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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相思剑-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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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思向他点了点头。

    二人循香而去,不多时果然看见有几间房屋在林间矗立,却是一个小小的道观,项柳二人来到道观前,道观的门并没有关,项隐茗还是敲了敲观门。

    从左侧的一间屋子走出了一个女子,一身道姑的装扮,看起来已有四十上下,容颜却是秀美异常,只是看起来脸sè苍白,想是不常见阳光之故。

    项隐茗忙行礼道:“晚生见过道长,晚生和舍妹受了伤,想借贵观养伤,不知道长可否行个方便?”

    那道姑淡淡的扫了二人一眼道:“进来吧。”

    项隐茗忙躬身道:“多谢,晚辈姓柳,这位是舍妹,打扰了,不知道长如何称呼?”他出来这些天也懂得些行走江湖的道理,他二人现在正在被追杀,这道姑虽看起来是不知世事之人,但凡是总是谨慎些好,是以不用真名,借了柳思之姓,心想江湖上知道柳思真名的没有几个,不至于露了行踪。

    那道姑微一颔首道:“柳相公不必客气,贫道道号了缘。”

    项隐茗行礼道:“了缘道长。”

    了缘看了柳思一眼道:“柳相公,令妹受伤不轻,请先随贫道来。”

    项隐茗道了谢,随着了缘进了右侧的屋子,这屋子布置极是简陋,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并几把椅子,却是干净之极,看来了缘是好洁之人,项隐茗将柳思扶到床边坐下。

    了缘道:“令妹的伤须得尽快处理,只是贫道此处并无伤药。“

    项隐茗忙道:“晚生带有金疮药,相烦道长照料舍妹,晚生去打些清水。”

    了缘道:“柳相公对此处不熟悉,还是贫道去吧。”

    项隐茗躬身作揖道:“有劳道长。”

    了缘出去了,不多时,便端着清水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卷白布条,看起来不是绷带,应该是临时剪了床单之类的制成,了缘道:“柳相公,请先出去,贫道要给令妹处理伤口。”

    项隐茗知道柳思的伤在后背,若要清洗伤口,须得除下衣服,将金疮药放在桌上出了房间。

    了缘用剪刀将柳思伤口附近的衣服剪开,见她不仅后背中有梅花镖,肩上也有刀伤,皱眉道:“这是有多深的仇恨,下如此重的狠手。”

    柳思淡淡一笑却不言语。

    了缘也不在意,先将伤口附近清洗干净,涂上金疮药,再将梅花镖拨出,又给伤口涂上金疮药,用白布条将伤口包扎好,盆中的清水已被血染红了。了缘将门打开要将清水倒出。

    项隐茗见了缘出来,知伤口已处理完毕,道:“多谢道长。”

    了缘道:“令妹这几rì要多休息才行。”

    项隐茗点头,走进房间道:“思儿,怎么样?”

    了缘本正要倒去残水,这时回头道:“令妹叫做思儿?”

    项隐茗道:“是,舍妹单名正是一个思字。”

    了缘看着柳思,喃喃道:“柳思,思儿,思儿。”

    项隐茗道:“正是。”

    了缘却没有说话,出了房间。

    项隐茗微觉奇怪,从他们来到这道观,了缘虽帮柳思疗伤,却都面容冷清,刚才听到柳思的名字时,眼中却明显泛出激动之情,他本来对此深山中得道姑猛然看见有两个全身有血的人竟毫无惊恐之sè,有些奇怪,仔细观察确定她不会武功才放心,这时却不禁又生出犹豫。

    柳思见他发怔,问道:“怎么了?”

    项隐茗道:“思儿,刚才了缘道长给你疗伤,你有没有觉得她会武?”

    柳思摇头道:“不会。”

    项隐茗听了柳思的话这才放心,论观察力自己不如柳思,既然柳思也说了缘不会武功,他便不再怀疑。

    了缘又端着一盆清水进来道:“柳相公,贫道看相公也受了伤,也须处理,厨下有吃食,请两位自便,贫道便不相陪了。”

    项隐茗忙起身道谢,了缘出了房间径直回到对面自己的房间,项隐茗又坐下,挽起袖子要给自己处理伤口。

    柳思道:“我来帮你。”

    项隐茗道:“不行,你的伤可不轻。”

    柳思道:“我的右手没事。”

