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美人劫-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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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云寺?我记得曾经在普云寺里只见过胤祥一面,莫不是胤祥告诉过胤禛此事,所以胤禛去那里找过我??
我自心中沉闷,好似有人将我的呼吸夺了去,“普云寺?是那次?”
不曾想胤禛去过那里,还差点因此而被人暗杀?
遵化景陵沿途
四阿哥弘历与遣送自己前往遵化的六名侍卫正沿着白娇河一路向西。
因为一个女子被人诬陷自己对兰轩额娘有意,这个女子是皇阿玛的最爱,而自己也一直被她视如己出。
而眼下却因为一个荒唐的青。楼女子,就这样双双被糟粕一个被送往景陵闭门思过,一个被禁锢在坤宁宫内不得外出。
为什么人心如此险恶,即使曾经自己的父亲和叔伯斗智斗勇,自己也未曾觉得世间丑恶到这等地步,而此时此刻再也没有人会比自己心情沉重。
被遣送景陵闭门思过,而自己身上所有的职务也一撸到底,现在的自己除了身份是个落魄的皇阿哥,其他的什么都不是,这不就是皇阿玛要将自己彻底放手的意思吗?
马车缓缓行进,白娇河内波光盈盈的阳光反射,无疑是对内心深处无比煎熬的弘历是最残酷一种酷刑。
弘历煎熬的闭上双眼,自向马车靠去,忽的马车一顿一名随行的侍卫向车内道,“贝勒爷,咱们赶了一路的马车,是不是该歇会了?”
弘历闻声起身,收了收落魄的心,一派儒雅问道,“前面是什么地方?”
侍卫回道,“前头是白娇茶摊,咱们也该喝口茶,喂喂咱们的脚力。”
弘历闻言沉了沉声,回道,“既然如此,停车休息、”
马车停至茶摊,一旁的老伯很是殷勤的上来接过侍卫手中的马车,还不忘好奇的多看了两眼长相俊俏的四阿哥。
茶摊很简陋,不过是芦苇屋顶,几只桌子几条板凳,老伯端上茶水也不过是最简单不过的白开水,“这里是乡下,并没有什么好茶水,一碗白茶几位爷慢慢喝”
弘历自接过老伯的水,略深看了看自没有胃口喝下,睨了一眼随行的侍卫倒是不嫌弃茶水粗陋,喝的很是痛快。
正当弘历观看着一旁的随行人员,呼啦啦自茶屋后窜出一个拿着大刀的男人,只见那男子一只斗笠斜盖住半边脸,身上浅褐色的袍子显得有些破烂不堪,双眸中盛满杀气而来。
见状那带头的侍卫喝道,“什么人?”
那男子闻声举刀踩着流星步,还未等侍卫反应过来已经一刀将一名侍卫抹了脖子,口中恨意十足,“夺命人”
一名侍卫被抹脖子而亡,一旁的五个人再不敢怠慢,迅速将弘历围护起来,“保护四阿哥”
那带斗笠的男子见几名侍卫不自量力,嘴角竟露出一抹诡笑,“找死”
只见那男子闻声而起,自地上窜出两米多高举刀向弘历劈来,说时迟那时快,随行的侍卫丝毫不逊色的抽起手上的刀来,哐当一声脆响兵器见兵器,人和兵器相较不示弱。
被围在保护圈里的弘历看着,自己的侍卫和那陌生男子的多次出招,虽然那男子招招下狠,但是自己的侍卫也不是吃素的。
弘历见状不解,怎么回事?
不是说自己被押往景陵闭门思过?怎么派给自己的侍卫武功如此高强?
