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美人劫-第4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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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问道,“烫着了?”
巧儿闻声端着冰盘进了屋子,我随后跟来,巧儿说道,“今儿虽然人多,可是当值的宫女们都很是小心,茶水都是早就备下的,怎么会烫着人呢?”
又是侧福晋。弘历今天怎么把庶福晋带进了宫中??
这怕是要出乱子了!
我无奈的向齐妃望去,齐妃表示很同情熹贵妃,说道,“熹贵妃这一辈子都是个好面子的。真是没有想到会娶这么个儿媳妇!”
惠妃闻声同意齐妃的说话,回应道,“是啊、”
其他几人许是身份不同,不敢随意评论是非,我倒是觉得这个静娴不像是故意找事。只是以她这么个大家闺秀来说,怎么会这么没有分寸?
思来想去,只怕是弘历带着个侍妾来宫中参加宴会惹恼了她。
巧儿见我横眉微蹙坐在一处不言语,为齐妃和惠妃等人放下水晶盘装着的各色果盘,又说道,“说来说去啊,都是侧福晋得理不饶人非要庶福晋磕头赔罪,庶福晋是个软弱性子自然肯,只是?”
巧儿话至此处向我试探了一番,仿佛接下来的话她不太敢说出口?
我瞧着她都带给我们这么个劲爆的消息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问道,“只是什么?”
巧儿回道,“四阿哥知道了这事儿,哪里肯依呢?为了给庶福晋出气还动手打了侧福晋呢!”
惠妃向来是个面色清冷的人,她最不愿意管这些事,可是听见巧儿这么说,还是意外道,“弘历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人呢?也太没有分寸了。”
齐妃好似也觉察出了事情的严重性,敛去了笑意向我看来,巧儿接着说道。“不光是这样,四阿哥打了人直接把庶福晋拉走了,留下侧福晋一个人在那人群里愤愤不平。”
话至此处巧儿担忧的对我说道,“娘娘依奴婢看。四阿哥可别再出什么事儿。”
我了解了来龙去脉,只觉得这是两个比宝黛钗还要冤家的人聚在了一起,所以整日的不得安宁。
我略有些恼,说道,“早知道她乌拉那拉氏静娴是个厉害角色,论家世背景。德行教育也该知道今儿是什么日子,做事怎么这么不知收敛,平日里在王府里跋扈也就罢了,怎么还在宫中这么明目张胆?”
齐妃见我生气了,她知道我是惯会惯着弘历和弘昼胡闹的,这会子事情严重,她不得不说道,“其实也不能全怪侧福晋,四阿哥也忒不把侧福晋放在眼里了,侧福晋都入府多久了,到现在也没有个动静儿,而庶福晋则是给生了皇孙的人,侧福晋心里本来就不服气。”
“再加上四阿哥明里暗里都向着庶福晋,根本就不把侧福晋放在眼里,论谁气的过啊?”
齐妃的话也不无道理,说来说去,都是因为静娴受了冷待,而弘历又是个倔脾气不肯服软,再加上不愿意看人脸色也不愿意和静娴有什么交集了,所以才叫这对新婚夫妻越走越远。
不过,眼下好像不是关心她们夫妻之间的事情,而是要先找到这个闯祸的,否则以胤禛的脾气,他一本脸色,只怕今儿的生日宴都别想好过。
我问巧儿道,“知道弘历去哪里了吗?”
巧儿闻声忙的回道,“四阿哥生气走了,这会子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怕是皇上也知道这件事了,你去告诉五阿哥,就说是我说的,务必把弘历找来,不然要出大事。”
巧儿闻声说道,“哎,奴才这就去。”
只是哪里还叫巧儿走开,今儿最忙的人出现了 ,只见裕妃一身褐色朝服朝我走来,脸上挂着急色,说道,“不用去找四阿哥了,你先去看看贵妃姐姐那边吧!”
熹贵妃?
看样子事情不妙,满屋子都很急着想知道怎么了,我自问道,“贵妃怎么了?”
裕妃说道,“侧福晋挨了打哪里肯罢休,现在正在贵妃那里哭诉呢,贵妃本来就身子不适,只怕不多会就要叫太医了。”
闻声我自有些恼静娴这么不知道分寸,只怕今儿她是故意这么闹得,只是她这么闹回头没好下场的不是她想的那个人,而是她自己了。
我气恼道,“这个侧福晋真的是叫人大跌眼镜,我倒要看看是个怎样的人能把人磨成这样?”
