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美人劫-第3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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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对胤祥道,“说真的,你既出宫又不是回养心殿,到底所为何事?”
胤祥愣了一愣,知道我的脾气,只怕他不说实话,我打死不依的。自投降道。“皇兄让我去给皇嫂送东西。”
听到是给姐姐送东西。我忽的心动,“我可以一起去吗?”。
胤祥闻声不语只是定定的向我看来,见他如此我自失落的立在他身边,胤祥见我这样,自道,“你也别失落了,免得皇兄看见又要不高兴。”
闻声我道,“我只有她一个亲人了。你们都不愿意成全我,我还不能自我成全?”
胤祥见我要恼,微微一笑,学尽了乖,说道,“原是我的错,我不该走这条路,又遇见你,都怪我,改日换我给你赔不是还不行吗??”
见胤祥一脸装的可怜兮兮。我自嗔他一眼笑了笑,才道。“他让你给姐姐送什么?”
胤祥闻声紧了紧袖口,无奈道,“左不过是个物件,没什么号琢磨的!”
我见他有意要瞒我,我也实在不想为难他,低眉道,“你快去吧,不要让他等急了。”
胤祥见我面色微变,略无奈的看了看我提步离去。他走了我才抬眸向他看去,只是他的身影至在桂花树下掠了一瞬便消失不见了。
我有些失落的紧盯着被胤祥触碰的上下摆动的桂花枝头,轻叹一身转身离去。
黑夜白昼,不一样的是夜里安静祥和,白天嘈杂无聊。转瞬间从昨日到今日经历了一个黑不见五指的夜晚,白昼如约而至。…
立在岸前练字是我目前做的最多的一件事,只是今日不知是不是受胤祥影响,所以怎么写都写不顺手。
一声长叹,将案上刚刚写好的一篇字揉成了团丢在了一旁,落霞见我如此眼睑忽上忽下的盯着我看了又看,许是猜不透我为何不高兴,也没有多言语。
我正暗暗下定决心这一次要写个如意的字来,只听弘历道,“姨娘。”
闻声我自觉得是救星来了,忙的放下毛笔道,“来了。”
弘历含笑而坐,看了看我又道,“姨娘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
闻声我自抚了抚脸颊,我怎么也不能说是因为你十三叔所以我昨晚没有睡好?自尴尬一笑,说道,“许是昨晚没有睡好。”
弘历见我如此,笑道,“想来是弟弟调皮了?”
闻声我自含笑不答反问道,“你今天怎么有空?弘昼没跟你一起来?”
弘历说道,“五弟最近一直跟在十六叔身边行差不方便脱身,我今天是来给皇阿玛请安,想着也该来给姨娘请安,便过来了。”
原来弘昼是跟着十六爷了,想来是和张琪之有关,想到此处,我忽的很想见到弘昼,自对弘历有心道,“你有心了,只是这个弘昼越发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我好似许久没有见过他了。”
弘历见我要怪罪弘昼,自赔笑道,“姨娘莫要怪罪,改天我一定让五弟亲自来给姨娘请罪。”
闻声我直呼说“好。”
和弘历说了会话,想起那日婉儿入宫时的场景,虽然小孩子家的事情,我不太爱管,可是总觉得有些话不吐不快。
想到此处我道,“弘历府中如今谁当家?”
弘历闻声落下茶杯回我道,“婉儿是我的嫡福晋,自然在府中是当家女眷。”
闻声我自浅浅一笑,荡茶的手忽停,对弘历道,“既是你的嫡福晋,日后也该事事权衡好了再去做,怎么好独宠一个侍妾而冷落她?”
弘历闻声一楞,许是不知道我会这样直接,见他有些惊讶,我复道,“我知道,感情的事情不分名分地位,可是她知道你的无奈,你也该体谅她的无奈,眼下你里子面子都顾着高氏一人,难免有些势利小人给婉儿脸色看。”
“她虽然出身名门是个大家闺秀,可是该有的气性一个也不比旁人少,你怎可尽数只将高氏看在眼里??”
“没得让她自己一个人受尽冷落不说,还要饱受眼神非议!”
