么?又要数银两了?”楚哥杳弹弹白袍的下摆,双手抱胸,玉色的眸子潋了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真是个奇怪的女人!玉笙寒说她来自异世。真不知是个什么样的异世?那里的女人是不是都像她这样没范儿?

  一提到银子,叶晓茉就一阵心肝宝贝肉痛。包裹里的银两和银票是玉笙寒为他们准备的。而她斗地主赢来的碎银啊,忘了带了啊,真是要命啊!

  “这次不是。找吃的。你要不?”她抓出两块黄黄的面糕,一块往嘴里塞,一块递给楚哥杳。楚哥杳不屑地瞥了一眼,仍双手抱胸,纹丝不动。

  “这可是我家乡的特产。在你们这里绝对吃不了,你现在可是有口福了。”叶晓茉笑嘻嘻地把他的手拉开,硬塞到他手里。

  “这面糕叫驴打滚儿。用上等的黄豆面为主要原料,制得后放在黄豆粉面中滚一下,如郊野毛驴打滚儿,扬起团团尘土,故而得名。香、甜、粘、糯,你可得尝尝。我让烟萝烟翠做了大半个下午呢!”

  趁楚哥杳对着黄面糕愣神的当儿,她又掏出一个,美滋滋地吃起来。吃完了还舌头在嘴周围一卷,连面渣儿也不残留一点。闭上眼,咂咂嘴,一脸的幸福满足。

  “你们古人也真累。具体就说说你我吧。”见楚哥杳狐疑地看着她,叶晓茉继续说:

  “想我二十二岁芳龄,在我们那儿可是要算花样年华,被你们用什么下三滥手段弄到这个不知名的国家,却成了剩斗士,不对,应该齐天大剩才是。说是完成了什么事,将来可以送我回去。可是将来是多久?是等到我七老八十么?我回去嫁给谁?谁还稀罕一个满脸核桃纹牙齿全落光只剩牙床的老太婆。”

  楚哥杳玉白的脸上布满黑线:听她这意思,她不会也要八抬的大轿收了我吧?

  “可是——”叶晓茉话锋一转。“我可没有埋怨你们。我想你们可能是真的有什么困难吧?所谓的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我这个人还是相当有爱心的。有句话说既来之则安之。所以,我没有必要弄个一哭二闹。”(某人:不就是劝人家吃个驴打滚儿么,用得了扯这么远?好像这个世界还非你不行了?叶晓茉暴喝:去!)

  楚哥杳听得有点迷惑了,不知她要表达个什么意思。岂再耐耐性子听听。

  “再说说你。别看长得玉树临风、气宇轩昂、倾国倾城——咳——咳——”见楚哥杳听见那倾国倾城四个字黑了脸,她拍拍头,恍然大悟地说:“不好意思,我忘了这倾国倾城是形容女人的,你应该是沉鱼落雁才对。”

  楚哥杳的脸由黑转绿。

  “我词就这么多。你明白是指你长得帅便是。”叶晓茉吐吐舌头,人帅脾气也大,咱小兵蟹将就迁就这些惹不起的大侠一点吧。“说哪儿了?哦——我的意思就是别整天一副苦大愁深的样子,生活多美好。送你一句话——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

  喂马、劈柴,周游世界

  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从明天起,和每一个亲人通信

  告诉他们我的幸福

  那幸福的闪电告诉我的

  我将告诉每一个人

  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一个温暖的名字

  陌生人,我也为你祝福

  愿你有一个灿烂的前程

  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

  愿你在尘世获得幸福

  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看着对面那个他不以为然的女子自以为是地摇头晃脑轻诵完,楚哥杳心中暗笑,却也不由自主地感叹一番。像她这样的人,也好,少了不少烦恼。

  “我不喜欢甜食。”不忍拂了她好意,沉默了一会儿,楚哥杳缓缓说道。

  “这个国家叫楚国,当今皇上叫楚哥聿,是我一母同胞的皇兄。”

  “那——那——你——”叶晓茉蓦地瞪大眼,突然发现舌头不知什么时候打结了。“你岂不是——是——”

  “皇兄称帝之日,我被封为楚宁王。”楚哥杳云淡风轻地说。窗外的风拂动他垂在鬓边的发丝,绝美的容颜愈发地精致。叶晓茉突地发现他眼中的湖水微波荡漾,溢出的却是淡淡的哀愁。

