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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展昭同人)君莫问归期(展昭同人)-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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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留下痕迹,这却是为何?”
  我渐渐恢复常态,言语亦趋流利:“其二,简心在案发现场,还曾注意到有一只小狗跑进屋内,舔舐地上的血迹,奇怪的是,这小狗舔过这血迹之后,便快速跑至屋外的水槽喝水,简心想不明白,为什么这小狗会有这般反应?是巧合,还是这血有什么特别之处?”
  大家正凝神听着,忽然有人匆匆进来:“禀大人,仵作验尸格目送到。”
  公孙先生上前接过一看,脸色骤变,只听他念道:“死者眼开睛突,面呈赤黑色,口鼻内见清血水流出,应为外物压塞口鼻窒息而亡。”
  包大人霍然而起:“如此说来,刘天佑果真是被人所害!这凶手竟如此歹毒狡诈!”
  展昭说道:“正是!可见凶手是先用外物致刘天佑窒息而亡,再用利器划开其颈部,以制造出刘天佑自刎身亡的假象。然而,人死后,全身血脉停滞,以刀划开其颈部之后,不会有大量鲜血涌出,故而,便有简心方才所说的疑问。”
  “然而,若真如此,”包大人思索着:“那满地的血迹又是从何而来?”
  公孙先生道:“凶手要伪造现场,自然是要以其他血替代之,必然不会是人血,用的定然是动物血,以血量之大而估计,很可能用的是是猪血……啊,是了!”公孙先生忽然恍然大悟:“屠夫杀猪之时,为了使猪血加快完凝固,往往会在其中放入盐块,这恐怕也就是简心见到那小狗舔了血迹之后,跑开去找水喝的原因了,因为那血必定有明显的咸味。”
  包大人点点头:“出血量不足应并非凶手所能预料之事,即使他能料到,也不可能随身备好大量猪血,定是仓促之间去外面寻得。既如此,王朝、马汉,速速到那刘府附近查看可有宰猪的场所,如有,即刻将相关人等带回府衙询问!”
  二人立刻答应着去了。
  公孙先生满面欣慰之色,看着我笑道:“简心果然心思缜密,心细如尘啊!”
  我方欲答话,却听展昭笑道:“公孙先生所言固然不错,不过,令展某不解的是,简心年纪轻轻,且观之应是初次直面刑案现场,这些刑案经验却是从何而来?”
  看着他那别有深意的笑容,我的心不禁一跳,他果然在怀疑我吗?他想知道什么,他又想求证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倾诉

  迎向他展昭那探究的目光,我定了定神,答道:“简心平日旁学杂收,略有所记,如今只是歪打正着,让展大人见笑了。”
  他笑笑,问道:“旁学杂收?一般人家何来刑案勘验书录?你又是从何处学习所记而来?”
  我答:“先父曾任过越州提点刑狱公事一职,是以简心能略知一二。”
  大人闻言不由颔首,公孙先生亦是一副了然之色。然而展昭话锋一转,又问道:“既然令尊曾任过提刑官之职,想必府上亦常有府衙官员往来,为何你见了包大人,竟会紧张惧怕至此,难道你之前,竟从未和官府有过任何接触?” 
  我不由怔住。寻常的问话,将我瞬间带入从前的岁月,那里有尘封已久的不堪回首的往事,那里有掩藏在最深处的暗伤……  
  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意,我答道:“我不知道!”声音却已变得暗哑。 
  展昭缓缓走至我面前,微扬剑眉,继续问道:“此话何解?简心,面对大人之时,你心里在害怕什么,难道真的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吗?”
  即使料到他会问这个问题,我依然不知如何作答,他可知道,这个问题里,有着我最深的痛和最大的疑问,他要让我如何回答他?
  往事历历在目……强忍下心头锐不可当的痛楚,,轻声说道:“展大人,这些年,简心上下求索,苦苦寻找的,也不过就是想知道,在我自己的心里,我到底害怕的是什么。。。。。。可是,展大人你明白吗?或许,在这世上,并不是每个问题都会有答案的……”
  他深深地看着我,虽然依旧疑惑不解,但终究不忍再追问。
  接下来的案情的发展,出乎意料的顺利。
  离刘府不远处,果然有一个宰猪场,王朝马汉将小伙计带回一问,那小伙计清晰地记得,昨日五更时分,确是有一男子匆匆过来,买了一盆猪血。因当时天还未亮,伙计亦十分诧异会有顾客这么早上门,故记忆深刻。再详细比对此人的样貌,分明就是刘天誉!
