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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惊雷逐鹿-第60章

小说: 惊雷逐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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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霎时间,雷瑾的目光突然变得冰冷如电,凌厉如刀,凶狠如野兽,神色亦如万载玄冰一般冷峻,因为不知何时,一口锋利无比的短刀,巧妙地从被褥下抽出,在这美女的右手中荡起一道寒光,迅雷疾电般直向雷瑾要害斜撩上来,剖腹、开膛、断喉,这一刀诡异快捷的刀法,凶狠毒辣,俨然名家身手,直可断金切玉的刀锋险之又险的从急速翻滚闪避的雷瑾喉间滑过,刺透厚厚的被褥,深插地毯,发出噗嗤一声闷响。

冷森森的刀锋寒气令得雷瑾的满腔欲火瞬间消去了大半!

在电光石火之间,千钧一发之际,凹胸收腹扭腰滚到一边,避过一劫的雷瑾,犹如一头发怒的豹子般猛蹿而起,矫捷灵活之极,直扑那双腿翻踢,紧迫而来,犹自不肯放弃的美女。

那雪白映眼的修长双腿劲道十足,腿起处狂风俱动。

愤怒的雷瑾凶悍之气大作,竟然运气于前胸,在硬生生承受了那女子凶猛绝伦的一记窝心腿之后,宛如钢钩一般强劲有力的双手,已经紧紧扣住着这赤裸美女的另一条长腿,强横而柔韧的身体迅猛地压、贴、挤、缠、靠了上去,纯靠体重将此女压制在身下不能动弹,白皙醉人的大腿,高挺丰盈的乳峰,纤细若柳的腰肢,俱在他眼前咫尺之处,然而此等可享尽艳福的*景观,雷瑾却无心享受。

“怎么回事?”雷瑾咆哮着大声喝道,眼中兽性的光芒闪烁。

“公子,宛儿她年轻不懂事,请原谅她的无礼冒犯吧!奴婢等都是作为战利品,献给公子的奴婢!这是奴婢们的名册,请公子过目!”一个美丽成熟的少妇,急惶中扑通一声跪在地毯上,双手举起一本簿册,哀哀求情道。

帐幕中其它女子也都纷纷跪到了地上,齐声求情道:“请公子原谅宛儿她的无礼冒犯吧,奴婢们一定会劝解她!绝不会让她再冒犯公子了!”

雷瑾冷哼一声,他现在刚刚确认这所谓的宛儿,真元内气根基甚浅,想来刚才那凶毒无比的一刀一腿,是她平日惯常练得烂熟的防身术,约莫是得过什么高手指教了三招两式,还差点唬了雷瑾一跳,以为是个什么超级高手,居然能瞒过了自己的眼睛。

送出一缕气劲,顺手闭住了这持刀行凶的绝色美人穴道,雷瑾站起身来,接过簿册细细一看,恍然大悟,这帐中侍寝的美貌女子,原来全是从马金泉、马金玉以及追随马氏兄弟俩的那些死党的妻女姬妾挑选出来的,甚至于马如龙死后留下守寡的那些又年轻又美丽的小妾和外室也没有放过,大概除了这些美貌女子以外,与马氏兄弟有关的男女老幼已经全部被杀光了!

而这些美貌女子,只是因为其美貌姿色才得以苟全性命,成为权谋的工具和男人的奴婢玩物!

虽然在帝国的任何一个角落,都会有类似的弱肉强食戏码上演,连皇帝对付大臣们最残毒的一招,就是把罪臣的妻女押进教坊充作官妓!

现在亲眼见证了失败者的悲惨下场,雷瑾也不禁打个冷颤!

这时,几个美貌女子可能是怕这宛儿想不开,蜂拥上去,用罗带丝巾什么的,把这一位美貌妩媚,已经被制住软麻穴道的女子,捆、绑、缠、裹、堵,七手八脚,只一会儿工夫已经把宛儿弄得象一个端午粽子了。

雷瑾一边恶魔般的笑着,一边不以为然的大摇其头,道:“你们何必这么紧张?她只不过学了点三脚猫的把式,就是程咬金的迎头三板斧也比她强,除了那三招两式可以入眼之外,别的是一概不会!我说的对不对,宛儿?”

伸手在宛儿嫩滑细腻的脸颊上捏了一记,又恶作剧一般在丰盈挺拔的乳峰上揉捏了一把,饶有兴致地看着被堵住嘴而不能出声,喉间咿唔作声,神色愤怒的宛儿,雷瑾邪邪笑道:“是个小野猫来的,不过我喜欢,调教调教,拔掉你的野猫爪子,你就是人见人爱的波斯猫了!哈哈!”

……

沉醉于帐幕中粉腿玉弯,酥乳雪臀的不尽*,雷瑾恍然不知归路,一夜春xiao直到天明!

