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美人劫-第5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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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兰闻声看了眼那胖子,只见他被绑着,是跑不掉了,她说道,“刚刚公子不也是口若悬河的在帮若兰吗?”
弘浩闻声讪笑,细细看了眼若兰,说道,“没看出来,你的样子柔柔弱弱的,却很勇敢竟敢帮我挡了那男子的一拳。”
若兰闻声羞涩低眉,说道,“若兰和公子投缘,不想看见公子受伤。”
弘浩闻声抱拳,小大人似得说道,“大恩不言谢,以后你若有为难的事情大可找我,我会尽量帮你的。”
若兰闻声看着弘浩,问道,“若兰只是和公子见过几面,还不知道公子姓甚名谁?家住哪里?”
弘浩闻声想着要不要告诉若兰,可是不说又觉得刚刚人家救了自己?
哎,罢了还是说吧!
弘浩想到此处四处看了看,见身边没旁人,这才说道,“我告诉你,你可不能告诉别人。”
若兰闻声应允道,“当然,若兰会守口如瓶的。”
弘浩这才说道,“呵呵,我就是当今六阿哥,爱新觉罗弘浩。”
若兰闻声惊讶,“啊?你是阿哥?”
“我,我不知道,礼数不周之处还请阿哥见谅。”
若兰话至此处赶紧的行礼,弘浩见状很是郁闷,他可不想这样,忙的将若兰扶起来,说道,“你我之间无需这些虚礼,快起来,若是以后又困啊记得告诉我。”
若兰闻声深看着弘浩,没了刚才的笑多了些谨慎小心,应了句,“嗯。”
“可是,可是阿哥住在宫中,若兰想见也见不到啊。”
弘浩闻声呵呵笑着,说道,“呵呵,每个月的初六和二十六是我的出宫日,那一日我会来张家别院习武,你若有事可以来找我。”
若兰闻声这才笑说,“多谢阿哥愿意援助若兰,只是上次和阿哥在一起的是皇后娘娘吗?”
弘浩没有好奇若兰的问话,因为好似大家都知道自己的额娘是皇后,他应道,“是啊。”
若兰和弘浩手了会话,巡城的官兵也来了,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和弘浩的身份后都赶紧的要下跪行礼。
弘浩因为不想被人这么围着,赶紧的叫大家免礼,赶紧的把人给带走,他可不想看见这个胖男人。
官兵将男子带走,弘浩也和若兰又待了一会才各自分开。
弘浩总是觉得若兰和旁的女子不同,她给自己的感觉很熟悉,却说不出哪里熟悉,哪里好。
都走开了,弘浩和魏贤本来是偷偷出来的,眼下是要回去了,可是魏贤依旧不满意刚刚六阿哥的举动,自道,“六阿哥,你怎么能随便把自己的身份告诉别人呢?”
弘浩闻听魏贤不乐意了,他赶紧说道,“你不懂别瞎说,还有啊, 回宫后今天发生的事情不许告诉皇阿玛他们,知道吗?”
魏贤闻声无奈,有些事可不是你想不叫我说, 我就不说的,他这么想着,嘴上说道,“哦,属下知道了。”
弘浩并未后怕,实在因为被扫了兴,所以也不想逛了就赶紧的回了宫中。
当然他虽然对魏贤说不许说,可是他却忍不住在养心殿内和皇阿玛皇额娘吹嘘。
“皇阿玛不知道刚刚有多危险,还好有若兰救我。”
我听着他们在街上的惊险事件,心里很是后怕,自对弘浩说道,“你还好意思说,若不是你私自出宫哪里有这些事情?”
“竟然不知后怕,还在这里说笑。”
而胤禛则比我的心里承受能力要好很多,只是含笑看着他儿子却未表态。
弘浩这边听我这么说他,他忙的对我说,“额娘不要害怕,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再说了还有魏贤保护我,你赶明可不能阻止我出宫。”
他还惦记着这件事,我嗔他一眼道,“我正有此意,从今儿起不许你私自出宫。”
弘浩闻声苦着脸对胤禛撒娇道,“啊~皇阿玛不带这样的。”
胤禛闻声轻叹摇头,紧紧看着弘浩问,“你刚刚说的若兰是怎么回事?”
