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美人劫-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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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太阳好似越来越沉最后兜在湖面上。
而倒映着火红的太阳,将福海的湖水染的通红,甚是美丽,只不过落霞惆怅最见不得是有人在夕阳西下这样美好的时光里叹气。
我自听到背我而站一身湖水绿袍子的允禧一声叹息,我自走进他说道,“一个人想什么心思呢?”
允禧闻声回眸,一抹笑意袭来暖暖的说道,“难得入宫,四处走走”
允禧虽然在笑,可是笑的有些勉强又有些出自内心的纠结,看着他似蹙非蹙的眉心我道,“你是一个恋旧的人吗?”
允禧闻声想了想说道,“或许吧,今儿四处瞧着是想起了不少往事。”
看着他俊逸的两旁,我自倚在福海的栏杆处望向远方,“你从小在宫里长大的,看到这些美景难免会想起往昔,应该的!”
允禧闻声说道,“你呢?你会想吗?”
我自回眸看着他好看而被夕阳染红的侧脸,回道,“会吧,因为每个人都有过去。”
允禧闻言好笑道,“过去?一个满脑子只有我四哥的女人,会有什么过去??”
闻言我自不知道是夕阳西下染红了我的脸颊还是被允禧的话羞红了脸,嗔道,“几日不见嘴上功夫越发的了得了、”
允禧见我面有羞笑,竟然笑出声来不知他打哪里变出一壶酒来,递给我道,“许久没有一起喝酒了、”
我自接过允禧的酒壶,只听允禧道,“还记得咱们第一次在一起喝酒的场景吗??”,“一晃那么多年了!”
话至此处允禧好看的侧脸露出一抹笑意,叹道,“何时一樽酒,重与细论文??”
见状我道,“莫怨他乡暂别故,知君到处有逢时,何苦你整日惦记着,咱们今朝有酒今朝醉”
允禧闻声自笑呵呵的举杯与我碰了个响杯,人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可是眼下我和允禧倒也觉得很尽兴。
不知道我是哪根筋搭错了,还是自己喝多了,问道,“若是有一天我和你四哥都去了,弘澔可以托付给你吗?”
允禧闻声一愣说道,“这种混话你说他做什么?”
闻言我好似是在胡说,可是话都已经说出口再也收不回来,自说道,“我们又不是神仙不会长命百岁,所以提早的给他找个人家才好。”
允禧说道,“你和皇兄都年轻,想这些过于早了,再说了,日后的新君可是他亲兄弟,你还怕他护不了他?”
闻声我自笑着叹道,“忙…”
允禧听着我故意这么说,笑了笑向我看来,“若有日后,我必然护着他,你安心吧!”
闻声我自举起酒壶邀请到,“好,我可记着了”
人都说喝酒贪睡,这还真是实话,再次醒来居然发现胤禛竟然测躺在身边略带笑意的正盯着我看。
见状我自楞问道,“怎么了?怎么这么看我?”
胤禛闻声睨我一眼说道,“又喝酒?手上伤没有全好不知道吗?”
闻声我自殷殷一笑说道,“偶尔喝些没事的”
听着我的话,胤禛竟然平躺了下来不在看我,我一愣忙的起身看着他,问道,“怎么了?不舒服了?”
闻声胤禛好似孩子般的说道,“你好似都没有陪我喝过酒??”
知道他是小心眼作祟,我自主动躺进他怀中说道,“小心眼儿,只是凑巧碰上了允禧,再说了,知道你不喜欢喝酒。”
胤禛见状环着我的身子,满脸写着我介意的说道,“我不喜欢,你就可以出去找别人喝酒了??”
见状我忙的说道,“好了,以后只跟你喝酒,好了吧!”
胤禛见我妥协,好笑的看了看叹道,“饿了吧”
“嗯……”
胤禛见我回了答的干脆,自己也利索的起身道,“起来吧,吃点东西再睡”
胤禛起身回望却见我依然躺在床上不动,微微愣了楞不知我目不转睛盯着他是什么意思?
