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美人劫-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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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闻言自牵着我的手,眸中温柔如水,“即使你不说我也知道她就是那日月老庙里的那个白衣女子、”
“不管她是有心想引起我的注意。还是别的什么目的我都不会让她伤害你还有孩子。”
原来他记得,他不只记得甚至怀疑过她?
见状我道,“那你还去宠幸她?就不怕她对你有所图谋?”
胤禛闻言浅笑,“圣祖爷登基处,她的曾祖父徐谦是两朝的户部侍郎。后因鳌拜一事所受牵连便举家前往广西定居,眼下她父亲虽然是个小小县丞,但官途不顺她入宫不过是牵连众多,一时半会她不会。”
我见胤禛说的这么有自信,便仔细想了想忽道,“你故意用了一个谦字做她的封号。是为了震慑她的家人?”
胤禛闻言笑道,“知我者莫若兰轩也!”
原来徐谦当初受鳌拜党羽蛊惑,是康熙爷为死敌,后因康熙爷宅心仁厚饶他不死,便举家迁往广西。
若是此时谦常在若是在宫中有什么错漏。只怕要牵连的不仅仅是眼下宫中不耻,而是当初的反贼之后的罪名而受处分。
胤禛果然想的通透,不过事情不到最后自然不知道谁会笑到最后,想到此处我道,“只怕也未必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胤禛见我如此说,心知肚明我话里有话,自道,“她虽聪明可是行事太过张扬。这样的人比闷性子的人好驾驭的多。”
闻言我自鄙视胤禛道,“你在暗指我吗?”
胤禛笑道,“你?也不知道是谁嘴上是说受了别人的好处。眼下做的竟然决绝到请安都不曾给人家机会,你就不怕别人说你忘恩负义?”
原来胤禛知道我故意躲着谦常在不见,见状我道,“我不愿跟她有什么牵扯,请安之礼有没有都可以”,“别的什么赏赐我一概给她送去。”
话至此处我自趾高气昂道。“既谦卑又识大礼哪里是忘恩负义?”
胤禛闻声见笑,可不过一瞬我便以收了性子。才道,“人云亦云。别人想说什么都随他去吧!”…
胤禛见我这么说,自欣慰道,“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
昨日和胤禛说好今日会出宫看望裕和,所以自在景仁宫里和姐姐请了安,便匆匆出来。
不想裕妃和我一样各自匆忙,不过我的匆忙是为出宫,她的匆忙是为了躲开那些眼睛和言语。
我们两个一路上虽然不曾有过什么言语交流,可是不过几日前谦常在成了皇上的新宠后,我两便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
御花园
早已是寒冬,眼下没有什么葱郁的景象给人看,到处都是露骨的清冷,我和裕妃自结伴而行。
忽听墙角处有人低声论道,“皇上昨晚又去了徐常在那里,听闻现在常在神气的很,裕妃娘娘见了她都要好生好气的。”
“花无百日红,她刚来这些还不寻常吗?”
“可是皇上不是最疼咱们贵妃娘娘的吗?现在倒好,贵妃娘娘都快成为满宫里的笑柄了。”
这是我和裕妃正走在御花园里听到的最寻常的话,我本来无心介意,更不愿多听,自和裕妃言笑间一同往回走。
“妹妹不介意?”
我听到裕妃这话,自道,“咱们姐妹两个现在走在哪里都会成为别人暗指的话题,那些话又算得了什么?”
裕妃闻声轻叹道,“从前宫中一向平静,即使皇上宠幸了什么人,也不会闹得这样沸沸扬扬,可见是别有用心呐!”
裕妃虽然面上看去清高不愿理会这些,但是最近宫中太多传言,只怕她不想听,不想看,已经看的听的差不多了。
我自道,“她不过是想让我生气,好寻我的错处,眼下咱们近也不是远也不是,倒显得不光明正大了,好端端的拖累了姐姐。”
裕妃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近日我和裕妃之间走的近了,便会有人说我们想合谋算计谦常在,甚至是说我为了谦常在的事情迁怒裕妃。
走的远了便会有人说,我是因为谦常在就此疏远裕妃,姐妹情分就此中断?
