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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傻瓜才爱你-第5章

小说: 傻瓜才爱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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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由?“

龙宣骥靠着栏杆,偏头望着映着月光的他,良久,唇角微勾。

“你想知道朕皱眉头的原因吗?”

李慕醒走进亭内,“为皇上分忧解劳,是臣的职责。”

“很好,朕就是想听这句话。”呵呵!比起他那个出走的闻人爱卿,他这个顺亲王就比较好拐了。

李慕醒微微扬眉,不动声色,静待龙宣骥的下文。

“你应知道前些日子国舅叛变一事吧。”

“皇上处理得当,为了皇室尊严,这事并无太过张扬,臣也只是略有耳闻,不知皇上提起此事有何用意?”

“如果朕告诉你,朕想饶他一命,皇弟以为可否?”

“臣以为,纵虎归山,是为不智,恐留后患,皇上应该不会做这种愚蠢的事才对。”

“朕是没做,不过绍国栋已经不在大牢却是事实。朕怀疑,是敏贵妃买通关节,将绍国栋带出皇城的。”

“这种事只要皇上审问,应该很快就能查明真相才是。”

“朕问过了,可敏贵妃坚决否认,还因为太过激动一度昏厥,御医说,敏贵妃有孕在身,只不过身子不太稳定,情绪上最好不要受到刺激,否则胎儿难保。”他嘴角有丝冷嘲,不像是高兴的模样。

李慕醒若有所思的望着他,最后决定少问为妙。

“真巧,这么一来母凭子贵,为了龙种,皇上也不好治敏贵妃连坐之罪了。”

“的确。”龙宣骥瞅他一眼,突然改变话题。“皇弟,收到朕给你的锦盒了吧!”

“是的,徐公公已经交给臣。”

“你大概还不知道里头是什么东西吧?”

“尚不知晓。”锁着又没附上钥匙,除非将锦盒给毁了,否则谁知道里头放什么东西?

“想知道吗?”

“皇上若想说,臣愿意听听。”他并不好奇。

龙直骥扬眉,似笑非笑的望着他,看来他的顺亲王并不是这么好拐的。

“里头放的,是玉玺。”他在他耳旁低语。

“什么?!”李慕醒震惊,瞠大眼瞪着他,不敢置信。

“是玉玺,皇弟,你没听错。”

“昀颢,立即回府将锦盒取来!”李慕醒立即扬声命令。

“是……”萧昀颢才应声,便被打断。

“不用了。”龙宣骥阻止他离去。

“皇上怎能随便将玉玺交给臣呢?!”

“这就是今夜朕召你晋见的原因,慕醒,那锦盒的钥匙……丢了。”

“丢了?!”李慕醒讶异,难不成今晚的召见,是要他……

“慕醒,朕有一事相托,你可愿意帮朕一个忙?”

李慕醒在心底苦笑,询问得很客气,可是谁敢拒绝?

“皇上请说,臣理当尽力而为。”

“朕希望你帮朕找到钥匙。”

当真被他猜中了呢!唉——

“那钥匙是在何处遗失的?”

“朕是怀疑,钥匙敏贵妃偷走,交由绍国栋带走了。”

“所以皇上是要臣找到国栋,是吗?”

“没错。”

“国栋目前可有什么消息?皇上应该有派密探查访吧?”

“消息正确与否尚不能定,不过绍国栋似乎是往南而去。皇弟,这件事一定要秘密进行,若让其他野心分子知晓朕拿不出玉玺,可有得麻烦了。”

“皇上可以撬开锦盒……”

“那锦盒是用天钢山所产的特殊钢玉所制,外力无法破坏,那锁则是由有‘天下第一手’之称的制锁高手擎霄精心设计,撬不开的。”

难怪非找钥匙不可!李慕醒怀疑,那绍国舅肯定也知道,才会只带走钥匙。

“皇上,可否将钥匙的绘图给臣?”

“说的也是,明日我会命师绘图,绘好了之后再送去给你。”龙宣骥认真道:“慕醒,你该知道接下这件事可能会有的风险,如此,你还愿意帮朕吗?”