弘历见我如此说,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恭敬的回我道,“是儿子疏忽。”
将他如此,我不愿意把话都藏着,又道,“我也知道,你还年轻自然恋着新鲜,可是也该知道轻重。王府里虽不比你皇阿玛家大业大,可是你也该做到雨露均沾才不让人诟病,连累无辜。”
“要是这点你都做不好,没的让人说咱们仗着自己是皇室贵胄尽数伤人,让底下这起子人看咱们笑话。”
弘历只是在一旁静坐,听教乖巧的好似往日里在学堂听师傅讲课,回道,“弘历知道了。”
见他如此,我笑道,“自然了,你皇阿玛指给你的这些格格小姐,个个出挑,难保你看花了眼,可是弘历要知道有些人心伤不得。”
弘历见我打趣他,自一抹笑意袭来,说道,“多谢姨娘教诲弘历记下了。”
见他如此说我心下也能安了,婉儿日后是皇后,虽然史书上说弘历对她情深,可是有些时候情深不情深只有自己知道,他是个风。流才子,做风。流才子的女人,深闺寂寞哪里是一般女子能驾驭得了的?
不过,这个风。流才子的风。流债,怎么会惹得我上了心?莫不是他风流一辈子要要为他铺一辈子路不成?
想到此处我也是抑制不住的笑自己感情用事,怎么就这么关心人家两口子和不和谐呢?(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七章 风。流债。
第三百三十七章 风。流债 ,
第三百三十八章 惹上命案官司
养心门
离得老远便看到胤礼蹙着眉头,神色匆匆的从养心门内提步而出,我有心想叫住他,可是他走得太快还未等我开口人已经大步小步的走出我好远的位置。
我立在他的背后看着他疾步如风,叫连他官袍的袍摆都随着他的急步漂浮的有些着急。
见他如此问身边的落霞,“发生什么事了??”
落霞闻声深看了看胤礼的背影,摇头回道,“我也不知道。”
罢了,既然不知道还是不要站在这里乱猜的好,想到此处我也撩开步子向养心门内走去,只是不巧,今儿匆匆忙忙的人比较多,我还未真的看准是谁,只见他已然与我撞了个满怀。
我刚想训斥是谁这么毛躁?只听落霞惊呼道,“五阿哥?”
闻声我抬眉望去,只见弘昼一身朝服,身上的朝珠还因为刚刚我们的相撞不安分的左右摇晃着,弘昼许是看清楚是我,蹙眉担忧道,“额娘,我没伤着额娘吧?”
闻言我砰砰跳的心才稍安逸些,只是岂能这样放过他,我怪道,“没有,你慌慌张张的做什么呢??”,“小心你皇阿玛知道?又要说你毛躁、”
弘昼见我要急眼,忙道,“儿子一时着急,没看着额娘,好在没撞着七弟就好!”
他虽一向毛躁,可是养心殿附近还是胤禛的地盘,他再怎么着在这个地方,皇阿哥该有的庄重也都是有的。
想想方才十七的神情,才看看他。我问道。“我看你十七叔面上也是慌慌张张的。是出了什么事吗?”
弘昼闻声呼之欲出的话到了他嘴边戛然而止,他垂下的眼睑忽上忽下的看了我几看,最后蹙眉无奈的嘟囔道,“皇阿玛不让我说!”
见他如此,我抬手拽着他的胳膊到了一旁,“说吧!”
弘昼闻声双眸定定的看着我,好似觉得说不说都不好的为难,见他这样。我嗔他一眼道,“既然被我撞上了,你若不说,我又岂能让你这样离开?”
弘昼闻声叹气,抬眸,嘟着嘴扫我一眼有快速撇开眼不看我,回道,“十六叔在巡山的时候寻到了一具尸体、”
尸体?我的第一反应道,“张琪之??”
弘昼见我惊着了,忙的回道。“不是,那尸体不是旁人就是老庄亲王博果奕的嫡孙。旁的还好说,只是这个弘框以失踪了数月。”
不是张琪之我心里才稍稍舒缓了些,只是皇室宗亲有人失踪说来也是件大事,我问道,“失踪数月?宗人府没有向皇上禀明吗?”