  原来,刘天佑为家中独子,而那刘天誉觊觎刘天佑的丰厚家产,居然设下此毒计将其谋害。
  于是,真凶伏法,刘天佑的在天之灵得以告慰。
  案件审结完的那个晚上,我的心情缭l乱,无法在房中呆着,便来到后花园的小亭子里闲坐。
  我为自己沏了壶茶,一面漫不经心地喝着,一面对着月亮发呆,忽然有人翩然走来,在我面前坐下,我定睛一看,却是展昭。
  他自顾自地斟了一杯茶,冲我笑笑说:”展某见今夜月色甚好,不忍辜负,见你在此,便过来一叙,望不曾打扰。”
  我由衷地说:”求之不得。”
  展昭随意喝口茶,温言问道:”方才见你独自出神,在想什么?”
  我不想瞒他,如实答道:”无事,只是觉得心有戚戚而已。”
  他略带歉意看我道:“那日是展某冒昧,徒惹你伤心,还请见谅。“
  我微笑:“展大人能将心中疑虑说与简心知道,简心已十分感激。若展大人尚有疑虑未消,不如就在今夜一并说了吧!”
  展昭犹豫思量片刻,方开口问道:“先生曾言,你无意功名,淡泊名利,无欲无求,然而,简心,若你果真无所求,那你投身入开封府衙,到底又是为了什么?”
  我笑道:“无意功名是真,无欲无求是假。简心心中,其实也有也有企图心,也有争夺心,只是简心所要的,不是所谓的名与利,而是要从世人的目光中,去证实自己存在的价值,得到,我喜,得不到,我忧。”
  展昭望着我,眼中疑惑更深,我迎着他的目光,在这个月光下微凉的夜晚,缘于某种自己也不知道的原由,我决定向他敞开心扉:“简心是家中长子,下有一弟一妹。简心幼时,娘亲身体孱弱,无力照顾三个孩儿,爹爹便将简心送至亲戚处抚养,这离家一去,就是五六载,待简心重回家中,只见小弟清俊聪慧,小妹娇憨可人,爹娘视若珍宝,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简心内心孤凄,却不愿再被爹娘送走,便力求事事尽力做到最好,以求在爹娘心中有一席之地……如今,简心虽已非昔日孩童,但心结犹在……”
  我内心酸楚,无法在说下去,往事在心中浮浮沉沉,那孤寂的童年,倔强的少年……那过往的误解和遗恨,那曾经的心伤和悔恨,一一又上心头……
  展昭只是凝视听说,默然不语。
  不再去理会他此时的所思所想,我叹息一声,自顾自说了下去:“简心既无展大人的三尺青锋,亦无公孙先生的满腹经纶,简心不过是茫茫人海中的普通一人,不过是这千年开封的渺渺过客,只是,简心即便不似南侠与先生一般不可代替,亦希望在这开封府衙内,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位置。展大人,简心所求,不过如此而已。”
  展昭不解地问道:“简心,你来开封府衙不过数月,何以情钟至此,眷恋至此?”
  我惘然道:“这些年,简心一直在寻寻觅觅,希望能寻得一个安全的所在,让心不再有惧怕,希望有一个地方,可以让我看到公平、道义及温暖。我带着这样的心愿,在这人世间行走,一直在寻找,一直找不到……直至我来到这开封府衙……我不敢说,这里就是我要找的地方,我只知道,自我来后,我便不再寻觅,我的心也终于可以安定下来。简心眷恋的,就是这样的感觉。简心这样说,展大人可明白?”
  展昭依旧心存疑惑:你既对开封府如此眷恋,却又为何对大人惧怕至此?”