  这哀愁虽然淡,却足以让天地动容。

  这哀愁,只有她看得到。

  “呃——啊——呃——啊——呃——啊——”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

  “你这畜生,给你根稻草,你还上头上脸了,是不是?”一个怪里怪气的声音暴喝。

  “呃——啊——呃——啊——”不堪入耳,惨绝人寰。

  “王爷,前面的道挡了。”未央的声音传进来,马车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叶晓茉掀开帘子,一瞧,乐了。买疙瘩!还真的驴打滚儿了。。 最好的txt下载网

齐天大剩、驴打滚儿和剑魔(二)
挡道的是一个矮墩墩胖乎乎须发皆白的老头儿和一头小青毛驴儿。

  “死驴、犟驴、蠢驴、笨驴——”老头手指着面前的毛驴气鼓鼓地骂,急得抓耳挠腮,吹胡子瞪眼,气极败坏。他左腰挂了一个硕大的黄色酒葫芦,右腰挂了一柄尺来长的粗糙木剑。

  小青毛驴四蹄向后趴拉,偏着脑袋可怜巴巴又很无辜的样子。

  叶晓茉扭头用眼神询问未央。

  “好像是那头毛驴懒病犯了,不走了。”未央挠挠后脑勺,轻声说。“叶姐姐,我们要不要上去帮帮老爷爷的忙?”

  “废话!”叶晓茉给他一个爆栗子。“你看他那么胖,那头毛驴那么瘦小。我们不帮忙,今天就别想从这儿过去了。你去把楚哥——哦——王爷请下来一同想想办法。”她瞅瞅那头青毛驴,补充说道。“可不要给我几个尥蹶子。”

  “喂——”葫芦老头双手叉腰,两眼放光地盯着叶晓茉。“丑女娃儿,看你长得尖嘴猴腮样,一看就知道小嘴儿伶牙俐齿;能让菩萨开口,石头开花,小脑袋瓜儿比书还翻得快。快来帮爷爷想想办法。”

  叶晓茉一听,心里那个郁闷啊。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啊?咱虽不如楚哥杳绝色倾城魅倒众生,好歹也算得上半个小家碧玉吧。在他眼里怎么跟一只毛猴儿没区别?看他刚刚狗急要跳墙的样子,算了,小女子能屈能伸。

  她走近老头,极谄媚地说:“葫芦爷爷,别看您老发须皆白,年愈古稀。看您这身材,料想当年也是一位快意红尘惹万千少女争风吃醋的主。”

  老头一听,两手啪啪拍几下,蹦达着笑眯眯地说:“有趣,有趣,丑女娃儿,这话我听得。想当年啊——我——他是你相公?”老头眼珠一转,努嘴指着她身后不远的楚哥杳。

  楚哥杳立刻把手拢在嘴边轻咳两下,然后把头偏向一边。

  “不是。”叶晓茉轻拍小青驴的脑袋,发现它眼神有些不对头。“它怎么了?”

  “喝醉了。”老头生气地拍拍挂在腰上的葫芦。“不喝它不上道,一喝吧,这一葫芦都没了。唉,一葫芦呢,我都还没来得及尝上一口。”老头哀声叹气,垂首顿足。像极了叶晓茉肉痛银子的表情。

  “老爷爷,我家主人让您坐马车上去,我们送你一路。我帮您把毛驴拴在马车后,让它跟着走。”未央走上前去牵那头醉意蒙胧的小青驴。

  轻风。麦浪。马车。小青驴。夕阳山外山,芳草碧连天。

  “葫芦爷爷,您这把木剑做工也不怎么精致嘛,是您送给小孙孙的?”

  “丑女娃儿,这是剑仙送给我的。”

  “剑仙?”

  “孤陋寡闻了吧?谁人不知,这江湖上有两剑,剑仙与剑魔。”

  “嘿嘿。还真没听说过。剑仙送您剑,可见您俩挺有渊源啊。”

  “那是——不过,他俩经常打架,打得那个啊昏天暗地,不分日月,鼻青脸肿。”

  “剑仙对剑魔,应该有得一拼吧?他们谁剑法更好啊?”