这话我已听到不下百种说法,而她和谦常在住在一个宫中自然听到的就更多了。
只是裕妃为人清白,做事从不越矩,和我之间更是因为弘昼的关系。一直很好,自回我道,“流言而已,我并未往心里去、”,“不过你也不用在意。想着法子周旋即可。”
闻言我道,“左右里外不是人,还是安安静静的好。”
裕妃闻声自向我看来,许是觉得我的话说的有理,叹道,“也罢”
“弘浩这几日可好?”
我道。“自病愈后恢复的不错”
裕妃听见这话,又道,“那就好,我还担心那不知名的药,眼下是可以安心了。”
闻言我自心中细想。早前将弘浩服用的剩下的药交给了墨瞳,想着蜃楼镖局,走镖行天下,只怕见多识广不必宫中的御医要少,自想着让她帮我识别那药的成分。
即使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的道理还是很受用的。
张家别院
我这巧儿自出了宫,马车一路向别院行进,因为早早安排人通知了墨瞳我今天会来。所以她也是一早便等在府中。
“蜃楼镖局,镖行天下,想来府中的名医也定是天下少见”。“今天我有事又要麻烦墨瞳了。”
墨瞳闻声笑道,“娘娘和我还这么客气。”
话至此处墨瞳便向我说起今日请来的大夫名字是张静天,他是在甘肃被镖局人的所救,后因为他会岐黄之术便被请回了京中。…
和墨瞳说了会话,墨瞳与我已并肩来到正厅,只见厅内坐着一位身着浅灰色袍子。年纪略张的老先生。
墨瞳对他很是尊进的称呼道,“张先生”
张先生见到我们忙得起身。看到我时略多眼打量,随后道。“这位想来便是贵妃娘娘?”
闻声我道,“久闻张先生大名,今日得幸一见。”
张先生听到我的话,笑的很暖,“娘娘请坐、”
我和墨瞳自坐在殿中和张先生具体说了些,弘浩那日生病的场景,我描述完毕,只听张先生道,“不知娘娘手中可还有那药?”
闻声我道,“此药是他人相赠,其余三颗以退还、眼下我手中已无此药,不知先生以为这药???”
张先生见我面有担忧,自道,“嗯,娘娘也不用太担心,还魂琥珀虽然用不恰当便是剧毒,但是这药中分量安排的恰到好处,六阿哥想来也无异样,娘娘可安心了。”
闻声我才算真的安心,早前请了许多太医前来把脉,只怕被人收买不敢信任,眼下终于是心安了,“多谢先生”
张先生闻声自将剩下的药包好,问道,“这药娘娘可否愿意赠与老朽?”
我微楞他要这个做什么?但想着想着许是药物珍贵,想来他想给自己做个研究也说不准,自大方回道,“当然。”
送走张先生,我和墨瞳又说了会话,才道,“今日府中怎么只有你一个?”
墨瞳闻声回道,“琪之带着裕和与永珂去后山习武去了。”
我略嫌弃张琪之的做法,道,“好好的丫头他惯会当小子教了”
墨瞳笑道,“是裕和逼着要学的,永珂倒是个随性的,看着裕和要学他也跟着去了。”
说道永珂,我总觉得有些愧疚,自道,“永珂不爱说话,想来墨瞳要付出的心血要比裕和多的多。”
墨瞳道,“永珂虽然不爱说话,但是很懂事很少叫人操心,倒是裕和惯会让人收拾残局。”
说起裕和我自笑道,“这丫头活泼好动,是难伺候!”
墨瞳领着我在园中散步,看着满园翠竹,还有前几日下的残雪,我自想起裕和说过的话,遂道,“府中女眷眼下不只有你一个,他对你可还算好?”
墨瞳闻声,深看我一眼道,“府中之事是裕和告诉你的吧?”
闻声我才觉得自己出卖了裕和这个小丫头,自道,“早前我和弘晓一起在茶馆见过裕和。”
墨瞳闻声回道,“其实翠云是趁琪之喝醉酒才??”
墨瞳虽然欲言又止但是我想我也能想像出墨瞳的话中话。
话至此处墨瞳又道,“后来琪之也是为了安抚她收了她做妾,但是她德行有亏爱搬弄是非便被琪之赶出了别院。”
闻言我道,“这么说他当初纳妾并非真心的了?”
