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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是非分不清-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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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不听音乐,但写稿时,喜欢锁住一首诗词的意境,边想边写,虽然写出来完全无关,哈。如写这本《是非分不清》时,我配的是左边这两首
    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如果已经看完内文的朋友,会发觉这两首跟小说内容关联并不大,纯是我个人在写《是非分不清》时,心里怀有的意境而已
    《是非分不清》是《及时行乐》系列书,原本去年就要写,不过写了一本《追月》出来,就延到今天啦。
    书里的为官之道,在之前我的书里也曾提过,我就不多作说明,私下我是把。
    在写的过程里,我一直抱持着「啊,我在写变态了」、「这个变态再这样下去不行」、「这种变态谁会看啊」的心态写完东方非,可是写得很愉快,希望下次还有机会再写他啦。
    咦,有人要问我为什么《及时行乐》跟《是非分不清》里的女主角都很会吃?纯属意外,一个是吃饭吃快乐的,一个则是力大无穷,体力耗费太多必须补充能源,两人出生的唯一目的可能就是来吃垮阮家的。
    最后,因《是非分不清》的剧情与当初设定略有变动,所以在年号上与《及时行乐》里某个小环节上有小小小小小的出入。
    另注:《及时行乐》与《是非分不清》均为架空朝代。
番外—谁啊谁先情窦初开?番外—谁啊
    当她还是户部阮侍郎,进京回报晋江工程的某次──
    万晋年间,京师
    自晋江赶回京师后,阮冬故立即照着一郎哥的指示名单,分批送礼,第一个礼送的绝对是权大势大的内阁首辅。
    而巧合的是,在那里她发现了太子意图拉拢东方非。
    现下皇朝的局面,算不上太平盛世,但也绝非国体衰弱,民不聊生,如果太子想以武力坐上龙椅,那势必会在朝堂内宫掀起一番腥风血雨,甚至会引起皇朝的动荡
    她烦恼着,但还是必须依着一郎哥的叮咛,礼必到京师各部,让人记住她这户部侍郎,保有京师薄弱的人脉。
    「阮侍郎……本官想起来了,是首辅大人赏识的阮侍郎嘛……你不是去管晋江工程了吗?对了,朝中有人升官,今晚大伙要去喝个酒祝贺,你也一块来吧,花不了多少银子的。」陆大人顺口邀约。
    「东潜恭敬不如从命。」
    朝官上朝前时常私下协议政事,互谋其利,同时各自方便做事,而在酒酣耳热下的协议更是常见,有机会可以参与她绝对不放弃。
    她可以趁机了解目前朝中动向,反正据说只是小小聚会,名单官员没有超过正一品的,去探探目前京官彼此势力也好,可是,她万万没有料到的是──
    她面不改色,努力挡住直往她怀里偎来的香姑娘,同时转头对着隔壁的官员笑道:
    「陆大人,您不是说包下酒楼的小雅房吗?怎么……怎么会有姑娘呢?」她挡她挡她再挡,快挡不住了!
    以往在外地当官时,也曾遇过这种情况,那时都由怀宁挡掉,现在她只身回京,只能硬着头皮自己挡。
    一郎哥曾提醒她,她女扮男装,行为举止偏男而无女气,一般男子认不出她是女孩子,但切记别让有经验的女子太过近身,以防被看穿。
    尤其,她一过二十,一郎哥更时时叮咛。
    以前,她不以为意,总当自身是男儿,如今……
    她苦笑连连,深知任在场哪个姑娘坐进她怀里,很快就能察觉她的身骨、气味跟肤质都不是男子所有……
    她再挡再挡!
    陆大人笑道:
    「阮侍郎,这里确实酒楼小雅房啊!听说你住在京师的穷巷,也难怪没有钱上这种地方,今天你好好开眼界吧,月色楼专门招待官员,平民止步,雅房有分等级的,今天咱们包的是小雅房,这些姑娘不比醉春阁里的差啊。」
    「……」她听过醉春阁,那是京师第一青楼。换句话说,这里是更高一等的青楼妓院,早知道她就推辞了。
    「阮侍郎,你得首辅大人的赏识,最好早搬离那种穷巷,装作清廉,只是会让人觉得你假清高而已。」对面的官员酸溜溜道。
    「多谢大人提醒。等晋江工程完工,下官长住京师时,一定物色一间好宅子。在座各位大人,都清楚首辅大人的待人处事,如果不是他看重的人,各位大人哪能顺利升官呢?小弟不才,还真希望哪天能跟各位大人一样受首辅大人重视,早日发达升官呢!」
    这种马屁话她说得舌头都快打结,在座官员却个个满意。
    她早注意到聚会的官员,几乎都是东方非的人马,有几名尚是老国丈的人,但已有倾向东方非的迹象。哎,果然是时势多变化,成天倾来倾去如风中野草,累也不累啊?
