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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凤帷心计:倾城弃后-第38章

小说: 凤帷心计:倾城弃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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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却是换他惊讶,他刚要给她扯开衣服,她却*难耐地主动撤掉锦袍,身上只剩下亵裤与束胸。

    冰肌玉骨乍呈现在眼前,让他一时间怔住,尤其她高耸的*微露半抹,颤颤微微似要从束胸里挤出来。

    祈萦不明白他还愣什么,“你是要施针?还是要逼毒?快点呀?你没看到我鼻子在流血吗?”

    他深呼吸,沉了沉气,隐忍着身体的反应,声音早已不自然,“要……要全部脱掉。”

    “全部?”情势所迫,祈萦也顾不得那么多,保命要紧。她三下五除二,扯掉最后两片布料,手不自觉地轻抚着自己的身体,和缓着难受劲儿,“这样可以了吗?”说着,她拆散发髻,把凤冠也丢在地上,乌黑如墨的长发流泻在雪艳的娇躯上,更添娇媚。

    不只是已经可以,他快要疯了,她的一举一动都是致命的诱~惑,让他无法自拔,饿虎扑食恐怕也没有他这般急迫。

    祈萦被他温柔狂乱地吻弄得不知所措,但是,这样好像真的不那么难受了,贴在他的身上也舒服好多。

    “祈萦,你喜欢吗?”

    借着药力她才能这样在他身下打开身心接纳他,真是莫大的讽刺。

    其实,这次和上次在密牢,他都一样的卑鄙,没有什么差别。他恨这样的境况,却又爱得发狂。

    “如果你喜欢,就吻我。”

    “喜欢,好喜欢……”

    这一刻,她已经理智全无,却似乎又回到了以前的率真无邪,她调皮地一会儿吻他,一会儿咬他,一会儿笑,一会儿闹,循着感觉,与他躺下来,任由他在身上需索*亲吻,却才注意到自己的声音又多不堪入耳,可是她克制不住,因此也不再克制……

    她缠住他,他离开一分,她就本能地贴上去一分,他压下来一分,她就欢愉一分……

    就这样纠纠缠缠,一直到了天明两人才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

    早朝,文武百官一入大殿,就见太后萧雅尔坐在龙椅上。

    这到底怎么回事?传闻自从贤妃萧悦心被处死之后,太后与陛下母子失和,难道太后是要篡权垂帘听政?可陛下也不是吃素的主儿呀,怎么能放任她坐在龙椅上?

    尽管众臣心里揣度,礼数却还没有忘,他们整齐划一地跪下,“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位爱卿平身吧!大家莫要紧张,今儿哀家是代陛下宣旨的。皇后诞下龙凤胎,是我玖澜王朝之幸!自从皇后嫁入皇宫之后,关于她的传闻一直不绝于耳,以至于哀家也一直误会皇后的为人。好在,经过多日相处,哀家已经了解到,南阕九公主蓝祈萦是最适合做玖澜皇后之人,也是最配得上皇帝之人。今日正好是两个皇孙满月,哀家也希望皇后做耶珈皇室真正的媳妇,就在今日举行祭天大典,让皇后与两个皇嗣参拜我玖澜皇族的列祖列宗与玖澜诸神,让她们母子三人也成为我们玖澜王朝之人。”

    萧坤尔第一个站出来反对,“太后,南阕九公主蓝祈萦一入我玖澜就妄图刺杀陛下与太后,难道太后忘了吗?而前几日,她又栽赃贤妃……”

    萧雅尔微微一笑,抬手示意他归位,“丞相,你的意思哀家明白。先前蓝祈萦的刺杀不过是一场误会,她误以为哀家和陛下会杀了她才反抗的,可她伤了谁呢?众位爱卿心里大概也明白,蓝祈萦入了我皇宫之后,可是救了不少人。大家都称她是仙女下凡来普度众生的,这等仙女叫人怜爱,哀家身为皇宫之主,也被她的善良感动了。至于贤妃之死,她盗取凤冠凤袍和凤印证据确凿,毋庸置疑,说皇后陷害,更是没有任何道理,以后,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

    “可是,太后,她毕竟是南阕人,太后宽容接纳她,可她却不一定会诚心做我玖澜人。臣听说,她一直都在宫里宫外安插了内线,伺机对玖澜动手。”

    窦震站出来,“丞相,皇后祭天毕竟是皇族的家务事,既然太后已经决定让皇后成为真正的皇后,那么皇后便已是我玖澜之国母,你我身为臣子理当对其尊崇,怎可一再出讳言羞辱诬陷?”