墨瞳见我这样问,自含笑的点了点头,我才道,“那就好,只要他对你好就好。”
墨瞳闻声暖笑,好似比起当年那个满脸怨念和我初相遇的墨瞳幸福许多。
我正欣慰自己当初的误打误撞,只听墨瞳又道,“快到晌午了,咱们去后山把他们叫回来用餐。”
闻言我自笑道,“好啊。”(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五章 雪地摔跤
瑞雪兆丰年,人执着于心雪亦执着,这场大雪整整下了两日才算稍有停息。
眼下已是大年初二,天蒙蒙亮,蔚蓝中还透着一抹朦胧,我便一早起来梳洗打扮,准备第一个去给姐姐请安说话。
月光与厚厚的白雪相皎洁着,晶莹剔透的雪花在月光和红烛下眨着眼睛在聆听人的脚步声。
许是时间过早,长街上只有三五个小太监在除雪,往日里常往来在这巷子里的人倒是不见了踪影。
冷冽的寒风不时的卷起浮雪不知道还以为天空又飘起了雪花来!巧儿见状忙的拽了拽我身上的大氅,谨防冷风灌进我的身体里。
来到景仁宫时,宫内以燃起宫灯,红红的炭火依旧烧的很旺,我记得姐姐身子畏寒所以当初在雍王府时,每至冬日姐姐的屋子便会早早的端上炭盆。
我自进了正殿,见殿内没人便蹑手蹑脚的进了姐姐的内阁,刚刚踏进内阁隐隐的玫瑰花香扑鼻而来。
暖暖的让人心里很舒服,我来时姐姐正由瑾儿和年纪稍长的宋嬷嬷伺候着梳妆。
因为我是蹑手捏脚的进来瑾儿看到我时亦是吓了一跳,我自做了个禁止出声的姿势,在看看姐姐才知道姐姐正闭目养神。
见状我自吩咐瑾儿和宋嬷嬷退下,亲自拿起梳妆台上的镶金簪花梳子帮姐姐梳起头来。
不知是不是我的动作极轻所以挽鬓,盘头等一系列的动作我都以做完姐姐还未睁开双眼。
我自浅笑姐姐哪里是闭目养神,估摸着趁着这么点梳妆的功夫怕是睡了个回头觉的功夫。
我看姐姐身着一身杏红色旗装。脚上踩着一双同色嵌金边对凤起舞的花平底鞋。再加上姐姐的微醺妆。我自挑了手边上一只翠墨冉竹,嵌宝铛子为姐姐带起,又挽起之前余下的一缕青丝附上一只金玉镶红玛瑙簪,果然陪着姐姐杏红色的旗装很好看。
我在镜前正左右端详是否哪里还缺什么,不想姐姐却睁开双眸细细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含笑道,“当年雍王府里那个蓬头垢面不爱装扮的磨人精,如今竟也会这样的好手艺了。”
闻声我自喜道。“姐姐醒了”
姐姐见我如此说,笑问道,“谁说我是睡着了?”
我道,“那姐姐干嘛一直闭着眼睛?”
姐姐自左右扶了扶铛子,观摩着道,“我是知道你来,不想扰了你的雅兴。”
见姐姐盯着镜中的自己看,我傲娇道,“兰轩帮姐姐簪的好看吗?”
姐姐闻声宠溺的自镜中嗔怪道,“好看!”
我自姐姐身后拥着姐姐的身子。将下巴抵在姐姐肩膀,娇道。“往日里都是姐姐帮兰轩梳头,今儿可算兰轩帮姐姐梳了一次,日后兰轩还要早来。”
姐姐闻言,欣慰的笑着,说道,“夜里雪才停,你不好好的等他们把雪清了,好走路时再来?”
闻言我自起身说道,“我来的早,一路上的雪景被我赏了个精光,若是晚来了岂不是看不到这样完整的景致?”
姐姐见状说的义愤填膺的,自从镜前转过身子向我看来,我之前一直在镜中看着姐姐,眼下她正对着我,我才发觉岁月静迁,不知不觉姐姐的容貌以然有了变化,我自心中沉闷算着她要离去的时间。
我强迫自己不去多想,自拿起梳妆台上那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早前都是熹妃姐姐帮姐姐簪花,今儿兰轩要亲自给姐姐簪上。”…
姐姐闻声静笑,待我将牡丹簪与姐姐鬓后,姐姐才道,“当初那个见到女红就躲的傻姑娘,眼下是不用我再犯愁了。”
我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