    项隐茗道:“我的左手没事。”两人相视一笑,两只手配合着给项隐茗换了药,又重新包好。

    项隐茗忽然笑道:“咱们两人这样子倒像是来逃难一样,了缘道长竟没有嫌弃我们倒也难得。”

    柳思看着项隐茗又看了看自己,两人因为昨夜的打斗,又加上在山间奔跑,弄得头发也乱,衣服又被树枝勾破了许多,衣服又有血污,也不禁笑了。

    项隐茗道:“了缘道长说厨房有吃的,我去看看。”

    柳思点头答应了。

    项隐茗去了厨房,不一会儿已端了个餐盘进来,上有两碗白饭。一碗菜并两碗清水,菜看起来像是野菜,想来这山间生活也甚是清苦,进来见柳思已将头发梳理整齐,脸上的污泥也洗干净,想起“女为悦己者容”这句话不禁笑了。

    两人自昨夜便没吃过东西,又奔劳了大半夜,早已饿极,虽只是白饭却也觉得香甜无比,项隐茗直吃了三碗饭才够。

    吃完饭,项隐茗将碗筷拿到厨房洗干净,回到房间柳思已躺在床上睡着了,项隐茗微微一笑,掩了房门出来。这大半rì劳烦,他也困极了,在外面找了个树荫躺下,阳光隔着树荫照下,虽是盛夏,在这山中却并不觉得热,不一会儿也已睡熟。



………【第三十二章 庄主出来了】………

    这一觉睡得甚是香甜,一觉醒来,月已中空,繁星满满,见柳思正坐在身边侧头望着自己,而柳思竟然穿着道袍不仅失笑道:“这衣服是道长给你穿的?”

    柳思点头道:“我的衣服很脏了,道长便拿了这件道袍给我穿,道长说她没有男子的衣服,不能给你干净衣服换。”

    项隐茗道:“不碍事,明天我把衣服上的血洗洗就好了,你什么时候来的?”

    柳思道:“有半个时辰了。”

    项隐茗笑道:“你不会是一直这么看着我吧。”

    柳思道:“不是,我刚才看你的。”

    项隐茗笑着坐起来道:“你呀,一点好听话也不会说。”举起胳膊想要伸懒腰,右臂一痛,想起还有伤在身,只得作罢。

    柳思道:“你饿了吗,道长做了饭给你留了。”

    项隐茗笑道:“真好,睡醒了还有饭吃,道长在干什么?”

    柳思道:“不知道,我看她进了自己的房间。”

    项隐茗心道:一个人住在这深山中只怕也无趣得很。当下去吃了饭和柳思在林间散步,凉风吹来,只觉得甚是舒服,笑道:“若是在这样的环境居住倒也不错。”

    柳思点头道:“恩,在这儿住很舒服。”

    项隐茗道:“思儿,以后我们也找一处这样的地方生活,好不好?”

    柳思点头微笑道:“好啊。”

    项隐茗不语,只觉在这清风明月之中,能一直有柳思相伴便是此生最大的幸福。

    二人在道观中住了三rì,项隐茗的伤已无大碍,只待新肉长出便可。

    项隐茗担心夏恋香一早便下山去寻找,出去了一天,到晚上才回来,却说没有找到夏恋香,问了客栈的老板才知夏恋香第二rì一早便一个人走了,项隐茗听韦子由他们并没有为难夏恋香也就放心了,心想夏恋香跟着自己只怕还会遇到危险,便写了信告诉夏文亮,夏恋香的所在,自己回到山上,他见自己的柳思的衣服都已破了,顺便给两人买了衣服。

    二人在山上安心住下养伤,韦子由等人竟也没有找到他们,柳思伤势渐好,便不再让了缘煮饭,往往是两个一起做好了饭去请了缘来吃。

    了缘xìng子冷清之处竟不让柳思,平rì也不甚和他们交谈,对他二人的来历也并不打听,只是每rì于房间静坐、看书,偶尔在山间散步。

    这样一连过了二十余rì,项隐茗的伤已好了,柳思的伤也好了十之仈jiǔ,两人虽都很舍不得这样清幽、宁静的生活却也实在不好意思再打扰了,当下两人向了缘道谢告辞。

    了缘倒也不留,淡淡地送他们下山。

    项柳二人携手走在山间,吹着清凉的夏rì晨风,项隐茗对这山间的生活生出许多的留恋,侧头看着柳思的侧脸,那样冷清却有柔美的线条,笑道:“思儿,我倒觉得你和了缘道长有几分相像呢。”