能说不吗?李慕醒在心里无奈的一叹。

“为皇上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

“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了,最慢要在过年前找到钥匙,因为正月初一的祭天仪式,必须有玉玺为佐。”就是说,他还有将近七个月的时间。

“臣遵旨。”

乔府,坐西望东,入门,幽径数折,松杉密布,高下重荫,间以梅、杏、梨、栗。右小涧,隔涧疏竹百十竿,护以短篱;再人,梧桐十余株夹径,转入窄径,穿柳堤,柳尽过小桥折入一门,门上嵌“淡烟疏雨”,此乃乔守银所居的院落。

临水的淡烟疏雨阁,由廊、室、楼构成一独立小院,楼下书屋,楼上则是乔守银的闺房以及赏景之处。

不过,在阁中,因其设计为四面开轩窗,所以尽管盛夏燠暑,也不见畏日,清风忽来,留而不去,甚是凉爽。

今日难得的,乔守银大白天的竟然在家,和敏儿两人在阁里四处翻找,不知道在寻找些什么。

“算了,敏儿,别找了,可能掉在别的地方吧!”一身汗湿的乔守银吁了口气,放弃了。

“可是小姐,那簪子您不是很宝贝吗?”

“宝贝倒还不至于,它不过是一两银子买来的东西,我只是喜爱它雅致特别的样子。”那簪子,当初她是在一个古董摊买来的,摆摊的老人家还言之凿凿,说那是一支非常特殊的银簪。

特殊与否她并不在意,也不相信,若真如此,怎可能以一两银

子的贱价出售?但这无妨她喜爱它雅致特别的样子,所以拿它当发簪用。不过,如今丢了就丢了,她也不会太过挂意,花了一上午的时间寻它,已经是太过礼遇它了。

“那……真的不找了吗?也许掉在花园里也说不一定……”

“更有可能是在外头不小心给掉了,看来可能得把整个长安城给翻遍了。”乔守银调侃。

“那倒是个难题了。”敏儿蹙眉苦恼。

“傻敏儿,你还当真哪?!”这丫头,憨直得紧,要不是她罩着,在府里肯定被欺负得厉害。

“真的不找了?”她憨笑。

“不找了。”乔守银决定。“敏儿,帮我备水,我要沐浴。”她可不能一身黏腻的出门。

“是,小姐。”敏儿领命离开。

乔守银趁着空档,坐到书桌前,拿过待阅的帐本翻开。

早上撇下工作,下午可要累了。

一会后,敏儿轻声的唤,“小姐,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乔守银抬起头来,点了点,起身上楼。

“对了,小姐,敏儿初三得回家一趟,先向小姐告个假。”敏儿一边帮她宽衣解带,一边提到。

“初三,就是后天,又到了你爹的忌日了。”乔守银坐进浴桶,舒服的闭上眼吁了口气。“回去前到帐房领十两银子,拿回去给你娘贴补家用。”

“不用了,小姐,您每月给敏儿的薪俸,敏儿都有托人带回去,家里已经不愁饿肚子了。”她连忙婉拒,小姐给的薪俸,已经是其他人家的一倍了。

“冬天快到了,给你娘和弟妹做些冬衣,还有,你大弟不是预备参加明年的科举,多些存银,好预防万一,懂吗?”

“谢谢小姐。”敏儿感激万分。

“既然感谢我,那就请放轻力道,不要像是打算搓掉我一层皮似的,会痛。”乔守银淡淡一笑。

“啊!对不住,小姐,敏儿不是故意的。”敏儿一惊,连忙放轻力道,她只是太激动了一点。

“嗯,好多了。”

“啊啊!对了,小姐,敏儿方才让人准备热水时,碰到了二少爷呢。”想到那二少爷的眼光,她虽然知道那代表什么,但是就是忍不住觉得心里毛毛的。

乔守银原本闭着的眼缓缓睁开,眼底有抹冷光。

“二少爷有没有做什么?”她那二哥,早已觊觎敏儿的姿色许久,要不是碍于她的存在,敏儿早就被生吞活剥了。

“做了什么倒没有,不过却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说来听听吧!”看来二哥还算识相,有将她的警告听进耳。

“二少爷说,再过不久,敏儿就没靠山了,到时候敏儿就是他的了。小姐,二少爷是什么意思?敏儿不懂耶。”

乔守银眼儿微眯,她懂。敏儿的靠山就是她,二哥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答应了殷氏船运的婚事吧!

“你放心,他只是在作梦罢了。”她微笑。没想到她婚事都还没办,就有人开始不安分了。只不过……她突然蹙眉,就算是因为婚事,敏儿的靠山也不会不见啊!除非……她死了!

难不成他们打算……杀了她取而代之?

他们不会那么蠢吧?

闭着眼,她的思绪渐渐浑沌,温热的水让她全身的筋骨都松懈了下来,慢慢地睡着了。

“小姐,水凉了,您要起身吗?”好一阵子之后,敏儿才道,不过没有得到回应。疑惑的再唤,才发现乔守银已经睡着了。“糟了!”

