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帷心计:倾城弃后-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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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惧迎视,看着看着,却又因他下移的视线面红耳赤,她倒是忘了,身上穿的是睡袍,虽然是两层,这种玫红色宫纱却薄如蝉翼,就连束胸也若隐若现。暗觉气氛不对,她极有先见之明地起身想逃,腰却被猛然勾住,眼前物影飞移,她被他牢牢压在龙椅上。
“不是寻死吗?怎么怕了?”他的吻迅猛压在她的唇上,手强硬地在她身上抚~摸需索。
初元不合时宜地在外面禀奏,“陛下,阿斯兰陛下求见。”
祈萦挣扎着推耶珈夙,这里毕竟是书房,就算阿斯兰不来,也会有什么大臣进来。他不是一向自制力极好的吗?怎么这会儿却又失控了?
他的吻却没有停下,一路吻到她的耳畔,他抽开她身上的睡袍,拉开她的束胸……
“不要……”她忙按住他肆无忌惮的手。
“嘘——”他重又压住她的唇,不让她发出声音,并让她完全躺下来,把她的腿抬高,又忙着拉扯自己的衣服。
祈萦没想到他竟真的要这样做,“夙……”正担心之际,他却已经深沉地侵入,她紧张地攀住他的肩,吻住他的脖颈,拼命克制声音。
偏偏他却不肯让她好过,越是加剧动作,让她头皮发麻,淋漓地快意沿着脊椎贯穿周身,惧怕、刺激、激情……复杂纠结,她只能*着让他快点结束,却又禁不住跟着一起沉沦。
他还是不客气地让阿斯兰在外面足足等了半个时辰。
阿斯兰不想再等下去,他在殿前的宫廊上来回踱了两圈,不耐烦地停下来,“初元,夙是不是不在书房?要不,你派几个人去后宫里找找?”
“陛下就在里面,奴才一直在这守着,他未曾出来过。”
“未曾出来为何不应声?莫非他还在生气不想见我?”阿斯兰不顾初元的阻拦推门硬闯进去,见耶珈夙正端坐在龙椅上批阅奏折,“夙,你是故意折腾我是不是?”
“才等了半个时辰就气成这个样子?”
阿斯兰真不知他这个皇帝是怎么当的,“蓝望潮和司徒琦就在皇宫门口,你还有心思在这里坐着看奏折?你的母后已经出去迎接了,接下来该怎么做你还是快想想法子吧。不过我有言在先,你可不要拖着我下浑水,典菁的死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躲在桌下的祈萦一听,这就要出来,却被耶珈夙按住头。他冷笑讥讽,“哼哼,阿斯兰你再过二十年也不是我的对手,这点小事就让你怕成这个样子,你还怎么打败我?”
………【第167章 美人难囚【167】】………
阿斯兰可不认为蓝望潮和司徒琦的到来是一件小事,单单司徒琦也能将他和耶珈夙的脑袋拧下来,更何况这皇宫里还有一个里应外合的蓝祈萦。此时,他也不在乎耶珈夙的挖苦,强压着怒气咆哮,“好,你镇静!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收场。十一王爷和我去赛马,我就不陪你应付这种棘手的事了,不过你最好能从蓝望潮和司徒琦手下留着命,你我终有一场较量!”
“哼哼,去好好玩你的吧。”耶珈夙仍是拿起笔批阅奏折。
阿斯兰转身欲走,听到一阵清脆金属响声,他警觉怀疑地转过头来,“这里还有其他人?刚才是什么声音?”刀剑撞击的声音?暗器碰撞?不,似乎是某种锁链拖动的声音。
耶珈夙含笑端坐在龙椅上,“哪有什么声音?你是被蓝望潮和司徒琦吓破胆,变得草木皆兵了吧。”
阿斯兰咬牙勉强寻到一个借口,“我只是担心你,你死了,我找谁去报仇雪恨?”
“出去的时候帮我关上门。”
阿斯兰离开后,祈萦狼狈地裹着衣襟从桌子下钻出来,“阿斯兰似乎蛮在乎你的。”
耶珈夙宠溺捏了捏她绯红地脸,“哼哼,吃醋吃到这种事上来了?!朕七八岁时曾经被父皇送去达斡尔做过两年的人质,和阿斯兰也算是玩伴,后来相隔十几年没见,无所不谈的兄弟变成了沙场对手,我以五万军胜他二十万,他一直记恨。他这种在乎,无非是想一雪前耻罢了,你还以为他有断袖之癖?”
