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倾天下之替身狐妃-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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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舞从没有像现在这么紧张过,她的命每一次都是游走在悬崖的边缘,尤其是在面对墨鸢的时候。
待看见墨鸢的脸色黑了大半,清舞就知道,自己踩到他的尾巴了。
“我叫墨鸢!!”声音透骨奇寒,令清舞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她点头附和,“墨鸢。”
见他的神色缓了缓,清舞才松了口气。
墨鸢望着渐渐平复下来的清舞,心中微微一动。
好像被下了蛊一般,每每要杀面前这个女人,却总是下不了手。想到此处,宽袖下,大掌紧紧攥握成拳。
如若真是如此,敢对他下蛊的人,要做好死亡的准备。
血眸中一道嗜血的光芒闪过。
“墨鸢,现在该轮到你报恩。”清舞假装没有察觉到他的变化,直接开门见山,道,“你现在的命,是我救的。”
清舞说出这话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
榻上的墨鸢,听到这一番话,不由冷笑一声,下了床榻,理了理衣襟,阴冷开口,“不救,你还可以活命……”
第十五章 本王来找的是你
榻上的墨鸢,听到清舞这一番话,不由冷笑一声,下了床榻,理了理衣襟,阴冷开口,“不救,你还可以活命……”
闻言,清舞以为墨鸢会杀了她,但是,下一秒他的举止让清舞开始捉摸不透。
墨鸢径直越过清舞身旁,朝外走去,推开了紧闭的屋门,冷声道,“来人!将屋内的女人送回去!”
……
时隔多日,平静的南靖王府突然热闹了起来。
清舞一身素锦衣裙,细致柔顺的青丝半绾而起,发髻处是一支赤狐状的流苏发钗,那是清舞从现代唯一带回来的物品。她忘记了很多二十一世纪的记忆,却始终记得这赤狐状的发钗是重要之人所赠。
白色双蝶面纱下,右颊的尾状印记,颜色深了深。
秋儿踏进碧水阁的时候,就看见清舞正站在门口沉思,刚想退下,就想起南靖王的吩咐,以及前厅等候的贵客,不由出声打破了此时的静谧,“大小姐,老爷唤你到前厅一趟。”
抬眸,望向面前的秋儿,点了点头,示意她带路。
随着秋儿来到前厅,还没踏进门槛,就看见白玉朔正端坐在内,身后站着的是那个叫豆子的随从。
他怎么来了?
是要和她算总账吗?
南靖王眼尖发现清舞所站之处,沉稳出声,“舞儿,进来见过安朔王。”
清舞对上白玉朔打量的眸光,低眉撇开视线,站着前厅之外,柔柔福身,“见过安朔王。”音落,便径直走进前厅中,坐在了白玉朔的对面的红檀木椅上。
在大厅中没有看见楼清涟的身影,清舞出声试探,“爹,涟儿还没到吗?”
这一句问话,足以让清舞得知白玉朔此趟的目的,以及南靖王真正的想法。
微微低首,掩去眸光中的算计。
白玉朔从清舞的出现,眼睛就一直放在她的身上,眉宇间的深究一览全无,毫无遮挡之意。上座的南靖王见状,双眉不悦地紧蹙,一语不发。
他倒想看看,白玉朔突然地上门拜访,求见清舞一事,究竟有何来意。
白玉朔拿过一旁的茶杯,轻抿一口,唇边含笑,温柔出声,“本王来找的是你。”淡然的语调宛若清风般拂过,却带着丝丝凉意。
他没有半分觉得要避嫌的地方,说出来的话,仿佛很自然一般。全然不在意,他即将是清舞的妹夫。
上座的南靖王,听到白玉朔的话语,脸色变了变。他岂能听不明白这话外之音?
视线转向清舞的方向,亦是话中带话,“舞儿,爹还有要事处理,先行离开,你替涟儿好生招待安朔王。”
“清舞明白。”
发髻处的赤狐流苏发钗在日光中熠熠生辉,那亮红色的光泽,引人夺目。
恭送走了南靖王,两人分别叫退各自的随从。偌大的前厅之中,只剩下她和他,白玉朔收起了唇边的笑,“关于本王的事,你知道多少?”
