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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姻缘由天定:神医娘子-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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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出不了事,谁知仍然到了如此地步。听来送信的太监说,上官芳仪已经昏迷两天了。

    问起这次发病的病因,那太监支支吾吾,最后她搬出救人的缘由逼着,才问出了,原来依然是前两日那起导致德妃禁足的事情。依荷虽然是凌贵妃孙霁月的小姨,若在平时,也是护短的,容不得孙霁月受半点委屈的。但是月儿如此恣意妄为,现在竟然到了草菅人命的地步。本来在宫中休息的依荷不顾病体,急急赶来希望能够阻止,谁知竟被月儿训斥了一番,甚至摆出贵妃的架子逼她下跪,看着那小主被杖责,德妃被禁足,月儿对自己竟然也端起了架子,依荷又气又急,一下子病发昏迷了。嫣桐明白,这是激怒攻心所致,看来是凶多吉少。希望师父秘传的九转续命丹能挽回她的一线生机。

    这九转续命丹是临下山时师父所赠,说是能救人于一线,起死回生,但此药中有大量大温大热大毒之品,不到万不得已,不可乱用,以免过伤*,有矫枉过正之弊。

    快马加鞭来到皇城,宫门守卫一看那御赐的腰牌,立刻宣旨,为尽快救治上官芳仪,特赐余嫣桐宫内跑马。接旨毕,翻身上马,心里却越来越担心依荷的生命。这皇宫大内,虽有宫撵,但骑马确实西凉国从未有过的事,这是已经到了极迫切的时刻了。

    来到光风霁月宫,皇帝与月儿已回内殿休息,霁月自小产后,皇帝便以怕出意外为名,将其搬至乾元宫同住。乾元宫属于前六宫,本是皇帝办公休息的宫殿,历代都没有后妃与皇帝同住的先例。现在皇帝将霁月搬来乾元宫同住,可见其荣宠非同一般。只是依荷病发后,霁月担心她的身体,便要求回光风霁月宫小住,皇帝同意了,而且也过来同住,现在德妃被禁足,皇帝与凌贵妃是形影不离,似乎想要向世间昭示着什么。

    宫女们见嫣桐纵马而来,忙将她引到依荷榻前。只见她苍白的脸色中,现出隐隐的黧黑,这是肾水已然凌射心火的危象。伸手搭在她的腕上,四末冰冷,寸关尺三脉皆无。急忙让旁边伺候的太医取来上好的高丽参,急煎独参汤,频频喂服。点上艾条,灸其足三里,针刺人中、合谷、内关。静候其苏醒。

    若到日入之时,依荷仍未醒来,那就只能用九转续命丹一试了。只是,她这一劫,太大,也许是那因太重,这果也就重了。医生,治得了病却是救不了命的。

    正午时分,霁月听到内侍通报,余姑娘已到宫中,正在为上官芳仪救治,急急赶来偏殿,见她纤瘦的背影兀子忙碌,站在门口,竟不知如何唤她,只愣愣看着这两个从小最呵护她的人。一个静静躺着,她深知小姨这次是离她越来越远了,从她那日端起贵妃的架子命她跪下开始,不止伤了她的身,还伤了她的心。一个默默坐着,手中还抓着艾条进行着治疗,她知道桐姐姐也离她渐渐远了,因为她对他的恨都报复在了他周围的人身上,却依然伤不到他,却让自己越来越歇斯底里,让疼爱自己的人更加地伤心失望。她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已经没有退路了。

    作者题外话:今天实在太忙,现在才更,亲们见谅



………【31。救急(2)】………

    嫣桐静静地守着依荷,每隔半个时辰给她喂一次独参汤,针刺人中、合谷、内关等穴位。看着这个往日老练犀利的姑娘这样毫无知觉地躺着,突然间觉得特别的无助,不是替她,而是替自己,很有一种触景伤情的感觉。依荷是月儿的小姨,贵为光风霁月宫芳仪,却依然被月儿以贵妃之位相压,不仅救不了人,甚至连自己的命也搭上了。不止是皇帝,就算是自己从小带大的贵妃之间的情义,谁知道什么时候会因为一件什么事而湮没呢。

    想想自己,尽管这几年在南越过得还算顺利,也能顺利实现自己悬壶济世的理想,却始终有一种无根的感觉,始终没有一种归属感。原以为在这里巧遇月儿,有了一个牵挂,可是,传闻和亲眼目睹的事情都让人觉得,如今光风霁月宫中的凌贵妃早已不是当年在天贡山上的那个月儿。心里的沉重更加重了一分。突然间很怀念在山中无忧无虑,踏踏实实的日子。很希望能够再过上这种无牵无挂的日子,就像……当年和元隽在瀑布边玩耍的日子。怎么会突然想起他了呢?晃晃头,似乎想摆脱这个突然跳出来的想法。