就在弘历一个精神恍惚间,一名侍卫大喝一声,“四阿哥小心”
待弘历反应过来,一名侍卫已经用自己的肩膀抗住了即将落在自己身上的大刀,瞬间鲜血直流。
那受了伤的侍卫丝毫没有退缩,依旧带着伤不顾一切的和男子获批起来。
带斗笠的男子好似带着使命而来,他的出现就是为了被围在保护圈内的四阿哥。
只见那男子一个挥刀,看似向侍卫劈来实则一个转身却将大刀挥至弘历的脖颈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名带刀侍卫后脚蹬地一个跐溜身子向后靠去,手中的刀剑举过头顶用内力将陌生男子的大刀击出好远。
弘历本能的将身子向后退去,几名侍卫也跟着弘历的脚步向后退去,那杀手也毫不示弱,步步紧逼而来。
就在此时那杀手一个秋风扫落叶,长刀一挥击倒了两名侍卫,侍卫瞬间鲜血倒地。
那杀手好似没有了耐性,一时间十足的杀意袭来,瞬间又有一名侍卫倒地。
随行的六名侍卫,眼下还剩下两名,弘历眸中一紧怕是今日要躲不过去了。
说时迟那时快,还未等弘历反应过来杀手一个流星步,反将刀刃架在侍卫勃颈上,脚下如同一阵风,没有人看的清楚是怎么回事,那侍卫已经死在杀手怀中。
剩下的一名侍卫孤立无援,刚想推开弘历,谁知杀手的大刀径直向侍卫的脑后劈去。
那侍卫倒地不起,在倒地挣扎,杀手见状乘胜追击自举步越过侍卫的身子一步步向弘历走来。
那杀手无人阻挡,如入无人之地步步杀意尽显,忽的一个举刀却不想那侍卫紧抱着杀手的脚踝不撒手。
杀手挣扎几下见侍卫扔不放手,举起的大刀毫不费力的向地上即将毙命的侍卫砍去。
侍卫在大刀落地一瞬,在也无法为弘历保驾护航,那杀手冷血无情的向身后六名倒地不起的侍卫望去。
那眸中充满了对他们的不屑和不值得,就在此时弘历也以再无路可退,杀手许是杀红了眼,也是杀顺了手,自挥起长刀便要落下。
就在此时藏在暗处的芙蕖,举起长弩怒目圆睁,自心中默念着数字忽的松开手指,弩箭自弩俏中猛然飞出精准的射在了杀手的后背直穿胸膛而去。
那名杀手许是不知自己会被人暗算,更不想放弃自己即将到手的猎物,自不顾一切挥刀就要砍去。
芙蕖自他身后又是一箭射来,你杀手早已口吐鲜血手中的大刀再也举不起来。
被惊住了手脚的弘历木讷几分,暗处的芙蕖才现身急道,“四阿哥”;“四阿哥你没事吧!”
弘历闻声惊醒,自向身后的芙蕖望去,“芙蕖?怎么是你?”
芙蕖闻声自顾不得其他,拉着弘历的手臂道,“对不起四阿哥,我们必须先离开这里!”
弘历猛的将自己的手臂抽离芙蕖的手掌中,怒问道,“我为什么要跟你走?你又想利用我做什么?我被你害的还不够惨吗?”
芙蕖见弘历记恨自己这些,心下有些无奈,你只知我利用了你,你又怎知我也被人利用?
“四阿哥,相信我,离开这里我会向你解释清楚的”
弘历闻声愤愤不平,“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做?”
芙蕖紧抓着弘历的胳膊不撒手,蹙紧眉头解释道,“对不起,我不得不忠于他,因为他是我的男人,更是我孩子的阿玛,若是我不忠于他我和孩子都要死!”
“可是四阿哥请你相信我,我从没有想过要至你于死地!”
弘历听到芙蕖这话,心里略安慰些,在看看倒了一地为自己而死的侍卫,蹙眉道,“那么现在呢?你在做什么?你不是要忠于他吗?你现在放走了我你怎么办?”
芙蕖回道,“我也是刚刚才知道静王爷要造反,否则我是不会帮他做这件事情的,更何况他竟然要杀你和贵妃娘娘!”
弘历听到此处,心中一紧十足的力气紧抓住芙蕖道,“我姨娘现在在哪?”
芙蕖回道,“你放心,贵妃娘娘她没有生命危险、”
“我若是可以帮你救出贵妃娘娘,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件事?”
弘历闻声问道,“什么事?”
芙蕖急道,“我的孩子永珂还在静王爷手中,我想请四阿哥帮我救出我的孩子。”
弘历不敢相信道,“他拿孩子威胁你?”,“永珂不是他的孩子吗?他竟下得了手?”
芙蕖道,“他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向来不择手段,永珂现在在他手中生死未卜,我知道他是心狠手辣的人,我不能冒这个险,所以芙蕖恳求四阿哥帮我。”
“我会帮你,但是你必须告诉我,静王府的秘密”,“他到底是和谁一起合作?”