    她仔细聆听官员们的闲聊,一遇她未曾听到的朝政大小事,她听得更是入神。
    「阮大人,您不喜欢我吗?」
    「啊?」她回过头,差点吓到,连忙再推开那名姑娘,尴尬地说:「我、我今天不太舒服,所以、所以怕传给你……」
    谁来救救她吧!
    一桌官员十来名,人人盘腿围桌而坐,都有姑娘在服侍,她实在很不能适应,又不甘心这样离去,只能手忙脚乱地挡挡挡。
    官员们也察觉她这里的异样,大伙互瞄一眼,最后有人开口:
    「阮侍郎,你……不喜欢姑娘吗?」
    「是是,我不太喜欢,你先下去吧。」她满面薄汗道。
    开口的那官员对那娇艳的姑娘使了个眼色,那姑娘才退了出去。他又举杯道:
    「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京里官员有些跟你一样喜好,只要别过份张扬,是不会有人说话的。」
    阮冬故一头雾水,但仍是跟着配合,笑道:
    「多谢大人提醒,下官铭记在心。」
    官员们又开始聊着皇上近日的作为,虽然都不敢放肆的谈,但曹泰雪逐成皇上眼前的红人,令他们忧心。
    「当初,咱们联名共荐,等于是把老虎带进门啊。」有人叹道。
    「首辅大人的命令,谁敢不从?如今是养虎为患,虽然首辅大人也尽了一分心力,但当年引曹泰雪进宫的却是老国丈,说穿了,他们是一路人马,将来必成首辅大人心头重患……」各人哀声叹气。
    阮冬故闻言拢眉,正要开口,忽地身边有人落了坐,她回头一瞟,内心微怔。
    坐在她身侧的,是一名细皮嫩肉的青年,长相不差,眼角眉梢带俊,十分暧昧地朝她欢愉笑着。
    这是……何职官员?她没有印象,那一定是这一年来入朝的官了。
    「下官阮东潜,任职户部侍郎,不知大人是……。?」她认真问道。
    陆大人大笑出声:
    「东潜,他要能做官,咱们都能成佛了。这酒楼里头不止有姑娘,还有你喜欢的男人,你要他做什么他都会做的。」
    「……」薄汗已换大汗。等她回晋江,可能活活被一郎哥打死。
    「阮大人,让我为你斟一杯酒吧。」
    那青年笑得妩媚,她是头皮发麻,全身发硬。
    她苦笑道:「多谢……」
    他有意无意靠向她,她豁然起身,准备乱找理由告辞,好过现在时刻担心。
    她个性一向大而化之,平常可以跟工人百姓厮混,不分男女,但身为户部侍郎,如果女儿身被人识穿,杀头事小,她手上所该做的事必受影响。
    思及此,她快刀斩乱麻,抱拳作揖道:
    「各位大人,东潜想起一事,必须立即离去……」话还没说完,忽然看见陆大人的仆役未经通报,奔过她的身边,向陆大人低语。
    「这怎么可能?」陆大人面露惊讶。
    兴许是他的语气太过难以置信,一桌官员纷纷住口,往他这里看来。
    「还不快请……」
    「不用请了,本官自个儿来了。」人未到,声先到。
    门帘被掀开一角,头戴玉冠,一身玄色锦衣,手执折扇的东方非正站在雅房门口。
    「首辅大人!」所有官员起身相迎。
    东方非摆了摆手,懒洋洋道:
    「不在朝堂,不必多礼。听说这二天有人升了官,自行聚会庆贺去,却忘了找本官来。」
    官员面面相觑,最后陆大人小心作揖道:
    「这种小地方的聚会,实在不敢劳动首辅大人……」他头很痛啊!
    明明东方非一向不喜这种小宴,从不出现在这种场合,但每回他们还是送帖附着厚礼呈上,做做样子而已,但他敢指着东方非的鼻子明说么?