弘浩见胤禛竟然问起若兰,他略看了看我,好似在征求我什么意见
我装作没看见,弘浩这才嘟嘴道,“就是,就是宫外遇见过两次。”
“皇阿玛她就是女子,是个好人。”
胤禛见弘浩如此轻信与人,他语重心长道,“不是说过在宫外不管遇见什么人,回来都要报告的吗?”
弘浩闻声这才乖乖说道,“额?那我,那我忘记了。”
胤禛见弘浩毫发无损,这才嘱咐道,“今天是她能救你,下次若还是自己一个人若是出了事该怎么办?”
“你若还不知后怕,皇阿玛也帮不了你。”
弘浩闻声赶紧学乖,自立在胤禛身边乖巧道,“皇阿玛放心,我知道了。”
胤禛见弘浩认错态度还算诚恳,也没有受伤他这才宠溺的说道,“下去吧。”
弘浩闻声就走,走时还笑呵呵的,我见他不知人心险恶,还总爱出宫玩。
忽然有些纠结,自己这么放任他到底是对还是错?
我一直盯着弘浩的背影看,胤禛见我如此对我说道,“孩子顽劣,别太担心。”
闻声我对他不满道,“你总爱这么惯着他。”
胤禛笑而得意说道,“他是我儿子,我自然希望他高高兴兴的。”
我低眉浅笑,却听胤禛故意说,“不过我瞧着他长大了,倒是不想这么散养着,你愿意叫他在我身边帮我吗?”
闻声故作不懂他的话,回望他说,“也不是不可。”
胤禛见我如此,嗔我一眼对我说道,“不想纵着他,又不想束缚他,你当真要操碎了心。”
他话至此处连连摇头轻叹,我知道他这是对我也无奈了,我心里又何尝不是,对弘浩他们放任也不知对错,心里筹措的很。
又过了些日子,一切都很平静,胤禄也没有说向我提供什么有用的线索,关于吕四娘的事情也暂时搁浅了一段时间。
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多了,既然无线索,或许就是好线索。
正这么安慰自己,只听高无庸来报告说张公子托人捎信想见我一面。
既然是高无庸来说,那必然是胤禛准许的,如此那就出宫去吧。
张家别院
才下马车就发现别院前停了两匹马,一匹枣红色,毛发浓密如梳,油光发亮一看就知道是匹汗血宝马。
而另一匹则是纯白色的白马,依旧是高大威猛,一看就知道是值钱的好马。
张琪之家里今天有客人在?
可是他怎么还请了我?
我好奇的往厅内走去,才进大厅就见厅内坐着三个人,一个是张琪之,一个是肖央,还有一个是方正。
看到肖央和方正来我很是好奇,自快步进了大厅,“肖央,你怎么来了。”
肖央见我来,他的脸颊上露出桃花笑来,只是还未来得及和我说话,就挺方正憨厚的问,“我小徒弟怎么没来?”
闻声我说道,“弘瀚年纪小不比弘浩能常出来,不过若是早知方先生在,就带着瀚儿出来见先生了。”
张琪之无奈摇头,我则笑而不语,方正听了我的话也就没多问了,倒是肖央没有受情绪干扰,问我道,“许久不见,美人可好?”
他的眼如同湖水般清澈,好似和什么采花大盗一点也不符合的美。
我回道,“我挺好的,你可好吗?”
他依旧笑着,笑若春风得意,婉若杨柳扶风,对我道,“我有什么不好,只是听闻你做了皇后,恭喜你。”
闻声我说道,“谢谢。”
四人落座,和肖央寒暄了几句,就见他说道,“听闻你要彻查吕四娘这个人,我已帮你查过。”
说起吕四娘来,我心里玩笑的心性忙的收紧,问他道,“那到底怎样呢?”
肖央见我紧张起来,他看了看张琪之, 张琪之看了看他两人没有说话。
只听肖央说道,“我安排人查过,但是没有查到关于吕四娘的事迹,是不是你记错了?”
又是这句话?
我有些狐疑,有有些窃喜,问道,“没有此人?”