祈萦听得心疼,扣住他写字的手,“你做过人质的事竟从没有告诉过我。”
“那时候母后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妃子,哭了一天一夜父皇也没有心软,她救不了我,只能亲自送我去达斡尔,并花了重金买通了阿斯兰的母妃让她悉心照料。母后返回之后就联合舅舅开始夺位,既然父皇不顾念夫妻之情,她也就断了一切的念想一心只为救我回来。”说着,他感慨一笑,“其实,后宫女人最悲哀的就是爱上人人邀宠争抢的君主,母后便是不爱,所以最后才坐上最高位,而其他的不是为父皇殉葬就是去出家礼佛了,有子嗣的也大都被送出了皇宫。”
祈萦听得出神,摆弄着他拇指上的扳指幽幽说道,“可我还是爱你,也无惧与你同死。”没有听到耶珈夙的回应,她才察觉自己说错了话,更改也已经来不及。
压抑地静默了片刻,直到她不自在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才无奈地拥她入怀,“傻丫头,我这样伤你害你,你该恨透了我,你该往我的心口上多刺两刀。”
“夙,我……有件事,我必须对你坦白……”
“你这还不够坦白吗?女人还是不要厚脸皮的好。”他揶揄在她唇畔吻了一下,“好啦,去里面躺一会儿吧。”
“让我陪你一起见父皇母后,有我在,他们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他迟疑,却还是答应,“……好。”
“我去里面更衣。”
“嗯。”
她转身之际,他极快地在她后颈一击,娇躯倾倒,被他抱住,轻放在龙椅上。
“祈萦,我不会再利用你做任何事,我若真的不在了,好好照顾靖宸和婉琼,好好照顾母后,好好照顾我们的玖澜王朝。”
他取来袍子给她盖在身上,走房命令初元,“祈萦在里面睡着了,你多找几个可靠的人来守着。不要让任何不相干的人入内,尤其是阿斯兰。”
“是。”初元忙说,“陛下,太后已经将南阕陛下和皇后带去了雍慈宫。”
耶珈夙带着其他随侍去了雍慈宫。
蓝望潮已经在雍慈宫的殿内对萧雅尔兴师问罪,“两年前定下盟约之时,你们玖澜可是信誓旦旦,我蓝望潮为与玖澜修好,不惜送了最疼爱的小女儿过来。可耶珈夙是如何履行盟约的,先是对朕这个岳父阳奉阴违,又暗下勾引典菁公主,给朕下毒,此时又伙同达斡尔族杀了典菁,要对我南阕兴兵开战。今*们母子若不给朕与皇后一个交代,也休怪朕不念情分。”
萧雅尔只得对端坐一旁淡然饮茶的司徒琦说道,“亲家母,气大伤身,你还是快劝劝陛下吧。若说夙儿去勾引典菁公主,这孩子可是冤枉的,夙儿后宫里妃嫔众多,再说,他深爱你们的祈萦公主,哀家劝他不要冷落其他妃嫔他都执意不听呢。就算祈萦发誓不做玖澜皇后了,他还是对她宠爱有加。给南阕陛下下毒这件事,夙儿更是冤枉,若是单凭一个证人就证明是夙儿的罪过,哀家也可以说二位是栽赃嫁祸了,是不是?另,典菁之死那实属意外,凶手还在追查,交代是定会给二位的,不如二位先在宫里住下,也好与祈萦聊聊家常。”
“都说萧太后口才了得,果然指鹿为马的本事都有了。”司徒琦的笑仍是冷冷的。
“哪里是指鹿为马,哀家只是说句实话罢了。”萧雅尔不只是看不出她就是曾经的如意夫人,她甚至不愿多看这个煞气冷沉的女人,相较之下,她倒是更喜欢与司徒琦相仿的祈萦了,祈萦的气质万万不会叫人觉得冰寒刺骨。
“也罢,朕不找不相关的人问罪,恐怕萧太后也是不知内情才胡言乱语。叫耶珈夙来与朕对峙,看朕是不是真的冤枉了他。”
耶珈夙无声叹了口气,迈进殿内,“父皇没有冤枉,但是,我所做的一切只是反击。若说打破盟约,你让你的皇后娘娘装扮成如意夫人来套取玖澜的秘密这才是违约,而且,祈萦先前也刺杀过我和母后,父皇既然来兴师问罪,是不是也该给我玖澜皇族一个交代?”
