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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爱你,我恨你-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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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我爱你,我恨你
作者:五月
作品简介:

每一章的*都是二十四节气。主人公江立夏儿时的脑中有一段记忆断层、她不知道自己因何而失去、带着这段空白的记忆遇到了曾经一起长大的曹雨希。曹雨希和混血小子Ivan两人不同的温暖让立夏倾心、可爱情来的真的这样简单吗?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江立夏,曹雨希 ┃ 配角:钟诗杰,曹雨霖,Ivan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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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1立夏

1
我的记忆在5岁时出现了断层,有那么一段记忆始终无法回忆,大脑在本能性地排斥着我奋力追溯的过往。医生对于这种选择性失忆给出的回答也只是“她受到了太大的冲击”。曾多次询问我的父母,被我舍弃的那一个月或是几个月的记忆里到底有过怎样的冲击,以至于我的大脑自行地屏蔽了这段时间。可他们自始至终保持着令人质疑的沉默。
我和曹雨希的重逢是在外公的葬礼上,外公是抗美援朝老战士,而他的祖父是外公当年生死与共的战友。依稀地记得小时候还在他家的庭院里跳皮筋,而他却只是在一边摆弄着坦克模型,除此之外记忆模糊。之后被父母接走离开了村子,到城里生活不曾与他再有交集。而今天是我和他相隔*后的第一次重逢,似乎在他祖父介绍起我之前他也并未认出我来。
我打量着这个同我记忆中有太多差距的男孩。露出额头的短发,偏褐色的眸子,唯一记得的,是他眼角的一颗泪痣,不偏不倚,刚好落在他的下眼眶。一切在记忆中都那样依稀可见,却又渐渐失焦、不再清晰。与他眼神交汇的那一刻,漩涡般深陷于他的双眼,胸口一阵窒息般的沉闷,促使我通过不断地干咳来供给氧气。当时我并不知道,与他四目相对的自己,为什么有如此强烈的反应。其实那是残留在肌肉里的记忆,根深蒂固地驻扎在我的体内。
立夏后的天气会逐渐转热,可最近细雨连绵,空气变得阴冷潮湿,不得不将自己裹得严实起来,说我是颗粽子,一点也不为过。葬礼结束后的第二天,在这个久别十多年的村子里踱步,拼凑那段支离破碎的记忆。
村口的古松依旧伫立着,人们在树下摆放的贡品井然有序,枝干上的褪了色的红缎带也被雨水打湿,无力地垂在那里。走过一座桥,桥下的河水已经干涸,依稀记得小时候这河里曾淹死过一个孩子,所以我也加快了脚步。可走到桥正中,脚开始不听使唤,身体渐渐僵硬起来,死死地定在那里,寸步难移。我浑身不自觉地颤抖着,没有剧烈的运动却开始上气不接下气,冷汗直流。
“救命!”
“救救我!”
耳边传来海市蜃楼般迷离的声音,这个人在我耳边喊着救命,脑袋一阵眩晕,好似有漩涡要将我卷入深渊。
“喂!干什么呢?”有人突然从背后将我拍了回来。
我回过神来,喘着粗气看着身后这个高大的男子“曹雨希……”
“你,不要紧吧?怎么会流这么多汗?不舒服吗?”
他扔给我一堆问题,我却只是呆若木鸡地摇头。
他抓住我的衣袖,将我带出这座桥。
“我听说了,你记不得5岁那年的记忆。”顿了顿“那你也不记得他了吗?”
他?还是她?曹雨希所说的他会是什么人?会和我被丢弃的记忆有一丝一毫的关联吗?此时的曹雨希,眼睛里只有灰蒙蒙的一片镇静。
“我说的是我爷爷啦!”毫不吝啬地对我上扬了嘴角。
这一幕似曾相识,也许十几年前也是如此,只是在记忆里渐渐蒙上了雾,染上了灰。
他的睫毛密而长,想必一定令女生们十分羡慕,和我说话的同时眨着眼睛,长睫毛也随之呼扇呼扇的。高个子、修长的腿、短发、笑起来只有一边的酒窝,这一切集合在同一个人身上,似乎不得不让人一下子注意起他来,注意这个没有厚重发型,更没有颓废眼神的犬系男。
2
“江立夏!”
这样一个湿冷的清晨,这样一个十多年未归的村子,能这样呼唤我的也只有曹雨希。我迅速套上连衣裙,理理头发,跑出院子“有什么事吗?”
