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闪-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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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入大清
随着学期最后一声下课铃响起;班级立刻炸开了锅,飞书的有、甩袜的有、架着椅子学杰克逊的也有……总之场面惨不忍睹,已非人世所堪。
另一边,我帮帮主在抽飞一个挡在门前露腹肌的路人甲后,带领我们以利伟兄上天的速度直冲寝室,而我,跑到楼梯口一不小心超了个近道,以第二宇宙速度早早回归寝室,趁她们不备,我迅速躲上上铺占据最有利兼最安全再兼最卫生的位置准备观战。
三分钟后,谈判正式开始,为了自己的声音能盖过对方,勇士们口中的白色子弹不断飞出偷袭着其他发言者,再者,食指,小指甚至连男人的专利——中指都派上了用处,什么叫小家碧玉,什么叫大家闺秀,早已被踩在人字拖底。
在经历了长达一千零八百秒,累计多达三八二十四个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救火扬沸、危如累卵、错综纠葛的回合后,此行目的地终于敲定——九寨沟。
飞机上……
我面临精神崩溃。“毛头……”标准的上海方言外带三个华丽的颤音。“下星期就要考GRE,我红宝书还没翻过一翻,我走到头了。”
毛头暗笑,拍抚我。“咋不拚才气,跟他们拚人品。”
这下我更绝望了。
圆月道:“GRE是什么,是让中国人体验美国人愚蠢程度的考试再说你前天生日不是许了愿吗。”
“别提了,我真恨自己伟人一样高尚的人格!”
“你许什么愿了?”
“美国连续8年颗粒无收,立即由超级大国沦落为第三世界发展中国家。”
“真硬朗!”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自头顶。
我抬头——一双妩魅胜妖的眼。明显是窃听,虽然不是国家机密,但这样莫明被一个陌生男人窃听去,还是有些懊恼。
品德不怎么样,长得……长得合格就了不起啊,我狠狠瞪了他眼,他倒大方,不畏不缩,不卑不亢,勾唇道:“打扰了。”临走前还朝我们挥挥手,顺便展示了一口白森森的牙。
切,他以为他是国家领导人吗。
凉风有幸,秋月无边,亏我四郊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
幽深的峡谷、山石峥嵘的岩洞、萦绕回转的小溪还有凌虚飞下的瀑布,每一处风景都堪称一门艺术,午餐后,我们又前往瀑布不远处的一条小山坡,准备下一个参观点。
路上导游时不时提醒安全问题,我是出了名的贪生怕死,为此光看路就耗了不少元气,但走在我前面的仁兄貌似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一路上东张西望,不停向导游讨教N多专业性问题,没有一刻能安静下来。
我刚低头咒骂他是不是雄性激素分泌过多,却没注意兄台已经停下开始拍照。没来得及刹车,我一头撞上他的背,弹回来后居然又一脚踩到滑石,整个人朝斜后倒去。靠!当即我满脸黑线。
听到呼救,罪魁祸首转过身。
看到他脸的瞬间我真想彪泪,MD,怎么又是他!
“小姐!”他慌忙丢了相机来拉我。
活命要紧,我一边念“三字经”一边狠揪住他,抓住他的手,终于看到一片生机,但是五秒后我又要说了,快乐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他的失声一叫彻底压灭了我刚冒出的希望之火。
shit!居然敢在这种紧要关头打滑,我在短暂的几秒内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我知道没戏了,MD上辈子欠他,这么克我,你不仁我不义,我横下心,要走一块走,就当生前做件好事为爸妈积点德,也省得他留下继续祸害人间。
弟弟妹妹一起来
“姐,快醒醒,求你了,呜呜……哥你快想想法子。”
谁……
脑子迷迷茫茫一片,只知道快被吵死了,死……
我好像……死了?
