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树的某年-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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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忆城
午夜,窗外有雨奏风起的午夜,仿佛注定都是这样漆黑配对这么冷的夜,我都会从恶梦的境中触及到自己受伤的体魄,甚至心魂都久久停留在昨日的悲疼。
是的,依旧是那张哭泣着苍白无温的脸“作祟”。
是她的脸。只是,当我心伤着轻唤起她的名字:“苜彤”。而在她却那么漠视着我,她的眼里会泛出那样刺眼的红,血腥的血红色会在我梦中的视线里抽象的变幻无常,没有言语的空间让气昂的恐惧四处洋溢,肆无忌惮的吞噬整个梦境‘‘‘‘‘‘这样的梦周而复始困饶了我七年之久,总是在这样的雨夜里拾遗到痛别过去七年的伤。
那一年在2002。
我开始翻天覆地的四处找寻,沉封的记忆里布满的灰暗被掀起,是的,道貌岸然的时间竟然是个贼,盗走了那段我的忆。
难道至今七年都没让阴阳两隔的“苜彤”平息吗?既然当初无怨无悔的走,为何又总这样让我看到她的悲?!我叹息着让自己平静却阻挡不住沦陷回忆,时间的抹杀让曾经的岁月开始含糊不清,往事幕幕就如断断续续无声的黑白电影,在我这样失眠恐惧的夜,上映着从“熟悉”变幻至“陌生”,又从“陌生”吞噬“熟悉”的画幕‘‘‘‘‘‘
往事如风,我几乎丢失那段“忆逝”。
从我七岁那年,就是结识的死党“苜彤”,一个如云绕脸,霞颊韵染的美丽女孩,她梳着和我一样的辫子,带着一样款式的蝴蝶结,只是,她不会像我那样在放学回家的时候找我的蝴蝶结,因为她是个心细的女孩子。
成为第一代独生子女的标立前烈,在父母相当高的期望与亲人溺爱关护下的我们,拥有着被别人主宰一切的权限,压抑承受超负荷的“寄托”和“爱”,甚至完全按照轨迹的运作,模式化的生活里“患得患失”着成长。
没有兄弟姊妹,只有青葱年岁里同样孤独的“朋友”。
当四个截然不同的女孩,允应着孤寂伴响着叛逆走在了一起。
如果说四个女孩中,跳着芭蕾舞的“青檠”有着自命清高的“傲”;那绘着国画的“尚楠”却有相当善解人意“细微”;要说弹着古筝的“苜彤”有着纤细敏感的“优柔”;而我则是“学千种皮毛,换万样花容”的变化万象,说“风”定有“雨”。
然而;不相聚的我们安静如冰山角,当汇聚在起的时候,迸发出如火山才有的烈焰溶浆,释放出超出我们常规的匪夷所思。
拥有说不尽的闺中密语与浮想连篇的梦,是我们如痴如醉的信仰。
因此,在校园同班的我们,被老师绞尽脑汁分散,却依然阻隔不住“我们”叛逆的对策。教室里被分散的四个人任然偷笑,各拥执政一角,有为了“四边形”的典故。
成长的我们,逐渐有着说不完秘密闺中话,议论不完的事项。
我们向往着“三毛”的“沙哈拉”,陶醉在“琼瑶”的书中爱情,感喟着张爱玲‘‘‘‘‘
注定都是情种;只是未知落末在怎样的土壤,亦开出怎样的情花。
(二)奇叛怪逆
十六岁那年,四个女孩在雨季里疯狂。
大雨里狂奔在校园的操场;小雨里漫步在树下。疯也好,闹也罢,都是那么深刻纯真的花季时代。
步入到另一个阶段学习的我们,有幸分到同一班级只是座位不相邻,这足以我们欢呼了。
偏科的课时,依然没有改变模式的继续纸条满天飞。
都是各自收到各式的情书,我们互相观摩取笑的语句。
有人给青檠写句:最美丽的天鹅,我宁愿做你歇息的那块地。
有人给尚楠写着:如果可以我愿成为你手中的笔,请让我们共同绘出多彩的人生。
有人给苜彤写着:你是天边的彩霞,让我做风伴着你。
而我,经常会把写情书的人混淆,牛头不对马嘴胡乱瞪眼示威。