    官员们手忙脚乱,将好位子空了出来,有人推开姑娘,斥道:
    「怎么能叫首辅大人吃剩菜剩酒,还不快去重新布好上等酒菜,叫最好的姑娘出来迎客。」
    东方非似笑非笑,不走向那好位子,反而停在陆大人坐着的锦垫子前。
    陆大人愣了一会儿,非常识相的退到其它位子上。
    东方非在她身边落坐,瞟见她也在场,状似诧异道:
    「阮东潜,前二天你送礼来,没料得今天又跟你相见了。」
    「首辅大人,是东潜运气好,才能又马上见着大人的面。」她客气道。
    「哼,哪算你运气好?是你我同喜渔色,才会不约而同选上了这种地方。」他语气带刺。
    她摸摸鼻子,不多作反驳。
    东方非一头雾水,观察她与她身侧青年间的相处,讶问:
    「阮侍郎,你老推着他做什么?来这种温柔乡里,就是该好好享受才对。」
    「……」她脸垮如苦瓜。
    他挑起俊眉:「怎么?你不知道这种地方专供官员享乐吗?」
    「……东方兄,」她以耳语回答:「我确实不清楚。」
    「那真辛苦你了,是不?要打听朝中消息,还得在这里饮酒作乐,瞧瞧,你身边的男子……是不是一直在摸你的发?」
    她吓了一跳,赶紧推开那青年的手,苦笑:
    「这位兄台,我有事要禀告首辅大人,请你先别动手。」
    东方非哼声:
    「好啊,有事快说。本官也不想坏人好事,快把你的话说完,省得让你的男妾久候。」
    她抿了抿嘴,觑到其它官员低头喝酒,谁也不敢再谈政事。东方非一来,简直打乱众人腹里苦水。
    照说,东方非位居权势,想知道什么重要朝政,问他最是清楚,但他为人狡猾,难保不会设下重重陷阱,到头又生事端,再者在他眼里,许多事情等同芝麻绿豆不入眼,东方非根本不在意,问他等于白问。
    她暗自叹气,主动问道:
    「首辅大人,虽然下官长年在晋江,但也偶尔听见京师传来的消息。据说曹泰雪极受皇上宠爱,大人没有劝阻过皇上吗?」
    他笑道:
    「为何要劝?皇上信奉长生道,是件好事啊!不死不病,万晋永世,这是皇朝百姓之福。阮侍郎,难道你不这么认为?」
    她瞪着他。就是这样,要眼前这狡猾多端的男人说出真心话,那真是比登天还难!
    「难道大人不怕老国丈的势力吗?」她拐个弯说道,在旁官员暗自点头,感激她冒死询问。
    「老国丈是什么东西,阮侍郎,你拿他跟我比?是瞧轻本官了吧?」东方非扫过在场官员,笑道:「你们这是做什么?有本官在,不敢言语不敢玩姑娘,那我来不就是大煞风景了?这可是本官的不该了……」
    「不不!」陆大人连忙举杯:「首辅大人,您肯来,是给下官面子。请让下官敬您一杯!」
    众人纷纷举杯,她也只好跟着举杯,一饮而尽的同时,听见东方非沉声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好好的玩,今天不谈政事,只准玩乐,谁敢先行离席,谁敢再谈政事,本官绝不轻饶!」
    阮冬故闻言,当下垮了脸。顿觉自己今天是白来,而且……
    她陪着官员闲聊喝酒时,还得闪闪躲躲的,身侧的青年施展他的魅力,有意无意直逼向她,害得她不停地往东方非那里移去。
    「冬故啊,」东方非接过服侍女子的酒杯,连看她也不看她的说道:「你我有一日兄弟的情缘,别管我这个兄长没提醒你,酒能乱性,你最好多注意点。」
    他有意无意地嘲讽,她也不是听不出来,反正他喜怒无常一下喜颜一下翻脸,她是明白的。只得低语:
    「一日兄长,小弟一向有节制,你不必担心。」
    他笑道:
    「那就好,省得到时丑闻闹到皇上耳边去,就算你想继续留在晋江监工,为兄的也帮不了你啊。」
    「一日兄长,说好今日不谈政事的。」
    「对!是我不好,我先干一杯。」他认错非常干脆。
    她迟疑一下,与他干杯,再度一口气喝尽。苦辣辣的水酒,喝入腹里,混合着她的忧心,实在是……难喝到极点。
    可能是东方非难得的随和,一桌官员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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