清舞闻言,思索了一番后,微微颔首,“我知道墨鸢。”
话音刚落,白玉朔脸色刷的变白,“还有呢?”
清舞看着他一步一步掉入陷阱,嘴角不由扬起了一道意味深长的笑,“还有…和你谈笔交易。”
第十六章 你以为你能活多久
清舞看着他一步一步掉入陷阱,嘴角不由扬起了一道意味深长的笑,“还有…和你谈笔交易。”
白玉朔豁然起身,淡然的表情有了一丝瓦解,“你没资格!”
看来,他很反感交易。可是她楼清舞是不会白白错过这么一个好的机会。她答应过会帮楼清涟解决婚约一事。
现在机会已经在面前,她没理由不去把握。
悠然自得地坐在红檀木椅上,看着打算甩袖离去的白玉朔,柔声开口,“请留步。”顿了顿,凤眸望进他泛着寒意的眸中,“我想你取消与涟儿的婚事。”
当今圣上捧在掌心疼的皇子,他说的话,一定比任何人有用的多。
“白玉朔,你可以拒绝我的要求。但是…下次交易的对象,会换成墨鸢。”
“你以为…你还机会再踏进安朔王府?”
清舞淡笑出声,“他可以出来第一次,就可以再出来第二次。”
话一出,白玉朔的脸色顿时变了变,星眸中闪过一道复杂的光。
那个人…怎么会出王府?
清舞看着白玉朔沉思不语,唇边不由扬起了一抹了然于心的笑意。
兜了这么大的圈子,这一回终于可以解决婚约一事。
白玉朔忽视面前人儿眸中的笑意,淡然出声,“本王可以答应你的要求。”
音落,深深地看了清舞一眼,一抹算计的光,迅速地在眸底掩去,缓缓开口,道,“但是,这笔交易。。。我们需要重新谈一谈。”
唇边的笑意,随着白玉朔的这句话,而消失殆尽。
清舞皱眉,“你想怎么谈?”
语毕,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凤眸随即紧紧盯着白玉朔的神情。
看着他略显苍白的唇,轻启出声,“代替楼清涟…做本王的王妃。”
“不可能!”清舞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想用她一辈子的时间来做这场交易,真是痴人说梦!
从容优雅地站起,款款走近白玉朔的身旁,凤眸中多了一丝显而易见的厌恶。她的声音放轻,带着凉意,“你以为你能活多久?”
话音刚落,白玉朔原本病弱的面容,顿时白了几分,幽冷的气息在周身蔓延,“楼清舞,祸从口出的道理,本王相信…你不会不明白。”
“能说出这一番话,想必王爷心里也有数。”清舞冷笑,瞥了眼,大厅外闪过的一抹黑影,顿时紧蹙柳眉。
有人在偷听!
见身旁的白玉朔也望向大厅外,便从容不迫地走回自己的位置上,坐落。仿佛前一刻在挑衅及威胁的人不是她。
祸从口出……
难免她楼清舞不会稍一个不小心,便透露了白玉朔想要隐藏的秘密。
白玉朔见外边没了动静,才打量起正安静坐在一旁的清舞,星眸微微闪烁。“既然如此,这场交易便作罢。”
唇边是若有若无的笑意,笑不入底。“楼清舞,有关本王之事,若是被第三人得知,整个南靖王府将会为之付出代价。”
清舞依旧淡然坐在红檀木椅上,似乎不受他的威胁。白色双蝶面纱时而飘动,带着阵阵幽香。红唇不紧不慢地扬起一道嘲讽的弧度。
“王爷如果赌得起,就试试看吧。”
第十七章 我不会给你反悔的机会
“王爷如果赌得起,就试试看吧。”
目送着白玉朔离开,清舞眸中生厌。
她讨厌被威胁,所以一直以来都喜欢站在威胁的那一方。
日落时分的墨鸢,尽管多次想杀她,但最后都没有真正的下手。这一次,他白玉朔是想动用安朔王的权势来对付她吗?