我说话要去找熹贵妃去,却被齐妃拉住,她忙的劝我道,“哎。你还是别去了,你若是去了倒叫贵妃面上过不去。”
齐妃这么一说裕妃倒也没有了主意,蹙眉没搭话,倒是一直冷静的惠妃含笑对我说道。“也是,不过依我看,贵妃这会子怕是巴不得哪个神仙赶紧下凡来解救她还差不多。”
众人闻声都知道惠妃这话的意思,一时都轻笑出声,我这才觉得心里敞亮了。
忙的对裕妃说道。“今儿姐姐可是寿星,出了这么档子事,姐姐莫怪。”
裕妃闻声嗔怪我道,“瞧瞧,这话要说也该是贵妃来说这话,你啊,专心去看戏听曲儿去吧!”
齐妃和我闻声笑立在一处,各自又说了会子话,才决定随着他们闹去,只要不出人命都随你们玩。
就在我们以为事情闹一会就结束了的事情。巧儿忽然从外头进来,对我说道,“娘娘,找着四阿哥了。”
闻声齐妃问道,“在哪里呢?”
巧儿有些担心皇上认真起来的后果,自道,“在,在皇上那呢。”
胤禛果然已经知道了,皇子打人是大事,更何况静娴是满洲三旗以内之人。怕是也没这么好得罪。
裕妃闻听巧儿说弘历在胤禛那,担忧的对我说道,“你去看看吧,皇上要是恼了。还不知要怎么罚他呢。”
闻声齐妃和惠妃都忙的劝我赶紧去,我自没多想,起身向勤政殿走去。
来勤政殿的一路我都在想,静娴和弘历不和是一开始就注定的事情,但是能把弘历逼得打人也是件能耐的事情,这个静娴到底真蠢还是大智若愚呢?
得罪弘历对她有什么好处?还是她没有我想的这么复杂。只是一般女人争宠把理智都给忘了。
勤政殿
高无庸见我来忙的给我打千,还说现在皇上正生气呢,眼看着裕妃娘娘的生日宴就要开始了,可不能耽误了事情。
我见高无庸急的不轻,也没有答话,只是我往勤政殿里头看去时,发现弘历正跪在胤禛脚下。
而弘历身旁还跪着一个人,那女子看上去瘦瘦小小的,很是柔弱,看样子应该是弘历宠幸的那个高氏了。
我瞧懂了屋内的情形,只听胤禛气哄哄道,“朕平日里看你最属懂事,今儿竟然在宴会上动手打人,真是把朕的脸面都给丢尽了。”
弘历什么都好,就连道歉什么的都比弘昼要强得多,只见弘历跪在地上额头点地道,“儿臣知道今天是儿臣鲁莽,但是并未做错,乌拉那拉氏目中无人先动手打人,往日在王府飞扬跋扈也就罢了,今儿是裕妃额娘的生辰,她还这样跋扈不知分寸,本就该罚。”
胤禛见自己的儿子知道错却不知悔改,自气的直瞪眼,只见胤禛怒指着弘历道,“依朕看,就是你不懂齐家,往日里朕是不是跟你说,要齐家治国平天下,你连第一条都做不到,还指望你怎么帮朕?”
弘历闻声磕头道,“儿臣知道错了,求皇阿玛责罚。”
高氏则跪着不动,不知道她是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说话,还是根本插不上话,我只见她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这是大智如愚还是什么?
而胤禛听见弘历说责罚,呲之以鼻道,“责罚?今儿是什么日子?你如此不知分寸,给你额娘添堵,还有,乌拉那拉氏在朝中地位,你今儿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了人家的闺女,叫人脸上怎么过的去,亏你还是朕最得意的儿子。”
弘历闻声说道,“儿臣知错,只是乌拉那拉氏也有错,皇阿玛最是秉承公平之人,此事非儿臣一人之错,求皇阿玛明鉴。”
胤禛闻声气的直叹气,他也知道静娴的脾气,他也很无奈,自说道,“朕不是不知道乌拉那拉氏的性子,可是你也不该这么不给她脸面。”
弘历闻声瞧着父亲还是很理解自己的,自是委屈道,“是,儿臣知道错了。”
胤禛瞧着儿子不争气的都要被一个女人折磨哭了,自是恨铁不成钢,指着弘历“你、”半天说不上话来。
我见胤禛很是知道弘历的难处,也知道他明白这所有的过程和缘由,这就好办了。
我自想好了法子,提步进了屋子,不顾及高氏在场,扬声说道,“我在外头听了半天,皇上怎么都没说怎么惩罚弘历啊?”