就在他不解的当下,我自娇笑道,“我走不动”
胤禛闻声嗔我一眼说道,“磨人精”,话至此处他以躬身将我打横抱起向美食走去。
第二百八十二章 白衣女子。上
转眼朝暮,又是春节,大雪纷飞的凌乱而又素洁,我自袭一身湖水绿旗装,杏黄色大氅游走在御花园里只为给弘浩找个垒雪人的好地方。
御花园虽大,要这个不碍事又应景的地方也不容易,寻了许久终于在那摇曳的翠竹下停住脚步,一直被巧儿护在怀中的弘浩见状扭捏着身子要下到地上来和我一起玩。
巧儿略嫌弃我竟会惯孩子,自睨我一眼也不敢吭声,弘浩的小脚刚一落地,脚下似踩了棉花踉跄间差点摔倒,巧儿在他身后手疾眼快忙的一把扶住,“小阿哥要当心点。”
弘浩哪里管的了那么多,自不理会巧儿忙不迭的向我走来,“额娘”,“弘浩要玩。”
我自将弘浩拥入怀中,宠溺的帮他理好衣领免得寒风灌进他的脖子里。
弘浩却以将大把的雪握在手中捏着,也不知是雪太脆弱还是小孩子的活力大,一会的功夫弘浩手中以满是雪水。
我自在雪地里不敢呆的太久,毕竟弘浩年纪还小,自草草的做了个一米高的雪人,随便找了两个竹叶做了眼睛和嘴巴。
即使如此也把弘浩逗的乐半天,巧儿在一旁看到一个空隙便忙将手炉塞进弘浩手中。
弘浩虽小却会体恤人的心意,自抱着手炉冲着巧儿暖笑,弘浩见巧儿笑了自己也了哈哈的笑着。
我们三人正在御花园里玩闹,不知道是不是雪花消融了人的声音,一时间我竟听不出是熹妃。“好大的兴致。若不是你两会动。我还以为你们也成了雪人儿了!”
闻言我自起身看着弘浩的小貂裘帽上满满的白雪陪着弘浩红彤彤的脸颊,自也觉得痴了。
我和熹妃打过招呼便要带着弘浩离开,只见弘浩依依不舍的抱着熹妃的袍子,“熹娘娘一起玩。”
熹妃闻声向我看来,见状我自向熹妃望去表示无奈,只瞧熹妃拱起身子在弘浩脸颊上轻抚着,宠溺道,“弘浩要听话。这么大的雪若是你冻个好歹,不说你皇阿哥要心疼,熹娘娘也要心疼了。”
好在弘浩不是个会磨人的性子,听到这话自乖巧的张开双臂被熹妃抱在怀中。
寿康宫
寿康宫早前经过修整,眼下出落的简单大方,许是我在雪里呆久了手脚有些冰冷,乍进了这暖若初春的屋子有些不太适应。
只觉得脸上的温度越发的高,不想也知道一定是暖热交替的太快,把脸都憋红了。
弘浩被熹妃护在大氅下一路,自进了屋子又被熹妃放在腿上。怀中塞了两个手炉帮其暖手暖身。
见状我自心中祈祷,若干年后你一定也要相信在这样护着我的孩子才好!
我自呆在一处听到杯碗落在桌子上的声音时才回神。自拿起茶碗喝了口热茶,才觉得紧绷的心以慢慢舒展开来。
熹妃自抱着弘浩,略看了看我,说道,“看你这会脸色不好,是不是雪地里冻着了,你也真是的自己不注意还要把孩子带过去。”
闻声我道,“是他自己要玩,我不过是随了他的心意。”
熹妃闻言笑道,“惯会立规矩的,今儿倒会宠着他了。”
我知道是想说我自己玩,还要找借口赖在孩子身上,自笑着不语。
半响又听熹妃道,“早前皇上要将阌兴殿赐给你,你为何要推辞?”
熹妃话至此处,又道,“虽说阌兴殿不比储秀宫新鲜面广,但却是宫中举足轻重的宫殿,不知道多少人挤破脑袋想进去住,偏偏是你反倒推辞。”…
阌兴殿,曾经孝庄未成为太后之前居住过的地方,因为孝庄太后的传奇一生,所以很多人认为阌兴殿是宫中除了景仁宫之外最吉祥的宫殿。
住进去的人未来将会大富大贵,可是与我始终不愿意踏进那里。
我道,“宫中刚刚进了贵人,常在,若是我依了皇上,不知要落下个什么话柄。”
“早前风波刚过没多久,我可不想再把自己往风口浪尖上推。”
熹妃见我如此解释,怕是她心里明白我解释的有些过,自笑道,“过些日子只怕贵人常在的位分也要变动,你就不想为自己和孩子争取些什么?”