    “元帅,你……我身为臣子,皇家不知有错,理当劝谏,哪里像你一味盲从!”

    “好啦!你们两个从年轻打到年老,你们不累,哀家都替你们累了!这不只是哀家的意思,也是陛下的意思,你们是不是诚心不让陛下过舒心日子?你们是要累死陛下才甘心吗?”

    窦震和萧坤尔都忙跪在地上,“太后息怒,臣惶恐!”

    “若真的惶恐也不会如此放肆了!都起来吧,祭天大典之后,是皇嗣们的满月酒,今日若有谁敢给哀家惹是生非,哀家定不饶他!”萧雅尔说完,起身命令初元,“宣布退朝!”她搭着福仁的手腕,这便离开了。

    初元扯着嗓子吆喝,“退——朝!”

    而雍慈宫的东配殿内,祈萦睡眼惺忪地翻了个身,又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可是……好暖,身边人的身体好暖,好滑,好结实,还有独特的男子气息夹杂一点龙涎香好诱人,这样与他贴在一起,好舒服。

    不对呀,怎么会有人和她躺在一个被窝里呢?

    她赫然想起昨晚是留在雍慈宫的,猛地睁开眼睛,就见耶珈夙正含笑凝视着她,而且,他像是已经醒了很久。

    “啊——”她花容失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拉着被子便要跳下床,却被他牢牢按在怀中。

    她紧张地不敢再动,因为两人都没有穿衣服,这样贴在一起,她完全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而且,该死的是,他竟还一条腿压在她的腰上,她就算想动也动不了。

    他不紧不慢地从枕头底下抽出一张字条,白纸黑字,醒目地叫她想不看都难——“我求耶珈夙救我。蓝祈萦亲笔。”

    他用眼神揶揄她,看到了吧?自己签写的,可没有人逼迫你。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她欲哭无泪,却仍是记不起这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他不介意对她详述经过,因为,这经过的确是叫人回味无穷,一辈子都难以忘怀。“你忘了昨晚你喝了一碗安神汤?然后你难受地脱掉了所有的衣服,再然后,你就对我一番投怀送抱,再再然后,我们就……”他沉吟着寻了一个合适的词,“你以前用嘿~咻形容这种事,可真是绝妙呀!我们就是嘿~咻嘿~咻,一夜都没有停。”

    “你……你……我……我……”祈萦你你我我了半天,也没你我出个所以然,现在她只想杀了他再自杀。“放开我,我要回宫!”



………【第126章 横来孕事【126】】………

    他好不容易抓到她,怎么能说放就放?!在她气鼓鼓地脸上偷得一记香吻,他邪笑说道,“急什么,我们再温习一下昨晚的经过吧!”

    “不要,不要……耶珈夙你这个混蛋……唔唔……&;*%^”

    她挣扎着想推开他,他却先一步压住她,把她一番咒骂和气息尽数吞没,不规矩地手直接往下摸……趁着她换气,他又松开她的唇,“你昨晚可是一直说要的,还说好喜欢哩!这样是不是很舒服?”

    感觉到身体的异样,她无助地倒抽冷气,脑海一片空白,身体却沉溺与真切地欢愉中,她又羞又怒又急,所有的力量都被莫名其妙地抽走了,本就腰酸背痛的,这下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感觉到指尖地湿润,猛然挺入,并迅速翻身让她在上面。

    她被这姿态弄得不知所措,想挣开,却又被他箍住腰腹,每挣扎一下反倒引来几分欢~愉,她不敢再动。“不要这样……你到底要做什么呀?”

    “皇后娘娘,朕是你的了,所以,娘娘要如何‘处置’就看娘娘自己了!”

    偏偏他还是一副彬彬有礼的口吻,气得她越是六神无主,“那你……你放开我呀!”

    他好心给她一个绝妙好理由,“我怕你摔下床,还是这样握着你的腰比较安全,要不要我帮你一把?”他很好心地动了一下。

    “不……”她的脸色乍红,那个“不”字也成了黄莺出谷般的娇媚动听。“不要……”

    “是不是不要停?”他早已无法隐忍,本想让她尝试着接纳他,却还是被她这无措又不经意地妩媚弄得抓狂。只是……可怜了他的腰,忙了一夜,还要继续忙下去。

    整张床榻也摇摇晃晃,她崩溃地彻底沉沦,他也坐起身,吻着她的唇,吻着她的脖颈,唇最后移到她耳边,“祈萦,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自从遇到你,我再也没有碰过其他女人,你要相信我,你要相信朕!”