  我轻轻地答道:其实我惧怕的不是包大人,而是包大人身处的那个位置,凡为官者,一句可以定人生死,一句可以判人对错……让简心如何能不惧?只是如今,若要简心重新去相信这个世界,简心愿意从相信你们开始……”
  这样犹如呓语的回答,我不知道展昭他到底能听懂多少。只听他温言问:“简心,到底曾经发生过何事?可否告诉我?”语气不再咄咄逼人,有着一种近乎朋友的善意关怀。
  我答:“展大人,你可曾有过这样的感觉,希望一觉醒来,过去的一切不过是噩梦一场。如果你曾有过,或许你今日会略知我的心情。。。。。。”
  他默然注视我片刻,终于不再开口相问,只是陪伴我一起在月光的清辉下寂然而立,良久方离去。
  从那以后,他似乎开始放下对我的戒心,待我如开封府其他诸人一般,如朋友,如兄弟。
  而我,也从那一天起,开始更认真研读律法,翻阅勘验书录,以求学到更多。
  我珍惜着这千年一遇的机缘,珍惜着在开封府衙的每一天。我愿以我的努力,来换得上天对我的更多的护佑。                        
作者有话要说:  

  ☆、秋凉

  时光飞逝,转眼已是另一年的秋天。秋风萧瑟,秋雨潇潇,天气渐凉。
  重阳近,家乡远,我无法回乡祭祖,只是告假半日,在京中拜祭姨母,遥祭爹爹。
  展昭亦告假回乡祭祖扫墓,一去月余方回,并带回家乡自酿的青梅酒。这夜,趁秋雨初歇,便邀了公孙先生和我月下对酌。
  小小的青花釉彩瓷杯,盛了碧色中带着琥珀色的梅酒,浅尝一口,那酸甜清冽的味道,于我是如此熟悉,记忆中,家乡的梅岭上,遍栽梅树,每至花开,如云如雪般美丽。春至花落之后,便可见青青的梅子累累结于枝头,在梅子将熟未熟之际摘下酿酒,所酿之酒清浅香甜,入口缠绵,唇齿留香……
  展昭似乎对我的心事了然,只是温和地看着我,问道:“简心经年不曾归家,可思念家乡亲人?” 
  我答:“午夜梦回,心中俱是亲人音容身影。内心亦时时为不能留在家母身边尽孝而愧疚,可家母每每书信至,却只言我若安好,便是对她最好的孝道。”
  展昭喟叹:“令堂一片慈母心肠,令人感怀。”
  沉默片刻,只听公孙先生问道:“展护卫此次回乡,可有到月娘坟上一祭?”
  “怎会相忘?想来也是一年未去了,每次回去,都只见她坟前芳草萋萋。。。。。。。”
  我知道月娘是他未过门的妻子,因病去世。
  迟疑了一下,我还是忍不住问道:“她生得可美?”
  展昭默然不语,眼中却已满是回忆。
  忽然,展昭像是想起了什么,眼中的伤感暂时退去,双眸清炯望向公孙先生:“公孙先生足智多谋,在下心中有一点疑惑,想请先生为我破解。”
  公孙先生道:“请讲,愿为效劳。”
  “在下回程途中,遇到一个蒙面人,其人身手不凡,武功不差,半途与我交手……”
  公孙先生追问道:“以前从未见过吗?”
  展昭摇头:“正因未曾见过,是以感到奇怪,为什么无缘无故的,他会在半途等我?更奇怪的是,我们一经交手,他马上离开,我一路穷追,那个蒙面人突然不见了,恰好在此时,我却看到一个弱女子被人欺负……”
  公孙先生奇道:“这么说来,那个蒙面人是故意现身的?”
  展昭未置可否,继续说:“那个弱女子是个风尘女子,却偏偏长得很像月娘。你说这是不是巧合?”
  公孙先生思索着,分析道:“不是巧合,是蓄意安排,一个貌似月娘的女人引你上勾。”
  展昭坦言:“也正是我心中的疑惑。你我皆知,近来京城内连连发生命案,高侍郎和铁捕头相继被害,他们二人,一个是清廉正直的清官,一个是尽忠职守的能吏。杀手作案后,有意遗留一朵红花……这红花,杀手,蒙面人,女子,会不会是有关联的?”
  公孙先生担忧地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做呢?”
  展昭一笑:“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我开始还只是怔怔地听着,闻此言不由一惊,脱口而出:“展大人,不可!”
  展昭诧异地看我一眼,我解释道:“他们特地寻来这名酷似月娘的女子,说明他们已对展大人的底细详细察探过。他们处心积虑设下此一局,目的就是要引展大人入局,知道展大人即使心存疑惑亦会一探究竟。他们到底想做什么,我们并不知晓,若是与那红花杀手有关,只怕其中隐藏着更大的阴谋。既如此,展大人何必身犯险地?何不暂时置身局外,暗中调查,待局势明朗再做打算?”
  展昭道:“你所言虽不无道理,但红花杀手一案至今线索全无,现对方既已有所行动,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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