    天色渐渐暗下来,宫女已掌灯,偌大的光风霁月宫一片昏黄,高大的书柜微弱的烛光下映出一个个的暗影,在这幽暗的皇宫中更显得鬼魅。依荷依然没有醒来,看来真的要用九转续命丹了。

    吩咐宫女取来已经熬好的养阴尤胜的西洋参汤,化开了九转续命丹,用毛笔轻轻在舌中慢慢点开,慢慢将这一颗续命丹喂入依荷口中。嘱咐太医取来艾条灸其涌泉,取来针,再次针其人中,终于听见依荷缓缓地“唉……”了一声。

    终于醒了……,嫣桐也深呼了一口气,紧绷了一天的身心突然松弛,一种快虚脱的感觉让她一个踉跄,竟然有些站不稳,身后的宫女赶紧扶着她。就在这时,听见身后宫女轻呼“贵妃娘娘吉祥”,一转身,月儿站在门外,也不知站了多久了。恍惚间,竟然有些陌生的感觉,淡淡地笑了,轻轻屈膝,“贵妃娘娘吉祥。”月儿急忙走进来,扶起她,屏退一边的宫人,“桐姐姐怎么突然这么客气了,我们不是说好了还像以前那般姐妹相称么?”

    嫣桐点点头,依然淡淡的笑,“好,月儿,我们还和以前一样,你也和以前一样,好吗?”孙霁月听她这么一说,知道她是在介意她这几年的做法,埋怨她对依荷的所为,脸上浮起惨淡的笑容,“姐姐,回不去了。”一顿,转头看向依荷,“小姨怎样了?”

    见她不愿多言,嫣桐点点头,轻轻地说,“暂时缓过来了,不过,小姨身体素来虚弱,夙疾缠身,只怕以后都要静养了,这劳心劳力的芳仪一职,只怕是做不下去了,这个病,尤其怕动怒伤神,月儿,切不可再让她受刺激了。”

    孙霁月看着面色惨白的依荷,没有说话,只是伸出纤手轻轻替依荷盖好被角,眸内转过的怜惜之意,只那么一瞬之间,又是淡漠的眼神。转回头示意嫣桐随她到了暖阁,轻轻将手放在榻几上,“桐姐姐,替我把下脉吧。”嫣桐以为她着急调养身子,希望能再怀上子嗣,毕竟在这宫中,有了子嗣,母凭子贵,也是自保的一种方法,伸手轻轻搭在寸口处,一边打脉,一边劝着,“月儿,子嗣之事,急不得的,还是要先调理好身体。”



………【32。救急(3)】………

    孙霁月知道嫣桐误会了,也不辩解,唇畔浮起酸涩的弧度,轻轻道,“我知道姐姐医者父母心,但我,请姐姐赐我一味可以无孕之药。”

    她对皇帝的恨,由来已久,若不是他挑起了西凉北狄之战,她父亲便不会战死沙场,母亲也不会殉情自杀,父严母慈,其乐融融的一家人就这样家破人亡。她不愿进宫,却在他一道圣旨之下,“入宫待年”,这么多年,见惯了宫里的肮脏,心也渐渐狠了,这些都是拜他所赐。

    爷爷去世,也不能回家奔丧,甚至还间接害死了她的第一个孩子,她恨不得杀尽他身边之人,她又怎么会再想为她诞下子嗣呢。只是,这些恨,她都深深埋在心里,外人看来,她依然是那个对别人张扬跋扈,对皇帝娇媚乖巧的孙霁月。

    嫣桐原以为她急于再怀上子嗣,却没想到她竟然要避孕,虽知此事不妥,却还是没有拒绝,因为她知道,以月儿的性格,在她这里得不到结果,必会想方设法在其他地方得到,若让皇帝知道她竟想避孕,皇嗣大如天,让她在这深宫如何安身,“月儿,别人都是求嗣心急,你又何必呢?姐姐知你心苦。也罢,姐姐给你一味药,只是这东西姐姐肯定不会随身携带的,等我回思庐,立刻让药童白蔹送来,只要侍寝之日置于枕下即可,切不可服。而且,若不侍寝,千万要密封。不可久用。月儿你本就有宫寒之证,这避孕之事只是权宜之事,切不可任性,否则,伤到经脉,会影响以后的生育的。”

    霁月反手紧握住她,眸光凄迷,“桐姐姐,我知道你一直为我好,可,你也知道,如今的我,已不是天贡山时的我了,爷爷已逝,我再无牵挂。”