他欣喜地拽着我的衣袖跑出家,奔跑的同时不忘回头对我说“在我家阁楼发现了好东西,想着一定要和你一起看。”
他一头清爽的头发随着奔跑而微微浮动,时不时向后看看跑得甚是狼狈的我,刘海被风吹起,露出干净的额头,其实他几乎没有刘海,甚至都没有过眉。
冲进他家院子,还来不及和曹爷爷道声好,就被拉进屋子,三步并两步爬上阁楼。他喘着粗气指了指那个看起来很有韵味的箱子,我捂着岔气的肚子挪到旁边,上面的灰尘已经被开过一次箱的曹雨希清理干净,唯一能证明它经历了百年历史的证据便是那道雕工精湛的枷锁。拧开锁头,打开那个略沉重的盖子,不得不承认与此同时内心也有些许的期待与好奇。短暂的几秒,脑海中却构出了多种画面,一具骨骸、一堆宝藏或者只是一个空箱子罢了。
可就在几秒后,箱子中杂乱泛黄的纸推翻了我的一切构想。纸下还积压着一些旧积木,这已经是如今的孩子不会感兴趣的过时款式。他拿出这堆我眼中的废纸,指了指纸上依稀可见的印记“我以为我都忘记这些了!”
话音刚落,屋里只剩下我翻箱的声音,还有曹雨希重重的呼吸声。那种听起来很不顺心十分烦闷的呼吸声。
我和曹雨希生活在同一座城,却从未见过面,即使有过擦肩而过,即使坐在公交车上他就在我身边,我们也不曾知道对方的存在。
“要是霖娃还在我身边就好喽。”临走那天曹爷爷说,看看我,欲言又止。
“爷爷你说什么呢,都过去了。”曹雨希匆匆掩饰。
曹爷爷口中的这个林娃是谁?是我和曹雨希都认得的人吗?他是我甩出记忆的人吗?
脑中闪过太多问题,但理性告诉我,这并不是我能涉及的问题。因为此时曹雨希的脸过于凝重,眉毛拧在一起,眼睛也因曹爷爷的那一句话而化成了一面湖水,深不可测的湖水。
在车上他推了推我“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当然,十几年前就见过了不是吗。”这是我利落的回答。
而这句话在我回到学校后得以验证,就在学校讲座楼的拐角处我们又相遇了,一个背着双肩的男人,与一个捧着书的女人。
“我就说在哪里见过你的。”他笑了,这让我有些尴尬不已,一直以为那天在车上他只是闲来无事罢了。
“明明快要毕业了,我们才知道对方的存在。”我无奈地感叹。
曹雨希,一个被记忆腐蚀到快要骨肉分离的人。我对他的了解少之甚少,短暂的聊天与交换电话号码不能让我们的距离有或多或少的拉近,这只不过是给我的记忆中又增添了一个问号,一个不知何时才能解读的问号。
“喂!想什么呢这么专注,饭都不吃。”这是我大学的唯一好友,胡可心,一个豪迈的姑娘。
“只是在想我那些丢掉的记忆。”
“哈?你怎么又去想那些不可抗因素,说!是什么勾起了你的魂?”
我犹豫了一瞬“外公的葬礼上见到了那个断层里的人,他记得我。”
可心一下子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没问他你丢的记忆是什么?”
我摇摇头“他又能知道什么呢。”
3
我呆呆地伫立在排球场上,影子从我脚下延伸到很远,耳边充盈着手臂撞击排球发出的余音。远远看到篮球场正带球过人的曹雨希,好想有一天能忽然想起我与这个人到底有过怎样的童年,而曹爷爷口中的霖娃又是何方神圣。
“立夏小心!”是可心的声音。
可就在这声音还没有通过神经传输到我的大脑中时,迎面飞来一颗高速旋转的足球,狠狠地砸在我的脑袋上,想必一定是谁在用尽浑身的解数射门。位置不偏不倚,刚好是太阳穴和左眼的几寸之上。当我因这冲击而瘫坐在地上时,瞬间好多人聚集过来,他们的脸上挤满了惊奇,我只知道脑袋昏昏的,眼角辣辣的。
被可心搀扶到校医室,询问了一些简单的情况后被判定没有大碍,但还是被她拉到在病床上静躺,昏昏欲睡。不知是那球将我的记忆撞乱了,还是在那撞击下开了窍。
“霖!”
“谁来救救我!”
我突然冒着一身冷汗惊醒,一片空白中只有这段对白,这是我的记忆,是谁?谁?
