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明月在(王爷的迷糊色妃)-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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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哪壶不开提哪壶。叶晓茉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捂着脸,恨不得变成一只鸵鸟。
她的左屁股上有个桃形的胎记。不过,知道这个的只限于她和自己的父母,最疼爱她的三个哥哥和死党李梨也不知。
两个丫头的动作极其利索,三两下就帮她穿戴好了。只是这头发——怎么只有这浅浅的一层?
古代女子只有为情才断发,但也只会剪下那么一缕赠与对方,表示情丝已断。
若是剃了头当了尼姑,不知遇到什么样的情天孽海,才会走这条路。二人疑惑,叶小姐莫非是尼姑还俗?见她因被看了胎记满脸不高兴的样子,两人也不敢探问。
“两位姐姐,与我同来的猪头哥哥得到你们谷主的救治了么?”
“猪头哥哥?”烟翠捂着嘴扑哧一声笑,大眼弯成了两弯新月。
“谷主说小姐醒了便可过去看看。”烟萝倒是一脸正经,不过,只有天知道她差点憋出内伤。
绝情谷四面环山。山的海拔都很高,山顶白雪皑皑,峭壁千仞,连飞禽走兽也不能轻易攀过。谷底却极其温暖,如阳春三月般,百花争艳,流水淙淙。
目不暇接间,三人已行至一间架于溪水上的竹屋前。抬头一看,俊逸的字体书写了三个字“箫然居”。
“谷主,叶小姐已醒了。”烟萝踏上竹阶,轻扣门扉。
“让她进来吧。”一个极其好听的男中音传出。
“是,谷主。”烟萝走下竹阶来到叶晓茉面前,“谷主请小姐进去!”
叶晓茉听了那男中间,心里早已好奇不已,便腾腾地踏上竹阶推门进去。
“你来了!”窗前木几旁负手而立玄衣男子转身面向她,眸若寒潭,嘴角微勾。
叶晓茉像被孙悟空施了定身法一样,呆若木鸡。
良久,才伸手摸摸鼻孔。还好,没流鼻血。
又摸摸嘴角,口水流得不算长。
天啊,面对这么一个绝对宇宙级帅哥,没鼻血来助阵,岂不扫兴?
“姑娘没事吧?”玉笙寒见叶晓茉自进了门便盯着自己站着不动。以为她得了什么病,身形一闪,已来到她面前,执起她的一只手腕把脉。
没问题啊!奇怪!
咦,这是什么?
鲜红的鼻血一滴二滴落在玉笙寒白皙修长的手指上。
靠!反正丢的是21世纪女性的脸。叶晓茉傻笑。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五)难道是他
“姑娘这是虚火上升之症,我且吩咐下人为你熬几副药去,不消几日症状便会消除。”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白色的娟帕递给她。帕角上淡蓝的丝线绣了个漂亮的“寒”。
叶晓茉毫不客气地用帕子捂在鼻子上,一股淡淡的香味直冲脑门,心旌一荡,鼻血流得更猛了。
帅哥真是一剂毒药啊!
“看来你这鼻血一时半会儿也止不住,我只有封你的穴了!得罪了!“玉笙寒修长的手指往她后颈一点。叶晓茉只觉后颈一阵酥麻,那血果然立即止住了。
“半个时辰后它会自动解开。”玉笙寒顿了顿,欠然地说,“只是这半个时辰内姑娘会觉得吐呐没那么方便。”
叶晓茉用力吸了吸气,果然鼻头像被什么东西堵了般,没平时那么流畅,不过也不成什么问题,没被憋死就好。
“我已经习惯了。”叶晓茉展开那块浸了血的娟帕,心里一阵婉惜,好歹也是第一位送东西的帅哥呢,就这么被糟蹋了。
“其实——”叶晓茉想起自己每次宴请帅哥时流鼻血的情景,嘻嘻地说,“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的。”
“咳咳——”玉笙寒满头黑线。
“哦——什么?我不是指下面那个,是指上面这个。晕!”解释的什么啊?叶晓茉自己也满脸黑线,索性一跺脚朝里面的床榻走过去。
额的神啊!猪头哥哥怎么变成木乃伊哥哥了。
床上的人全身除脚外被厚厚的纱布缠了个严严实实,两臂两腿张开,成了个特写的“大”字形。一双脚伸在竹榻外,两只脚的脚心各插了一根银针,有暗黑的液体从银针上流出来,落在地上的木盆里。木盆里已装了大半盆,一团乌黑,像浓粘的墨汁,有股腥腐的臭味。
“姑娘的这位朋友受的外伤倒是其次。用绝情谷的百花酿敷敷,不出一月,疤痕便会消失十之*。只是这内伤——”玉笙寒皱了皱英挺的眉,“不知姑娘的朋友怎么会得罪飞天宫的人?被下了飞天宫第一奇毒‘碎魂魄’。中了这毒的人一旦毒血深入骨髓,头部便会肿胀如斗,然后奇痒无比,最终死于自己的手下。这位兄才也是好运,南芜湖的寒湿抵制了他痒毒的漫延,所以有幸逃过一劫。”
“不过——”玉笙寒转身又负手立于窗前,谷底的暖风吹动他垂于鬓边的长发,越发地俊逸飘然。
叶晓茉望着他的背影,艰难地吞了吞口水。
玉笙寒突地转身,望着眼前发痴的人儿,嘴角微勾,眼角逸出纷纷的桃花。“玉某用千年寒针为他逼毒,但并无十成把握。要真正做到万无一失,恐怕还是要找下毒之人要解药。”
“下毒的一定是那个极其漂亮的紫衣女子,推他下水的也是她。”
“紫衣女子?难道是飞天宫的紫莫愁?”