肖央见我如此,他细细看着我最后说道,“嗯,不过我倒查到了一件稀奇事。”
闻声我问,“什么事?”
肖央见我迫不及待的要知道,他也没卖关子,自对我说道,“吕家出事的一年前有位小姐突发疾病薨逝,当时他的亲人都说她是得了传染病而亡。。”
他说的人是吕兰溪吗?
我细细听着,只听肖央又说道,“而据当时参与掩埋小姐尸体的人回忆,那明明是具皮肤白皙披头散发的男子的样子。”
皮肤白皙的是个男子?
这是什么意思?
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
我心中一紧,有些呼吸不顺!
有人假死,还是个女子,那么她会是我要找的吕四娘吗?
还是说胤禛日后的结局真的注定?
我有些不敢相信的向肖央望去,他见我如此有些吃惊可是却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而张琪之则担心的看着我,好似怕我会承受不住,一双眼紧紧的盯着我看。(未完待续。)
第五百九十六章 假死
有人假死,还是个女子,那么她会是我要找的人吗?
还是说胤禛日后的结局真的注定?
我有些不敢相信的向肖央望去,他见我如此有些吃惊可是却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而张琪之则担心的看着我,好似怕我会承受不住,一双眼紧紧的盯着我看。
我深看着肖央,希望他把话说的再明白些,而肖央也果然没有见我失望的又说道,“当时参与掩埋的人一共四人,其中三人均都被毒死却被人说成被小姐传染而亡。”
“剩下一个人因为害怕被算计而逃过一劫,此人现在就在此处,你可要见他?”
既然参与这件事的人都已经被肖央带来了,那就说明此事是真的了。
还记得当初吕留良一案牵扯出多大的网,所牵涉者,无论平民富贵无一幸免,能从那场事故里逃出生天的人,岂能不恨朝廷?
我没有回肖央的话,只是问道,“那个假死的女子是不是叫吕兰溪?”
肖央闻声狐疑,他许是不知道我能猜到是谁。
“你怎么知道?”
我心神巨震,只觉得压抑的厉害,回说道,“我查过吕兰溪的卷宗,卷宗上说她十五岁薨逝,薨逝的年纪就在吕家出事的一年前。”
“我一直好奇她去世的时间太过巧合,可是不曾想真的是有人暗度陈仓。”
张琪之一直都保持沉默,眼下她听见我如此解释,也就知道我该有多认真害怕。
肖央则回我说,“我想当时吕家之事牵涉之多,单说吕家九族被诛杀,就连死了的吕留良都被从地下挖出来鞭尸,江湖中人听了都闻风丧胆,何止是她父亲?”
“我想他父亲一定是觉察出吕家要出事,为了帮自己的女儿度过此劫才出此对策。”
肖央话至此处表现出佩服,冷哼道,“哼,他倒是聪明。”
张琪之闻听肖央如此说,他这才轻叹说,“他父亲吕靑是吕留良很得意的助手,想来许多事他都参与过,他非痴傻之人也知道得罪朝廷是什么罪过。”
“或许当时他知道时机以成熟才叫自己的女儿假死逃过了这一劫。”
“他倒是个聪明人。”
他们的话我也实在听不进心里去,只问,“可有查到吕兰溪的下落?”
我面无表情,蹙眉难受,肖央见我如此他或是不解,看看张琪之,张琪之没有办法回答他,他亦是看着我,我也不说话。
他只好回道,“还没有,不过,既以知道她还活着,想来就能查到。”
我见肖央如此说,我嘱咐说,“此人你们一定要帮我查到,这个人对我来说很重要。”
“不过,若是查到也不要惊动了她,也许她非我所想。”
肖央点头答应,我又说,“我还想亲自见见那个死里逃生的人。”
肖央见我要见当年参与掩埋吕兰溪的人,他没说什么,只是自应了句,“好。”
不一会就见方正领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那男人像是吃过许多苦,显得很是沧桑,身上的衣衫也是极其粗旧的衣衫。
他怎么还是个腿脚不方便的人呢?
只见他一瘸一拐的进了屋子而且很是知道规矩的跪在地上,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