    她的泪流下去,却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哭。手抚在他的脊背上,却注意到他本是平滑的脊背上有很多新伤,一道一道,像是手抓的,而——正是她昨晚抓的。

    “耶珈夙,你……你受了伤……”

    “你心疼吗?”

    “……”心疼吗?好像没有呀,她只是发现了而已。

    “不心疼就不要管了。你不疼,我也不疼!”他又抱着她翻身,不让她看到背上的伤痕。他却看到她的泪痕,“是我弄疼你了吗?”

    “……”

    他慢下来,“这样可以了吗?”

    她哭笑不得,说可以也不好,说不可以也不好。“要怎样才能尽快结束?”

    “说你爱我,就可以结束了。”

    “……”她干脆把头转向一侧,模糊的视线内,却仿若看到鸣熙躺在了身侧,他是笑的,讥讽的笑,笑得她心里直淌血。心里的不适感猛然强烈,那些过往的回忆也波涛汹涌,童年的欢笑,萦香千层糕,他只身犯险来寻,他在绫延王的府邸内吻她……

    她也不知自己哪来的力气,竟然一掌成功打开了耶珈夙,她瞅准机会跳下床捡起地上的锦衣裹在身上,缩到离床榻最远的角落里抽泣起来。

    她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让他惊愕。而且,刚才那一掌正击在胸口上,他又猝不及防,一时间竟有些喘不上气,见她心有余悸地哭着看着床的内侧,他不明所以。

    “祈萦,你在看什么?你见鬼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又变成这个样子?做这种事她也能走神?

    祈萦失措地收回视线,眼睛却无法在耶珈夙怒气横生的脸上定住,她不想再多看他,多看一眼都是罪孽!如意夫人说过,背着最爱的男人与别的男人做这种事,就是奇耻大辱。

    “他会恨我的,我不要再这样……我本就已经回不去了,为什么你还是要逼我?我不要他恨我!”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谁?谁恨你?”耶珈夙不想说出那个名字,却还是忍不住咆哮,“是司徒鸣熙吗?你刚才看到他在我们身边吗?他在南阕,他和白芍有了孩子,早已经忘了你!他们夫妻恩爱,已经开始掌管司徒家的一切,你却还对他念念不忘?为什么我为你所做的一切,你都没有记在心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对我很残忍?”

    见她仍是缩在角落里不肯出来,他愤然冲过去将她重新拖回床上,“你看看清楚,这里只有你和我,没有其他人。司徒鸣熙也不会再想你,他爱的人是白芍!”

    她又从床上溜下来,“不要再这样对我,我不想这样……”

    他觉得有些可笑,她本就是他的女人呀,他为何要对她讲这些有的没的?他为何要浪费机会苦苦地等待她把心完全打开?他昨天冒死给她排除一道屏障,她仍是这样不领情,可见,她根本就是铁石心肠!

    “我不会允许你这样,你只能想我,想我耶珈夙!”

    他封住她的穴道,将她推回床上,发泄似地重新侵占她的身体,不给她任何想别人的机会,他狠狠地*深处,“我耶珈夙从没有这样对过谁,最好的东西都给你,心也给你,为了让你敞开心扉,我已经用了各种法子……你到底要我怎么办?你到底要朕怎么办?你忘了我们也有过去吗?你忘了你也曾喜欢过朕吗?你怎么可以这样绝情?让朕爱上你,你又去想别人……朕不会要你有机会逃避……”

    他的咆哮,他的侵袭,让她无力招架,整个人软软地散了架似地趴在床上,只是一径流泪。

    一切犹如酷刑,他并不开心,看着她木头一样地仍是趴着,他给她擦拭了身体,亲手给她穿好袍服。又把她拉到梳妆台前给她擦了脸,仔细地描眉上妆,梳理了发髻,把凤冠珠钗都给她戴好。

    “你瞧镜子里的人,你已经是朕的,你满身都是朕的气息。在这个世上,只有朕可以保护你。司徒鸣熙此时正坐在他的少主房里为白芍描眉画目,你想他也无济于事。”

    祈萦这才回过神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已经穿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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