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不由己之溺爱暖妻-小妻诱人-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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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紧张,伸手刚解开安全带,已经被沈渊拉开车门抱了起来。
他显得有些性急与暴躁,结实的臂膀不费一丝一毫的力气便将她打横抱出自己的爱车。
明雅“啊”了一声却没反抗,两手揪着他的领子,听他近在迟迟的声音:“方明雅,这可是你自找的,一会可别哭!”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际,有些麻有些痒。
接下来一切都跟她计划的一样,沈渊把她抱上楼,踢开门,一把扔在床上。
天旋地转间,明雅好像撞到了头,龇牙咧嘴的骂了一句,还没能爬起身,上方便覆过来一人。
她眼明手快的踹了他一脚,说道:“我要洗澡。”
沈渊眯了下眼睛,一把握住她的小腿,目光透出点暧昧:“我不介意。”
明雅抬眼瞪他:“我介意!”
他睨着她的五官,突然松开了她的小腿,转而摁住她的肩膀:“方明雅,你最好别耍花样。”
明雅气急,无奈双肩被制无处发力,只能撒娇的骂道:“什么花样?你既然不信任我,为什么要把我带回来?一身汗味和酒味,脏不脏?没点情趣!”
沈渊愣了下,终于松开了手。
他好心的提议:
“一起?”
“我没那个习惯。”
明雅一身狼狈的从床上爬起来,整理了一番衣服下摆,又跟他要了一套浴衣,直接走进浴室,而在此期间,她听到他用钥匙将卧房门反锁的声音。
关上浴室的大门,她可没敢真洗,坐在马桶上,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小袋白色药粒,这是她花了点心思找人在黑市买的,只要三粒便足以令一头大象沉睡,而这些药的用途多是用来对付一些“不合作”的小姐。
敲门声将她从思绪中拉回,明雅听到沈渊在门外催促:“好了没有?”
明雅匆匆应了一声,换上浴衣把门拉开。
“急什么,我还能跑了么?”
可不就是怕你跑了。
沈渊喉头一紧,看着她缓缓的步出浴室门,他的浴袍对她来说过于宽大,罩在她身上有种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的滑稽感,可这并不影响她的美,那种不施脂粉的干净与犹如美玉般的皮肤,如今呈现在他面前的方明雅,其实与十几年前那个在浴室里冤枉他的少女无异。
当年她也是顶着这张纯净无暇的脸跑到爸爸面前大喊:爸!爸!哥哥他想弓虽。暴我!
……
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抓了下,麻麻痒痒,每一下都像羽毛在撩拨,怎么也抓不到重心,让他心中更为狂躁。
明雅前脚刚踏出浴室,背脊便是一疼,等回过神已经被人用力的抵在墙上。
她急忙用手捂住他的嘴,将两人的距离拉远了些:“到你洗了。”
沈渊有些不耐烦:“方明雅!”
明雅抿着唇,佯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你猴急什么?今晚还长得很,你……好歹温柔一点。”
沈渊心头蓦然一软,粗嘎的咳嗽两声,看着她的眼神好像要把她吞了:“先给点甜头。”
明雅心里着急,咬咬牙,快速的在他颊面上轻啄了一口,对方似乎不太满意,可还是松开了她:“回床上待着,一会看我怎么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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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五花大绑
耳边传来木门关上的声响,沈渊在喷头下站了一会,眼前玻璃因为热气而蒙上了一层水雾,只能模糊的看到门外的白光。
片刻后里面才传来淋雨的水声,明雅松了口气,瞥了眼映在磨砂玻璃上的轮廓,那是沈渊精壮的身形。
她趁着他洗澡的空当,在房中逡巡一圈,瞥到墙上的壁画时,她顿了下,不是因为那幅画有多么惊为天人,而是右下角的署名。
作画的人是沈渊,时间在十七年前。
画的是夕阳,看得出他当时的画技较为稚嫩,可在上色这一块却非常用心。
她记得他曾经的梦想好像是当一名画家,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大学修的却是商务管理。
明雅抽出他的素描本,随手翻了翻,竟发现他一直有固定作画的习惯,从日期推算,几乎是每周都会有作品,而如今在他的书架上整整齐齐摆着的,是十多本画好的素描。
她突然对他感到好奇,翻到末页她愣了下,只见白纸上画着一名少女,她微微低着头似乎在打盹,身着黑白两色的小礼服,半身抹胸设计,简单的黑白素描没有任何的装饰,却将女孩的优雅纯净勾勒了出来,而此刻她静静的坐在那里,就像一只亭亭的天鹅。
明雅大脑一片空白,他画的不就是她么?她还记得这条裙子,当年跟老爸出席晚宴,她爸生怕她给自己丢脸,索性把她扔在角落,最后她坐着坐着就睡着了,没想到这一幕竟被他捕捉了下来。
她眨了眨眼,心里有些意外,难不成沈渊从很早以前就开始喜欢自己?