“瞧瞧我们的好驸马!他得了便宜还一副吃亏的神情,是教训太少才让他如此忤逆!”司徒琦话音落,飞身踹过去一脚……
承乾宫的御书房内,祈萦猛地惊醒过来,“夙——”
她看到滑落在地上的龙袍,这才意识到自己睡了太久,她冲下龙椅拉开门,就见初元和十几个护卫挡在门外。
她想往外迈,锁链却已经不够长度,卡得脚腕生疼。她挣扎了两下,锁链绷紧,却也只够她抵达门槛的。
初元听到锁链的声响,一甩拂尘,转过身来,“皇后娘娘,不,是九公主殿下,陛下有令,不准您出这道殿门。”
“他去哪了?”
“陛下去了雍慈宫见您的父皇母后。”
“你马上带人过去,越多越好。”
“什么?”初元不明白她到底要做什么,“陛下让奴才在这边保护您呀!”
“马上带人过去保护耶珈夙,你不要你的主子了吗?!”
“这……”
“还不快去?”
“是,是……”
祈萦坐在门槛上愤恨地撞击锁链,门槛被撞出了几道印子,锁链却完好无损。她用了内力,在殿内的蟠龙石柱上摔砸,锁链却怎么都弄不开。
因她一番折腾,脚腕上已经见了血,她只能去拖那把龙椅,可惜纯金打造的宽大龙椅比锁链还稳固几千倍。
她又冲去后殿找工具,看到在耶珈夙的床榻旁边的剑架上有一把宝剑,这是他曾经赏赐给“如意夫人”的那把宝剑,据说可以削铁如泥,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斩断这条锁链。
她抽出长剑催动真气,宝剑灌输了力量之后,更是嗡嗡作响,剑气逼人。
“能不能成功,就看你的了,玖澜皇朝的列祖列宗,观音菩萨,如来佛祖,请保佑耶珈夙千万不要出事。”话音落,她狠狠地拼力砍下去。
清脆一声刺耳巨响,火花迸射,剑断了,锁链也断了。
她喜极而泣,直接从窗口飞身出去,直奔雍慈宫。
初元正灰头土脸地带着一群护卫退出雍慈宫的正殿来,她从他们的头顶上飞掠而过,在殿中央的地毯上站稳脚跟,却见萧雅尔,耶珈夙,蓝望潮和司徒琦都相安无事地各自坐在位子上。
大家见她这副模样出现,反倒是都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半晌无语。
他们不开口,祈萦越是不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她估计错了吗?父皇母后不是来找耶珈夙算账的?她疑惑地看向耶珈夙,见他全身上下没有什么伤,而且端坐的姿势也仍不像是有什么异常……
耶珈夙也打量着她,而且注意到了她裙角的血痕。她来做什么?难道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脚腕在流血吗?
他忙起身来拥住她低声嗔怒,“你跑来做什么?”这种儿臂粗的纯金锁链也能被她弄断?她到底在折腾什么?难道在他眼里,他就是一个连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的三岁小孩吗?一会儿让初元兴师动众,一会儿又拖着半截锁链自己兴冲冲的跑过来,她是故意让他添堵吧。
“我……”这还用问吗?她当然是担心他呀。“你们没有打架吗?你有没有受伤?我不是说过我要陪你来的吗?你怎么把我一个人撇下了?你不知道我好担心你吗?”见他身上真的没有什么伤痕,她一头钻进他怀里大哭起来,“你知不知道你吓死我了?我不准你再这样撇下我。”
萧雅尔也不禁落下泪来,蓝祈萦这丫头倒是对夙儿一往情深,也难怪夙儿一直为她空着后位。
司徒琦倒是笑了,“萦儿,在你眼里父皇母后都变成吃人的豺狼虎豹了?你看看我们像是会杀了你这个宝贝驸马的人吗?耶珈夙是什么人,他可厉害的很呢,岂是我和你父皇母后能杀得了的?”
蓝望潮轻抿了一口茶,说道,“萦儿,亏你还如此担心他,你可知道他刚才是用你的性命威胁了朕和你母后给他自己捡回了一条命?”
祈萦忙从耶珈夙怀中撤身出来,“既然你们要和谈,就没有我什么事了,父皇母后万福,儿臣告退。”她又对萧雅尔俯首行了礼,转而对耶珈夙说,“陛下若没有什么吩咐,祈萦就会临幽宫了。”
“祈萦,我没有……”如果他要利用她,还用等到今时今日吗?
刚才他只是和司徒琦打了一架,再者这是在玖澜的地界上,蓝望潮和司徒琦也不敢太嚣张,大家经过一番争执,这才住了手平心静气的和谈。
祈萦一瘸一拐地拖着锁链走出雍慈宫,听到身后他跟出来的脚步声,“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