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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死于热带-第2章

小说: 死于热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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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死,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大而空旷,装饰成洁白而庄重的希腊风格,我身上穿的睡袍也是白色的,我轻轻的动了一下,立时下体尖锐的疼痛几乎让我抽搐起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这里又是什么地方?我咬着牙,慢慢的挪下床,趴在地上,用双肘一点一点向前爬去,到了门口,我跪了起来,还没有碰到门的把手,门自己开了,门口站着衣冠楚楚的李贺良。一惊之下,我侧身跌倒在地板上,努力压下惊骇的情绪,我抬起眼帘,恨恨地看着他。

  他居高临下,饶有兴味地看着我:〃你什么时候醒的?饿不饿?〃我被他抱起来又送回床上,睡袍被撩起,我赤裸的腿和臀部都露了出来。他俯下身看了看:〃你伤的不轻,我已经让医生看过了,一会儿药就会被送过来,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他一边说,一边用手玩弄着我的阴茎,脸上带着冷淡的微笑。

  我抑制住了自己想要发疯的举动,尽可能的用正常的声调说::〃我要回加拿大,你什么时候放我回去?〃

  〃噢?你不打算追究我侵犯你这件事了?〃

  〃你到底让不让我走?还有,拿开你的手!〃

  〃你去哪里,要做什么,还不是取决于……〃他手上突然用劲,剩下的一个字好像是挤出来的一样……〃我!〃

  我低低的惊叫了一声,随即定定地瞪住他:〃你这样做有什么好处呢?我是不会做任何事的,难道你要我留下来做你的性伴侣吗?〃

  他微微地点了点头:〃是的。〃

  〃请拿开你的手,好的,我发誓,如果你让我回去,我放弃我一半的财产,四千万美金,你可以找任何你喜欢的男人女人不是吗?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男人,我不值四千万,不是吗?你弄伤了我,我也不会追究,绝对不会报仇。这样还不可以吗?〃我心情激荡,嘴唇都在发抖。

  李贺良只是微笑的看着我,仿佛在观看一场拙劣的表演,也不说话。

  〃你为什么不说话,那么,我给你八千万,你将会完整的拥有舅舅的财产,这难道不好吗?我只是想自由的生活,你为什么一定要和我过不去?〃

  李贺良依然微笑着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医生该来送药了,我去给你拿药,你乖乖的等我啊。〃对我的话竟然是充耳不闻。

  我愤恨之极的对着他的背影喊道:〃你这个王八蛋!我一定会杀了你的!你这个狗养的杂种!〃

  他的步伐顿了顿,还是开门走了出去。

  过了一小会儿他回来了,拿了一些药品,脸色如常,仿佛没有挨过我的骂一样。我顺从的让他脱掉我的衣服给我涂药,疼痛果然渐渐的减缓了好些,仰面躺在床上,我一边系睡袍的带子一边问:〃爱德华呢?〃

  〃他这几天会在南边的农场里和我的手下打猎,怎么了?这儿的佣人伺候不好吗?〃

  〃世上果然还是王八蛋居多,这个杂种没经过我的允许就自己跑出去了,忘恩负义的东西!〃

  〃我真不敢相信我的耳朵,可爱的温柔的贺宁竟然以此说了这么多脏话。〃他好像企图逗我开心的样子,说了这么句废话。

  〃你的行为,即便是禽兽看到了也不会相信它们的眼睛的。你这个疯子,我是你的弟弟,你忘了吗?你对你的弟弟做那样残忍恶心的事情!你不是人!〃

  〃可你并不是我的亲弟弟啊,我的来历,你很清楚不是吗?〃他抚摸着我的大腿,轻松的说。

  〃你的来历?天晓得舅舅是从哪里弄来你这么个畜生的,你是奴隶的儿子吧?〃

  〃看你好像骂得无比开心啊?〃

  我不能够再和他继续斗嘴了,我要的是离开,我要回到我那个秩序井然的世界去!这里炎热潮湿,雨后的空气充满了血腥的味道,好像地狱一样。可是怎样做呢?我扯住了他的衣袖:〃你告诉我,怎样才能让我回去,我不喜欢这里,我这样子无法生活下去的,我们之间没有仇恨,没有什么事是不可以解决的,你提出条件吧,我会尽力满足你的。〃

  〃我想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如果满足了我的话,就没有命再活下去了。〃他温和的拍拍我的手。