    柳思转过头来道:“我也觉得道长很亲切呢。”

    项隐茗想起了缘那冷清的样子,虽冷清却并不是拒人千里,点了点头,又道:“思儿,有一件事很奇怪,有时候我会觉得你跟我爹爹也有几分像。”

    柳思脑袋微歪,看来是在想项伦的长相,随后又摇了摇头,表示不认同。

    项隐茗也觉自己的想法甚是荒唐笑道:“看来是我的错觉呢,你怎么会和我爹爹像呢,我想起一事,我们把道长的米吃光了,应该给道长买些米送去才好。”

    柳思点头道:“道长一个人住,买米会很不方便。”

    二人说定,却也并不着急,依旧谈笑着缓步向山下走去,他们因不知韦子由等人是否还在,是以走的另外一条路,下得山来,走了约有大半个时辰,便有一条大路,大路旁有一界碑,上写着“徐家岭镇”。

    这时已过了中午了,项隐茗道:“刚好,我也饿了,我们就去徐家岭吃饭,然后买了米,明天早上给了缘道长送去。”

    柳思道:“好,我们买些果蔬。”

    项隐茗笑道:“好啊,说实话这些天在山上吃的太清淡,而且还不能吃肉,我的嘴巴都快没味了,还不如以前我们只吃烤鱼的rì子呢。”

    柳思微微一笑。

    大路上远远的走过来四骑,马上之人身着黑衣,腰束金sè的腰带,那金sè在阳光下甚是耀眼,却也并不甚快。

    柳思低声道:“他们是山庄的人。”

    项隐茗心中惊讶道:“难道是因为知道我们在这里出现,所以来抓我们,我们躲开他们。”和柳思向旁边走了几步,背过身去。

    那几个人并没在意他们,纵马过去。

    项隐茗道:“真晦气,一下山便遇到他们,明天给道长送了米,我们倒不可在此多待。”

    二人进了徐家岭,找了客栈吃了饭,又买了大米和果蔬,准备第二rì给了缘送去。

    到了第二rì,又雇了辆车和伙计,推着米和果蔬向山上去,行至深处,山路渐渐难走,项隐茗便让伙计先回去,自己和柳思把米和果蔬提上去。

    山路虽难走,却难不倒两人,不到一个时辰便到达道观。

    项隐茗道:“了缘道长,我们给你送些米来。”径直将米和果蔬放入厨房,却不见了缘出来,心中奇怪,心想这个时候了缘一般都在房中打坐,又提高声音道:“道长,在吗?”叫了几声却不见回应。

    柳思也觉奇怪,上前去敲了敲房间,半晌也不得动静。

    项隐茗心中不安,轻推门进入,房间里却并无人,说道:“原来道长出去了,难怪没人。”

    柳思却道:“不是。”

    项隐茗道:“怎么了?”

    柳思走进房间,拣起扔在地上的一本书,道:“道长一定出事了,否则她不会把书随便扔在地上的。”

    项隐茗凝眉道:“不错,这把椅子的位置也不对,道长那么爱干净整洁,若非出事不会把书仍在地上,思儿,还是你细心。”手撑着下颚道:“可是道长一个人住在深山又不会武功,更不是江湖中人,会有谁为难道长。”

    柳思轻轻摇头,显然是也想不明白。

    项隐茗道:“我们出去看看有什么线索。”

    二人把道观仔仔细细地找了三遍却半点线索也没有。

    项隐茗道:“看来带走道长的人是有备而来,不如我们下山去问一下。”

    二人下了山却是心中沉重,虽想去找了缘,却又不知从何找起,路过一个凉茶铺,便走进去休息。

    一会儿来了个挑着担子的汉子进了茶铺。

    店主忙上前去招呼道:“王大哥,你来了,生意可好?”

    那汉子摘下斗笠扇着道:“今rì还好,都已卖完了,老二,怎么是你,何大哥呢?”

    店主叹了口气道:“别提了,我大哥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那汉子正喝着茶,这时停下来道:“那是怎么回事?”

    店主道:“昨rì晚间来了四个骑马的汉子却带着一个道姑,我大哥说了一句奇怪,谁知那人好大的脾气,抬手就打,我大哥可得躺好几天呢。”

    项柳二人听了这话,相视一眼,项隐茗道:“劳驾,昨天的道姑可是四十岁上下。”

    店主道:“是啊,那个道姑年纪虽已不轻了,却比十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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