整整一天,清舞都呆在碧水阁,以休息为由拒绝见客。
南靖王听着下属禀告清舞的回绝,不由紧蹙了眉头。那丫头,看样子是猜到了他想问的事情。
有关她和白玉朔之间的关系。
夜色宁静,时不时吹过阵阵夏风,打响着木窗的咯吱声。碧水阁一旁寂静,清舞遣退掉所有人,独自呆在屋内,木窗大开。
陷入沉睡中的清舞,丝毫不被时而响起的咯吱声吵醒。她眉目之间染着淡淡的哀愁,双眸紧紧闭着。
花瓣漫天飘零,不远处是身着一袭红衣的银发男子,红衣迎风轻摆,银发飞舞,肩上还落着几朵殷红的花芯,彼时,空气中充满着浓郁的花香。
眉眼间带着柔情魅惑,一双澄澈的细眸满含笑意,他迈开步子,朝站在洞穴之外的穿着红衣的绝美女子走去。
“汐儿,这场花瓣雨满意吗?”音落,不等对方的回应,银发男子低首吻上了那微凉的红唇。
清凉的触感,带着点点甜意,辗转覆上,修长有力的手揽住女子的腰身,更深一层地品尝她的香甜。
“唔……”女子轻喘地推开面前的人,未施粉黛的容颜染上点点红晕,素手紧紧攥着他胸前的衣襟,点了点头,“很美的雨。”
娇颜扬起璀璨的笑容,那不入眼底的笑,并没有被面前一心欢喜的男人察觉到半分。她微微低首,眸中是不舍的伤。
再次抬眸望向面前的男人时,眸中的伤已隐藏不见。
红衣鲜艳如血,白皙的肤色更是衬得如透色的阳光。银发男子看着面前惊艳绝美的女子,大掌情不自禁抚上她的脸颊,“这红衣很适合你。”
不留痕迹地避开掌心的触碰,娇颜依旧扬着璀璨的笑容,“阿鸢,汐儿有东西要给你。”
“好。”唇边是怎么也压制不住的柔和笑意,细眸中宠溺尽显。
大掌牵住柔软的小手,随着女子走入洞穴内,当眸光触及到石桌上热气腾腾的饭菜时,男子不由感到心中一阵暖意袭过。
两人落座,女子细心地将菜夹到男子的饭碗中,“阿鸢,你试试看味道,汐儿学了有阵子。”
被唤作阿鸢的男子,眸底的宠溺愈加地浓烈,心里好像有什么被充斥着满满地,让他怎么也移不开望着女子的视线。
他拉住女子的手,紧紧包在掌心之中,“汐儿,我不会给你反悔的机会。”
女子笑容僵住,忙低下脑袋,点了点头。
不会给反悔的机会吗?阿鸢,如果你知道汐儿即将会对你做的事情,你还会笑的那么开心吗?还会像小孩一样,紧张不安地警告汐儿不能反悔吗?
浅笑的眸中慢慢溢出泪珠。只是因为低着脑袋,所以没有被看出。
第十八章 我要你生不如死
浅笑的眸中慢慢溢出泪珠。只是因为低着脑袋,所以没有被看出。
今日这身红衣是嫁裳,她知道,她也接受。从阿鸢交到她手上的那刻,一个令人心颤的决定就油然而生。这不是他们的结局,真正的结局不是现在这般表面的皆大欢喜。
望着面前的清汤,她缓缓抽回素手,轻轻搅拌了一下碗里的汤汁,大约搅拌了一会儿,她才舀起一勺搁置红唇边,轻轻呼着气。
手在半空僵持着,然后缓缓移向男子的方向,“阿鸢,尝尝…”
当男子正准备喝下那一勺汤汁,她的手轻颤,猛地收回,移至自己的唇边,颤栗地喝下。对上男子惊愕深究的眸光,她顿时语笑嫣然,“很好喝。”
男子佯装生气,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喝掉属于我的汤,应该要想好给我的补偿。”他起身,走到女子的面前,将其拉起,拥在怀中,“汐儿,想好给什么补偿了吗?”
依靠在温厚的胸膛中,女子不由放松了身体,顿时体内好像有千万毒虫在攀爬,啃咬,而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坚毅,硬是强忍着不喊出声,也不表露出一丝痛苦的神情。
她依旧语笑嫣然,眸光柔情缱绻。
“补偿啊…”她轻语,似呢喃,眸中有泪,不知是因为体内传来的痛楚,还是因为即将面临的别离。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