  我骤然收将手缩回,我知道我暂时是真的被囚禁了,被人强暴后,囚禁起来。

  李贺良的手抚上了我的脸:〃不要离开这里,我这么喜欢你,为什么你却不愿和我生活在一起呢?〃

  我把脸扭开,要么是我在做恶梦,要么是他在说疯话。 他喜欢我?真是见鬼了。

  他站起身,弯腰轻吻了一下我的额头:〃希望你可以快些康复,我爱你,亲爱的贺宁。〃我一把推开他,他并不恼,只是向我彬彬有礼的点点头,离去了,而且仔细的锁好了门。

  我突然很想见到爱德华,他高大健壮,是我从我的家中带来的人,他的身上没有热带的气息,他不是这里的人,他是干净的。

  屋子里好干净,好空旷,我找不到一件正式的衣服,在浴室,我用冷水洗了个脸,我看起来还没有很憔悴,一定会有办法的,我会离开这里,其实我还有钱,我在阿根廷还有农场,是舅舅当年以我的名义买下来的,那片农场虽然没有开发,但是土地肥沃,我可以把它卖掉,只要有足够的钱,我可以在任何地方生活,好的地方有很多,我可以去欧洲,是的,我一定要想办法,无论受到什么样的对待,都要挺下来!

  我觉得精神振奋了好多。身处这个低纬度的地狱,希望是我清凉的光。

  

  我的身体恢复的很快,一周后的下午,我站在屋子的露天阳台上向下看风景的时候,看到开来了几辆脏兮兮的吉普车,里面出来的几个年轻男人中间有一个最为高大醒目,爱德华!我高兴的大喊起来:〃爱德华!你回来了?〃

  他抬起头看到我,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笑容:〃里拉本先生!我给您带礼物了,我去了一个非常好玩的森林里,您去过那里吗?〃

  〃我没有去打过猎!你带了什么回来了?〃

  〃我这就上楼给您看看!〃他跑进了别墅,我忽然想起来,我怎么让他进来呢,门是锁的啊,我难道告诉他我被关了起来?而且,我没有正式的衣服,穿着这样一件柔软轻薄的睡袍,如何见人。这些突如其来的顾虑让我不安的在屋子里踱来踱去,真是恨死李贺良了。

  这时门响了一下,我尴尬的看向门,进来的却是李贺良。 他递给我一个袋子:〃这是衣服,穿上吧,那个爱德华在楼下等你呢。〃

  我欣喜的接过衣服:〃知道了,我很快就下楼。〃

  他却没有走的意思,反而坐了下来,我瞥了他一眼:〃怎么,你要看我换衣服吗?〃

  〃希望你不是很介意。〃

  我满不在乎的脱下睡袍,李贺良拿来的衣服颇有些东南亚某些民族的风格,白色长裤和绣满了繁琐图案的白色丝绸衬衫,穿起来倒是颇有异国风情,我问他:〃你从哪儿弄来的这种衣服?〃

  〃在南边定做的,很好看是不是?〃

  我淡淡的哼了一声,走到镜子前,镜中的人修长而孱弱,雪白的皮肤,轮廓深刻的灰蓝色的眼睛,在黑色的蝴蝶翅膀一样浓密的睫毛的掩映之下,像两潭深水一样,暗流汹涌。秀致的鼻子,但是嘴唇却是苍白的。我的眼神一转,从镜中看到了身后坐着地李贺良,他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容,正盯着我。我扭身出房,向楼下走去。

  爱德华正坐在一楼大厅的沙发上,听到我的脚步声,迅速的站起来注视着我:〃里拉本先生,您的衣服真不错。〃

  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才好,客气的话,他又不是在赞美我本人,接受的话,难道要我说〃是啊,的确很漂亮〃?好像也不大妥当,没办法,我只好向他笑了笑:〃你给我带了什么东西啊?〃

  〃是一顶毛皮帽子,是我在一个俄罗斯人那里买的。〃他双手递给我一团灰色的毛皮。

  我打开一看,当真是哭笑不得,这是什么见了鬼的东西啊,不知是什么动物的毛皮,做成一顶圆帽子的形状,帽子后面还有一条长长的大尾巴,想必就是那动物自己的尾巴。这种东西,只有在严寒的地方才用的上,可是即便是在北极,我也不好意思带这样的帽子出门。