哀叹一声,敏儿皱起一张俏脸,别看她家小姐平时精明能干、完美无缺、温和坚毅的模样,只要小姐睡着,就很难唤醒,而好不容易唤醒了,大概有半个时辰的时间脾气会很差,之后才会恢复正常,而这是在她睡眠充足的情况下,如果睡眠不足的话,那时间大概会延长到一个时辰以上。

要叫吗?她有点怕刚睡醒的小姐耶……

可不叫又不行,最后敏儿只有硬着头皮,叫了。

乔守银冷着一张脸,方踏出淡烟疏雨阁,远远的就看见不知在庭园里守候多久,等着和她“巧遇”的三位姨娘。

“小姐……”敏儿拉了拉她的袖子,她挺怕这三位姨夫人的,一时之间忘了现在的小姐也挺吓人。

“别在我耳旁畏畏缩缩的!”乔守银冷声轻喝。

“对不住。”她吐吐舌头,乖乖的、安静的躲在她身后。“不知道三位夫人这回又要找什么麻烦了。”她嘀咕。

“哼!等会儿就知道了。”望着三位姨娘往她走来,乔守银冷凝的脸闪过一抹冷笑。

“唷!今儿个是怎么了?咱们乔家的当家小姐竟然会闲赋在家?怎么,咱们乔家要垮了吗?”二房陈玉娘尖着嗓子道。

乔守银嘲讽的一笑。

“既然这么巴不得乔家早点垮,那我就如你们所愿,所以从下月起,各房的零用金全部取消!不满的人找爹说去——如果不怕被爹当场赶出乔家的话。”冷笑的望着当场脸色丕变的三人。找她麻烦?哼,愚蠢!也不看看是谁供她们吃住的!

“唉哟!说说都不成啊?”三房费芸姬调高嗓音,“说到零用金,唉!比起过去,那一点零用金简直是九牛一毛,害我都不敢上街了,丢脸哪!”她故意咳声叹气。

乔守银冷冷一笑,那“一点”零用金可是平常人家两、三年的用度!

“既然三娘怕丢脸不敢上街,那正好,安分守己的守在家里,免得出去丢人现眼眼,顺便管好二哥和二姊,别让二哥老是对婢女上下其手糟蹋人家,也不要让二姊动不动就拿鞭子处罚下人!”

“唷——还不都是那些贱蹄子妄想飞上枝头,才会来勾引你二哥,这怎么能怪你二哥呢?而且下人犯错,处罚一下是应该的,谁叫他们不机灵一点,怪谁啊!”费芸姬脸色不豫。

“飞上枝头?三娘真是爱说笑,一棵烂树,连乌鸦都不想停,又不是想不开!至于处罚下人,也要他们真的犯错,如果三娘不听劝告,我会立即撤了服侍你们的仆人,让你们一切自理。”

“乔守银,你不要欺人太甚了!”她怒喊。

“三娘确定我欺的是‘人’吗?”根本禽兽不如!

“我知道了,一定是你身后那个贱蹄子,又在你耳朵旁嚼舌根,编派你二哥的不是,对不对?!”费芸姬怒瞪着敏儿。

敏儿吓得缩在乔守银身后,拚命的摇头。

“敏儿没有……没有!”

“三娘,我有眼睛会看,还是三娘你瞎了眼,看不到事实?光是今年,你们院落就有三个婢女强迫喝下打胎药,然后赶出乔家,这种事,三娘不可能不知道吧?”有个儿子专门糟蹋姑娘,身为娘亲的就专门“断后”!

“我……那种不知检点的贱人,当然要赶出去!”

“再怎么贱,也不会比你们贱!”乔守银不客气的说。“我最后警告,若再让我发现二哥或二姊的行为没有收敛,我就撤离所有的下人,你们好自为之!”

“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们说话,你只是晚辈……”

“凭你们现在吃穿用度全伸手向我要,这点够不够?!”乔守银怨声打断她,冷冰冰的瞪着吓了一跳的三人,最后,转向四房何如双。“四娘你呢?有什么话要‘训斥’守银的?”

她连忙摇头,“四娘只是陪你二娘和三娘散步,没事儿要说。”

乔守银点点头。“既然如此,我还有事要做,就不陪三位姨娘闲聊了。敏儿,咱们走。”与她们擦身而过,她头也不回的离开。

“这丫头,愈来愈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陈玉娘咬牙,怒瞪着乔守银离去的背影。

“她根本从未将我们放在眼里!”费芸姬实在气不过。

“可是二姊、三姊,就算如此,我们又能如何呢?守银大权在握,老爷又放手不管咱们的死活,任由守银压制咱们……唉!小妹担心,在不久的将来,咱们可能会被赶出这个家门。”何如双幽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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