他是受虐狂吗?她当初对他可没什么好脸色。
这回没给明雅思考的时间,浴室中的水声戛然而止。
眼底晃过一丝惊慌,她顺手将画册塞了回去,而后拉开酒柜的门……
等到沈渊步出浴室,看到的就是明雅执着两杯香槟,笑盈盈坐在沙发上的模样。
她穿着白色浴衣,直长发顺溜的披在脑后,衬着巴掌大的脸蛋,竟有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可下一秒,当那两杯倒好的香槟映入他的眼帘,沈渊勾勾唇,笑中透出一丝嘲讽,他就知道今晚的方明雅有问题,想放倒他?她还太嫩。
明雅看他带着一身的热气越走越近,然后双臂一张就想抱她。
“等等。”明雅及时叫停,将其中一杯香槟递给他,翘着腿语速极慢的说,“先喝杯酒助助兴怎么样?”
沈渊接过,勾人的桃花眼里晃过一抹精光。
“是助兴,还是另有目的?”他笑意渐深,对于手里的高脚杯,只是端着。
明雅皱起细眉,洋装发怒道:“什么意思?难不成我还能往你杯子里掺毒药?”
沈渊耸耸肩,目光幽幽的看着她,虽然没说话,可那神态分明充满了疑虑。
见他不喝,明雅的着急已然溢于言表,对比这些老江湖,她对情绪的收放显然不够自如,心里的事藏不住,轻而易举的被人看透。
额际滑过一丝冷汗,她为了取信于他,她索性抢过他的高脚杯,轻轻抿了一口:“这样……你相信了吗?”
他一动不动的盯着她酡红的脸蛋和变得急促的呼吸,突然生出点要戏弄她的心思。
沉默良久,他终于开了口:“你喝光,喝光了我就相信你。”
明雅惊愕的抬眸,眼中是来不及掩饰的吃惊。
沈渊抿起唇,她的反应更应征了他心中所想。
末了,他捏起她一根湿发,讥讽道:“我刚才说过,进了这间房,我就不会让你有后悔的机会。”
话落他搁下杯子,二话不说便欺了过来,明雅激灵了一下,条件反射的往他胸前一推,身体往后缩,几番下来手上的酒差点洒了。
她恼火的抬眼,一双眸子因为染了火光而异常发亮:“你什么意思,我既然跟你来了难不成还会反悔?你现在防我什么?害怕我下毒毒死你吗?真要怕别把我带回来啊,孬种!”
不远处的镜子映出她白净的小脸,接下来,她心一横,当着他的面把高脚杯内的香槟喝光,随着一股辛辣充斥于口鼻,她原本白皙的脸蛋不禁浮出两酡红晕。
明亮的光线下,她盈着水光的眼眸显得越发清明透彻,就这么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沈渊有瞬间的恍惚,看看她喝得一滴不剩的酒杯,难道他猜错了?
“啪”的一声,她把高脚杯摔在他身上,玻璃杯轻轻擦过他的肩膀,而后坠落,在地上滚了两圈最终打湿了铺在沙发底下的羊绒地毯。
她用力的咳嗽两声,带着点酒意的嗓音显得越发娇媚:
“你这人真没劲,我原本还想接受提议,和你交往试试的,谁知道你是个没有半点情趣的混蛋,既然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信任我,那么我们这么处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别浪费大家的时间,我们往后不要再见了!”
她气冲冲的说完后,正打算往大门口走,却被他拦腰抱起,重新扔回沙发。
沈渊盯着她酡红的双颊不放,黑眸危险的眯起,语气粗重:“什么叫以后都不要再见?方明雅,我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好,我喝,喝完看我怎么收拾你,今晚就算你哭爹喊娘,我也不会放你出去!”