第十卷 囹圄

第一章 醍醐灌顶

隐隐约约的清脆鸟鸣,仿佛从九宵云天之外传来,让雷瑾在朦胧的睡梦中倏然醒转。

整晚的云雨缠mian,帐幕中春qing澎湃,激情荡漾,荡人心魄的呻吟和喘息持续了一晚。

虎狼之性的催情香氛,其催发qing欲的强烈效能大大出乎雷瑾意料之外,心欲止而身欲行,雷瑾亦不克自持的恣意放纵起来,对帐幕中的美女展开全面的侵犯,而那些朝不保夕,俯仰由人的美姬艳妾也热情如火地竭力逢迎,期望藉此得到强势者的眷顾和喜爱,从而在强势者的卵翼下有所依靠,而不是如无根浮萍一般,只能任凭虎狼的采撷,风雨的欺凌。

而且,这些美姬艳妾的来历身份,又让雷瑾浑身充溢着一种奇特甚至说得上邪恶的莫名兴奋和极度的征服快感,这也额外地刺激了肆意放纵的yu望——不受束缚,为所欲为的yu望!

幸好,这些绝色美人儿虽然同样在催情香氛的刺激下,显得格外痴缠放荡,但毕竟不是精擅姹女内媚和房中采战之术的玄奇术士,因而对雷瑾这类本元内蕴、根基已固的武者,就是荒唐整晚,功力上的戕伐也至为轻微,但如果换作是苏伦这样的精擅内媚之士,或许雷瑾就会慎重考虑恣意纵情的后果,即使胸中欲火熊熊,怕也要退避不迭,先闪再说!

根基蚀毁,心志不纯的后果,对于目前的雷瑾来说,是他所无法承担的!当然,如果异日,雷瑾已经拥有足够的自信和充足的本钱,情形又自然不同,但那已经是另外一回事了!

雷瑾现在只奇怪一件事,荒唐整晚,身体并未浑噩昏沉,反而显得神清气爽,精力充沛,而且昨晚的疯狂勇猛,也让雷瑾暗自吃惊,长这么大,还未试过如此的荒淫妄为,甚至让雷瑾有些不认识自己了!

那是我吗?

虽然某些精心配制的香精和焚香,确实能够刺激人体,可以使人镇静放松,调理身心,强化精力,用量较多,甚至会使人产生恍惚的愉悦,精神变得高昂,四肢百骸全部放松,但是不可能使自己出现这么明显的精力充沛的感觉啊!尤其那些催发qing欲的药物,是绝不可能有这种功效的!

问题出在哪儿?为什么会这样?

思索了一阵,雷瑾也不得其中要领,只能暂时归咎于自己现在练的心法太杂,或许是真元内力出现了异变,才导致如此亢奋!

雷瑾刚欲从粉臂玉腿组成的脂粉阵中脱身出来,没曾想这一动,就把身边的几个美妇艳姬全给惊动了,如水明眸,如丝媚波一下子全缠绕过来。

而肌肤厮磨之间,那灼热丰腴的美妙身体,立时又把雷瑾弄得yuhuo焚身,想起昨晚这些美妇的饥渴和娇媚,雷瑾心头轰的一声,变得无比灼热。

一把搂住身下的美妇,雷瑾俯身压了上去,不住用身体挤压着她滑腻温软的敏感部位,教她避无可避;又着意痛吻她丰润动人的红唇,一双手也四下里游走抚mo,到处作怪。

这美妇被他肆意挑逗,倾刻间已神魂颠倒,只懂得咿咿唔唔的娇声呻吟,急促喘息,至于到底是快乐还是抗议,恐怕她自己也未必清楚了。

雷瑾的手忽然下探到她浑圆坚实的大腿上,脸如火烧颊如霞染的美妇,在荡人心魄的娇吟声中,知情遂意地双腿分张,挺臀托高以迎,请君入瓮,共赴天台,布云雨,叙欢情!

彻骨风liu,合体温柔,牵系多情尽未休!

最怜恰恰新眠起,云雨重起又初收。

……

直到雷瑾与身下美妇云收雨歇,帐幕中脸红耳赤娇柔无力的一干美妇艳姬这才纷纷起身,柔驯地服侍着雷瑾盥洗更衣。

雷瑾便叫拿香篆钟来看时辰,却已经是辰正末刻时候!

这香篆钟,其时是一个梅花形黄铜盘,盘内分为梅花五瓣,各瓣缭绕着一圈盘香,用以焚薰计时,称为“五孕祥云”,唐宋时宫廷、民间多有流行,一直沿袭下来。虽然在日晷刻漏之外,已经有诸如“五轮沙漏”之类的精确计时仪器,不过这香篆钟比较轻便,易于携带,除外计时外,又还可以作为一件精美的家居摆设,装饰居室,所以到如今仍然有不少人使用它。

雷瑾仍然冠带整齐,着了白蟒箭袖,步出帐幕,早有候在帐外的马家下人,飞也似的禀报去了。

见明石羽、温度已经候在帐外,想是又枕戈待旦,轮流警戒了一晚,而苏伦依旧不见踪影,不过雷瑾不会替她担心,这世上能够钳制这妖宗美女的已经是寥寥可数,除了天下少数几个宗师级的正邪高手,大概再没有什么人能轻易困住这轻功身法诡异高绝,又妖媚绝伦的异域美人儿了!