弘昼回道,“弘框失踪朝野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是谁也没有想到他会暴尸荒野。”
我见弘昼话至此处有心要避重就轻的躲我,我自白他一眼,定定的看着他说道,“还有什么一并说了。”
弘昼见是瞒不住了,一鼓作气,一副豁出去了的表情,回我道,“此事牵连了十六叔,所以皇阿玛和十三叔也很踌躇,便交代了十七叔和张廷玉一起去调查此事。”
我不懂,自问道,“什么叫牵连了你十六叔,皇上要胤礼和张廷玉调查什么?”
弘昼见我如此问,深看我一眼,小心翼翼看了看四周,低了低头在我身前说道,“弘框一死老庄亲王的嫡系血亲便从此断了,额娘说牵连了十六叔什么?”
原来如此,原来胤禄现在被牵连的不仅仅是条命案,还有就是王位的继承问题,如果现在弘框不死,日后庄亲王的位置难保不会回到博果奕的本家。…
可是弘框死了,庄亲王的位置便只能是胤禄的,日后生生世世都只能是他爱新觉罗胤禄的子孙的。
如此权柄下移之后性质也就变了,怪不得,怪不得此事看似简单,却实打实的将胤禄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弘昼见我低眉想事,想到痛心处眉心也跟着蹙起,自在一旁抱怨道,“皇阿玛不想额娘担心,所以不许我告诉额娘的。”
见弘昼如此,我也不能把话听一半,又问道,“我很好奇这件事为什么会堂而皇之的赖上你十六叔??”
弘昼许是觉得说都说了,也不怕多说这几句,自回道,“因为在找到弘框尸身的当天,有人在大街上大吼大叫称自己什么也没看到。”
“十六叔见他神色慌张,言语中说到弘框之事所以便要带他回去审问,谁知那人跪在十六叔脚下求饶,称自己什么也没看到,更不会向旁人提起此事与十六叔有关。”
“可是那人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那日在大街上人人都听得到,人人也都看到他给十六叔下跪磕头。”
“十六叔当时也很诧异,为了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所以便将那人带回了宗人府。”
“只是没想到第二天那人便死在了大牢里,有人借机诬陷十六叔杀人灭口,为此十六叔便惹上了官司。”
世上竟然有这样巧合的事情,弘框刚被找到,在大街上便有人急不可耐的要撇清关系,殊不知,他虽疯言无状实则实打实的告诉旁人此事是胤禄所为。
眼下他死了,胤禄即使要为自己辩驳也怕是百口莫辩,更何况在大街上那么多人都听到了那人说的话,只怕皇上有心护着胤禄,也一时无从下手。
若是强行干预,只怕有人会说皇上偏心亲兄弟,远疏旁枝,到时候此事就难办了。
想到此处我问弘昼道,“你皇阿玛怎么说?”
弘昼回道,“皇阿玛只说事有蹊跷,务必查明真相,便将此事交给了张廷玉和十七叔处理。”
交给了张廷玉就好,张廷玉在朝中甚有威望,此事交给他办旁人想寻隙也难。
我又问道。“刚才你十七叔神色匆匆是去哪了??”
弘昼立在我身旁。只怕自己的话是越说越多。也不再隐瞒,也知隐瞒不了,自回道,“因为此事设置皇家颜面,十六叔又是庄亲王的承继子,所以皇阿玛处理起来也很隐秘。”
“但是庄亲王本系的嫡亲咬着此事不松口,所以十七叔是去十六叔府中详问。”
闻声我无奈的长舒了一口气,说道。“尽管咱们要处理的隐秘些,只怕那日大街上的闹剧已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咱们在做什么也都显得是画蛇点足了。”
弘昼道,“话是这么说,可是咱们不能眼睁睁被人牵着鼻子走,皇阿玛虽未震怒,可是看得出他很重视此事,只怕也不想有人冤枉了十六叔。”
胤禛的脾气我在了解不过,他越是在乎越要表现的冷冷淡淡。一来避嫌,二来给旁人和自己机会找到证据好一并下手。
我说道。“你十六叔是禁足了还是解职在家待命?”
弘昼回道,“虽是禁足,可是日日早朝十六叔也还是会来的。”
会来就好,免得我见不着他,有些话难以当面问清楚。只是胤禄被牵连了,张琪之???
想到此处我问弘昼,“寻找张琪之的差事落在谁身上了?”…
弘昼如实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