芙蕖闻声面露难色,因为她知道即使自己说出来弘历也不会相信,可是心里斟酌半响依旧回道,“我?我不知道他是谁?”
弘历闻声失望的蹙紧眉头,“芙蕖?”
芙蕖闻声,真挚的向弘历望去,“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个人在很远的地方,他们相互之间联系都是书信联系。”
“每次王爷出去时,和他接头的都是不同样貌的小叫花子、”
小叫花子??弘历心中疑惑道,“那些小叫花子住在什么地方?”
芙蕖细细想道,“我不知道,王爷对于这件事很隐秘,他是不会告诉我的、”,“对了,王府中有密室!”
弘历闻声有密室,急问道,“在什么地方?”
芙蕖道,“在王爷的书房、”
二人相互坦白这些便大步离去,微风四起,夹杂着血腥味流窜在整个河畔,人声渐远留下的只有这满地的忠心!
第二百五十五章 血染别院
张家别院
说好要去打探消息的张琪之突然折返,一脸紧张进了屋子,开口道,“我看到四阿哥了”
弘历?弘历不是该去遵化的吗?怎么会在这?我不相信向张琪之的问道,“在哪?”
张琪之闻声回道,“在前面,他们好像是往我的住处来的、”
听到弘历要来,我心中惊起一阵涟漪,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提步要出去将弘历迎回来,却不想被张琪之拦道,“还有芙蕖,你别过去、”
墨瞳闻声本能的提起手中的宝剑,我自疑惑道,“他们怎么在一起”,“难道芙蕖知道永珂在我们这?”
张琪之在想回话,却眼尖耳快的听到了院里的脚步声,谨慎的从门缝中望去,看明白了院子里只有弘历和芙蕖两人,方才回眸对我道;“我出去看看,你先被冲动。”
张琪之话至此处丝毫没给我机会,便闪了个极小的门缝出了屋子。
一声月白色长袍的张琪之露出一脸俊美,嘴角处溢出一抹妖。媚的笑意,“四阿哥可是稀客、”
弘历见张琪之一脸轻快的立在一处,自一抹笑意袭来,“少国公果然耳轻脚快,我姨娘在哪里,我想见她?”
张琪之闻声气定神闲,“你们贵妃娘娘不在我这里、”
弘历闻言眉间一紧,“什么?不在?”,“可是我临行前姨娘明明说紧急时刻可以来这里找她的”
张琪之见状,自道,“你姨娘大概是说紧急时刻,你可以找我代为帮你找她,不知四阿哥不去遵化守皇陵来我这有何事?”
弘历微楞,遵化之事应该知道的不多才对?想到此处自道,“你不是说我姨娘不在这?我去遵化之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张琪之闻声一抹讥笑,“堂堂四阿哥被发去做守陵人是何等大事,四阿哥应该知道,以我的身份想知道这样并不是很难!”
弘历好似觉得张琪之的话说的还是有些道理的,虽然张琪之以不为官,但是以张家公子爷的身份想知道什么事情,还是很容易的。
张琪之见弘历不说话,复指了指芙蕖道,“你怎么和她在一起?”
弘历闻声回道,“我在白娇河被人追杀是芙蕖救了我、”
话至此处弘历略有失望道,“本以为来这里寻求帮助,没有想到姨娘竟然不在这。”
话说到这,张琪之忽然惊呼道,“有人来了”
弘历和芙蕖闻声面色一紧,本能的向身后望去,只是还未看清楚是谁,便见那墙角处黑压压人影袭来。
弘历自怒指芙蕖道,“是你”
芙蕖见弘历要误会,忙解释,“不是我,我什么也没做、”
张琪之眼看院子要被包围,心中一个机灵,“不好”
待张琪之进屋后将我和墨瞳拽出屋子,连赶道,“你们快走,有人来了”
只是我还未来得及多问一句,弘历已经和芙蕖已经迎了上来,“姨娘”
我自看着那人影越发的近,向张琪之道,“那些书信?”
张琪之见我问起书信,自道,“放心,已经交到胤禛手中”
闻声我知道那些书信眼下已安全,自没有什么顾虑,只是我们几个好似成了插翅难逃的笼中鸟,被人困得死死的。
只见呼啦啦上来了十几号人物,个个黑衣蒙面,绝非善类。
只见领头人,面部未曾遮挡半分,那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