  我笑容可掬的说:〃谢谢,没想到你能在这么热的地方买到这么厚的帽子,造型也很特别。〃

  〃我也是因为觉得样子很有趣,才买回来送给您的。这个冬天您也许用的上。您这两天还好吗?〃

  〃我?哼!好!〃

  他仿佛觉得我不是那么高兴,小心翼翼的看着我:〃里拉本先生,那么,我们什么时候回国呢?〃

  我重重地坐在沙发上:〃你去问李贺良,现在就去!他在楼上!〃

  他疑惑而听话的上楼去了,我站起来,向大门走去,外面的阳光几乎让我睁不开眼睛了,我又走回大厅的深处,这个恶劣的地方!李贺良不让我走,可是,难道我就乖乖的呆在这里吗?爱德华回来了,我可不是孤立无援的一个人了。

  爱德华静静的走了下来,我看着他,他的表情有些悲伤有些古怪,我问他:〃怎么样?〃

  他抬眼看着我,湖绿色的大眼睛里一丝光闪来闪去,却不回答。

  我心虚起来:〃李贺良和你说了什么?〃

  〃他说他和您将要在一起生活。〃

  〃听他胡说八道,我又不是他老婆,为什么要和他一起生活在这个蛮荒的地方!你又说了什么?〃我恶狠狠的问他。

  〃我没有说什么。我不知道您和他之间的关系啊。〃

  〃我和他之间有什么关系,以后你不准听他一厢情愿的胡扯!听到没有?〃

  〃是!我一直都是忠于您的,是您救了我一命。。。。。。〃

  〃好了,不要说了!〃我又烦躁起来。也许我完全不必因为爱德华回来而大喜过望,他也是个蠢货!

  晚上,我又回到了那间希腊风的大卧室,坐在床边,心里却空落落的绝望,我本来就是一个情绪化的人,向来是自觉的调控着,可是到了这个非常的时期,我总觉得自己是要发疯了。这让我想起了路天白。

  路家曾与舅舅联系很紧密,可是后来他们举家搬到北方去了。路天白是路家的长女,搬家的那年她已经20多岁了,不过她看起来好像15、6岁的样子,娃娃脸很可爱。她的头发剪的短短的,打扮成一个tomboy,我始终没能搞懂她的性向。我记得有一次她很认真也很诡秘的和我说,她的生母是因为精神病而死去的,她自己以后也会变成那样子,遗传是逃不过的。她还要我在她疯掉之后经常去探望她,如果有人欺负她的话,我一定要给她报仇,作为她当时最好的朋友,我是一口就应承了下来,也不知道她现在到底是有没有疯。但依据她的理论,我的妈妈一定是个神经质的女人。

  李贺良轻轻推开门走了进来,他穿了一件红色的唐装上衣,这让他看起来老气了一点,我站起来娆过床,离他远一点。他并没有介意,也没有跟过来,只是那样笔直轩昂的站着,用清朗的声音对我说:〃贺宁,从今天开始,我们的生活就开始了,好吗?〃他走过来,摸了摸我的脸,我眼睛睁的大大的,没有说话。

  他拉起我的左手,放到嘴边轻轻吻了一下,然后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盒子,打开,取出一枚钻戒。

  我想把手抽出来,可是他紧紧地握住不肯放松,并且把戒指套在了我的无名指上:〃贺宁,我爱你!请接受我吧!我发誓我会给你最幸福的生活。!〃他喃喃的说着,抱住了我,开始在我的颈部胡乱的亲吻。我要挣开,他的臂膀却像是铁铸的一样。的扣子被一粒粒的解开,薄薄的衣服滑落,我像初生的婴儿一样赤裸,我知道这个时候,反抗是徒劳的,我一口口咽下我的惊恐的尖叫,努力不要让自己失控。

  他的嘴唇在我的身体上热情的游走,一只手捏住我的乳头,另一只手却探入我的身下,一根手指试探的用力,插入我的身体,在里面温柔的活动着,企图软化一切阻力,然而曾经的伤害让我立时身体紧绷起来,他起身轻舔我的耳朵,嘶哑的说:〃贺宁,放松点,否则会受伤的,听话。〃

  我不想受伤,我很听话。

  他用了很多润滑油,我也竭力打开自己的身体,在他挺身而进的时候,果然没有上次那样的疼痛,我咬牙承受着他的冲撞,他显得兴奋异常,汗水滴在我的背上,欢愉的肉体摩擦声和他低低的呻吟声在空旷的屋子里蔓延,我喘息着,没有快感。

  他抓住我的双肩,动作愈来愈猛烈,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性器在我的体内涨大,好啊,这场战争终于要结束了。可是,我的骨头都要被他捏碎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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