胤禛见我来了好似得了救星似得向我看来,弘历见我来了则委屈不已,“额娘、”
我见弘历跪在地上一幅委屈的不能在委屈的样子,我自扫过他脸上的表情但是却没有理会他。
倒是高氏此时听见我说要责罚弘历,则连连给胤禛磕头道,“都是奴婢不好,求皇上娘娘不要责罚贝勒爷,要罚就罚奴婢吧!”
我自打进屋起便大量着高氏,她虽然出身没有静娴高贵,可是眉目清秀,身上有种说不清的美感。
她虽然着急起来脸都皱成一团,可是眉宇间的高贵还是不显山露水的叫人看的清清楚楚。
不愧是未来的皇贵妃,果然值得叫一个人如此护着自己。
只是今儿我还不能这么夸她,自和胤禛坐在一旁的软榻上,说道,“本宫早就听说过四贝勒府中的高氏很受宠爱,就连嫡福晋都不能与之相较呢!”
高氏见我言语间没有好气,自紧张的低下头不敢看我,“是奴婢的错,奴婢,奴婢只是、”
我见高氏一时语塞,我也不好为难她,自说弘历道,“不论是高氏姿色出众还是家教过硬,弘历你今儿打人就是不对。”
弘历闻听我不向着他说话,自是委屈和懊恼一并袭来都凝在眉宇间,唤我道,“额娘!”
我见弘历不知悔改,大概也忘了今儿是什么日子,我自呵斥他道,“怎么你今儿犯了大错,还想让我帮你求情?”
弘历见我恼了,这才知道错,“儿臣不敢。”
我见他如此,自道,“依我看,就是本宫和皇上往日里太放纵你,才叫你这么没分寸。”
弘历瞧了瞧他皇阿玛的脸色,只见胤禛喝茶的喝茶,荡茶杯的荡茶杯,根本没有打算向着自己说话,他委屈的低眉说道,“儿臣知道错了,求皇阿玛和额娘不要生气,该责罚的儿臣定不委屈。”
我见他如此说,那就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
在看看高氏蹙眉急的一头汗,我想此时此刻她应该是真的很担心胤禛会处罚弘历什么!(未完待续。)
第五百二十三章 宴会风波 中
高氏许是因为自责再加上胤禛说要惩罚弘历,所以显得格外的紧张羞愧,她的身份有限,在胤禛面前也不敢多说话,只是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我瞧着弘历跪在地上的样子有怨有气,仿佛对今晚的事情他也很沮丧无措。
想着他刚刚还口口声声的说自己错了,可实际上他的心里并不愿意承认今天的事情自己做的错在哪了。
看来不叫他知道什么是错,还真是不行了,要不然以后还不知要闹成什么样?
我瞧着胤禛不说话,高氏也不敢言语,我只好说道,“只知道错有什么用?你要知道乌拉那拉氏家族在朝中的地位,你今儿这么不给她脸面,可叫人家明儿怎么做人?”
话至此处我睨了眼高氏,只见她正梨花带雨的,我又道,“还有,你就不怕她今日得了理明儿更要给一些人脸色?”
弘历闻声刚想辩驳,高氏则急声道,“娴姐姐从没有给奴婢脸色看过,都是奴婢笨嘴拙舌的总惹姐姐生气,求皇上和娘娘饶了贝勒爷吧,奴婢这就去给姐姐磕头赔罪。”
高氏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言语中很是诚恳,胤禛见状向我看来,仿佛他对自己的儿子宠爱小妾的事情一点也不在乎。
还在一处喝自己的茶,见状我倒是好奇了,他这可是头一次这么淡定,我鄙夷他一眼,回眸对高氏不暗不明的说道,“可四阿哥好似觉得你很委屈呢?”
高氏听见我这么说,抬起一双泪眼看着我说道,“不,奴婢不委屈,是奴婢不知分寸,爷说想叫奴婢见见世面,带着奴婢来宫中参加夜宴,谁知奴婢笨手笨脚的打翻了茶,差点伤着姐姐。一切都是奴婢的错。”
“求皇上和娘娘不要责罚贝勒爷,要罚就罚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