可心看到坐在床上满头大汗,呼吸有些紊乱的我,抓住我的手。她以为,我做了噩梦,事实上,那也确实是一段不明不白的噩梦。
回到球场,那些目睹了全过程的同学见我安然无恙地走进去,那表情好似在看一位从沙场凯旋归来的战士。
曹雨希走过来,边擦着脸上的汗水边问“我听说了,你真是赶巧啊。排球场十多个人,那足球却不偏不歪砸中了你的头。校医怎么说?还好吗?还能正常用脑吗?”
我刚要开口回答,他原本玩笑一样的表情一下子凝重起来,一把将手上的纸糊在我的左眼上。
“你干嘛?脏死了!这是你刚擦过汗的吧!快拿开!”我伸手去抓,却被他制止,又被一把拉出球场,带进了校医室。
眉尾被擦出一道伤痕,刚才在和他说话时血刚好留下来把他吓了一跳。也许是那颗急速运转的球上有一块残破翘起的球皮,而我也很巧地碰上了这1/32的概率。一开始伤口被刘海遮住,谁都没有发现,包括我自己。
“对不起啊,刚才也是一时着急,一心就想着赶紧把你的血止住。”他有些惭愧地看着正在消毒伤口的我。
“没关系。”
我接过校医给我的创可贴,他却夺过去“我帮你吧,也没有镜子。”
“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看到球飞过来应该躲开啊。你在发呆吗?不要天天呆头呆脑地总受伤好不好,你妈见了会误会你在学校受欺负的。”他一边帮我贴上创可贴,一边像家人一样对我发着牢骚。阳光洒进屋里,也洒在他手臂微微隆起的肌肉组织上。
又一次回到球场,可心靠过来问“他带你去的校医室?”
“恩。”我扭过头发现她正对我露出诡异笑容。
我羞愧地转回头,她却又靠过来“你喜欢他?”
“才没有!”
“别装傻了,你这个人好简单的,所有的事情都写在脸上了。”
我,是不能去喜欢曹雨希的,我们之间有太多的谜团,太多的未知。我不知道那断层何时才能被填补,我不知道那个出现我梦中的霖是谁,和我还有曹雨希又有什么关系。我不知道的还太多太多。

  ☆、Chapter2小满

1
第二天去上课的路上,遇见了曹雨希。远远地就能看到一个戴着黑色镜框的高个子男生穿着棒球外套。他并没有近视,反之裸眼视力高达5。0,好得很,不过是喜欢戴眼镜的感觉,因此买了很多样式的镜框,货真价实的伪近视。
他冲我挥着手跑来,手指了指自己的眉尾“你有没有好点?”
我也下意识摸了摸贴着创可贴的位置“已经不疼了。”
他走过来拍着我的脑袋对我说“老大不小的人了,也该学会好好照顾自己了。”
可心没有来上课,说是要和同班的男朋友一起去看期待已久的电影首映,我和可心分别在两个不同的班级。在硕大的大学校园,没有这个叽叽喳喳的女生在我身边学校也显得寂寞了不少。只有她不在身边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孤独,原来在这个学校除了所谓的发小曹雨希和同宿舍的胡可心外,我没有任何人际关系网。这时一支芦荟胶被推到我面前,抬头看何许人也,他一脸歉意地看着我。是那天将足球很有技巧性地踢到我脸上的男生,记得没错的话,他应该是叫,钟诗杰。
“你这是?”
“昨天都没有跟你道歉,看到你受伤了,女孩子脸上留疤就不好了。”他一直无辜地皱着眉头,让我不忍多说他什么。只好对他笑笑说没事。
“既然这样,那我就收下你的歉意。”我回答。
钟诗杰,明明是和他同班,但这个人给我留下的印象在那一脚射门之前少之又少,不过我只知道每当听到他的名字,TVB里阿Sir的形象便在我眼前活灵活现。
“那个,内部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吧?”他慌张地指了指头部。
我开玩笑地敲了敲伤口位置“你看,没关系了。”
其实还是有些隐隐作痛。
诗杰离开后,曹雨希蹑手蹑脚地靠过来,用怪里怪气的强调扭着身体对我说“有情况啊!足球情缘吗?”
瞬间转过身来,抓住他的衣领“你!什么时候藏在哪的?少在那装蒜!”
他轻轻将我的手挪开“大侠饶命,大侠英勇,大侠有大量。”
“切……”我甚是不屑地顺出口。
我不知我们两人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亲近,但唯一确定的,便是我们对于彼此的珍惜与爱护,一种发小间的熟悉感。
下课后的路上,见我一个人,他便追上来,走在我身边。
“你真的和其他的人的交流太少了,就不能试着和他们交流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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