    “月儿,不可胡说,虽然小产了,只要用心调治,你还是可以再怀上孩子的。”知道劝她是劝不下的,嫣桐本来就不是执着的人,凡事都有因有果,她的所为,只是前世的因在今世的果,不必强求,只希望她不要过于极端便好,不想再继续这个问题,“你看,今天姐姐从苍梧赶到皇城,又顶着一口气把依荷抢过来,确实很累了,你等我给依荷开个药方之后,我送你回内殿休息吧。”

    见霁月点头,便提笔开了一个方子,让太医去抓药熬来,一时辰一次地喂服。吩咐宫女照顾好依荷,扶着月儿出了偏殿,准备回寝殿。便有一内侍急匆匆来禀,说是燕王求见陛下。霁月忙拦了那内侍,不许他去惊了方歇下的皇上,自己带了嫣桐,便往皇上的乾元宫而去。

    作者题外话:亲们别潜水啊,让俺知道你们在看啊



………【33。相遇(1)】………

    翌日一早,元隽与燕王欧阳逸急急往临水郡赶,到了临水,先找各自在京的眼线打听情况。对于德妃禁足,原因众说纷纭,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就是这个事与凌贵妃有关。自从她小产后,皇上便命人将其搬到乾元宫同住,看来这凌贵妃的荣宠正如烈火烹油,德妃这时顶撞了她,确实是逆了龙鳞了。

    但是,奇怪的是,他前日买通一个内务府官员得知,德妃虽然被禁足,可奉例一分不少,这是皇上并非完全绝情,还是禁足本身就是皇上有意为之。难道……,再想到皇帝和汝嫣家的渊源,他的心似乎更放下一点。

    和燕王商量之后,决定就当不知道这件事,依然以德妃寿辰已近,替姑母贺寿为名,递上奏表,求见皇上。很快的,皇上宣他觐见。因为希望燕王能在一旁帮着美言,所以,燕王也递了牌子,两人一起带着给德妃的贺礼以及特意给凌贵妃准备的一份厚礼进了皇宫,到了乾元宫。

    在乾元宫门口听宣,看着黄墙碧瓦,元隽不禁感慨,这里他每年都来,来给德妃祝寿,虽然有着君臣之礼,但是因为皇上对德妃,对汝嫣家的恩宠,他来这里都是直来直往,从无顾忌,如今却层层通报,关卡重重,人情冷暖,可见一斑,只望姑姑在上了锁的景仁宫中,不必受此炎凉。

    听见内侍宣见,随燕王走入内殿,微微低头,目光迅速环顾四周,皇上并未坐在御座上,御座侧边的绣椅上坐着一年轻少女,美艳不可方物,可一双眼眸却寒如夜星,应该就是新近得宠的凌贵妃孙霁月吧。稍一见那与年龄不符的狠辣眼神,元隽心中竟又隐隐有些担心。眼光迅速一扫,见坐在凌贵妃身侧的一位清丽女子,心中暗自一惊!桐儿?!她不是在苍梧郡医馆吗,怎么会在这里,而且看她端坐在此,应该是身份尊贵的,她到底是什么身份。

    这些念头在元隽的脑中迅速闪过,他很想理清思绪,可是眼前的情势不是想这个之时,见燕王行礼,忙收回疑虑的目光,撩袍双膝跪地,“草民汝嫣?参见贵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燕王也躬身行礼,“小王欧阳逸见过凌贵妃。”

    “平身,燕王赐座。”孙霁月坐在上位,淡淡地说。

    嫣桐静静地坐在霁月的下首,听见禀报德妃之侄汝嫣?求见,想来是为德妃禁足而来的吧,“汝嫣?”,这个名字好熟悉,突然想起来,元隽就是汝嫣?,难怪他总是说他有他的家族责任。正想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进了殿门,虽然宫内灯光有些昏暗,但是,已经足够让她看清楚来人,果然是元隽。他竟然是德妃的侄儿,虽然当时在宛陵的茶寮中听说了汝嫣家的姑奶奶是宫里受宠的娘娘,却从来都没有将他和德妃联系起来过。也许就是他的不拘小节,随性而行让她无法将他与他的世家身世联系起来吧。她看见了他眼中的那一抹疑虑,想来,他对她在这里出现也是相当的意外啊。敛下眼神,等他见完礼,轻轻站起来,向前一步,轻轻一福,“民女余嫣桐,见过燕王殿下。”燕王稍稍抬手,虚扶一下,“余姑娘免礼,久闻天涯娘子大名了。”没想到燕王竟然听说过她在江湖上的别号,不禁稍稍抬头,朝他淡淡一笑,算是回应,又转身朝着元隽,“汝嫣少爷,桐儿有礼了。”一时玩心大起,因为背对着月儿和燕王,想来他们是看不见了,便忍不住有些调皮地朝元隽做了个小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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