头痛欲裂……脑中记忆的片花时不时地闪现,就是拼凑不起来,只隐约记得我滚下了山。
“不会有事的,我们先出去,让姐好好休息。”
我动了动手指,尚有知觉,难道是他们救了我?想起身看个究竟,可却怎么也撑不起身体,不会吧,难道……“瘫痪?!”我吼的撕心裂肺,惨绝人寰。
“我说吧,她能出什么事儿。”
“姐!”一个身影迅速扑到枕边。“我是宁儿啊,你张开眼睛看看。”
哪家的宁儿,隔壁的?不对,隔壁是李阿伯啊,头昏沉沉,只觉得有股淡淡的体香弥漫左右,我努力睁开眼睛,好久,模糊的视线开始变得清晰。
白皙的脸蛋上留有两行清晰的泪痕,乌黑的眼眸透露出微微的忧伤,小小的鼻子红红的,樱桃小嘴使劲的努着好象还在向我抱怨些什么,但是我现在什么也听不进去,我貌似已经沉迷女色了。
“可还好?”视野中突然挤进个稚气未脱的正太,但是……
“和尚?”他没有头发。
他们俩一愣,小和尚渐渐收拢笑意,神色徒然紧张起来。“不会真不记得了吧。”
“姐。”美女声线颤抖,紧握着沙绢两眼汪汪的凑上头。
六目对视,我浑身不自在,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是脸?口音?味道?还是……
完全不对劲!
松香色小衣,下身宽松的丝织长裤几乎遮住她小巧的绣花鞋,小和尚也是赝品,腰侧隐约可见身后的发须,一袭银白缎面长袍,一对龙凤佩扣于腰际,这打扮……
不可能!“科技社会,信息时代,科技社会……”我反复叨念着探出头去,但是映入眼帘的一切像个响雷彻底炸开了我的头顶,我死盯着眼前的古色古香差点没栽下床,复古的衣橱,复古的化妆台,复古的圆桌,复古的床,还有眼前的这两个复古的俊男靓女。
拍古装?我生性乐观甚至有点傻帽儿,报着最后的希望小声问道:“现在还是200X年……对吧。”
问题刚出口,男孩的眉头就打了二十多个结,他探下脑袋,搭着我的额头忧虑重重。“姐,你在乱说什么,现在康熙四十三年,你不会真的……”
接下去的话已被我的大脑自动屏蔽,康熙……一棒子打得我找不着北,脑子和心好像都像被淘空了一般不知从何入手,我满脸黑线无言语。
往后几天,我依旧过着行尸走肉的日子,反正吃喝拉撒都有人承包,我二十四小时只负责发呆,直到半个月后我才慢慢接受事实,开窍的那一刻,我大哭,我真TNND被时代抛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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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新的一天,对我来说是名副其实的崭新的一天,因为我要重新振作。好死不如赖活着,反正到哪都是做人,大不了想家的时候哭哭,想父母的时候哭哭,想死党的时候哭哭,反正有事就哭哭,人还是要做的。我揉着眼刚要起身突然听见屋外有些声响,武侠看多了,我二话不说拉回被子,重新躺下装睡。
脚步声越来越近,不一会儿又传来宁儿的哭腔,好在半个月来每天十几场的哭戏我也渐渐习惯了。“阿玛快回来了,这可怎么办,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姐的性情。”
“你怎么就不信我,我们这次真没惹事儿,我哪知道会在月雅阁遇到他们,再说,那事儿也是十三阿哥先提起的。”
“前些天问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你也不肯说,现在……那他们认出姐了?”
“嗯。”
“姐当面就翻脸了?”
“那倒没,不过她你还不清楚,什么都藏不住,再装也就那样。”
“岂不是很糟。”
“糟,确实够糟!一顿饭就没个安稳,她一会儿瞪着四爷,一会儿掐着我,只怕白丁都能瞧出些端倪,人家十三阿哥都不知道偷笑不知多少回了。”
“滋事体大,你还想一个人扛?那四爷如何?”
“一顿饭吃的脸色铁青。”
“向来听闻四爷是冷面判官,就算这次阿玛不追究,四爷那儿……”
“她要是真跟了四爷不知道要吃多少苦。”男孩叹息。“别哭了,既然姐没醒,我们先出去堵着阿玛,如今也只能见机行事。”
随着细细的抽泣声,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轻,等到完全听不见,我才慢慢睁开眼睛,无奈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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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
“格格您醒醒,老爷回来了。”
我迷迷糊糊刚撑开眼皮就是两张*陌生的脸蛋。“你们是?”话刚出口我就开始懊悔,果然,两丫头立马晴转多云又转阵雨。
“格格,老爷回京了,正在堂上问话,现在贝子撑着,您这样……”
此情此景,别无他选,我只能做作一番。“别急,脑袋糊涂着,容我想想,你……是宁儿。”我指着一人装模作样。
美女点头如吃豆,面露喜色。“菩萨保佑,姐姐终于说话了!”她激动地抓去我的手。“姐姐可都还记得?”