至少,雷瑾自忖单凭自己一人之力,是绝无把握可以奈何得了苏伦,或许明石羽可以,阿蛮或者也行,绿痕、紫绡两个联手也能击败苏伦,但要困住她,则还没有人可以做到,除非在比较特殊的情况下,以千军万马重重围困,再以弓箭远程密集攒射,封堵压缩其逃逸路线,再加上神箭手以连珠快箭强力狙杀,或许可以制造出困住她的机会!

但要制造这样的机会何其困难!要把握住机会就更为不易了!

正思忖间,昨晚宴饮时所见过的那些马氏一族各宗支庶脉的当家人,纷纷过来见礼,雷瑾毫不客气地一一受了。

昨日还是座上贵宾,今日却一变而为他们效忠的新主子,形势迥然两样。

在回回马家一半的力量归附到雷瑾手中之后(如果再算上马锦实际控制着的夜枭秘谍,则已经占据了对马启智一方的相对优势,如果不是马锦太过于让人害怕,也不会就这么着让雷瑾白捡一个大便宜),马启智一方若还想再观望下去,也势不可能,必定促其下定决心,是归附效忠还是独树一帜,必需鲜明表态,不能再推搪了!

马锦恭谨地上前,道:“爵爷,所有图籍簿册均已盘点清算封存完毕,是否送到黄羊河农庄逐一稽核?”

“都有些什么啊?”雷瑾问。

“马如龙大老爷这一房所执掌的家族公产,以及由金泉、金玉两位公子继承的大老爷这一房的私产,譬如天马园、牧场、田庄、商铺等,包括所有契约、人员花名册等全数在此,另外还有夜枭单独开列的花名秘册,开支帐簿全部在此。其它各支脉的产业簿册也正陆续点算封存。如何处置,还请爵爷示下!”

“嗯,”雷瑾道:“我看这驼城就不错,这样吧,各支脉的图籍簿册就不用送到黄羊河去了,都送到这儿来稽核再合适不过,我会吩咐手下人,会同各位当家共同稽核。至于已经点算封存的图籍簿册嘛,不如,马兄就辛苦一趟,带上这些图籍簿册,与本爵一起同去黄羊河农庄小住几日,不知马兄意下如何?”

“既然爵爷如此垂爱,小人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车马辘辘,行进在驿道上。

共乘一车的雷瑾、马锦,很随意的聊天闲谈。

雷瑾很快就发现马锦此人谈吐不俗,天南地北、古今中外,几乎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与其相貌的平庸恰成强烈对比,且又善于察言观色,投雷瑾所好,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及。

虽然雷瑾清楚他的来历绝不简单,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觉得马锦此人有能力,雷瑾就不会在乎他有没有造反之心,没有造反之心的人,大多庸碌无为,他还不想用呢!

说到底,造反不造反,还是在于实力上的强弱对比形势是否出现了重大逆转,如此而已!干强支弱,就是他想造反也没人跟随!

用肯定是要用马锦这个人的,而且雷瑾还要委以重任,甚至连一直在观望风色的马启智,只要他下定决心归附,也是要委以重任的!

雷瑾就敢赌这一下,谅这两人也翻不了天,毕竟打铁还需自身硬,无论权术谋略如何巧妙,最终依赖的还是手上的实力、人心、名望!

而且,一旦这两个人上了他这条船,要再想下去绝非易事,雷瑾绝对有这个信心!

“爵爷,小人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俯允!”马锦突然说道。

雷瑾舒服地斜靠在车垫上,不动声色地说道:“且说说看!”

“就是关于小人进献与爵爷的那些美人。本来这些美人既然已经进献了爵爷,爵爷如何处置,小人都已无权置喙,但小人思前想后,还是不惜腆颜祈请爵爷,千万不要转送任何人!”马锦正色言道,没有一点说笑的意思,非常严肃认真。

雷瑾眼中异芒一闪,洞明了马锦的用心,语气平静,缓缓说道:“你就只怕其他人对你不利?难道就不怕本爵也对你不利么?”

“小人不敢!小人既已追随,岂敢二心?若爵爷要处置小人,只需一句话,小人俯颈就死,绝无怨言!但若死在其他人暗算之下,马锦虽死亦不瞑目矣!”

听着马锦这一番话,雷瑾哈哈笑道:“那些女子都是绝色,难保其中没有一些个心存怨毒的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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