苜彤总会在我耳畔问:“楚卉,你瞪着给我写情书的人干什么?到时候别人还误会你是生气没有给你写一封?”,我目瞪口呆看着“尚楠”和“青檠”一旁捧腹大笑。
于是,真有自作多情之人在走廊拦我去路,在上课铃响时递交我手中有字条,我回到座位上打开一看:对不起,尽管看到你眼里的不满,原谅我爱的是苜彤。
我倒抽冷气的头晕目眩,气得可吹翻讲台,对决物理老师正在进行的物理实验。
她们三人扑在桌上偷笑,我飞鸽传书的字条骂她们“损友”。
未想,失误在物理课有无情之手。那个秃顶怪老头是“人赃俱获”把我收押,活像办案的警察,收获满堂红。严肃的表情前掩饰着那份沾沾自喜,“得意”在课堂讲说抓获我的成功感言,“忘形”自己究竟是老师还是卧底警察,从此,我讨厌交物理怪老头。
下课我们都迈进班主任办公室受训。
主犯的我,因此付出请家长的代价,死党着急的哭,我却没心没肺的笑。
无论从何处看似淑女乖如脱兔的我们,却被请了家长,任何人都认为有移花接木可能的假,回家我该怎么和家长请示?难道告诉家长,因为老师有约?!而且还是盛情难却!?推卸不了独享邀请??想着如仿戏剧画面。自己则是喜剧里的小丑,所以‘‘‘自己想着终究是无奈苦着疯笑。
回家的路上,春风吹拂着路旁的树条,枝尖冒有新嫩叶角,三五成群是青春的身影,唯有我们没有朝气的沮丧。
忐忑不安的尚楠终究打破静氛,望着我说:“卉卉,这才平静几天呀,又掀浪,推潮高的你?!”。
我摇头无语应对,苜彤却突然笑起来问说:“卉卉,你这样自投罗网,难道真是要公开抗议,严重声明,唱这出戏是要付出惨重代价,至于吗?”
结果青檠轻扬着嘴角笑问:“卉卉,至少要透*风向,我们事先有准备配合你天衣无缝,有步骤的进行,先收买老师,再将*你的‘罪魁祸首’在课堂公众下让物理怪老头‘绳之以法’”。
突然听到这句话的我闪电的往家奔,留下她们三人目瞪口呆看我如飞消失于人海。
尚楠摇头说:“真不敢想她又要做什么了,起码商量一下对策”。
苜彤内疚难过说“难道是我们过分了?”;青檠疑惑不解还是胸有成竹道:“应该不会,一惊一乍的,这准是想起什么被刺激到某根神经?我判断要有狂风暴雨了”
疑惑不解的三人,却不知道我已经单枪匹马上阵了,启发的确是青檠一句笑话。
我赶在父母下班前回家,偷偷拿了家里最好的烟和酒,还模仿父母的笔迹写了封短信,内容前提当然是表示对老师的歉意及内疚,希望老师体谅,其因是工作太忙无可脱身,定会改日登门‘‘‘‘‘‘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夜幕降临后我轻轻敲开了老师的家门。
也许是因为平时表现的良好,班主任老师甚至丝毫未怀疑就原谅了我,表示对我的初犯错误也难以置信,然后鼓励我一番后让我早些回家了,在离开的瞬间,她还在我书包里放了五颜六色的各式水果,并且让我带走那份“贿赂”。
我心里泛起的阵阵酸楚直冲鼻眼,我第一次感到自己内心的哑苦,深懊的悔。
这件事情也浪静因风平了。
我讨厌递字条多情自作的男子,未料,他在不久后竟然递给我情书,而我,的确是有所回赠给他,那就是我们每周互组的郊游活动里我都问他:“他们都不愿意带着自己家的锅,都让我回家拿,可我‘‘‘‘你看----”他扬起锅盖的头式对我义不容辞的说:“没有问题,他们不带,我带!”。
看着他信守承诺的赴约,他的背脊上是黑如涂炭的锅,我大骂:“你傻呀,谁叫你带炒菜锅来了”,一副委屈的傻子竟然说:“青檠告诉我今天要煮大锅饺子,要带大点的锅”,我大叫着说:“她说的?她说错了,郊区野外的怎么包饺子?你傻呀”。看着他茫然的傻样我气得瞪着眼睛说:“她说错了,今天是吃西餐!”,“啊!”他背着黑锅大叫着,我想这个傻子是明白我们在捉弄他了,结果他突然对我说:“楚卉,那我回家去拿刀叉,换个锅再来?”,我们面面相觑狂晕的诧异,世上竟然真有这样傻的人。
尚楠笑我说:“卉,不怕你闯祸了”,苜彤赶紧接过话窃笑着说:“就是,终于有人为你‘背黑锅’了!”青檠哭笑不得摇着头说:“而且还是傻得心甘情愿”。