明雅趴在沙发上,酒意突然上脑了,一整晚下来她活像个麻包袋似的被人摔来摔去,险些没吐在他身上。
忍不住打了个酒嗝,她咬紧牙关看他一仰头把那杯加了料的香槟喝下去,暗暗咬牙,就知道他没那么容易上当,所以刚才她自己执着的那杯,才是真正下过药的。
沈渊把空杯甩在地上,随着“啪”的一声脆响,他伸长了胳膊抱起她。
明雅骨骼娇小,虽然看起来瘦,实则肉不少,抱在怀里就跟一团棉花似的,柔软得不可思议,令人忍不住想将她掐进身体里。
身体蓦然悬空,她触不及防的再次被扔在床上,一张脸被憋得泛红,她心中怒意更胜,她挣扎着爬起来想要抗议:我特么是个沙包吗?你就不能温柔点?
可话没说出口远方的巨人已经压过来了。
沈渊捏着她的下巴想要亲吻她的嘴,可明雅虽然喝了酒,那脑袋瓜子可精得很,哪那么容易让他占了便宜。
于是她用力的将脸一撇,冷不丁的,他的唇落在她的脖颈处。
他盯着她薄薄皮肉下的血管,目光瞬间热的吓人,也不管她的嘴了,直接对着她的脖子又啃又咬起来。
明雅心惊胆跳的看着他的动作,手脚并用的往他身上招呼。
来的时候她用那药在老鼠身上试过,后来发现药剂过猛,只敢给他下了半粒,谁知道他明明喝了酒,却半天没动静……
眼看着他啃完脖子开始扯她的浴袍,明雅急了,偷偷曲起腿想给他来一记天残脚,却被人一早察觉。
沈渊用膝盖摁住她的腿,呼出的气息格外灼人:“我就知道你这丫头不简单,老实点,否则一会可别怪哥哥欺负你。”
明雅脸上的血色褪了个干净,那些药可不便宜,怎么关键时刻还掉链子了?!
而稍后,她感觉到身上那人的动作停了下来,他似乎感到一阵晕眩,眼睛睁了又开,努力的令自己的大脑恢复清明。
“方明雅……”他闷哼一声,用力的摇摇头,只觉得眼前的女人突然变成了两个、三个、亦或是更多……
药效发作了。
明雅眼睛一亮,赶紧把他推开,这次沈渊合作的翻身躺在另一侧,他呈大字型的仰躺着,因为愤怒胸膛剧烈的起伏。
明雅侧过身瞥了他一眼,忍不住赞叹一声,真是顽强。
男人刚毅的脸上盛满怒意,目光虽然涣散,却还是努力的想将面前的女人看清。
“方明雅!”他又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哪怕动弹不得,可一双眸子依然凶狠的胶着在她身上,好像随时会扑上来一口咬死她。
明雅心惊胆跳的爬下床,看了眼还躺在床上的男人,心下困惑不已。
他不是应该昏过去了吗?怎么还能拿眼睛瞪人?
她被他盯得有些害怕,又怕他嗷嗷乱叫惹来旁人,索性脱下自己的袜子,一把塞进他嘴里,而在塞的过程中,眼看着他双目暴睁,眼底布满血丝的狰狞样,她很惜命的顺便把他的手给捆了。
“你别怪我,我也不想的。”她随手捡了一条领带将他的手固定在床头,可眼瞅着他那副快要晕过去却又死撑着最后一口气恨不得掐死她的样子,她那小心肝又忍不住颤了下。
沈渊可是很记仇的,她今天这么整他,往后要是栽他手里,她还有命活吗?
明雅思忖片刻,觉得自己不抓点什么把柄在手上,她不安心。
于是她一拍脑门,从提包里掏出一支口红,三两下扒光他的浴衣,在他结实的小腹上画了一头大象,虽然她的画技不太好,愣是把大象弄成了猪……但是没关系,明雅拍拍手,左右开弓,在他杀人的目下又往他的脸上弄了几朵狰狞的玫瑰花,末了还不忘拍几张照片留念。
“唔……”
这时药效应该发挥得差不多了,至少他“唔唔”的咒骂声在她听来虚弱了很多。
明雅收起手机凑过去,小心翼翼的在他耳边说道:“对不起,如果可以我也不想这么做,这些照片就当给我买个安心,只要你不在事后找我麻烦,我发誓你这个模样绝对不会传出去。”
之后明雅从他兜里摸出房门钥匙,把浴袍换下来以后蹑手蹑脚的来到了方晨的房间。
她在来之前就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