“紫莫愁?哈哈——怪不得,和李莫愁一般变态。对了,我听他们称她为主上。李莫——哦——紫莫愁还说既得不到,便毁了他。”由爱生恨,多情总被无情恼。叶晓茉撇撇嘴。她最看不惯的便是这种得不到便想毁掉的变态狂。
玉笙寒点点头,眉拧得更紧了。这天下垂涎紫莫愁美色和地位的男子是不计其数,到飞天宫求亲的名门贵派更是多得如过江之鲫。但传闻,让她一见倾心的只有一位——难道是他?
(六)在绝情谷的糗事一二三
叶晓茉每天两次去萧然居看望木乃伊。
第一次是早起后。每次掀开纱帐,烟翠便屁颠屁颠地跑到她面前说:“小姐,你早啊,该用午膳了。”
第二次是午睡后。当然,醒来后,烟翠烟萝正趴在窗前百无聊赖地数着天上灿烂的北斗。
从木乃伊身上流出来的毒液的颜色慢慢变淡。到第四日时已像溪水般清亮,且只在盆底铺了浅浅的一层。玉笙寒说他身上的毒血已被逼出一大半,现在流出来的只是有微毒的体液,再过几日便可拆了纱布了。到时再熬几副醒神的药让他清醒过来。
逼毒的过程旁人看着简单,中毒之人实则是如受车裂之刑般难受,恐怕未逼出十之一二,便会自己了自己一个痛快。所以只得让他在昏迷中逼毒。
听着玉笙寒,看着玉笙寒,成了一天中叶晓茉最神清气爽的时候。
或许是玉笙寒开的药起了作用,也或许是每天相处多了,她的鼻子也争气了,终于只能一心一意地用来呼吸了。
拆纱布定在七日之后。
这期间,叶晓茉教会了烟萝烟翠斗地主,用一种风干的花叶做的牌。
每日晚饭后三人便蹲在床榻前玩得不亦乐呼。毕竟比二十二岁的叶晓茉小了五六岁,又是纯真的古代人。只玩了两日,两个小丫头的私房钱便被叶晓茉弄了个乾坤大挪移。
见她奸笑着坐在床榻上数碎银,烟萝烟翠咬着唇红着眼差点没嚎出声。
终于有了真正意义上的银子,尽管银子是碎的散的,尽管只有那么一丁点。叶晓茉还是万分虔诚地用布包好枕着睡了一夜。早上醒来,后脑勺上全是碎银咯的坑。估计嵌几块进去也不会掉出来。
哈哈——闯荡江湖岂能没有资本。这几钱银子就算我来到古代最原始的资本积累了。某人对银子YY中。
叶晓茉忽地羡慕起烟萝和烟翠那一头如瀑的黑发来,闹腾着要两人无论如何也要帮帮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拗不过,烟翠只得去药房领了些首乌、皂角、迷迭香、无患子和积雪草回来,熬了黑糊糊的一大盆,要她在洗头时抹上即可。还偷偷告诉她这方法是从谷主的医书上偷偷得来的。
用了三天,效果显了出来。
烟萝和烟翠看着从纱帐里钻出的人儿,两人同时一怔,抿着嘴儿暗笑。
叶晓茉见她两人的表情极不自然,疑惑地打量了一下自己,没哪儿不对呀!又见她二人盯着自己的头发,便蹭蹭地蹦到铜镜前。
镜中的这刺猬大虾是自己吗?头发倒是真长长了一两寸,不过全愤怒地朝天立着,像白面馒头上插满了针。叶晓茉自己也忍不住咧开了嘴。
一转身,她板着脸说:“烟萝烟翠姑娘,过来!”烟萝烟翠见她似乎有些生气,同时打了个寒噤,慢慢地移到她面前。
叶晓茉伸开双手把二人揽到胸前,淫笑着说:“好好让本大爷调笑一个。”某人拱嘴凑上去。
“啊——”叶晓趴在地上,痛苦地揉着屁股。终于明白,登徒浪子原来并不像表面那般*快活。
(七)在绝情谷的糗事一二三(二)
一大早醒来不见烟萝烟翠,叶晓茉只好自己动手穿起了衣服。折腾了大半日,对着铜镜照照,好歹有了个人样,只是额上已布了细细一层汗。心里直叫苦,天下恐怕没有比穿古装衣更麻烦的事儿了。