“是啊,格格,您还认得您自己吗?”两张脸顿时放大了一寸。
“……”我心里暗暗叫苦,但看到两张脸又是乌云密布,人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小女子今儿个也只好拼了。“罗贝?”这是我以前的名字,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呜……”
我大惊,错了也不用这么夸张,两人二重奏?!“你们真是整死我了………哎……求求你们了。”
“呵呵。”
我还在苦闷,突如其来的咯咯笑声吓了我一大跳,该不会被我气疯了吧……
“格格没有全忘记。”小丫头突然破涕而笑。
宁儿点头,擦着鼻尖也笑开了花儿。
不是吧,这样也行?尽管心虚可是对手戏不能停。“哪能全望记,小忘,小忘而已。”
“没关系,大夫说只要没有完全失忆,慢慢调养,多加时日必能痊愈。”宁儿轻轻将我鬓角散落的发丝捋去耳后,笑道:“姐,你可要争口气,我还等着纽祜禄·罗贝指点江山,激扬文字呢。”
纽祜禄?再次绝倒,什么怪姓。纽祜禄·罗贝,难道她叫“纽祜禄·罗宁?”我小声嘀咕。
“嗯,罗奕是二哥。”
“我当然记得,手足情深嘛。”我硬着头皮上。
“格格,那奴婢呢,您不记得乐儿了吗?这名儿还是您给取的,开始叫铁蛋,您说俗,说乐儿好,添份雅,您都不记得了么?”
看着充满期盼的两张脸我还能说不吗?“记得,记得,只是些琐碎的事还糊涂,想来也没什么大碍,先见阿玛,小事回来再说。” 听说老爷子回来训话了,这方面我前科累累,经验丰富,犯错的事不能拖,这儿越拖,老爷子那儿的火气就堆积的越大。
“奴婢给您打理。”乐儿接过我的手,扶我到梳妆台。
铜镜中出现的脸不太具有市场竞争能力,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沉鱼落雁,也没理想中的闭月羞花,咋看倒和我之前有*分相像,我心中不免暗暗失落了一番。
一会工夫发髻已经完成,乐儿凑到我勃颈前,细细的帮我理着碎发,丝毫不打马虎,我的发式与宁儿截然不同,简单而有神,完全符合我的审美,看似以前的主也是个懒人。
狭路相逢
堂上端坐着一位中青年,看样子顶多三十五六。
他就是“老爸”?人优生优育,他应该算早婚早育了。而立之年不带半根银丝,全身上下除了这表情,没一个地方我能够让我相信他是三个孩子的爹。
为尽守职业道德,我立刻投身演艺事业,开始夸张的演技。我松开宁儿的手,急步扑上前去紧握住他老的衣袖:“阿玛,您这是怎么了。”做戏第一招,明知故问。
“哼,还知道叫我阿玛,还以为我得叫你额娘了!”
由于经验不老道,我当即笑场。
“还敢笑!知不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今天上朝,十三阿哥问我你是不是不愿去四贝勒府,我就知道出事了。回来一问这小子,看他吞吞吐吐,准又是你们两出去闯的祸。你!你怎么敢去招惹四贝勒,你有几个脑袋?幸好你没事,两位阿哥也没计较,我这把老骨头都快被你们给吓散了!”声音虽然提高了八度但老爷表情却已缓和下来:“还有。”他顿了顿,无奈的看着我。“身子好些没?奕儿说大夫刚走不久。”
OK,万事俱备,东风也已到,第二招——千错万错马屁不错。我微倏的笔挺起大拇指,朗朗开口。“阿玛玉树临风、飞流倜傥外兼善良正直、爱女有佳,您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