我牙痒痒地恨着骂那个剪着锅盖头的男孩:“傻仔锅”,那天的傻仔和那天的锅,竟然成为一个典故。
物理课上风波过,我居然和“傻仔锅”也成了好朋友,至少,他没少被我揪拽着耳朵训骂“傻”。却加倍对物理叛逆无心学的时候,我百练具备了出神入化的特殊专长,那就是每当需要家长签字的作业或者考卷,我只需过目望,就可临摹出虚拟签字名,先从“傻仔锅”开始试行,收获意想不到的成功后,班上开始四处流速有我助人为乐的伪装笔迹,也因此让“苜彤”哭笑不得过。
苜彤央求我多次帮她造伪签字,尤其是她偏科厌倦的物理,总是不及格,每次总是万无一失的临摹解除警戒。
一次偶然考试中百分百的选择题,竟然鬼使神差的高奖率对准苜彤,拥有出乎意料疯狂分数,惊天动地是她兴奋的报喜,当要求父亲签字并领到奖励,她请我们去吃了大排档。
结果问题出现就在第二天,看惯我伪造签字笔迹的“秃老头”,竟然不认苜彤爸爸的真迹,坚持说是伪造的,苜彤哭笑不得说:“老师,这次我的分数没有必要伪装假冒”老师目瞪口呆转身离去时清晰扔下句:“我不会放过每丝线索,所有一切我都会查到水落石出”,换来我们的窃笑“秃老头”陶醉自己是“福尔摩斯”二世。其实,那次异常考试中,课代表的分数都远不及于苜彤的橡皮投选法。
一切却是那么特别的十六岁,我们非奇却怪拥有着叛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三)恋旧的酒
当别人在泡图书馆的时候,为人生奋斗转折命运的时候,我们课外学会了尝试的泡小酒吧,为减压超压力的负荷,对茫然的未知的前路而毫无意义的困苦和着惆怅。
每次去酒馆;因为害怕查到我们未成年,我们都努力掩饰着实际年纪,只是,每次都被扯后腿的我总被她们三人骂:
“你看你,还骂‘傻仔锅’,是不是交他把自己也交傻了?怎么会这身打扮?”。
“拜托老大,你这身衣服叫童装好吧!”。
我狡辩说:“是超短裙,我妈买了我都没有穿过,嫌太短‘‘‘‘‘‘”。
“你这是吗?带着小熊图案的短裙?还有你那个妆还不如不画,什么和什么嘛,眉毛不是涂黑就可以,那还要眉笔干什么?直接用傻仔锅的黑锅底抹算了,简直一个蜡笔小新”。
‘‘‘‘‘‘
于是,我们放弃了酒吧而只有到青檠的家去小聚。在她家的阁楼上有她盛情招待着我们是她父亲的好酒,也是我们多么难忘的事。
仅管她父亲就在阁楼下的客厅,也完全不会怀疑最爱的乖女们在喝他“至爱”的藏酒。
我开玩笑问青檠:“是否为表示拥有的红酒感谢,借花献佛敬他老人家一个满杯?”。
尚楠大笑起来说:“那肯定热闹,等会我们离开的时候请你随便带青檠一起离开。要有自知之明,等人赶出去多没面子,而且太不符合逻辑于青檠的原则”。
苜彤表示深深不赞同的说:“她是宝贝公主怎会被父亲哄出去,是她先*走才符合”这时的青檠才不屑一顾大笑,醉意挥手扬言着坚定说:“什么和什么呀,我爸不会的,因为他最爱的不是红酒,是另有钟情”,炸弹的话炸开我们的兴趣却未想后果。
可想而知即将发生的事情,在预备回家的时候发生了戏剧性一样的画面。
从她房间出来蹑手蹑脚的我们,顿时看见阁楼下睡在沙发上的父亲,我们终于意识到什么是做贼心虚,仅管他打着鼾,谁都不愿意走头阵的窃语东拉西扯着。
事情却败露在失足摔滚混乱的刹那,青檠父亲完全丧失睡意瞪着眼看着摔在地上的我们,疑惑不解我们所提供窄楼梯上滚下的四个人的表演,我们立马收拾起四仰八叉重叠的造型,顾不上疼痛的分散站起身来七嘴八舌解释,终究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笨拙舞剧,我们忽略的是久经酒场的敏锐父亲,他怒火基础下嗅觉已经明白,白酒、红酒、啤酒、洋酒在不同人身上猖狂飘散着,末了,我们肆无忌惮笑着来掩饰心中的慌乱,在关门告别那刻的我们原形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