哼着小曲顺着小溪走到萧然居旁,烟萝正好从竹屋里走了出来。
“叶小姐,那位公子的纱布已解了。”
“真的?醒了么?能说话了么?”叶晓茉提着裙快步跑上竹阶。
烟萝追在后面提醒她什么,她也没注意,径直冲到了竹榻前。
额的天哪?这还是我那位猪头哥哥么?
竹榻上的男子着了一套白色的里衣,披着长发斜卧着。头上的肿已消了,脸颊的几处伤痕处的皮肉还有些粉红,却仍然帅得一塌糊涂。如剑的眉、挺直的鼻、性感的唇……叶晓茉看得错不开眼;心里乐得开了花。没想到自己一个不留神,竟然成了一个大帅哥的救命恩人。
榻上闭眼微眠的男子只觉一道目光毫不掩饰地定在自己脸上,倏地睁开凤眼。见面前站了一个头发如此奇异的人,穿了一身女人装,目光赤辣辣地扫着自己。心里不由万分厌恶:“大胆,竟敢如此盯着本王——本公子。”
“哈——”叶晓茉挠挠自己的刺猬头,讪笑着说,“你叫什么名字?”
这声音——在哪里听过呢?男子垂了眸,脑中闪过纷纷的画面:
南芜湖。
画舫。
没胸的短剑。
一个声音狞笑道:“既得不到,就毁掉!”
一个声音嘻嘻道:“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吗?像个十足的猪头!哈哈——”
原来是她。
再睁开眼,怒气已消了一大半。
面前的短发女子已把脸凑到了他面前,一双黑眼珠好奇地打量着他。
“楚哥杳!”楚哥杳没好气地说。
“楚哥杳,楚哥杳!”叶晓茉念叨着站直身,看向一旁眼光怪异的玉笙寒,“笙寒哥,你瞧瞧他的脸,恢复得真好啊,真是为你的百花酿做了个活广告。啧啧!以后推销百花酿的活儿就我负责揽了,赚得的银子咱们五五分成。”
玉笙寒依然怪异地看着她。
烟萝和烟翠黑着脸走到她身旁。
“叶小姐,你怎么又忘了穿鞋了。”
“叶小姐,你的扣子扣错了。而且——而且,衣服也穿错了,你怎么把穿在第二层的穿到外面来了?”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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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两个男人的对话
玉笙寒含笑目送烟萝烟翠架着那个迷糊丫头走远。
“她是谁?”床榻上的人仍然凤目半垂。失血过多加上大病初醒,他的脸色白得如一张薄纸,吹弹可破。乌黑的发从额前一直垂到胸前。一黑一白两种无彩色交相辉映,却产生了一种最极致最妖娆的美。这种美,男人女人都没有抵抗力。
玉笙寒暗暗赞叹。
与这种美不同,他更多的是一种儒雅俊逸,温润如玉,*倜傥。世外之人,自然气质上更潇洒闲淡。
“她是我用一种上古之术招来的异世女子。楚宁王。”含笑的目忽地变淡,语气更是淡得如在自言自语。
听他呼“楚宁王”,楚哥杳只是挑了挑眉。
“异世女子?”楚哥杳心里暗自惊奇,脸上却一片云淡风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阁下应该就是人称‘天下第一圣手’的绝情谷谷主玉笙寒。”
“正是在下。”玉笙寒点点头。
“招她为何?”
“入宫为后!”
楚哥杳睁开凤目,射出两道凌厉的光。
玉笙寒负着手站在窗前,面带微笑,一片坦然。
“又是为何?”
“天命!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