  “这可不好说。不过江湖上都传说,非正常情况下,剑魔才赢。”

  “他们可真逗。我这儿还有一个关于剑仙和剑魔比剑的故事呢。”

  “说来听听。不过,先讲好,在故事里你得让剑魔赢一回。”

  “没问题。话说啊剑仙和剑魔为了争夺天下第一剑的名声,两人打了三百回合,精疲力竭仍不分胜负。这时,观战的人中有一人站出来说‘我有一法,可让你们速战速决。’这人从怀中掏出一瓶,里面关了两只苍蝇。他把瓶盖拧开,把苍蝇放了出来。剑仙和剑魔同时举剑刷刷地那么一下。你猜猜结果?”

  “剑魔把苍蝇劈成了两半,剑仙的那只还活着。”

  “非也。是剑仙把苍蝇劈成了两半,剑魔的那只还活着。但是剑魔却赢了。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吗?附耳过来!”

  “哈哈——原来如此。有趣、有趣、太有趣了。喂,小子,想不想知道是怎么回事?附耳过来!”

  “嘘——小子,她可比你有趣多了。我老头子这回可认定了。告诉你吧结果吧,剑魔一剑让那苍蝇做了太监。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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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弯月缓缓升上枝头,树影婆娑。湖水波光粼粼。岸边细长的水草在微风吹动下轻摇细摆,浅水中划出一道道银色的水纹。

  “来了?”问的人转身。月光打在他脸上,两道黑眉英气剑挺。

  “什么时候下的山?”一个身着白袍身材颀长的男子从树林中走了出来,镶着暗紫纹边的白袍在淡淡的月光下划出一轮轮极美丽的弧线。

  “从你消失之日。”

  一阵沉默。

  “我原本以为是将计就计。没想到,他比我想像的要强大的多。”白袍男子拂袖望月。月媚如丝,在他玉色的脸上勾勒出完美的轮廓。

  “也许,他也觉得你比他想像的要强大的多。这个你拿着,它可彻底清除你身上的余毒。”

  白袍男子接过一个淡蓝的小瓶。

  “那丑女娃儿——”男子暗笑。“师父我可是认定了。你师母也盼了这么多年了。你小子可别辜负了我俩——”

  话音未落,一道银白的剑气凛冽地直向男子逼去。

  “徒儿,你的剑法还是我剑魔传的。”

  又一道剑气劈过去。

  “算了,我不乌鸦了。我躲回山上去。”

(十七)回府(一)
第三道剑气未至,剑魔已遁形。

  “出来吧!”楚哥杳转身,慢条斯理地说。眼眸微垂,衣袂飘扬。身后的湖泛着银白的光。

  “王爷!”

  绰绰的树影后闪出一个身着夜行衣的高大男子,背上了一把两尺来长的弯刀,蛇头状刀柄在月光下泛着森然的寒气。男子磨磨叽叽地走到楚哥杳面前,手臂往眼睛上一揩,哽咽着说:“王爷,小的们按您的吩咐在稻香镇按兵不动等您三天。可是,等来的消息却说您已经——”

  男子涕泪俱下。

  “一刀,事情是有些超出意料。”楚哥杳浅浅地描着一片树叶的轮廓,薄唇微勾。“不过,你应该明白你家王爷不会打没准备的仗。准备两匹上好的马,明早辰时你同我马不停蹄赶回王府。如果不出我所料,明日下午便会有人登府造访。”

  “是。王爷。”看见了没有,这就是咱的那个王爷啊。十三岁舌战外国群使,十五岁惊才绝艳天下,十八岁率军平定北番之乱。天下还有谁人比他才华横溢风华绝代冰魂雪魄雄才大略!一刀骄傲地转身欲去。

  “一刀——那个——”楚哥查右手轻触下巴,轻咳两声。“你这身夜行衣有些年头了吧?”

  王爷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一刀心里嘀咕,嘴里却丝毫不敢迟疑地回答:“是上个月您吩咐府里的绣娘赶制的。”

  “是剑魔让你躲在树后的?”

  “是啊。王爷,师尊他老人家让我躲在树后,说我会给您带来惊喜。我就没明白。咦?这夜行衣的屁股上怎么少了那么大一片?”

  果然是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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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楚国。京城,珺都。

  西北,楚宁王府。玉兰的季节,千花万蕊,皎洁清丽,缀满枝干,真是“素娥千队雪成围”,一树银花,满园香雪。

  然而,偌大的王府却一片沉寂。

  “余管家,有快马消息,说王爷要回来了。”一个守门的侍卫踏着满地的落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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