争取??正大光明匾额后的名字早已敲定,即使未曾敲定我也绝不会允许日后自己的孩子有那个非分之想。
我自将手中以暖的差不多的蜜桔递给弘浩,宠溺道,“我们弘浩只需个落脚的地方足矣,才不会注重那些所谓的名利。”
熹妃自盯着那黄腾腾的金桔,宽慰道,“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个不争不抢的性子。”
闻言我自故意说道,“若是姐姐不嫌弃赶明兰轩来给姐姐作伴可好?”
熹妃知道我说的是玩笑话,自笑道,“我倒是不嫌弃,只要你呀肯屈尊。”
闻声我和熹妃都是一笑,我们彼此都太了解,有时候不用说出口也知道彼此心里在想什么。
她和裕妃一样都是等待命运安排的人,谁说不争不抢什么也得不到,可见熹妃和裕妃以用自己的经历证明了,不争不抢福气也不比别人差!
正和熹妃说笑,涡儿自掀帘进了内殿,“娘娘,五阿哥来了。”
我不想弘昼会来,微微愣等着看几个月不见的弘昼是否变了样,只见我期待的一点也没有落空。
弘昼一身银灰色袍子,面色红润有光泽,看起来气色不错,见着我和熹妃自请安,“给额娘请安”
闻言我道,“快起来,可是好些日子没见着你了”
弘昼笑回道,“儿子近来有些忙,不是有心怠慢的。”
熹妃看着我们打唠。才道。“你来是有什么事?”
弘昼闻言回道。“皇阿玛说宫里的洋人画师好容易将富春图绘制完成,眼下有了空,皇阿玛也想给六弟画张画,让我来寻六弟来了。”
又要画画????
想想都要生气,每一次画画都要把弘浩惹恼了,还记得上一次画画,后果就是胤禛想亲近一下弘浩,都会被弘浩当做洪水猛兽似得。一阵狂跑。
好似当时胤禛还说在也不给他画画了,眼下又来了?
我自嫌弃道,“年年都有的画,年年都要把弘浩惹急了才好”,“既然是皇上要请,你就且带着过去吧。”
熹妃见我这副未讨好的摸样,笑将弘浩递给弘昼,又将自己的大氅将弘浩裹在弘昼怀中,连头也不许露出。
嘴上安排道,“用这大氅盖着。刚从雪里出来好容易将身子暖热了,待会别在吹了风。”
弘昼闻言抱着弘浩道。“额娘放心吧!”
弘昼这个家伙说话就走,我见状自在他身后嚷道,“早些给我送回来。”
弘昼闻声回道,“记住了”
看着弘昼掀帘而走,我自目光久久难以抽离,熹妃细细看我半响,终是嘲弄道,“可是知道做额娘的心了。”
闻言我自笑而不语,好似你也很疼爱弘历他们好吗??…
次日一早,不知道是不是弘浩在雪地里冻着了,还是画画时吹了风,竟然会发起烧来。
待太医请了脉,抓了药散去时,我还依旧揪心的坐在床边看着他微红的小脸。
胤禛自从知道弘浩生病,便一直陪在身边,见我这样担心,自安慰我道,“别担心了,不会有事的。”
闻声我自内疚道,“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带着他去雪里地玩”
胤禛道,“不怪你,或许是我昨儿叫人给他画画吹了风,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闻声我想说什么,终于说不出口,只是静静的坐在床榻上,等待着弘浩的苏醒。
从清晨到微夜,该吃的药都以给弘浩用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弘浩却一直不曾想过。
看着他躺在床榻上的摸样,像极了当年思念的摸样,他越是这样安静我越是害怕。
真的害怕故事重演,不,绝不可以,我再也无法接受这样的打击了。
“太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太医见我急如蚁筑,忙的解释道,“这药以吃下按道理是该苏醒,只是小阿哥好似被什么牵绊了心智,脉相虽稳却略显沉重,只怕是寒气倾体内里燥热。”
“热气散不出来,所以困在里头,小阿哥的五脏六腑才劳累不醒。”
闻言我急斥道,“我不用你解释,我要你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